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与少君相交多年还不懂吗?若非有才识之士,她根本发现不了对方的存在,你非明珠,光芒是无法吸引她的视线!”
“少君不是那样的人,她对人并没有目地,当初是我主动接近她,我相信她与人相交,绝不是有心利用才与人接近。”维护的为少君辩解,玉父听了,笑声更大。
“你误会老夫的意思了,老夫怎会说自己视为骄傲的子女唯利与人交往?而且少君从不主动接近任何人,利用人之说不存在。”
“她会是明君。”现下,紫尘的面色才转温和。
“明君?”
“伯父不用吃惊,也不用在意,她会成为明君,这不是您一直期待与看好的吗?”
微一愣,玉父令人传膳,相谈欢喜的要与紫尘一同用餐,他笑着又问:“你不认为女子为君不太可能吗?”
“她不是已经做到了?”紫尘不解的反问,“她得到臣子的相信,子民的爱护,敌人的尊敬,这不就是最成功的君王?我以为她早迈过那道槛,如今追寻的是更大的成功,如若有一天三国合一,她便是千古第一人了呢,自幼我就相信她能做到她期望的一切事,她很温和,大智若愚,不会激进所以不会犯错,逆境对她来说是机会,我很倾慕她呢……”腼腆一笑,“当初当她是男子道也罢,现在知道虽吃惊,也不认为有什么。”
玉父有些失神的看着紫尘,“你真如此认为?认为她做得这样好?”
“对。”
“无人可取代她?”
“只有一个玉少君。”
笑着摇头,“也许你真的要帮助她,当你站在权利中心时,你就会有欲望,在每个人心里他都是最棒的,若有一天你能接近她的权杖,你会去想试试自己是不是能做得比她好。”
“也许吧,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思想,我也不否认这种说法,至今为止,她所做到的让人叹为观止不是吗伯父?她无可取代您不是该高兴吗?我听说,环璧城的城主,便是在您的相信里成长到今天,您一直信任她?”
“少君的确是老夫的骄傲。”摸着长长的胡须满面红光的点头。
“您是有福气的人,人要珍惜福气。”
“你的福气呢?放在你面前时,你会珍惜吗?”
这……
紫尘有些晃神,忽然间脑里浮现少君过去与他相交的光景,一点点,事隔一俩年相见,他们渐渐长大,到如今变做女子的背影,他吃力的在背后追寻,温和的笑润开,点头:“我珍惜每一分福气。”
人会珍惜那便好,那便好……
玉父带着这样的笑声离开,回到自己院时脚步变重。
紫尘没说错,少君是他的骄傲,一个出生便知不平凡的孩子,他给予她全部的相信。
晚霞的浓重烂漫色彩总是那般炫目,当它淡去时,是由心透到骨子里的清凉。
“主子,晚膳时刻过了,夜深露重,对主子身体不好。”孟泽伸出手去扶少君,披风轻轻的为她披上,退开俩步静静跟在后方。
“老爷见过紫尘公子了?”
“是。”
唇边的弧度更高。“喜欢他吗?”
……
“说!”
“似乎很喜欢,一同用了晚膳,下了一盘棋。”
“谁赢了,多少目赢?赢多少子?”
“是紫尘公子胜……”
“你认为老爷会输吗?”
观少君一眼,将头低下。“孟泽不知。”
“无所谓答案,希望他明天不要输得太快。”怎么办?她心底沉睡的狮醒了,你们说怎么办?她若爪伤人那人还有活命机会吗?似乎,她的身周也开始泛起邪肆血腥味,同以前的银战好像,忽然转身,与孟泽四目相交:“我的眼睛冒出冷冽的光芒了么?”
“是的主子。”
“很好,你若害怕,就站远点。”
“主子远永不会错,错的是他们。”
无奈的回头,少君唰的一下展开纸扇,然后,咚的一声敲响孟泽的头:“下次不许破坏气氛,你不知道你主子我在这里坐了半日才找到那么点冷冽的感觉好去接待客人,现在都被破坏了!”
“是,孟泽错了。”向来没有过多表情的脸变柔。
“你怎么不问,我去接待什么客人?”少君行了数步,又停下转身。
“敢问主子要接待谁?”
咚的一声,又将扇子敲到孟泽头上,将他额头都敲红了呢。“笨!自然是跟在我们尾巴后面来的大王与赢帝!”
月光下,“朕到是不知少君什么时候长尾巴了。”也许是少君走得太慢,还没回到主屋汝宫谋与银战已经入府向她这边而来。
“啊?少君说的是马尾巴,可不是指那无形的狐狸尾巴,”探头探脑,看到一脸菜色的银战伸出手轻摇,就向犯了大错摇尾巴的小可怜。“呃……大王脚程好快,少君生辰这就来了?礼物……咳……准备好了吗……”绝倒,她可以说更过分的话直接将银战气死,这样不战而胜更威风。
她落到银战手里一年,就这样脱身,还是在众目睽睽戏弄那男子,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银战没扑上来咬她,她该庆幸了,现在还招惹人家。
“有砒霜,现在要不要试?”
呃!反应真恶劣,就算在自己家,也要防自己不要落入这男人手里呀。“少君还没用晚膳,大家一同来吧。”说着便走在前面,还呼出一口气,似乎走前面看不到他们各异的‘脸色’,就当人家没‘敌视’她似的,笑得好不得意。
还说呀:“少君一直觉着很怪,以前不说了,少君现在治理的疆土似乎不比俩位小,权利也不比俩位小,少君遇到俩位称以‘大王’‘赢帝’以礼称谓,少君是未称王,怎么说也是个‘大’城主,怎么就不见你们称我城主?”
呃!汝宫谋咽口水,她说笑的吧?虽然说的很有理。
哼!银战的回应是恼火的一哼。
没听到回答,摸摸鼻尖轻轻一笑:“也罢,若你们如此唤还少了我的乐趣,对少君少了名誉上的尊称,事情才更有趣……”她自顾的在前面说,似乎在自言自语,后面的人却听着心惊。
“要一直保持这样的势姿,不能站得太高,这样戏弄那个人才弄有趣,呵……”是,戏弄!不给自己至高无尚的地位,就是给空间那个人来夺,让他愚笨的来抢,她要给人空间,人家才能呼吸,才能生存下来!
伴着少君清脆的笑声他们一路回到主屋,管事早有准备,丰盛的晚餐等着他们,少君也不客气,直接坐到自己坐惯的位子,而后接待朋友般的招呼汝宫谋与银战入坐,“坐坐……不用客气,今个这餐会吃很久……”筷子未拿叫人去请紫尘公子,说就当多吃一餐,务必请过来一起用餐。
汝宫谋撇撇唇,银战眸瞳底闪过一道光,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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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重视
“用膳便是用膳,为什么一定要等他?”银战不满的哼哼,拿起筷就要下手,啪的一声被少君敲掉筷子,手还被打得直发麻呢。
“他是我的客人,少君说要等便要等。”也不自觉自己犯的错,自然也没道歉那回事了,银战身边的护卫见少君伤害银战‘身体’立时拔出剑。
“不得无理!”
刷刷刷!银战的护卫拔出剑,环璧城的侍卫自然也跟着拔出剑,然后,汝宫谋是不在乎,小奴便谨慎了,他可不希望那俩方占了先机动不了彼此最后将坏主意打到自家主子身上。
“你们才是不得无理!”环璧城的侍卫斥责,少君眼见这剑拔弩张也不甚在意,挥了挥手轻松的让人退下,含笑的眸子对上银战:
“大王就多等一下,少君还是比较希望大王习惯呢,毕竟今后我们这样坐在一起用膳时机不少呀。”
“本王何时说久留了?留在这里,何时死在你手里也说不定!”只是意气的哼,对于自己此时说出的话完全没用半分心,这个可能,汝宫谋也不会去想象半分,这不是她会做的事。
“至少也要等到少君生辰过后呀,近一个月,怎么说也不短?”
手背依然隐隐作痛,没好气的低吼:“他多久才到?”
未过半晌,外面传人来报:“紫尘公子到……”眼见那少年走进来少君招手让他坐下,下人也立时送上加筷。
“好,各位可以用餐了。”她是招呼别人吃,自己呢,是连筷也未拿。
银战:“你怎么不吃?”
紫尘:“吃过了吗?”
汝宫谋看着菜没下筷。
少君只是笑,然后——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奴才该死……求主公饶奴才不死,奴才是被人所害,奴才有千万个胆也不敢下毒……”玉父气结,面色铁青,身侧俩名侍卫压着膳房大厨到大殿,大厨一路哭闹,而玉父连连对少君说菜有毒,很快一名试毒医师拿出银针,银针试过菜色立刻通体乌黑,答案显而易见。
面对这样的事银战抿唇不出声,汝宫谋根本在看戏,少君更怪,只是挥了挥手,说是将大厨关到天牢再审便令人再做一桌菜。
“玉少君,你护短可以护得更明显点!这顿吃到嘴还真有得等了!哼!”其实这样的事,银战与汝宫谋为客可以趁机发难,说是少君要谋害他们,师出有名的攻击环璧城,可,他们三人,就无这些计较了。
银战认为这简直是闹剧,他们还没吃下毒的事就查出来,就像一场过早收场的戏,怎么看也没看够戏瘾。
这件事,自然也是费思量的,是谁做这样的事想毒死他们或是加害她?
“呵,非少君护短,少君只是不喜欢手染血腥,有人代劳,少君自然不会亲自动手。”自信的笑,招呼大家先喝茶。
“谁下手?”
“真正下毒的人,自然是杀人灭口喽。”给每人倒上一杯她便起了身,站在玉父面前先是行了个大礼。“父亲大人用过晚膳了吗?虽然有些晚,却也不太过,要坐下一同用膳吗?”
“为父吃过了!”玉父依然很气愤,差点,差点就被毒死了,真出事,他一生的心血与期望都将消失。“以后膳食各方面都小心点,孟泽,这事你重新打点。”
“父亲,少君谢谢父亲发现投毒之事,若父亲再来晚点,我们四人就都性命不保了。”
还真是坚定让人无法看透的眼神呀,汝宫谋摇摇头,终于开金口:“是呀,若不是您,四个人都会性命不保,原本就三人,少君一定要叫紫尘,差点就害了紫尘。”
“到是经过此事,朕看出少君以后无论做何事都会带上他一同,以后您要多操心一个人了。”
玉父面色很难看。
“父亲大人,留下一同用膳如何?只需添个位子就成?”
“不了,你们年青人在一起,为父累了,先去休息。”玉父向外走,背后传来这样的话。
少君:“紫尘,亏我们等你,否则就算有人发现下毒之事告知父亲,我们也没命等父亲过来了。”
银战:“哼!本王看最要谢的人是你,若不是你强硬的提出他来才用膳,哪会现在人人无事,玉少君,你是不是早知菜有毒,拉这小子来垫背?”
啪哒!屋外传来一声碎瓦响,接着就听小丫头说:“奴婢扶老爷,您小心点慢走。”
经过这样的事,菜再送上来他们是照吃不误,心里一点介意都不曾,只是嘴毒的人不少。
到散席已是午夜,少君一个个亲自带人送他们回房,先是汝宫谋,再是银战,而后与紫尘一同向回走,远远的大家均听到他们轻快的聊天。
翻来覆去,想来这夜失眠人极多哦。
隔日。
“主公,昨夜与膳食下毒有关厨子在牢中被害,奴才已派人彻查。”额际有汗,如此重要的事,主公说要他脑袋也正常,他一直在等待惩处,下面没旨令,他只能接着做平日负责的事务。
“恩,彻查是必要,十日内查不出结果自己按律领罪。”
“是!”
花园小道,少君同紫尘缓慢向前。“昨夜睡得可好?”
“还好。”
“那院我以前住过,里面藏书多为孤本,想来你会喜欢,昨晚的事吓到你了吗?”
“谢谢,只是经常会发生……这种投毒或刺杀事件吗?”
“呵,你担心呀?不多,已经很少,至少我一人悄悄出府还能安全回来。”
“你还笑!”紫尘有些气恼,怎会有人如此轻看自己的身体,“以后各方你都要小心,以前不知为何约好的时间你总是很难准时,你出门一定很麻烦。”她喜欢易装掩饰身份,如此身边自然不会带上护卫,除孟泽以外,这般轻便出府,怕是大臣知了决不会同意,故只能悄然行事。
“这次俩年不见,你成熟很多,接下来还想去什么地方?”
她父亲昨日问他是否愿留在府中,是否愿帮助她。
“如果走累了,想去的地方去遍了,晚些休息够了,要不要来帮我?”
心底升起一股惊喜。“我能帮得到你吗?”
“傻瓜,当然可以。”伸出手揉对方的发几乎是习惯性的动作。
“我会的你都会。”
“如果我会武,是不是也要去当士兵打仗?这世上的事一个人做不尽,我们脑袋瓜子不是同一个,里面的东西不同。”
“我能帮到你吗?”
“当然,我可是怕那俩个家伙抢人,才早早定下你。”
“好!”
“什么俩个家伙抢人!”少君这厢才谈定,银战就串出来,算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大王你当然是其一,另一个少君不说大家都知道喽。”
脾气还是不太好的样子。“哼!”
“大王今个起得真早,一同用早膳吧,晚些少君带你们在府里走走。”
“你不忙?”这次待遇同以往来果然不同,以往……一次比一次让人无法回忆,是……太痛苦。
“俩位入府,少君还会有比招待你们更重要的事吗?再说了,你们在环壁城,少君说句直白的话,外面出不了乱子。”他们三人一同堕落的话,天下人就都跟着懒散了。
“昨晚下毒的事你查得怎样了?”
少君没听见,她同紫尘在交谈,轻轻的,俩人聊得很开心,三人行,却有一人被遗忘。
“昨晚下毒的事是针对你来的,再傻,这个你总归知道吧!”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