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抬起头,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什么呢。
“两位既然来了,不妨现身与我们共饮。”
话音刚落,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草叶声,慢慢靠近两个身影。熟悉的轮廓,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景渊,苍。
这两个人,该如何是好?对她们的关心,我敬谢不敏。
“既然太女殿下诚心相邀,景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景渊还是一如既往的将不要脸这一精粹发挥的淋漓极致,自顾自的寻了个位置坐下,一派自然。
苍脸上还带着尴尬,径直来到我的身后站定,尽量将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瞄一眼已经拿自己不当外人,动起筷子的景某人,不禁感慨:有时候人和人的差别,比人和猪的差别都大。
“难得聚在一起,就这么干巴巴的喝酒没意思,不如我们来行酒令,苍侍卫不妨也加入。”
对着苍首领点点头,与晋楠交换了眼神,哼,我玩儿不死你们
“智力问答:江家有三个男儿,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谁的身材最火辣。”
“……”
“……”
“老大。姜还是老的辣。”
“正答,二位喝吧。”
……
拍拍瘫在桌子上的两坨,与晋楠小朋友high ive。
吩咐宫人将两人送回房间,勾肩搭背的与晋楠享受二人世界。
那一夜,我们同塌而眠。那一夜,我们义结金兰,只是在称呼上翻了难。那一夜,我们呼吁世界和平。
“有个混蛋不是说过;前世五百年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姐姐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就因为你把脖子给扭断了,才阴差阳错来到这儿的。”
我笑而不语,上辈子的事,现在也只是我们的谈资。
那一夜,我们同塌而眠;那一夜,我们义结金兰,只是在称呼上泛了难;那一夜,我们呼吁世界和平…
相同地点,相同人物,只不过这次是为了分离。
禄都城门外,我引进晋楠小朋友亲自端来的酒,不顾她人眼中的暧昧,与她情深一拥,而后踏上了归途。
袅袅的音乐声起,靠,竟然是小虎队的祝你一路顺风》姐姐,你不是90后吗?
深深地祝福你,我最亲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
“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就开始想念了?”
见我闷闷不乐,景渊怎会放过嘲笑我的良机。丫,我那是因为睡眠不足好不好,再者,对着你这张老脸,我实在是乐不起来。
托起下巴,一声叹息:“毕竟有过如此愉快的时光,世界上在也找不到比她更合我心意的拼头了。”
“得了,还上瘾了。仔细观察了你们离别的架势,本殿断言,两位之间有奸情的论据不成立,顶多就是惺惺相惜。”
诧异的瞪着她:“我以为以您的智商,这辈子都得被误会,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您怎么突然就开窍了,莫非是老祖宗看不下去了,昨晚给您托的梦。感谢,感谢老祖宗助我沉冤昭雪。”
“丫我最讨厌你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想知道我是从何判断的?”
卓有兴趣的凑过去,惹来一剂卫生眼。某人轻轻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偏不告诉你。”
幼稚
须臾,奈不住寂寞的某人主动凑上前:“你知道出发那天你跟莫惜是如何腻歪的?丫现在想起来我还浑身哆嗦:
我走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
若是无聊,可以让弟弟们陪着出去逛逛,别总是闷在家里。
我一个月就会,你不必费心思给我写信,可以把每日发生的小事记下来,等我回来一件一件说给我听。”
宝宝要听话,等娘亲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
丫全世界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有夫君有孩子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都替你汗颜。”
眉头紧蹙,回想着当初自己真的如此煽情,好吧,如果我冷漠的,请告诉世人,我曾经琼瑶过
笑闹着,正感慨一路无波,嗖的破空声响起,再睁眼,利箭紧贴俊颜牢牢地钉在车厢,只需在近一寸,我这张倾世之貌可就破了相了。
想起今早一江湖术士的卦语:大凶,不易出行。
137 受伤与孕夫猛于虎也!
137 受伤与孕夫猛于虎也!
肩膀处的布料被撕裂,露出入骨的利箭,血肉模糊。
额上汗珠顺着鬓角流至脖颈,被景渊及时擦去,否则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滴,浑身上下萦绕着刺鼻的血腥味,这就是我目前的模样,可以列入金戈雅此生最狼狈的前三名。
苍半跪在床前,将半截箭杆握在掌中,眼睛一眨不眨。
“等等,等等…”
周围人崩的紧紧的神经猛然一松,纷纷吐出一口浊气。
“我说表妹,箭虽然射在肩胛,可要是不及时拔出来,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这都多少次了,你乖,忍一下就过去了。”
景渊上前将我扬起的脑袋按了下去,抚着我的头发轻轻诱哄。
丫你以为拔箭像拔萝卜一样简单,敢情疼的不是你。射的这么深,谁知到有没有伤到关键部位,若是扎到了动脉,这一拔出来,岂不是会血溅三尺,我宁愿它就这么插着。
表妹犹豫不决,眼见血流的越来越多,力气越来越弱,景渊暗暗向苍打了个眼色,不能再拖了。
“表妹,快看,仙子。”
不屑的冷哼一声:“还UO呢,啊…”
事后,我委屈的看着包扎成粽子的肩膀,都快成木乃伊了;景渊眼含热泪的蹲在角落,向已经结痂的手指呵着气,原本修长的手指上清晰地印着两行牙印,深可见骨,触目惊心;苍首领面无表情的迈出房门,脸上清晰可见的掌印,赢得了最高回头率,不是说打人不打脸的吗?
若问一向爱护自己的我怎么放任自己的身体蒙受伤害,话说这次来的刺客很不一般,纪律严谨、计划周密,步步为营且人数众多,为达目的连毒烟如此损招都用得出来。
利箭破空而来的时候,我本想拿景渊挡挡,谁知却阴差阳错的跘趴在射程圈,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的处女伤竟然奉献的如此狼狈,想起就来气。话说,我这一箭中的挺冤的,我已没有打家劫舍,二没有杀人放火,连最基本的贪赃枉法都没有做过,为何灾祸却偏偏落在我的头上,那边那个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的家伙竟然只被我咬掉了一层皮,牙齿磨得呼哧呼哧响,早知道应该再大力一些。所谓倒霉的人喝凉水都会塞牙,躺着都会中箭也就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热腾腾的人参鸡汤来了,补血圣品啊。”
老远就闻到一股药香,谁知到她们又偷偷在里面放了些什么,上次竟然在里面找到好几只奇形怪状的昆虫,恶心的我胃都快吐了出来,这次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自讨苦吃。
“戈雅快来,你不知道我多辛苦才在那群馋猫嘴下保住这一罐,要是再不起来,我就统统喝光了。”
抛过去一记卫生球,大姐,这一招二十五年前对我就失效了。
“求之不得,您千万别客气。”
被那了然的小眼神儿盯得毛骨悚然,景某人脸上的表情在看到那碗荡着热气的人参鸡汤面前失了颜色。
“ 这样,咱打个商量,你把这碗喝下去,我告诉你刺客的身份。”
景三皇女提出的条件的确诱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伤了我金戈雅还能全身而退。金戈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丫要是不灭了她们,就对不起昨晚被炖药的那几只昆虫。
“半碗。”
行吧,半碗就半碗,景渊面露喜色:“成交。”
放下手里的杂记,望一眼得瑟的景某人和那碗飘着一层油腥的鸡汤。
“剩下半碗,你喝了。”
“……”
景某人吧唧吧唧嘴,今儿是谁做的,味道还不错。
“是一股江湖势力,名唤蓝莲教,擅长刺杀和用毒。无论是谁,只要你出的起价钱,她们便会在规定期限内将人头先上,若是过了期限对方依旧存活,蓝莲退换百倍薪金,刺杀对象可终身获其庇护。蓝莲教起先只在江北一带活动,近两年来发展迅速,势力已遍布三国。被称为第一邪教。”
将所知道的娓娓道来,看着表妹若有所思的模样,暗暗替那什么教担心。不过,如今更应该担心的好像是她们自己,第一次任务失败,她们势必会卷土重来经此一战侍卫军遭受重创,若是从其他地方调兵,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她可悲的发现如今可以以来的竟是那十名年龄较小的狼影。
看着景三皇女端着空碗,略显仓皇的背影,喃喃自语:“蓝莲教吗?好像有些麻烦。”
那边,有着仓皇背影的景某人,跳着欢快的步伐来到小厨房,干嘛来的?炫耀呗。除了她之外,所有送补品的人都被那个坏脾气的金戈雅赶了出来,唯独她,圆满完成任务,额,虽说做了一些牺牲。
“都喝完了?”
“当然,你也不看是谁送的,金戈雅她不但得喝,还得感恩戴德的喝。”
念及口中久久不曾散去的香味,景某人肚子里的馋虫被引了出来:“老七,这次里面加了什么料,不是**,鸡哪能做出如此美味。”
“嗯,我给老三也盛了一碗,她也喝的精光。”老七头也没抬,继续搅拌手中的药沫。
老三在此次恶斗中,光荣负伤,确实值得奖励。
看着扶墙半蹲在角落里的英雄三娘,拍拍老七的肩头:“她干嘛呢?”
老七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坨:“大概,在吐吧。”
景渊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惊恐的盯着面前活生生被碾碎的蟾蜍,血浆喷涌而出,霎时壮观:“你,你你,不会是把这东西煮进去了吧?”
“没有。”
“呼,我就说嘛……”
“我炖的是胎盘,好不容易从旺财嘴里抢来的。”
再回首,身后空荡荡的,老七皱皱眉,走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真没礼貌。
角落里,景渊搭着老三的肩膀吐得昏天黑地,涕泗横流: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
“戈雅,你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仅仅是将被蓝莲教刺杀的消息传回黎昕,便固执己见的要求上路,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有问题。虽说她的话有一定的含金量,可景渊还是忍不住担心,毕竟她们目前的实力很难与之抗衡。
“药没有,只有葫芦娃,要不要?”
“拜托,说一些可以为人所理解的文字。”
好吧,我错了,不该:“对牛弹琴。”
“你说什么?”
“哎呀,伤口,景渊你大爷的。
“我有三个大爷,不知道您问候的是哪位?”
“……”
果然,只有晋楠才最懂我。小南瓜,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不知是不是药力的作用,相比较其他人的紧张兮兮、草木皆兵,我是一路平和的睡过来的,所以在黎昕下车的时候,我是面色红润,她们是形容枯槁,任谁看来,伤病员都不该是我。
伤病员光荣,我是坐着马车被一路护回府的。闭上眼睛被苍抱回房间,一路上哭声震天,爹爹啊,你女儿我只不过受了点儿小伤,您要不要跟哭丧似的,还有,管家,你跟着凑什热闹,还是去放你的鞭炮,庆祝我有命回来。
躺在床上,司瑞身上淡淡的药香扑面而来,自从莫惜怀孕后,为以防万一,我便把司瑞接到了府中常住,专职调理莫惜及小东西的身体,要不是我该死的很凑巧的受了伤,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位人物,话说,您竟然没有迷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还真是感动。
后来才知道,可怜的司大夫一大早就被一群男人拽了起来,在大门口候驾了整整四五个小时。脚都疼的没知觉了,又被大部队涌到了床头。
悄悄睁开双眼,给她递去一个眼神。所幸,虽然司瑞脑子反应慢了半拍,当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还是占了上风。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绷带被一圈圈的拆开,露出有些泛红丑陋的伤口,一个个瞬时恢复了兔子眼,就连家主金孤晴都微微不忍的闭上眼睛,那是她的心肝宝贝啊。
“家主、主夫放心,伤口处理的很好,已无大碍。金姐只是失血过多,加之路途疲劳,昏睡过去而已。众位暂且退去,让病人好好休息。”
“没事就好,司大夫说的对,咱们都先回去,别打扰戈雅休息。莫惜,你被激动,好好照顾她,行了就来跟我说一声,啊。”
白氏擦擦眼角的泪水,拍拍莫惜的手,两个男人在此刻有着无法言喻的默契。
关闭的房门隔绝了昏沉的日光,室内变得黑暗,怕影响妻主休息,他并没有点燃蜡烛。抚着皮球似的肚子轻轻坐在床边,手指颤巍巍的抚上那略显沧桑却依旧俊美如斯的女人,妻主,你骗人,明明说过会平安归来的,我们都已经打勾勾了,你怎么可以让自己受伤。
“亲爱的,摸一下可是要收钱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莫惜一颤,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哪还有半点憔悴样。
“你,你骗我。”
莫惜拥着肚子,笨拙的转过身,胸膛因气愤而大力的起伏,眼睛红红的溢满泪水,脸颊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愤像染上了一片红霞,小嘴嘟着,煞是可爱。
“夫君,官人,老公。”
呦,真生气了,怪我,忘了咱乖巧的莫惜还处于孕期反应中,得罪不得。
“好莫惜,我要是不装睡,哪来的独处时间,乖,别生气了。”
“喏,看看,这是我从禄山寺给你和宝宝求来的护身符,好几百两银子一份,贵着呢。”
“是是是,我当然好知道这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是我真心实意求来的。”
“夫君,别生气了,对宝宝不好。”
“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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