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不过你好像不太喜欢看这部吧!”
“这个。。这个我这几天刚迷上的。”
“是吗?这部讲什么的呀?”我探下头凝视着他的双眸问道。
“恩。。恩。。。”
“记不起来这部烂剧算了,那之前那部你应该记得吧!”我接连逼问道,而呈现在我眼前那张熟识的脸蛋,今天看起来却又是格外的陌生,连同过往一直害怕出现皱纹的瑕疵,而一直保持平坦的眉头,此刻却被他狠狠的皱了起来,他流转眼目的神情倒像是另一个人。。
“司徒新一?”我破口而出的唤道那个人名字。
“。。。。”双瞳惊诧的被撑成柳橙的浑圆,看似被我的一语怔住了神情。“他在这里吗?我怎么没有留意到。”牵强的面部正是透落着他的心虚。
“你不是欧诺尼西。”虽然不能肯定他的身份,但是和欧诺尼西日夕相处客了几个月,是不是他我还是能够依靠直觉分辨的清楚。
“哈哈,看来游戏要提前结束了,恋阳,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揭穿。”自嘲的笑靥滑落在他的唇角,连同那缕莹动的发丝也落寞了神色。
“什么游戏?你真的是司徒新一。”凉风穿透了纱翎寒颤了我神情,我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不安的情绪跃然惊悚与我脑间。
“不,我是阿瑞纳斯,之前欧诺尼西不是已经介绍我的名字了吗?你可真健忘。”他冰凉的手指轻触了我的鼻尖,一阵莫名的畏惧袭上遍我的全身。
好像之前在游乐园时,欧诺尼西与他对峙时的确唤了这个名字,难道。。。
“欧诺尼西呢?你把他怎么了?”大叔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我怎么可能会把他怎么样呢!这一切都是他自愿作为交换的。”幻化成欧诺尼西模样的阿瑞纳斯摆了摆手臂,悠然道。
“他在哪里?”担心的念想超越了心底的那丝畏惧感,我直起双目凝向眼前那张物似而非的脸庞,质问道。
‘砰’
门锁被打开的声响,从玄关处传来。完蛋了,老妈怎么这时候回来。我的脑袋轰然一片空白,家里突然多出的人怎么处理,我慌乱的把面前的阿瑞纳斯推进房间中,赶忙又恢复笑脸的到门口迎接老妈。
“老妈,回来啦!”笑意盈面的脸际掩饰着我心中的不安。
“恋阳,你居然偷看连续剧,你不知道要考试了吗?&#¥%×……”哎呀,忘记了这个关键的电视机,我悲惨的挨了一顿骂后,终于黑着脸回到房间中。
不幸,不幸~
游戏结束
刚进房门
“看来还是伯母比较凶悍呢!”一阵幽幽声烦扰了我的耳际,我怎么忘记了房间里还有个没解决的麻烦呢?
“司徒新。。噢,不对,那个阿瑞克斯什么的,你到底把神官大叔藏哪里了?”(炫)经(书)历(网)过外面那头猛兽的摧残神经过后,我立即感觉战斗指数直线飙升,眼前这个just so so啦~
“是阿瑞纳斯!你居然连我的名字都忘记了。”司徒新一变幻回自己的模样,一袭湛蓝的努格帕加身,齐肩的亚麻色短发洋溢,这样的他反倒看起来比较顺眼,没事干嘛假冒别人!我从头至尾的扫视了他一遍。
“怪不得之前觉得你诡异的不像人类呢!原来和欧诺尼西一派的呢!”片刻后,我终于发表了令他当场石化的言论。
“咳咳~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他人呢?”我再度质问道。
“依照游戏的约定,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不过因为你的识破,游戏被提前终止了。”阿瑞纳斯轻然的飘到我的面前,直视着我的瞳目,挟着的那抹潜逝的落寞像是永不停歇的痛苦折磨着他。“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向着他。”
“什么?你再说什么?我不懂。”
“恋阳,丝珂荷洛——战争女神。没想到五世的轮回还是没能把你审判给我。”越来越多的谜团被他的一语搅浑了原本就浑浊的池水,晕开了更大的涟漪。“无论你们是不是(炫)经(书)历(网)了生死轮回,你的心还是向着他。而你始终没有记得我,那个一直默默守护着你的人,你的双眼中只有他,看来在最后一世的机会,我还是不能进入你的心。。。”
小麦色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失去了光泽,阿瑞纳斯的神情伴随着一席令我似懂非懂的话,一同沉寂入了深潭中,仿若一眼望穿不了他略带忧伤的双瞳,他的心绪中隐含着令他忧伤的情思。
战争女神
“战争女神?”那个曾经响起在我耳畔的熟悉称呼,“阿瑞纳斯,为什么你会提到战争女神?这和欧诺尼西的失踪有关系吗?”我试探的问道,虽然有一丝漂移不安的答案在我的心中游荡,但是我还是想摒去那份不切实际的猜想。
“你的前世欧诺尼西应该一直没有告诉你吧!”
见我点了点头,他继续道:“游戏已经结束了,所以我的机会也到此为止,但是我可不会向某位横刀夺爱的神官那样小气,居然把我给你的情书藏起来。”
阿瑞纳斯从身后拎出了一张被虐待的几乎不成纸样的信笺,递到我的手中。
“兰馨格格给我的信怎么会在你那里?”果然摊开信纸,密密麻麻向我袭来的是我看不懂的古文内容。
“是我写的,但是没想到却落在了欧诺尼西的手上。”他的眼神如同受伤的麋鹿般绽透着小心翼翼的愁绪,看来他也是受害者呢!
“可是你干嘛用古文写什么情。。情书给我?”我翻着白眼瞥向他。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每一世的轮回我都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却又一世一世被你淡忘。。”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有关联?”差异的指尖指向我自己,难道我的预感是真的,我和他们之间果真有渊源?
“这件事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你的记忆中,也许只是一会儿。”原本凛冽的眼神此刻却变得那么脆弱,仿佛轻触就会将它击溃的体无完肤,究竟前世发生了怎样的动荡,才让他留恋许久。
“你会带我找到欧诺尼西?”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执着的一定要再见到他一面,哪怕只是道别,似乎是一股隐藏在灵魂中的莫名力量在推动着我,鼓舞着我,只为找寻到他。
“不,是你自己,最多为只能留守在这里帮你抵挡住伯母。”一抹残笑余上他嘴角的弧度,是那样的不自然,却又是那样深刻的映入我的记忆。
我想欧诺尼西一直不肯向我提起的前世中一定有他,而他究竟是谁,我想只有等待解开一切疑团才能知晓。
“你帮我挡住我老妈?难道我要去很远才能找到欧诺尼西吗?”又来了,我的心中那阵蹿动的不安,又开始浮跃。
“图特摩斯三世,你曾经去过的地方。”那个熟悉的名字从他的嘴际流溢,“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被伯母揭穿的?”
欧诺尼西的影踪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只见面前的阿瑞纳斯又在转瞬间幻化作为的模样,又跑到房门后的镜子中猛照了一阵,释颜道:“完美!”
“你在做什么。”身后呆立着注视这一连串变化过程的我,终于再度石化后,被一阵邪风吹散~汗~
“当然是在你不在这个空间的时候,替补你一阵子,也算抵消上陷害他的事情。”阿瑞纳斯没有留恋那面镜子,径直走到我的面前认真道。
“你陷害他?”
“恋阳,听我说,你只有十天的时间可以停留在那里,因为掌管时序的能力不在我的范围,所以你要抓紧时间救出他。”阿瑞纳斯的双手紧握住我的肩膀,那份力量凝聚的沁入了我的骨髓,看得出他是释然的,虽然我还不明白他们间,或是我们之间的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愿意相信此刻的他,并没有令人戒备的恶意。
“我要怎么救他?他被困在哪里?”我的目光直视着眼前与我一模一样的人。
“现在的欧诺尼西被束缚在图特摩斯体内的黑曜石中。”
“那颗黑曜石?”还没等他说完全部,我就激动的插嘴道。“你不会是指那颗。。。”五官被我扭捏成一团,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重现在我的脑海。
“就是那颗黑曜石,只要你想办法让图特摩斯将它吐出来,欧诺尼西被束缚的身体就会出现。”
“但是你又是怎么知道那颗黑曜石的事情?”我终于恢复了面目,质疑的神色重新飘上我的脸颊。
“这个。。。这个。。这个我们以后再谈,好啦!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你快点走。。”断续的言语配合着他尴尬的神情,这家伙肯定有隐瞒,可是他眼神中的那份错乱却又是那样的真实。算了,恋阳小姐饶过你一回~
“只要这样就行了吗?那你要帮我挡住我老妈哦!还有你一定要等我把那家伙就回来才可以离开哦!因为我还有很多一团没有弄明白呢!”我俏颜的一笑划逝而过,看来最终的结局即将被我寻到。
欧诺尼西,等待着恋阳小姐把你从自恋狂法老的手中就出来吧!
“等等。”正当阿瑞纳斯准备送往启程时,我突然出声喝止,“我还有一件事情忘记交代。”
我飞快的冲到写字台前,握起纸笔,急速的在纸张上挥舞。
“这个给你,记住,你的演技太差,还有对别人的习性也不了解,所以为了防止穿帮,我把我所有的喜好全部记录在纸上,你要好好记住!”我一把将纸条塞入他手中,不忘叮嘱道。
“放心,这一次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揭穿的~”一丝甜蜜莹入眼眸,他居然像小孩般的笑开了灿颜,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阿瑞纳斯那样温暖的笑靥。“谢谢你的纸条。现在准备好了吗?我将把你送到那个时空中去。”
“恩,准备好了,开始吧!”我双手握紧了一贯跟随着我穿越时空的小挎包,闭上双眼前,最后的凝视了一眼幻化成我模样的阿瑞纳斯,轻吟的慢动着口型:“其实你是个好人~”
逐渐模糊的影像,伴随消失在眼眸前那抹强颜欢笑的黯然神情,那样似曾相识的愧疚感,油然从我的心间浮起,也许只有在我找到欧诺尼西解开谜团后,所有的疑问才能被真正解开。。。
法老的石像
再次睁开双眼,又是那个熟悉的地方,那缕熟悉的带着残阳余温的空气,周围寂静一片,仿佛时间被停止在时空中不在前行。
夕阳慢落的红彩,浸染了眼前的蜿蜒婵动的河流,轻谧的金沙浮浮幽幽的裸露着淡金的流光,映惹了光影莹灿的波光更为烂漫,支离着缓急的河水,划落成点点水晶的碧光。
“不是吧~~”我迟疑的从跌坐的姿势站起,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是什么情况,阿瑞纳斯这家伙还真不靠谱,这是把握送到了哪个沙漠吗?汗~~
“呵呵~这下完蛋了,早知道不应该那么信任那个变装癖的家伙!”虽然已是日落时分,可是站在太阳的余辉我还是不由感觉额角冒汗,赶紧躲进了一处遮阳的地方。
“这地方还不错。”我顺手依靠在某块巨大的石头上,抬颜向上望去。。
这石像的脸怎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哩?我向后退了几步,直退步道河岸的边缘才逐渐看清全貌。
“图特摩斯?”这自恋的家伙居然把自己的石像放到巨大,伫立在这里,难道他想路过的人都瞻仰到他妖媚的脸庞吗?我的嘴角剧烈的抽搐中~
原来阿瑞纳斯没有送错地点,我果然已经到达了古埃及图特摩斯三世时期,只是因为他对时空的操作不熟练才把我送偏了方向而已。
我长舒了一口,幸好没有弄错~
正当恋阳小姐暗自庆幸的时候,只听见从远方的高坡之外发出了数万战车雷动土地的巨响,我攀上了图特摩斯石像的膝盖,向远处瞭望~原本一片清丽的晴空,忽然被战马飞扬的土尘沾染的一片浑浊,土黄的薄雾连起了一道阻挡视线的屏障。可是这确实的轰动声,确确实实的是向这个方向奔来,并且速度惊人。
远处的黄土逐渐接近了土坡,仿佛再近一步就能抵达眼前。
在没有看清那方滚尘的清晰面目前,我还是选择保守的蹲守在这个石像做的图特摩斯身下,希望他能暂时保佑我吧!
越来越清晰的马蹄声在我耳边擂动巨响,脚下的黄土似乎也跟随着万马奔蹄的阵势颤抖起来,我明显的感受到了地层正在微微的震动,呼哧而过的战车扬起了更大的风尘,随机而来的黄土飞势扑满了我的眼鼻。
“噗噗,呼~”我拼命的挥舞着双手驱赶这阵尘埃,可是于事无补,我仍然吃进了满嘴的沙土。“驾驶风格也太彪悍了吧!”我嘟囔一语,难道他们以为自己在驾驶1赛车吗?
鄙视,绝对鄙视这些驾驶战车的人。我斜瞥跟随着军队的身影狂丢了几道白眼后,突然发现眼前的奔驰的影踪似乎有停止的趋势~
“难道他们打算在河岸边休息?”我摸了摸脑袋,不过这样也好,正巧可以询问一下去底比斯城的方向。
想到这里我立即动身,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擂鼓,不知道这方军队到底是不是属于埃及军。我蹑手蹑脚接近河岸的动作,连我自己也觉得更像是一个图谋不轨的间谍拜托,恋阳小姐只是问下路,没有恶意哦~~
又见图特摩斯
我成功的混入了军阵中,雄壮的马匹噗哧着鼻孔,对陌生人的到访显然警惕万分。
“小马儿乖~姐姐没有恶意哦!”我哆嗦着手指,轻触了几下战马的鬃毛,接着令人气愤的一幕发生了。
马嘶长叫一声,随机在我眼前的棕马做出了它这辈子最为错误的事情~
“啊!!”伴随着一声长嘶,我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两道高扬的马蹄向我飞踹而来,我本能的闭起双眼,下蹲着护住头部,尖叫着等待命运的判决。
“躲开!”正当我脑中滑闪过这回死定了的念头时,我的身体忽然被一道巨大的冲击力量,撞落到沿河的水岸中。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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