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几次看下来……呵呵呵呵。
秦少侠一定是怕自己功能不全,对娶妻这事,很惧怕,很抵触。
一个妻子知道了他的秘密,就够了。这事儿,多丢人。
不过,最近不会了。花落站起身,很轻松愉悦。
那药,是费了不少事儿寻来的。你一定喜欢。
天气寒冷,她却不忙着进屋。又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
不一会儿,院门一响,沈仙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安怀那家伙,很不放心,又在山下站了好一会儿才走,不然我早上来了!”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沈仙朝花落一笑:“娘子,外面天寒,进屋吧?”
43、秦少侠风采无边(三)
当夜,吃过饭;沈仙赖在屋中不走;只笑咪咪望着花落。
花落自然知晓,差丫鬟去烧水;自己去院中摘了好些红梅花瓣。
两人身着中衣躺在床上后;沈仙吸了吸鼻子。落落,你真香。
屋中长久没人居住;刚烧的炭火,还未全将寒气驱走。花落朝沈仙怀中钻了钻;手向他腰上搂去。
她的头发还没干透;又香又软;沈仙想去看她的脸;她却怎么也不肯抬头。屋中一枝蜡也不叫点。害羞;可是今儿是十六,天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屋中仿佛盖了银纱般,流动着银辉的光泽。
沈仙将她搂在臂弯,从她的头发开始亲起,有一整夜的时间,他不急,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亲到耳朵的时候,花落痒得朝他贴得更紧,像一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中。随着他舌尖的探触,身体一下下轻颤。他空着的手轻轻在她背后抚摸,随着她慢慢安定下来,他的舌捉住她的唇,手自前胸滑落,伸到她两腿间,与她口中的湿濡相比,这里只是初潮过后的沙滩,只有那么一丝海浪褪后的潮意。
他摸索片刻,找到那个小小的丘陵,用指肚在上面一下下轻轻的按压。
修长灵活的手指,力道均匀,不快不慢。在上面流畅自如的揉捏,逗弄。花落受不了,两腿紧紧夹住。他便同她继续缠绵悱恻的深吻,待她慢慢放松下来,手又强势的动起,从丘陵滑落进深川,找到深川之中泛着蜜汁的泉眼,在它周围打着圈圈。
泉眼处流出的汁水很快浸透了他的手指,他放开她红肿的唇,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落落,我的心,和你这里一样湿。”
不待花落说话,他的手干净利落的复又回到丘陵之上,这回加大的力道,快速的摩擦与揉弄,花落险些呼出声来,小手紧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衫,微微喘息:“你……你个骗子。”
“嗯?”
花落双颊通红,紧紧咬着嘴唇,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紧紧被他搂着,她怕是要随着他的手指扭动了。“你这是……没做过?”她愈发剧烈的喘息。
“哈……”这是她身体给他最好的夸奖。沈仙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层暗哑。“傻子……”他流畅的摆弄着她,去舔她的唇:“傻子,这是男人,天生的无师自通。”花落再也说不出话,只剩剧烈急促的喘息。
她的心在他的挑拨之下,越攀越高,越攀越高,奋力朝着那个至高点飞去,终于!到达顶点!
一道闪电晃过,她双腿紧紧夹紧,抑制不住的低吟脱口而出,她紧紧抓住他坚实的臂膀,尖尖指甲深深陷了进去。如泣如诉的长吟短吟,在他胸口呜咽。
沈仙低眸看着身下颤抖的女人,手指不动,静静的感知着她一下下的收缩,跳动,待她慢慢平息,手指滑到深处,那里,已是一汪热泉。
天知道他已忍耐到何种程度。
那里的灼热与坚/挺,比每一次来得都厉害。他用嘴衔着她的衣襟,慢慢解开,露出她的胸脯。雪白的胸膛,由于刚才的欢愉,泛起了一片片红润。她依旧紧闭着双眼,睫毛轻颤。沈仙含住她的胸,轻轻吮吸,将她轻柔的翻转,手自她身后抽出,将自己的衣服甩下。
她抓住他的肩,眼光迷失,嘴中发出断断续续无意识的呻/吟,那股潮波还没有褪去,此时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异常敏感。沈仙将自己抵住她,黑眸紧紧盯着,鼻尖与她鼻尖相抵:“落落,我是谁?”
他将手握着自己,去碰她那个最敏感的点,她“啊”的一声,在他身下颤了一下,渴望与欢愉同时加剧。
“不许撒谎,不许挣扎,说,我是谁?”沈仙一手缩紧她的腰,另只手摆正自己,向她迫以压力。
花落舔舔嘴唇,两只手攀紧他,在他拉到自己嘴边,用牙在他耳上轻咬了一下:“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了……沈仙。”
她的一咬,让他再难抑制。腰间用力,深深压下。
花落狠狠朝他肩头咬去,她有多痛,她就要他也多痛;他有多深,她就咬下有多深。
他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被她身体吸吮,包裹,阻碍。火热的肌肤,坚硬的器官,怕她疼痛,他强忍着一蹴而就的欲望,一点点的探入,一点点的伸展,他咬紧牙关,让自己不那么心急。幸亏她咬他,肩头的疼痛让他微微分了心,否则……自己真怕是要怂在这里。
“叫我。”他说。
“沈仙,沈仙,沈仙……”随着她每一声轻叫,他就探入多一些,每一次,都让她震颤。直到完全进入。
这种感觉……她完全拥有着他,他也完全拥有着她。他将她紧紧压在身下,想将她刻到身子里去。
“落落。”
“嗯?”
沈仙低沉喘息:“我现在,不确定……我能比他强了。”
“嗯?”花落不解的睁开眼,眼珠转转,莞尔一笑。一次七下郎?
她双手轻轻覆上他俊朗绯红的面容,抬起头,捉住他的唇。唇齿相依中,他开始缓慢的律动,他有汗,从额头上滑落,滑在鼻尖上。她伸手要触摸,被他一把抓住,双手十指相扣。一下快过一下的撞击,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她的腿缠绕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以同一个频率摆动,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低吟交织而成一曲最美妙的音乐。
一波又一波湿润的浪潮,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涌现,翻滚,卷起数不清的美妙浪花。
深夜,花落自梦中醒来。
自己一人睡惯了,被沈仙搂在怀中,又枕着他的胳膊,花落睡得不踏实,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闪现着不同人的脸,交相辉映,向她袭来,似是要抓住她。
她抽剑挥去,杀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气喘着醒来。
怀中的动静将沈仙弄醒,他拍拍她,摸索着起身,倒了一杯水。
“好凉。”沈仙皱皱眉。
“我也要喝。”花落紧紧被子,将自己裹在其中。
“凉。”沈仙回头,借着月光,望望她。她如瀑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小脸儿精致,眼睛乌黑亮澈,想起她的叫声与柔软的身体,沈仙心中一动,随着心中一动,身下也一动。
“我给你热热再喝吧。”他笑饮一口,回床托起她的下巴,缓缓覆盖上去。一口茶尽,他舔着她的唇不放,去里面探索,好像要把刚才她喝的再给吸出来。花落见他不对,用小手推他:“不行。”
“怎么?”沈仙挑挑眉,脸上满是不服:“我敢保证,一次能比一次好。你要多久,我就给你多久。你要什么姿势,我就给你什么姿势。你要几次,我就给你几次……相信我,落落,我能行。”说话间,大手朝她胸前覆盖,她怀中的两只温热小兔子,在他的拨弄下蹦得欢快,被捏成各种形状。
花落闷闷:“我有些疼。”
沈仙手一滞,怜惜的将她搂在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对不起,我……明儿给你做好吃的行不行?我记得你在长湘爱吃的菜,我把那厨子给带来了。咱们好好补补,还给你补得水水嫩嫩的。”
“嗯。”
“落落,你小时候……很苦么?”
“你说要饭?”
沈仙勾起她的下巴:“跟我说说,你生在何处,爹娘呢?怎么只有一个九叔?你去安府之前,都在哪里?”
花落低头埋入他胸膛:“我……我爹我娘都死了,我记事起就要饭。”
她不肯说……
沈仙心中叹了口气,花云庄被灭后,她才在宋城开始要饭。上次在赌坊,里面的人叫过她一声,大小姐……
当时她忙着想如何引郎谢上钩,没在意,可是听者有心。大小姐,花云庄的大小姐,那她的爹就是曾经的土匪头子花逐云?
她不光要将三个欺负过她的烂男人给玩废了,还要给庄子报仇吧?
迁州王子徒沈仙找了,当时便跟他交了底:“沈大少,实不相瞒,咱这一支队,冲撞了菩萨,隔几天就死一个,眼下队里没老人儿,全死光了。就是退役的老兵,也都病死了。以前的事,根本查不出来。”
“怎么会?上回那小唐几人不是说得利索吗?”
“就那么几个,如今也都找不着人了。”
她杀了一个,另几个人呢?
这事处处透着蹊跷。
难道暗中,还有人作梗?
看着怀中人儿沉沉睡去,沈仙亲了亲她的额头。
落落,别怕,以后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嗯?沈仙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给她亲破了?怎么……这么红?
第二日早晨,花落坐在镜前,望着镜中自己的容颜,沉思。沈仙在她对面,肘支在桌边,托着自己下巴,……沉思。
后来,两人面面相觑。
见花落盯着自己,沈仙轻咳一声,开了口:“我只听说过女子有守宫砂,初夜后就褪了。”
花落又望望镜中,自己眉心正中,一个嫣红嫣红的小小红点。离近了看,像只小鸟。灵雀?
“出来,跟我过几招。”花落拿起剑。
“你行不行啊?不是说疼么……”沈仙跟着出门,见花落已摆好架势,也将剑抽出,不忘提醒:“过招就好了,别发力啊,当心……”话没说完,只觉一股深沉的剑气迎面扑来,带得衣袂翻飞,院中树木摇晃,满天落花。
“来了。”花落双眼发亮,举剑以一招最平平的招式直直刺来,沈仙举臂挡剑,被震得连连后退,手心发麻。两剑相交,她那边竟然有如万人相肋般,周身迫力。
他不再让她,使了全身内力,仍无法撼动她分毫。虽定住了脚,也被她抵得死死的,只能保持这一个姿势,若要换招,她便会得机,见缝插针,直捣要害。
花落仿佛要看看这究竟是多大力道,一点点在暗中加力,沈仙可不傻,见情况不对,剑也不要了,身子朝旁边一翻,花落没了阻挡,向前冲了两步,收了力,手中的剑脱手,直直朝前飞去,最后穿透树枝,扎进院墙,兀自晃动。
沈仙揉着手。
花落站定,头上红雀光芒更甚,在她雪白的额头上,犹如一滴鲜红的血珠,让她平添几分妖艳。她确实比往日不同,眼中光芒四射,嘴角含着笑,那笑,沈仙记得,与同她在禅婆寺外看曲鸣上钩时的,一模一样。
哗啦啦!两人同时一惊,扎着花落剑的那面院墙,碎石坍塌,倒了。这下好了,咱们院子面朝大山,来年可见春暖花开。
沈仙咽了口吐沫,朝花落鼓掌:“恭喜女魔头,大功得成。我等拜服。”
花落心中大喜,深深一笑:“主要是你,昨晚有功。”
这会儿,没了剑气,她额头上的红色慢慢隐去,与常时无异。
沈仙很赞同她的话,去墙边捡起剑,递给她:“喂,今晚我再努努力,兴许明儿你脑袋上能长出两只小鸟,到时候一剑飞去,山都崩了。”
44、秦少侠风采无边(四)
秦远的夫人最近很性福。
自家爷们最近是怎么了,真是……嘻嘻嘻嘻嘻;异常勇猛。一连几夜;夜夜都折腾到天明。啊呀呀,简直有点像刚大婚时的样子。
这几年;他官职愈发的高;每日也愈发劳累,那事一日比一日不如人意;她心里既惦记,其实还悄悄知足。
他从没提过再娶妾室的话;屋里那几个;也都干干净净没去动。
作为女人;夫复何求啊。瞧瞧;满宋城有几户人家;只一位夫人的?
没想到,最近相公焕发第二春了。
只不过……
“夫人,李嬷嬷给您请来了。”李嬷嬷是娘家表姑的旧相识,于此事上最有经验。
秦夫人将来人迎进,未开口,脸先红。来人何等乖觉,早从丫鬟口中知了一二,这时便笑赶着上前来请安:“夫人万福。啊呀,您这气色,一见就是好!若不是夫妻恩爱,那可是断断养不出这等好气色!瞧着夫人就是有福之人!”
不等秦夫人说话,她又换了语气:“……嗨,年轻人,哪还没有个大意的时候,兴许什么东西没吃对付。人这身体啊,最是娇气,一有点儿风吹草动,就赶着给人报信儿,好叫咱在意不是。”
屋中关紧了门,秦夫人被丫鬟搀着走到里间。床幔放下,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摆手叫下人退去,独留那老妇。轻解衣裙,她羞得闭上了眼,怕她手重,牙齿紧紧咬着樱唇。过会儿,终于听得一声:“好了。”
别扭死了,比男人碰,还不同。
“如何?”如蚊细丝。
“……夫人,老妇给您开几副药,温水化开,早晚抹上十日,保准好。只是这十日,万万不可再行房事。”
秦夫人脸色一红,又问:“是怎得的?”
那老妇便有些支支吾吾,不肯再说。秦夫人穿戴好了衣物,有衣裹体,不似刚才那般羞弱。想了想,轻声:“我可是……次次都洗的。”
“嗨,您还不知道,咱女人娇弱,那男人大老爷们儿,整天汗里来土里去的……”
是他?秦夫人心中疑惑,想起秦远最近不对,心中愈发的沉。她本是大家闺秀,头出阁前也是受过训诫,知道如何持家压人的,此时便微微沉了脸:“嬷嬷既来治病,总要将人治好。若不说病因,只怕此时好了,过阵子也再犯。我不将嬷嬷当外人,嬷嬷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嬷嬷见她拉脸,知她不好蒙骗对付,索性陪笑说道:“这病女人家是不能自得的,是爷们儿身上带的。爷们儿属阳,这点子东西不碍事,所以未曾察觉。”
“那他是怎么来的?”话问出,秦夫人心中已有计较,还能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