已经一天没有见到惜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对于他我是有些愧疚的,双目失明本来就失去了很多的快乐,在莫府好歹还有岳父和阿琰陪着他,在这里除了安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是他在金府唯一的依靠,却不能经常陪在他身边。
推开门就看见他靠在床边,淡笑的听着安平叽里咕噜的讲一些毫无章法的故事,安静的让人心疼。莫惜显然也听到了开门声,不等安平搀扶就急匆匆的向我跑来。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人儿,将他拦腰抱起放在床边,看着惜窘迫的想要找洞钻的样子一阵好笑。
“用过晚膳了吗?”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心疼的问道。
“只吃了一点,少主夫让我将燕窝粥温上,说是要等小姐你回来吃。”安平心直口快的答道,主动将粥端了过来,然后很识相的消失了。
怜惜地将他圈在怀中,下巴摩挲着他的头顶,享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刻。
“惜,想我了吗?”
莫惜隐约记得昨晚妻主一直在耳边喃喃地叫自己惜,原本以为只是梦,梦去一场空。可是今早醒来,浑身车裂般的酸痛和下体隐约的不适促使自己记起了昨夜的疯狂。起床后才发觉已经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红着脸由安平服侍着穿上衣服,心中甘甜如蜜。
亲自喂下惜一小碗燕窝粥,搂着他沉沉的睡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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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改计划得到母亲的大力支持,第二天金府的招聘广告就贴满了大街小巷,
一个成功的企业家背后一定有一个精英团队,无论在哪个时代人才都是必不可缺的。金家制定的招聘门槛定的很低,不论是身家背景、职业资历亦或是年龄性别均无限定,一旦录用为管事,每月纹银百两,享有各种福利。
广告一出金家门前就大排长龙,毕竟一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一个普通的四口之家过活半年了,对于有志之士来说更是一个施展拳脚的机会。
尽管前来面试的人数以千记,第一题下来刷的就只剩下二十个人,第二题之后就只剩下了四个人。其实题目并不难,放到现代也就是被用烂的老套路而已:第一题要求他们尽可能精细地做一本假账,第二题是现代的一个十分成功的营销案例:如何把梳子卖给和尚?我要的不是只会听命办事的木头疙瘩,而是会思考有头脑能够独当一面的精英,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们必须对我有绝对的忠诚。
脱颖而出的这三女一男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我金戈雅的助理。回绝了苍要调查四人的提议,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的眼光不会有错,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只要用法得当会是我在商场上无往不胜的利器。按着我的规矩,‘日、月、星、辰’每人一个代号,彼此之间以代号相称,拥有充分的隐私权,也是借此表示对他们的尊重与信任。
沉稳的日;文雅的月;活力四射的星:最后是辰,四人中唯一的男性,那个好像随时随地都在抛媚眼的男人。
“恭喜四位成为金氏一级管事,大家以后就是同舟共济的伙伴,关于那些大家都知道的职业守则我就不再多说了,在工作方面我会给你们充分的自主权,这是一场挑战也是对你们的考验。都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巳时到金府报,到时会给你们分配具体任务。”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回去了。
整改计划就从餐饮为主的金聚楼开始,这一步是能否服众的关键,看来又要赶个通宵了······
巳时时分,我们在书房就金聚楼的整改问题召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
四人看着手中的条理分明册子满目的惊喜与好奇,虽然对上面的内容似懂非懂,但它无可厚非的是一份无价之宝,如果将上面的条目都付诸实践的话金聚楼必定会成为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楼。
看着四人雀雀欲试的表情,就知道这份企划案已经成功了大半。起身在事先准备好的黑板上将文件上的内容详细的规划出来。会议持续了一直到下午三四点才结束,大家忙得连午饭都顾不得吃。
金聚楼本身的面积就很大,倒给了大家充分发挥的空间。
楼的整体都需要装修,颜色以暗红色为主。不只是金聚楼,金家其他的餐饮店铺也都要刷成这个颜色,就好似在现代人们一看到桔黄色招牌就想到德克士一样,在这里要先入为主的把这种暗红色变成金家餐饮的标志。
一楼要隔成三个区分别经营中餐、西餐、韩国料理,这三个区域要按照我所画的图纸装修成不同的风格。由日负责。
另外,将金聚楼的后院开辟扩展出来,做成露天餐厅,假山亭阁、小桥流水,务必要做到别出心裁,营造出惬意的就餐环境,交由辰负责。
二楼主营流水式自助餐,交由月负责。
三楼是酒吧,另类的吧台、各式各样的座椅和符合当下潮流的乐曲缺一不可。这第三层就由鬼点子最多的星负责。
苍则跟着我亲自挑选、培训厨师与调酒师,这可是一家饭店成败的的关键,再新颖的装饰也仅能起到吸引客人的作用,真正能留住客人的是食物的味道。这就要求她们必须要有创新意识,入围的各位要根据所提供的食材和要求,在有限的时间里自创出作品。
8 ,再遇司瑞
“小姐,你简直不是人。”星盯了我半天,而后蹦出了这句话。
额,我暂且把它当做夸奖。
“你个猪,怎么说话呢,小姐那是惊为天人。”辰扭着水蛇腰,向我抛着媚眼反驳道。
“小姐,这些东西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月依旧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在包括苍五双眼睛的注视下,悠闲地啄一口手中的清茶,优雅的放下茶杯,把玩着手边的折扇继而迎向她们期盼的眼神,轻轻吐出两个字:“秘密。”看着她们或黑或绿的脸,真是痛快。
也许我真的像星说的那样是个腹黑邪恶到骨子里的人,这样也挺好!
“属下佩服。”只有星还算正常的说出这句模棱两可的话。
五个人拿到任务各自行动,而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也该去惜那里讨些吃的了。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的笑闹声,这段时间我忙得晕头转向,根本就没时间来陪他,所以就嘱咐几个弟弟常来串串,看来他们相处的不错。
打过招呼后,我就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对桌子上的点心发起进攻,虽然不太喜(…提供下载)欢甜食,但也没得挑。
“姐姐,你几顿没吃了。”韵儿看着从坐下就吃个不停地我问道。
白了他一眼,端起惜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我忙着给你们几个赚嫁妆,哪里顾得上吃饭。”在我面无表情的反驳下,对面四人的脸瞬间就红了。
“妻主,再忙也应该记得吃饭啊。”淡笑的看着惜略显责备的表情,配合的点点头。
“安平,快把灶上的瘦肉粥端来。”若不是旁边有人我真想亲他一下,还是自家夫君好啊。
“姐,听说金聚楼要招厨子和那什么调酒师?”
“没错,韵儿对于吃的消息倒是挺灵通。”
“过两天惜陪我去试吃吧。”闷了这么多天也该带他出去转转了。
“我也去,我也去,姐姐你不能有了夫君忘了弟弟。”韵儿在一旁抱怨。
看着惜羞涩的表情,我心情大好。
“好,都去。”
到了试菜的这天,五个男人似乎都特别积极,我的四位弟弟早早的便在大厅里等待。我的睡眠质量大打折扣,昨日与惜温存了大半夜,早上又被韵儿强行喊了起来。所以现在坐在餐桌前的我脸色并不太好,看着一脸讨好的韵儿,十分的无语。
“妻主。”看到惜摸索着往我的碗中夹菜,气顿时就消了一大半。
“吃完出发。”知道惜是在为韵儿他们求情,不忍驳他的意,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可真是我的软肋。
饭后,一辆较为宽敞的马车载着六人向着金聚楼出发。我安静的在一旁补眠,惜也乖巧的坐在旁边。其他四个人则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讨论着哪家的点心好吃,哪家脂粉铺又出了新货,时不时的透过窗户向外瞅瞅,没有一刻是静下来的,看来真是把这群孩子憋坏了。
睁开双眼看着独自呆在一边竖起耳朵听动静的惜,心中溢满心疼。看来要想想办法医治他的眼睛了,因毒所致的失明,应该还有的救。
随着我们的到来,招聘活动正式开始。考虑到有男子在场,日细心的在座位前拉上了一层纱帘。
报名的大约有五十多个人,分两组进行。
第一题,自选食材做出一汤一菜要求独特、创新。
第二题,自选配料做出至少十种大米的吃法。
第三题,根据所提供的制作过程做出一道甜点。
一番试吃下来,几只馋猫可是过足了瘾,直到再也塞不下才甘心退下歇息。在我的坚持下惜也跟着下去了,下一场要试酒了,怎么可能还让他跟着
到后堂时就看到几人懒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看来午饭是省了。
“姐,都结束了吧,下午陪我们去街上转转吧。”看到我坐下,韵儿殷勤的递来一杯茶。
好笑的看着韵儿,转向惜问道:“惜觉得呢?”
“好哎。”看到惜点头应允,韵儿一脸得逞的跳了起来,其他三位弟弟也是满脸的欣喜。
看着苍身上挂着的大包小包和自己渐渐扁下去的腰包,感慨这里的男子的强盛购物欲与21世纪的女人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吩咐苍将东西送到马车上,拉着惜走进一家首饰店,我可没忘记雷延曾经送给惜的那个手镯,虽然他一直都没带过,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嘱咐店主拿出珍藏的一些首饰,细细的挑选。目光被最边上的白玉簪子吸引了去,淡雅的颜色,温润的质地配上雕刻精致的兰花,仿佛就是为惜而生。毫不犹豫的买下,转身插在惜的发冠上。
“很适合你。”看着在玉簪映衬下更迷人的惜,我如实的夸赞道。
莫惜摸着头顶上的簪子,开心不已。这是妻主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他都很喜(…提供下载)欢。
为爹爹挑了几副首饰,拉着意犹未尽的几人打道回府了。再逛下去天都要黑了。
原来还算宽敞的马车,因为这些大大小小的物品显得有些拥挤,在大家的挪揶下莫惜只好坐在我腿上,这倒是意外的福利。
看来真的要努力挣钱了,听着叽叽喳喳交流着血拼成果的几人,我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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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聚楼的工程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几位老管事虽然对此颇有微词但碍于我的身份又有家主的支持,他们也无可奈何的任我折腾,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听着苍的汇报,我置之一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这一天,结束金聚楼的工作后,我悠然自得地漫步在暮色下,呼吸着一尘不染的空气,欣赏着四周古色古香的风景,心情大好。
“让一让,让一让。”一群人行色匆忙地抬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年轻女子向前冲去,看来是有人落水了。
闲着没事,我便跟上去探个究竟。
“司大夫,您快出来救人啊。”
“司大夫,您快来看看……”
“司大夫……”在众人心急如焚的叫喊声中,一位满身书卷气的女人从后堂匆匆赶来。
不正是司瑞,那个与我有着一面之缘记性出奇差的大夫。
司瑞利落的上前查看落水女人的情况。
“还有一口气。”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得出了结论,与那日所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司瑞忙了好一会,那女人却只是吐出了几口水,情况并没有好转,脸色反而由白转青。大家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司瑞也是一脸的着急。
哎,原本打算来凑凑热闹的,没想到遇到这么一回事,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走到落水女人身边,将她的头微微后仰,掰开她的嘴清除里面的泥巴,然后在她的胸口有节奏的按压,看到没有起色,强忍着不适做起了人工呼吸。
“咳咳……咳……”听到咳嗽声,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救活了。
大家都围在那女人身边,再也没有人注意我惊世骇俗的行为。
确认无大碍后,大家便匆忙的将落水女人送回了家。
“哎,你,金小姐。”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司瑞惊喜的叫住了我。
“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金小姐你啊。小李,赶紧给两位上茶。”
“司大夫,我姓刘,不姓李。”药童一边嘟囔着一边煮茶。
真庆幸她还记得我姓金。
“额,这位是?”
……
我了解苍的沉默,反正再告诉她也记不住。
“金小姐,不知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医术。没有用药只几个动作就能把人救醒。”司瑞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人好像一碰到与医有关的东西就特别清醒。
“司大夫可会解毒?”我不答反问。
“那当然,我曾经在圣手毒医那里学过几年,虽然不像她老人家那样高明,但毫不夸张的说天底下司某解不了的毒不会超过五种。”司瑞似乎特别有自信的答道。
“那好,我们做笔交易怎麽样?你帮一个人解毒,我教你刚刚所用的心脏起搏术与人工呼吸。”
“没问题。我们这就出发。小王,把我的药箱拿来。”看着刚刚那个自称为姓刘的药童黑着脸走来,我禁不住笑出了声。
目前我还不能将这件事如实的告诉惜,希望越大失望时就越心痛。只能谎称要给他调理身体。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对自己的眼睛已经不抱希望了,虽然有些疑惑可他还是乖乖的配合司瑞检查。
“如何?”
“令夫君双眼失明是中毒所致,看时间也有将近十五个年头了,虽然所中之毒并不稀奇,但由于毒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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