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放手的。”他俯下面来用只有我听得见的细小声音说道,抱着我的手也连同收得越发紧。
“殿下,您怎么可以亲近如此粗鲁的女孩,况且她来路不明要是对您不利怎么办?”玛丘丽丝不甘被冷落,开始‘好言相劝’提图斯快点离开我这位她眼中的危险人物。
“来路不明?玛丘丽丝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刚封的侧妃吗?难不成你又要向母妃禀告?”刚才还是温柔如风的男人瞬间冷却了面容,颜面冷漠的说道。
“殿下,我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玛丘丽丝含鄂垂头娇嗔道,全然没有方才那份傲慢无理,眼眶含泪的神态似乎受委屈之人是她一般,惹人怜爱。
“行了,你先回去寝宫。”提图斯显然没被她的表演所打动只是悠然的打发她回宫殿,但是语气明显的柔和许多。究竟还是自己的王妃,想到这里我心中不自觉冒起丝不爽郁结。
吃醋
提图斯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将我抱回了我的房间,‘砰’合上了门。
“野丫头,不是禁止你外出,怎么还会出现在中庭?”把我放在床上后提图斯手环胸前开始拷问我。
“我又不囚犯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一样不输气势的据理力争。
“你生气的样子挺可爱的。”没来由的忽然那样一句配以他阳光般迷人微笑。
“没人提醒你吗?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猥亵。”
“你。。”提图斯听完我的话后一脸黑线。
哈哈。。偶尔欺负这位自傲的罗马帝王一下,感觉真是格外愉悦!连同脚上的伤痛也因好心情消褪大半。我心里暗爽中。
‘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响。向门口张望发现摩纱手中端着装置药草的铜制药匣和一些包扎用的丝绒的布料站立在门口。
“摩纱进来吧!”我热情的招呼她,完全无视旁边仍是一脸黑线的提图斯。
摩纱进门先向提图斯行了礼后走到床的另一边为我细心拆下之前的绒布重新换药,
“让我来。”提图斯示意摩纱将包扎的任务交由他来完成。
“是的,殿下。”摩纱退到一旁,我正巧留意到她脸上方才望着提图丝背影的那丝稍纵即失的留恋眼神。难不成是我多想,总觉得摩纱并非是一位平凡的侍女。
“你先出去。”提图斯细心替我包扎完伤处,抬头对摩纱说道。
“是的。”她行礼后便退出房门并带上门绯,居室内只剩下我与提图斯两人四目相对,虽然此刻的他嘴角带有孩子气的笑容,但一想起这是个不安好心的男人,我便一脸不悦的怒视他,不知道这扫把星今晚又想怎样折磨我。
“恋阳,在吃醋吗?”他老是会没来由的问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我瞪了他眼说道:“我吃谁的醋?”
“哈哈。。你的表情真是可爱。”那家伙白痴的笑道,真是怀疑脑中的那些历史资料是否出错,什么伟大的古罗马提图斯大帝,在我眼前的分明是个脑袋短路的男人。
我无语,真不知道该怎样接下话茬,继续向他投掷白眼中。
“恋阳,在为玛丘丽丝的事不愉快吗?”他收敛了点欠扁的笑容坐在床沿与我同靠在雕花床背上仰面说道。
“你离我远点。”我嫌弃的推了推他,却发现纹丝不动只好放弃,往旁边挪动了下,跟他保持安全距离继续说道:“你的王妃与我有过节吗?初次见面便叫我‘享受’特殊待遇——玩空中飞人。看样子作为你的客人并不安全。”
“作为客人不安全,那作为我的侧妃,这样的地位会使你心安了吧!”提图斯慢慢向我靠近并且不由分说的将我拉入他的怀里,光洁的下颚正好抵着我的发顶。
“恋阳,你的发味很清香。”温热的吐吸渗入我的发根,酥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自头顶通过血液传遍全身,我不自然的僵直了身体,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
“放开我。”我回过头直视他海蓝宝透彻的双眸说道。但是此刻他的眼神中,盛满温柔令人难以用严厉的语气打破那份温情。
他没有言语,只是手臂略微收紧仍是环抱着我,穿过薄衣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地中海男子阳光之子的凝聚热量,窗棂外海岩下浪花拍岸的声响,静没入夜。窗外的那弯高悬的新月依旧晕染着朦胧的夜空。
再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转动,定格在这一秒中。我安静的躺在一个受令万民景仰的罗马大帝的怀里,享受这独特的待遇。合上眼去寻找一个属于我梦中安逸的天堂。
在梦境中我听见了提图斯朦胧的呢喃:“我会带你去庞贝,我的新娘。”声音渐渐随着他的嘴唇没入我的发丝之间,温暧的吐气带着些许热气好似催眠的魔药伴我入眠。
戒指
海平面逐渐层层叠叠间隙晕染上橘红的色调,红日初生渲酿 (炫)丰(书)富(网) 的色彩重回大地。地中海的莹蓝海水,沿岸金黄的胚沙,纯白的穹式圆形屋顶,还有那早起觅食的海鸥点缀在这清丽的景象里,组合成为自然的画卷。我起身推开窗棂,深吸一口淡淡盐味的湿润空气,感受还未回温的伶俐空气。凝视山岩下那澎湃激荡的拍岸蔚蓝的海水,望前这片二前年前正在(炫)经(书)历(网)真切的事物,忽然感叹起这片辉煌已成为时光长河中的泡影,消失在空间的那一端。连同这时空中结识的娜姆婶婶,摩纱还有那位拥有孩子气纯真笑容的提图斯大帝,也将成为一段过往的历史深埋在记忆的土壤中。
‘咚咚’清脆的击门声响将我那莫明而来的情绪中拉回现实,“谁啊?”我问道。
“恋阳小姐,我是摩纱,能进来吗?”
“可以。”
摩纱笑盈盈的端着梳洗的铜盆进门为我洗漱,今日她来的似乎特别的早。
“恋阳小姐,今天起得早呢!”她柔软细嫩的双手轻柔按摩着我的头部,这些天下来我好象已经习惯了宫殿中奢华的生活,呵呵。。趁现在多享受一下,回去时可以回忆这度过的若天堂般的日子。
“摩纱昨天我们在中庭见到的那位王妃你熟识吗?为何她要对你说那样的话。”忽然想起昨日那幕情景,心底的好奇因子不安分的跃动起来,想要一探究竟。
“她是尊贵的王妃而我只是身份低微的侍女,所以我怎么可能高攀上关系呢!恋阳小姐怎会这样问道到。”摩纱的言语隐藏丝丝不安的情绪,虽然面部表情依旧保持淡雅的微笑,可是手上力道的轻微改变还是掩藏不住她心中的秘密。
“我只是随便问问。”也许她有自己的难为之处,我何必勉强这位温柔的姑娘呢!
“摩纱,头发,我的头发?”我忽然发觉到镜中我的发饰怪异,长发被编结成绺绺卷发覆于头顶,犹如高耸的云鬟,其上缀满新月形箔金发饰,摩纱帮我带上同款薄金片制成新月形,中空,缘内翻耳饰与由粗金线制成的“8”字形构件钩连而成的项链。
挖卡卡,铜镜中的那位贵妇模样的人儿,还是我吗?接着摩纱拿起梳妆台面上的胭脂粉盒想要为我上妆,可那浓郁的香味着实让我屏气掩闻。
“啊湫!”大大的一个喷嚏打出后柔了柔鼻子,感觉好多了。没办法我实在忍受不了那味,我赶紧起身与那胭脂盒保持距离。
“呼,摩纱。把那玩意拿开点。”我朝着窗外表情夸张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哈哈,原来我的新娘不喜欢涂脂抹粉,不过就算你什么也不打扮,在我眼中依旧美丽动人。”挖卡卡,这么艳俗的对白你居然也说的出口,一大早就浪费我的白眼。
我毫不留情面的瞪了眼不知几时倚在门柱上的提图斯,说道:“谁是你的新娘,不要玷污我的清白。”
“恋阳难不成你忘记自己的承诺吗?带你去庞贝找寻哥哥后答应成为我的新娘。”
“我又没找到卡洛。。”我自己小声嘀咕着。
“前几日我已经派人查探过你的哥哥卡洛的行踪,他正在前往庞贝的路途中,所以现在起程应该可以赶上他。”提图斯走到我的面前一脸难得的正经样还真让我有些不习惯。他的嘴唇逐渐贴近我的耳际,用一种只有我听得见的细小声音继续说道:“所以你注定会是我的新娘。”他有意无意的呼吸拂过我的颈部肌肤,让我不由的脸庞浮现两朵桃红色的彩云漫漫延伸到耳根。
“你说话时就不能站远点吗?”我推开他靠近的脑袋,瞟了眼仍在居室内的摩纱,她低着头,掩下的表情似乎有些许隐忍的不悦。
“你对我可真是冷淡呢!”提图斯可怜兮兮的眨巴着水汪汪的海蓝宝透彻双眸专注的望着我说道。
“提图斯,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去庞贝。”我无视他的表情,直接跳过切入正题。如果是真的,那我企不是可以马上完成任务了。
“我们今天就起程,所以现在你必须换上你的衣裙。”
我转过头看了眼摩纱打开的衣柜,整排整排挂列着不同款式色彩的丘尼卡供我挑选。
“还有,”提图斯握起我的右手,以指抵指将我的手掌伸开,展开了另一只手的手心在我眼前,他的掌心上安静的躺着一枚内嵌至一粒如他眼眸般纯澈的蓝色海水的矩形宝石的戒指,轻柔的圈入了在我的无名指,“这是我们的承诺,恋阳,在完成你的心愿后一定要做我的新娘。”提图斯的眼中荡漾着迷离的柔情,让我舍不得对他说‘不’。可是,提图斯,请原谅我,再完成任务之后必须离去。因为原本不属于这段历史的我,终究会回到属于我的地方。我不能改变命运的轨道,改变你——提图斯大帝的命运轨迹。
低头看着指上的这枚仍然带有提图斯体温的戒指,我一时无语了。
“摩纱,替她换上衣裙,我们马上要出发了。”说完提图斯走出门外并合上门等待我换衣。
古城庞贝
提图斯府邸外早已预备了健硕精良的马匹,扬蹄低嘶。以往自客房窗户向山崖下眺望,隔距的蔚蓝海色真切的展现在眼前,透蓝在金色光芒照耀之下仿若镶嵌在御冠上的一粒碧宝。闪目的光泽独特呈现在眼湾下。
“丫头,在看什么?”提图斯俯头观察我脸上的神情。
“窗外地中海海水是如此的精致生动。”回眸望向提图斯的双眼,这双透彻的眼眸也是如同那片海那般盛满海蓝宝的温柔。
“这将是属于我们的海。”戏谑的言语自那张温情的嘴中蹦出,玩笑抑或是真诚的期许?此刻我辨别不出,只是迷失在他嘴角荡漾的笑颜中。
随行的几名是之前见面的提图斯的近侍,一行人马蹄扬尘,启程即将行往此行的目的地——庞贝。
“庞贝城的确热闹,比及罗马城丝毫不逊色呢!”坐在马背上(炫)经(书)历(网)三个多小时的兼程赶路,我已经明显感到困乏,可是一进庞贝城便被热闹的集市,蹿动客流不息的人群,小贩手中贩卖的新奇玩意所吸引,立马忘却自己此刻还身坐马背之上,开始不安分的左顾右盼起来。
“丫头,想下马逛逛吗?”提图斯炙热的呼吸,连通话语贴近耳根穿入我的耳中。
我用胳膊努力支开他以保持距离,要不是我只会骑单车不会骑马,才不会让这家伙占便宜共骑一匹呢!
“我有名字,提图斯。”不满的眼色望向笑意满眶的双眼,孩子般纯真的笑容始终盈满他浅浅的酒窝,如果将要完成任务,那遗漏在这里的失落我将如何面对?我晃了晃脑袋,暂且不去思考烦恼的事情,继续开口说道:“我想下去。”
提图斯拉扯缰绳,轻松的一跃而下后将我小心的抱下了马背。
双脚真实的落在地面的感觉真是不错,舒络了全身筋骨后我恢复精力,逛起了这消失的两千多年前的古城。
庞贝城内主建四条大街,呈“井”字形纵横交错。主街宽度可容纳两辆马车同时通行,地面由石板铺就,沿街设有排水系统,雨水及生活废水可以由此排除城外。
‘井’字正中有一长方形的公共广场,广场周围设有神庙、公共市场、市政中心大会堂等市政建筑,这里是庞贝政治、经济和宗教的中心。广场的东南方,是庞贝城官府的所在地,而东北方则是繁华的集贸市场。我们一行人正是由此门进入庞贝城内。
沿街道一路游览,朱庇特神庙、阿波罗神庙、大会堂、浴场、商场,另我大开眼界,原来两千年前的人类文明居然发达如此,规模之大,叹为观止。城内还设有公共浴池、大小两座剧场,街市东边则有可容纳1万多名观众的圆形竞技场。
初到的第一天在我的过度兴奋中草草结束,以至于醒来时根本不记得是怎样上床换衣睡觉的。
“小丫头,清醒了吗?”床沿边是提图斯俯趴着的脑袋。
“你怎么在这里?”一看见他放大的脸原本剩余的困意荡然无存。一个激灵,翻身起床。
“我们的卧室,怎么可以缺少我的存在呢!”优雅的语调配合温柔的笑容展现于眼前。
“啊!?”难不成他的隐语是昨晚他也在这房间就寝?
“早晚都会成为我的新娘,所以你可要熟悉时时与我相伴。”海蓝宝的眸中透出的是与宁静气质相反的炙热,我可不想接受这份特殊待遇。
“这个还没确定呢!”我嘟囔着想要反驳他的言语。
“那今天就让它实现吧!洗漱后到前庭用餐,一会见。我的新娘。”温柔如他,提图斯走向门外合上房门。
早餐丰盛且食物种类繁多,外加昨天的庞贝一日游早已耗尽我的体力,所以只觉今天的早餐格外的可口,我也不顾及形象,忽略周围的侍女们,手嘴并起的吞咽食物。
“呼,饱了。”一阵风卷狼籍后我拍拍撑圆的肚子,满足的舔渍嘴角靠在椅被上休息。
“饱了吗?”提图斯的眼神异如朝前的温婉的如同春水般,波动轻荡。我不由脸庞浮上红晕,蔓延至耳根末端。
“恩。”没有方才狼吞虎咽的漠视周围的勇气,直面提图斯的眼眸时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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