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妻主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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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俏夫君-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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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放肆,本殿堂堂大景二皇女,血统高贵,地位尊崇,岂是你一小小一品大臣教训的了得,当心本殿治你一个藐视皇家的罪名,本殿倒要看看是你大还是我们大。本殿念你年老糊涂,这次就不跟你计较。”说白了,这群人不过是她们皇家样的狗,竟敢对着主人大吼大叫,只能说她活得不耐烦了。

  “你…”江尚何曾受过此等窝囊气,往日哪个人不是对她毕恭毕敬,没想到今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被一黄毛小二教训,偏偏二皇女说的句句在理。偏偏二皇女说的句句在理,大景毕竟是景家的,她就算地位再高毕竟还是臣子。

  江尚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气的发红,浑身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何时。

  “本殿也有同二皇姐相同的疑问,我们只是实事求是,并没有恶意,毕竟皇位传承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一个不妥若是被歹心之人用阴谋诡计占去,后果不堪设想。我们作为大景皇室子孙自然有义务搞个明白。据本殿所知,母皇去世之时,身旁只有三皇姐与金贤君二人,且关于诏书一事我等从未听母皇提起,今日若是不交代清楚,休怪我等无法遵照遗诏行事。”

  “这,五殿下,正如江大人所说,陛下立诏书之时身边只有我们二人,就连三殿下也是昨日才知晓。这遗诏上写的清清楚楚,立三殿下为新帝,再者先皇平日里对三殿下的倚重众位大臣和皇女们有目共睹,先皇意图不言而喻。老奴在先帝身旁侍候五十多年,深蒙帝恩绝对不会干出不齿之事,尔等若是再胡搅蛮缠,老奴不得不怀疑各位有意混淆视听,阻碍新帝登基。”

  李德耐心接近底线,语气不由得加重,这些人的心思她岂会不明晓,不过是想要最后努力一吧,在她看来实是不自量力之举,到最后免不得赔了夫君又折兵。不过,若是这些皇女联合起来,力量也不容小觑,三殿下目前又是如此模样,实在令人忧心。

  “李德,你口口声声新皇新皇,你口中的新皇现在何处,缘何不出来与众姐妹大臣解释一番,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面对我们…”

  “各位殿下此言差矣,三皇女与先帝母女情深,陛下驾崩三殿下悲痛至极,日夜守候在圣体身边,寸步不离,在她眼里这个位置可远远比不上先帝重要,不像有些人,先帝尸骨未寒,便聚众闹事,不识大体,也不怕被传出去惹人嘲笑。”

  见到来人,李德松了口气,在一旁站定的江尚脸色也好转了不少,瞬间整个大殿的视线全都聚集在那个穿着白色宫丧服更显精神抖擞的女人身上。

  185 我的地盘我做主

  185 我的地盘我做主

  “金戈雅?哼,本殿就说,还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敢在大殿上冷嘲热讽。”

  五皇女脾气火爆,素来看不过金戈雅那副唯我独尊的傲慢样,再听到她指桑骂槐的话后彻底爆发了。

  “金戈雅,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唯恐天下不乱。诬陷皇女可是大罪,今儿你要是不给本殿交代清楚,别想出这个殿门。”

  呦,恼了?这样才有意思。

  “五殿下,给你个建议,你还是先把孝服换上再来跟本侯争论长短也不迟。”

  经金戈雅一提醒,几位皇女恍然大悟,她们是宣帝的亲生女儿,母亲逝世,女儿岂有不披麻戴孝之礼,景国的国丧制度与别国不尽相同,皇帝驾崩不要求全民守丧,只需一切娱乐活动停止一个月,穿孝服也要讲究官阶,一般的大臣是没有资格为皇帝守丧的,所以直到金戈雅带来之前,看着大臣们深色的服装,极为皇女并没有发现不妥。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还好发现得早,不让若是传出去,别说是登上龙椅恐怕就连如今的位置都保不住。就这一点,她们确实要感谢那个女人的。

  从宫人手里接过孝服,顾不得什么礼仪形象在大殿上便套了上去,众皇女看看彼此的狼狈样,与金戈雅那个女人的有条不紊形成鲜明对比,心里气不过,不由得冷嘲热讽起来:

  “是老三让你来的?说来听听,她到底想到了什么得以服众的好借口?”

  “二殿下,恐怕要改称为皇上了,圣旨已下,陛下身份已定。本侯已经命钦天监选了个黄道吉日,就在三日后行登基大典。”

  “金戈雅,你算什么东西,登基?谁准了?她这位置得的名不正言不顺,看看天下到底有几人能付。况且,你不过是个安国候,有什么资格命令钦天监,有什么资格选日子,依本殿看,定是你使得诡计意图挟天子以令诸侯,谋朝篡位。三皇姐就是被你迷惑的。”

  瞟一眼怒发冲冠的五皇女,不屑的摇摇头,啧啧,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怪不得被人利用来利用去,这样不好,不好。

  波澜不兴的移至众人身旁,一派悠闲,对着鼻子不是鼻子的五皇女勾唇欠扁的一笑:“你说是,就是。”我气死你

  “你。”果不其然,不经逗的五皇女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伸出食指指着对方的鼻子,气的说并不出话来,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傲慢的人,如此肆无忌惮,目中无人,到底是谁给她的特权。

  “安国候,这种事可不能轻易承认,看来安国候该随本殿到刑部坐坐了。”倒是二皇女冷下了脸来,在一众大臣皇女面前,岂能被这个金戈雅玩弄于掌间。

  不出声,不动作,不做表示,依旧那副不温不火、似是而非的模样。

  “二皇姐,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她都已经承认了,忤逆之心人人得而诛之,还不赶快把她抓起来治罪,来人,来人…”

  哎,我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脑子进水的人,因为交流起来难度太大,虽然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到最后也会被那一道道无形的鸿沟冲的淡出鸟儿来,就如我与这些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皇女们,真是,啧,伤脑筋。

  耐着心思听她鬼吼鬼叫了半天:“五皇女,很不幸的告诉你,现在,你站的地方,是我的地盘。”

  “笑话,你…”

  看着有序涌入,迅速占领大殿各处的红色御林军,五皇女一时语塞,不只是她,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没有了言语。看着江尚脸上阴沉的表情,啧,真难看,这个老家伙恐怕也认为我有谋朝篡位之心了吧。

  “侯爷,属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皇宫内外团团围住,没有您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拍拍张飞姐姐的肩头:“做的好。”

  “怎么样,五殿下,现在赶进刑部的恐怕不是本侯了吧,给你上一课: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我敢这样说自然做了完全的准备,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轻蔑的拍拍五皇女的红一阵白一阵的脸颊,别以为打着皇女的招牌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若是惹到了我,就算天皇老子,我金戈雅也会把她打入地狱。

  “张统领,好好看着她们,没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违者,杀、无、赦”

  “是。”

  勾起一边嘴角,慵懒的摆摆手:“对不住各位,本人还要准备登基大典,就不陪你们玩儿了。”

  “金戈雅”震耳欲聋的吼声从身后传来,啧,江老太婆,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中气十足,看来还得折腾几年。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如此狼子野心,就该群起而攻之。二皇姐,现在该怎么办?”

  懒得搭理胸大无脑的皇妹,事到如今,还看不出来,不管金戈雅用的何种手段,这整个黎昕的兵权恐怕都落在了她手上,她们连一丝一毫的胜算都没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坐以待毙。不对,还有一个人,景渊。

  “张统领,陛下待你不薄,缘何你要背叛大景,跟着金戈雅那厮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些许心存侥幸的老臣,对着屹立在门前全副武装的张飞统领打出感情牌,奈何人家根本就不鸟她。

  “哎呀,你们跟这条走狗有什么好说的,她不让本殿出去,本殿偏要出去,本殿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是我们景家的,她还真敢对本殿动手不成。”

  五皇女脑袋一热,撸起袖子就往上冲,老2就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底冰凉一片,蠢货。

  不出所料,锋利的刀锋挡在面前。

  “你给我滚开,本殿是宣帝五皇女,谁敢拦我,我,啊…”

  “张飞,你还真敢动手,五殿下,五殿下,传御医,快传御医。”

  “……”

  张飞姐姐冷着脸看着上一刻还蛮横叫嚣着的五皇女此时一动不动的倒在血泊中,冷冷一笑,她本可以象征的劝一句请回,可她偏偏就不,既然金戈雅下了命令,作为下属自然要无条件服从,反正天塌下来有姓金的顶着。

  还有,你才走狗,你quan家都是走狗。

  (景渊:那我成什么了……)

  186 出壳的景三皇女

  186 出壳的景三皇女

  “姐,你进去看看好不好,这都一天一夜了,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父君都很担心。”

  “姑姑,娘亲,烨儿,要娘亲…”小孩子也是很敏感的,仿佛是察觉到气氛不对,平日里调皮至极的烨儿磁此时乖乖被爹爹牵在身边,看到爹爹的眼泪,小嘴一瘪也抽溚抽溚的掉着金豆子,另一只手牢牢的攥着我的一斤,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心疼的抱起小景烨,抽出一只手擦着挂在小脸蛋上的泪滴:“烨儿乖,不哭了,娘亲太累了,在里面睡觉呢,姑姑这就进去叫她起床好不好。”

  景烨小朋友平日里最听姑姑的话,听到姑姑的保证立刻停止了哭泣,等着刚被水洗过的大眼睛天真的问道:“那,烨儿能和姑姑一起进去叫娘亲吗?”

  俏皮的摇摇头:“不行哎,你也知道娘亲起床的时候脾气很大对不对,有时候还会打人呢,为了安全起见烨儿先跟爹爹回去等,好不好?”

  烨儿皱着好看的眉头咬着手指小大人样的思索了一会儿,头一点:“好,烨儿乖乖。”

  “嗯,真乖。”在小人脸上亲了一口,将她重新放回地上,景烨上道的牵起爹爹的手往回走,边走嘴里还口齿不清的念叨:“爹爹,走,危险,姑姑去。”

  弄得我哭笑不得,原来姑姑在你心中只是个挡子弹的。向频频回头的戈菡递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过身,对着那道毫无生气的大门再次长叹一声,真是多事之秋。

  伸手推了推门,我推,我推,我推不开,火大的狠狠踹去一脚,****,要是皇宫的城墙有这道门那么结实,不知道会少了多少祸端。

  “来人,把它给我撬开。”

  越往里走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异样的味道,那天曾走过几次的道路在此刻看起来越发的毛骨悚然,这哪里还是至尊奢华的皇帝寝宫根本就是一停尸房,不得不说景渊这厮胆子比我大多了。

  行至床前,看着那个跪在地上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身影,还有那起伏着的胸膛,呼,还活着。

  在她身旁跪下,对着安躺在床上的景宣帝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这还是近日来第一次瞻仰她的仪容,就如同所有已死之人一样,脸色了,发自,唇色苍白,浑身僵硬,就连堂堂景国宣帝都不能免俗。突然想起佛家的一句话:自性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不垢不净。生即是死,死又是再生。

  真她妈扯淡,死了就是死了,死后会变得很难看,身体会发出气味,要么被烧要么被埋,如此而已。但是现在,我宁愿用这句话来安慰身旁的真个女人。佛曰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万物皆是如此,所以我们不必为新生而欣喜,也无必要为了死亡而悲伤。

  扭头将她上下仔细观察了一边,除了脸色有些憔悴外,其他还好,想象中的形容枯槁,脸色苍白,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并没有出现,想想也是,这里一粒灰都难寻,不存在让她悲痛现于形的条件。

  “这都两天了,您这哭也哭了,也沉默半天了,也该还俗了吧,我在外面做恶人给你挡着,很辛苦的。舅舅和戈菡很担心,尤其是舅舅,他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我知道,母皇临终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父君,我却没有做到。”景渊开口声音阴沉嘶哑,一天两夜的不眠不休,悲痛交加,终究还是在她身上留下来痕迹。

  “其实你不用进来寻我,我只是想多跟母皇待一会,不久便会出去。”

  “你想太多了,是陛下托我来将你拉出去,她说躺在那里已经够不舒服的了,还有个人不停在她耳边唠叨,打扰她休息,在者她都好几日没洗漱了身上都有味道了,有人在旁边多难为情啊,她好歹是一国之君总得给她留点面子不是。所以,孝女,咱们出去吧,让宫人进来与陛下梳洗一番。”

  景渊难得勾唇一笑,尽管其中不乏苦涩,但终究不再麻木:“你这个理由找的真的很牵强。”

  耸耸肩:“信不信随你。”

  两人一同对着宣帝三叩首,借着我的力道景渊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将近四十个小时估计腿部肌肉已经僵硬了。

  “外面情况如何?”

  “呦,你还记得啊。不急,一切尽在掌握中,你先去(。。)整 理一下个人卫生,我去弄点东西,咱们边吃边聊。”

  “你金聚楼的糕点师傅还在宫里,让她每样做几个送来,母皇曾多次称赞她的手艺。以后就有我替她享用。”

  真真的二十四孝女儿啊

  “我听说,你把那群家伙都囚禁在金銮殿上了?”

  将满嘴的食物吞下,丫本着同甘共苦的**友谊我也好几顿没吃了:“你洗个澡都能知道这么多。没错,谁让她们一个个不识好歹,若是将她们反复出去,那张嘴不知道又要捏造出什么子虚乌有的东西来。这样多好,一了百了,还能赚个耳根子清净。”

  “是啊,留给我一个烂摊子。”

  “哦,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好好准备一下,三天后登基。”

  “噗…你开什么玩笑,母皇的丧礼还未举行,我登哪门子的基。停,别跟我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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