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王子的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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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王子的密令-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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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调查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你也不必这样激烈,等待辽军入城后,你还有重责在身需要与我和你父皇一同回到京都,难道你不记得倍离开之后,你应当付起的责任吗?”述律后眼色中分明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诡丝,我却恰好的捕捉到她不寻常的神态,似乎有丝慌张的破绽在她的面容上滑过。
述律后
  我的目光落回到耶律倍的脸庞,他流转波动的茶色双眸似乎也察觉到了刚才的异动,但却不流神色的微笑带过,转而望向正凝视着他的我。

  淡然的语调从他苍白的面容口中平缓说道:“母后所言及是,我离开后光便要支撑起协助父皇处理国事的重任,所以光今后不可以在那样的任性。”耶律倍的茶色双眸恢复以往的淡雅,眼神温和的看着立誓为他复仇的耶律德光开口道。

  “可是倍的伤那样重,我起码等待到他痊愈才能起身回去京都,所以如此漫长的时间,我大可为倍寻出刺客。”耶律德光显然还是不甘心,可爱面庞如他,看来最无可能伤害耶律倍的人就是他。

  “皇后,你就依随光的意思吧,毕竟他们兄弟二人一样属你膝下,想必长久的情感相积,更何况今后要再想见惟恐也是千里之外,路途遥远。不如你也留下伴随些时日,待倍的伤势康复再与光一同回来京都为好。”耶律阿保机看来是极为赞同手足间的照应,并且提出了让述律后留在上京的主意。

  但是一听闻此言,娇媚颜容的皇后,原本平和的脸庞忽然冒起了丝缕猜疑的青烟,立刻神色不悦的说道:“大汗希望我长留与上京,恐怕不单是冀望我照顾倍那样简单吧!”看来一定是他们夫妻间的内隔,我满脸看戏神色的观望着即将开始的妒妇戏码上演,嘴角更是显露出期待的弯度。

  “父皇,皇儿认为这只是一些小伤,况且征战之事还没有完全的结束,后宫廷事需要母后协助处理,所以请不用为我担心,国家之事应为先首。”耶律倍的茶眸撩过了我的心思,一语便轻松合理的解决了两位的还未开始的争辩。

  “到底还是倍见识长远,看来往日母后对你的疼惜不是作假的。”耶律阿保机夸赞欣赏的眼神望着他这位聪颖为人仁慈和善的皇儿,却惟独的遗漏了背后那道凛冽的一闪即逝的冷眸。

  “父皇请通知辽军继续进城交接,不能在这时候熄灭了我军的士气,让渤海的国民因此看了笑话,既然已经获得大胜,我们必定将如此的气势一直延续,请允许我作为辽国亲王的身份,执行我的职责,继续代表辽国接任渤海国。”耶律倍虽然有伤在身且体力尚未恢复,但是他坚定的颜容恳切请求道,那样才是一位应当芳名流世的帝王,应该具备的责任感,可惜他的帝王之路只能止步于此,看着他那张俊秀的散发着清雅气质的脸庞,我的心中不由暗自惜叹。

  “倍,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可以像往常一样逞能。”一旁的耶律德光立即关切的焦急阻止道。

  “没事,恋阳会一直在我的身边支持我,对吗?我未来的王妃。”耶律倍一脸坏笑的盯望着我,看得我窘迫的两眼开始四处找不到焦点的飘动起来,我只是感觉到马车内的四双八只眼在他话音落地的时候,一齐关注在我的身上。

  “苯女人,你已经决定了?”耶律德光忽然转变了温煦的脸色,怒焰中带着些委屈不舍的神情直视着我的双眼。

  在他锐利却满含着复杂情绪交织的眼神下,我逃避着低垂下了双眸,不知该如何回应。

  “光,也许任何的事物我都可以相让,惟独她我不能答应,所以请你顾及到手足之情,祝福我们。”耶律倍在我还没有反应之前,居然一脸正经肃然的说道。

  “耶律倍。。”我迟疑的转面向他,他该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狐疑的神情跃上了我的面容猜想着。

  “光,男子怎可以拘泥在儿女之情上,你皇兄的婚事已然经过了我们的认同,所以若你还是我耶律家族的子孙,此刻应该心胸坦荡的祝福他们。”耶律阿保机袒护着耶律倍,神色井然的大力拍击着耶律德光的后背说道。

  “父皇,很痛!”应声拍击后,我抬头同情望向耶律德光那张扭曲惊叫的面容,看来耶律阿保机果然是位力大如虎的壮实男子。一脸汗颜中。。。
渤海宫殿
  上京城龙泉府宫殿

  清晨的甘露如同沁甜的琼汁一般惹人怜爱,我迷糊的睁开了双眼,好不容易能够塌实的睡在雕木刻花的红木睡床之上,我理所应当的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安宁。

  在(炫)经(书)历(网)昨日的惊心动魄后,耶律倍仍旧负伤继续进行最后对国民的宣告仪式,自那刻起渤海国旧已归属于大辽,并更名为东丹,由被亲封为东丹王的耶律倍执掌管辖,但是同样的得到抑是失去,自那一刻历史上那位待人和善为人清雅的图欲太子,便不复存在将来继承辽国江山的王储之衔,自然的落到了二皇子耶律德光的身上。想必这一段的纠缠应当就此结束了吧!我的任务应该算是完成了。

  我仍然不愿起身的赖躺在软塌之上,望着床帘的顶帐忽然怀念起了之前那近一个月的金歌铁马的游牧生活,仿佛那阵放空情绪,跟随英勇善战的大辽骁勇将领一同奔驰在那片属于自由者的,盈满着清新气息的大草原上的感觉又重新响起在耳畔。

  “恋阳小姐,我可以进来吗?”门外突然升起了一道粗旷嗓音的询问,不必猜想我也能分辨的肯定是日渐熟络大胡子清早的叫门声。

  “当然不可以,我还没起床呢!”隔着门我回应着这只准时的闹钟说道。

  “回禀王爷,恋阳小姐还没有起床,您看是否先回寝宫等待,还是要需要属下现在替您进去叫醒她?”我仔细辩听着门外的动静,似乎外面不止大胡子一人,他口中的王不会正巧指的是耶律倍吧!

  “耶律倍?”我一个激醒立即披上了床沿边际的圆领的彩线锦袍,慌乱的套上了地上被我随意丢散的马靴,还一边冲着门外大声试探的叫道。

  “是我。”他回答让我心中塌实了一些,但是耶律倍此时不是应当遵循医嘱,在寝宫养伤。我迅速的穿好了衣衫,跑到了门边一把推开了紧合着的门绯,顺着阳光倾泄般的流入房中,我抬头望去那站立在一片金灿中

  依旧清雅淡定如初的耶律倍,正面拂笑意的漠含迎接着我。

  “你怎么不好好的休息,身上的伤还没复原呢!”我在这突如其来的耀眼光芒中,似乎空顿了半晌只顾欣赏着眼前容颜隽秀好似被光环着的璀璨宝石般的耶律倍说道。

  “因为你说过不许我死,既然我的生命需要得到你的应许,我理当为了你而迅速的恢复。”从他嘴中道出的言语虽然是那样的悦耳,可是这些话听着总让我有种食欲不振的反胃感。

  “一大早,你非要说这么肉麻的话吗?”我一脸黑线说道。瞥了眼站在耶律倍身后的大胡子,这家伙居然眼神暧昧的眨动着,一副‘你好幸福’的羡慕模样。我脑后的黑线不禁迅猛的增加中。

  “我只是在重复你昨日的话而已,既然你不爱听那我便不再讲了。今早其实是有事来寻你的。”耶律倍脸上的笑容依旧只是正经了些,继续说道:“今夜将要举行庆贺大典,父皇与母后将在之后归到京都,所以能依照约定,协助我最后一次吗?”耶律倍的茶色双目迥然的散发着一股莫明的哀愁恳切说道。

  “最后的协助?难道一切还没有结束吗?”我重复着他的语句,心中疑问着这一切不是应该在昨日宣布放弃皇位继承权之时就应该结束了,而他应该已与那场皇位的纷争毫无瓜葛。我抬起满是疑惑神色的眼眸望向了耶律倍问道。

  “什么还没有结束?”正当我在询问着耶律倍关键之处的时候,那位无处不在的古怪二皇子突然从我们的身后冒出声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光,今日起的甚早呢!”耶律倍打趣的对从没早起习惯的耶律德光说道。眼神中透露的那份温和,想来(炫)经(书)历(网)昨天危机时刻真实情感流露后,他心中的猜忌也应该随着那一箭消失殆尽。

  “我说过要留在上京为你找寻出胆敢暗杀你的刺客,当然要把握住分秒的时间,不能让睡觉给耽误了。”耶律德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神情,也许他没有了那张利嘴也会成为与耶律倍一样优雅的男子呢!

  “看来你也明白你以前是多么的虚度光阴。”我顺带着也嘲笑他一番说道。

  “苯女人,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耶律德光立即回驳道,面容上竟然飘浮起一丝难得的害羞神情。

  “在我房门前我当然有权利说话,你一大早跑来碍人视线的要做什么?”我回击说道。

  “母后有事召唤你去她寝宫,所以我才会奉命前来,要不然你以为我乐意到你这里吗?”耶律德光一脸不服输的幼稚神情说道。
月理朵的阴谋(1)
  “皇后找我?”我迷茫不解的望向耶律倍,希望他能知晓其中的事由,这位述律后总让我有种莫明的脊背生凉的感觉,所以我的直觉似乎提醒着我应当事有蹊跷。

  “正好我也理应向母后请安,不如就一同前行。”耶律倍一眼知晓了我不安的心思袒护的抚慰我说道,也许他也是察觉事有出倪端。

  “王爷,可是您不是应当还要主持东丹早议,统查人口,确立新的体制吗?”大胡子开口提醒道。

  “也是,国事为大。不过。。”耶律倍的茶色双眸深望入我忧虑的一惆苦潭中,言语中夹杂着担心的问道:“恋阳,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倍,母后又不是吃人的猛兽,这个苯女人除了会犯些小错若母后败颜不悦,另外也不至于会出什么大的差池。”耶律德光不知内情的说道,也许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述律后的手腕,才会说得那样怡然自得。他的话一落地便引来了我的一阵白眼。

  “你说的轻松!”一听耶律倍无暇与我同去,我原本忐忑的心更是加剧的跳跃,眼前述律后那一逝而过的凛冽带有丝诡异的眼神不住的在脑海中反复划过。

  “算了,既然你那样担心会在我母后面前不自在,本皇子牺牲一点陪你一起去吧!”耶律德光枕起手背放在脑后,一脸自大神情的说道。

  “有光陪伴也好,恋阳不如就让他暂且陪伴你,等待我早议结束后,会去母后的宫殿接你。”温柔似和风般的话拂煦的飘入了摇摆不定的心间。

  “既然耶律倍都开口了,我就将就些和你一起去太后的寝宫。”虽然知道这位皇子的刻薄嘴脸,但是眼前也只有他能伴随,我只好勉强的答应着。

  “苯女人,什么叫做将就,本皇子有那么差劲吗?”果然还是一位不成熟的受尽呵护宠爱的二皇子,立即翻脸幼稚的与我争辩起来。

  “快带路!”我大吼一声结束了他后面即将迸出的碎碎念不满言语。

  “恋阳姑娘,你应当先洗漱装扮一下吧!”大胡子指着我蓬乱的长发说道。

  “等我,不许先走!”我警告的盯了耶律德光道,接着赶忙冲回了屋内合起了门绯。

  一盏茶过后~

  “苯女人,难道你要等到日落才出门吗?”耶律德光按奈不住我的慢性子动作,第N次叫门。

  “我又不是乌龟,哪会那么慢!”在他的话声刚落地,我就及时的打开房门,容貌一新的奔出了门双手叉腰回驳道。

  “谁知道你会不会是伪装在人皮面具下的乌龟呢!”眼前惟独站着的欠揍男子悠悠调侃道。

  “耶律倍他们呢?”我完全忽略面前站着的男子,张望着四周问道。

  “倍当然还有要事先行,哪还会理会你这个苯女人。”耶律德光满脸似乎些着不满神色的说道。

  “走吧!不是要去太后寝宫吗?”我耷拉着脑袋,认命的赶赴那诡丝般令我顿生凉意的地方。
月理朵的阴谋(2)
  “恋阳姑娘,好不容易才能借此安静的与你细谈呢!”我没料想到那位冷艳华贵的述律后竟会如此和善面色的对我说道。

  “苯女人,我早就说过母后是位慈蔼的人,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耶律德光倚靠在门栏上,轻松面容说道。

  “难道倍还担心我会把他的王妃生吃活剥了不成。”阴冷掺杂着艳美的笑意,轻若的浮现上述律后的脸庞,令人不安的焦怍感,自我的毛孔渗入了每一滴的血液中。

  “皇后自然不会那样做,只是不知今日召见我有何要事吗?”我一刻不想停留在这诡异气氛中,直接的道出了主题,希望早些结束这令人喘息困难的对话。

  “光,你先告退,我与恋阳还有些女人间的私密言语要交谈,你一个大男人的也不好参与。”述律后一言即出,耶律德光自然毫无心计的想当如此的安然告退,偌大的寝宫中,只留下我与不知是何用意的述律后两人独在。

  幽静的出奇的空气中,竟然能细听出我自己的谨慎的呼气声响,连同那因为紧张而狂跳难以平静的心脏跃动的声音。

  “恋阳姑娘,好象很惧怕我呢!是不是倍与你说了些什么?”述律后站起身,移步向门边的我径走过来。压迫的气势连同她缓移的华贵步履慢慢的好似一股强烈的气压逼近我。

  “没有,耶律倍怎么与我说什么呢!”我结巴的不敢正视太后的阴浮不定的双眸回答道。

  “听闻倍是因为你缜密的出谋划策,才能赢得反击渤海国的一战,看来你定将也会成为一位出色的辅臣。”述律后似乎话中隐含着深意的靠近了我的脸面轻絮的声响说道,但是盯望着眼前阴笑中的她,反而更是让我不由的毛骨悚然,脊背挺直的被逼退着挪动了一步。

  “我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计策,当然远不可能赶及上您的德才兼备,举无遗策,辅助有道。”我赶忙吹捧的转过话锋,希望好言入耳,她能放落心中的猜忌。

  “想必倍也一定是欣赏你这份深藏不露的智慧,才会想要迎娶与你。”述律后逼近的步履忽然向后退步,原本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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