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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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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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
  “那他是怎么来的?”话问出,秦夫人心中已有计较,还能是怎么来的,脏女人传给的呗。我说他最近如此亢奋,八成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想着别的贱妇!
  送走嬷嬷,秦夫人心中冷如冰窟。完了完了,家贼难防,外人更难防。从屋中丫鬟里选几个妾,倒也罢了,好歹知根知底。外面若是胡混,指不定是个什么货色,到时不好对付可怎么办。
  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
  这十日不能行房事,要找个地方圈住他。等好了,这边勾紧,那边下狠手,找那个死女人,算!帐!
  “走,扶我去厨房。拿上回宫中赐的桂花,老太爷最喜欢吃我做的桂花糕。”
  秦夫人这手桂花糕,品相甚好。如水晶般,通透琉璃。吃起来清甜爽口,细腻化渣。
  秦老太爷吃了三四块,打个饱嗝,叫人沏了上好龙井,茶刚溢香,秦远便进了屋。
  “老太爷叫孙子有事?”秦远接过茶壶,给秦老太爷倒了杯茶,轻轻置于他手边,恭敬垂手待立。
  秦老太爷瞧着自家孙子,怎么看,怎么喜欢。招手叫他坐下,着人也给他倒茶。
  “再过十来日,是你们五山派立教的日子。今年,又和你师父的忌辰相扣,是个大日子。听说,要上山拜祭的门派,还不少。”
  “是。三师兄素来办事有条理,他接任掌派这几年,大场面见过不少,想是应付得来。”
  “他尽他的心意,咱也需表咱的心意。你师父对你的好,你可不能忘了。”
  “孙儿不敢。”秦远听到此处,忙恭敬站起:“孙子到时一定……”
  “别等到时。”秦老太爷在椅上坐起:“今儿你夫人倒提醒了我,三年大祭,正月里宫中事也不多,你告上半个月的假,去五山尽全了礼数再回。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上定会体谅。”
  秦老太爷决定好了的事,向来不容他人置喙。
  “……是。那孙儿,明日就去派中。”
  秦夫人找的这个借口很好。
  今年,确实是五山派的大日子。五山真人的真身,要进行三年大葬之礼。
  三年前,五山真人驾鹤西游,一梦不起。暂葬于山腰灵台洞,等着周身化神。坐化三年,肉身不腐后,真身入土。
  五山真人是武林老一辈,受众家爱戴,因此各家均派了人来观礼拜祭。
  派中这几日忙坏了。那多人来,总要吃吧?总要住吧?总要挨个搭理吧?这个跟这个有矛盾,那个跟那个有奸/情,到时候都要一一处理好,不能在师父的大日子添乱啊。
  得知秦远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带了随从数十人赶来帮忙,掌派季桓高兴得一拍大腿。好!真是太好了!九师弟可是朝中大官,双重身份,到时候看谁不服敢闹屁!
  正月二十,晴空万里,暖阳高照。山下传来整齐的马蹄声,一马当先的秦远,一身青衣,眉目端正,神态举止间皆是风华万千,气度从容。
  花落远远观望,心头是百般滋味。恨,恨意难消。恨不得当时便举剑刺去,又觉得这么是便宜了他。恨得心头发痒之迹,她笑了起来。远远指着秦远,对沈仙说:“瞧瞧,多好的一个端庄君子,谁能瞧出半点不好。”
  沈仙早留心瞧了她半天,知她心中不快,牵着她的手,刻意逗她:“这人好与不好,不是一时半会儿面上能看出来的,需长久处了才知道。我素来名声不大好,你本来瞧不上我,可是几番相处,你总能明白我真心。我虽看着不靠谱,其实是个好青年,有责任敢担当,有理想有抱负,对待感情很认真,我既相中了你,就一定……”
  花落又好气又好笑,打断他:“沈仙,说点实在的。”
  沈仙舔舔嘴唇:“落落,我想跟你睡觉。”
  自打上次后,还没整出第二只小鸟呢。每晚都忙于……刷、刺、客。
  如今的小院,东面墙下已经躺满了。十二具尸首,每晚四个,准时、保量。
  这群刺客,很有讲究。
  讲究团体配合,讲究策略方法,讲究战略战术。
  第一拨儿,是武力派。四个大男人呼啦啦全跑到了屋顶,轻功一般,体重很重,想南北跳窗包抄。随着喀啦啦几声响,四个黑影翻进屋中,真乃求之不得!花落当时便精神一抖擞,跟沈仙嚷了一句:“料后。”几招下去,四人不敌,纷纷倒地。上前查看,原来牙中事先放好了毒药丸,不成功,则成仁了。
  花落瞥了一眼,上床裹紧被子,接着睡觉。沈大少这料后的工作足足忙活了半宿,找纸重糊窗子,又将四个死人拎出去排成排。
  第二拨儿,是阴险派。噗嗤噗嗤,隔着窗户朝屋里吹气儿,香香甜甜,一两银子三大包的迷魂散,买九还能送一。
  两人又被惊起,不爽。眼神一对,心意达成,必须要以牙还牙!从门中悄悄摸出,对着四个屁股来了几脚,点了穴,一人灌他个一柱香!没想刚将人按倒,又见挨个吐血,晚了一步,没捉着活口。
  第三拨儿,是智谋派。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刷刷刷刷!毒箭,飞刀,袖里剑,梅花针,五花八门,银光闪闪,墙壁满目疮痍。四面环顾,沈仙惊呆了,我操,这回不会还是我料后吧?仅此一念之间,花落已飞身出去,叮当几声剑响,便是四声痛号。
  ……妈的,老子这屋不住了!
  十二具不会说话的壮士,直挺挺躺在墙边。嘴不会说话,身体会说话啊。
  “身高都差不多,长年练武,皮肤白皙。有组织,有部署,有自杀药丸……暗卫。”沈仙下了结论。
  “统一衣料,黑色素罗布。袖口的云罗纹,织得紧衬,如此手法,普通绸缎庄子可出不来活儿。”花落面色一沉:“她还是这么蠢。”
  宫中,只有那么一个麻烦货,人家还晋级了,不能随便打嘴巴了。沈仙很无奈:“落落,不能这么下去了。窗户破了,可以再糊。墙漏了,可以再补。生活不和谐,很、影、响、感、情!咱给她送个信儿,玩明的吧。” 
  “先不搭理她。”花落抬头,眯眼朝山的高处望望:“咱搬家。”
  


45、秦少侠风采无边(五)

  五山派有百来号徒弟,以前两个人住一个屋;自从来山上的武客越来越多;弟子们将屋子腾出来当客房,自己则在大厅挤大通铺。
  眼瞧还有三四天;这天;山上来了一高一低两人。高的那人身材威武,胡须满面。矮的那个白皮面净;眉清目秀,手中一把折扇;文雅得如同个书生。
  “得雀派;”接过来人递的帖子;季桓困惑片刻;有礼相问;“敢问……贵派创于何处?掌门是谁?恕在下孤陋寡闻,还未曾听说……”
  矮个子的抱拳一笑:“在下白七,这是我师兄白六,我们师父姓白名炸天,上月新创的教,教址在忘忧山。师父他老人家素来仰慕五山真人,特派我二人来此拜祭瞻仰。师父原本要亲自来,只是他练那剑谱,正巧到一层与二层相接之处,竟……”
  一声重咳,将白七的话打断,白六抱拳一礼,声音洪亮:“季掌派!我师弟无礼又罗嗦,还望海涵!”
  “呵,好说,好说。如此……便请二位,客房歇息。”
  忘忧山,得雀派?哪门子的小门小派,也好意思来掺合这等大事?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白炸天,听这掌门名字,就……季桓微微摇头,得,又是个来混吃混喝的,这几天来了多少拨儿了。
  大事为重,好好招待几天,赶紧送走。
  一旁的秦远却敏锐的找到了独特的关注点:剑谱,一层与二层相交。什么剑谱,还分层?想必是门厉害功夫。想到此处,不禁又追着出厅门的小个子身影看了几眼。那小子,倒是话多,有机会问问。
  忘忧山?那山延绵不绝,除主峰外,还有数十里,谁知道他们憋在哪个山窝窝。几人合伙,挖个山洞,一拍巴掌,就能开派?
  如今的江湖人,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
  可不,甭管来的是大门还是小派,住得毗邻,又都闲得无趣,三三两两聚一起,便生出许多事。
  比如今儿,张三和李四瞅着不对付,约去讨教武功,张三被砍了。
  还有中午,王五和赵六为争抢一个肉包子,三言两语不合,险些闹出两派火并。
  峨嵋派的几个姑娘长得好,走到哪里都受调戏,有几个洗澡被偷看,哭哭啼啼,先一步回了家。
  姑娘走了,长得好些的小白脸儿,便是下一步被调戏的对象。
  这群人里,若说最漂亮的小白脸儿,那就是得雀派的白七了。
  哎,你们瞧出来没有,那白七同他师兄白六,绝对的,有一腿。
  怎么的?
  你仔细看,白六看白七的眼神儿,就不对。眼中总是含着笑,宠死了,溺死了!还有,顿顿吃饭,白六都将最嫩的菜,最香的肉,夹到白七碗里。还有还有!操,简直太他妈简直了!上回白七上茅房,白六都从门口儿守着,不叫人进!你们说,这还不够?
  嗯,我就瞧着那白七的一双眼睛,风流中透着妩媚,管饱儿!那细皮嫩肉,想必又嫩又滑,咱也上去亲近亲近?
  切,白六不就身材挺拔些么,面容不怎么样!胡子拉茬,行事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哎,不如……?
  怎么的?众人纷纷上前。
  咱凑个局子,将白六拉进来,摸两把,喝两盅。那白七看上去是个小骚货,没准儿吃够了白六那口儿,想换换口味也说不定,到时候,嘿嘿嘿……
  “好!就这么说定了!在下好酒好女人,小白脸儿吃不出味儿!我负责备酒摸牌!回头给学学怎么玩儿的,听个新鲜,也解闷儿!”说话之人拍拍身边两个彪形大汉:“大宝二宝,下山抬酒!”
  啧啧,水山派的掌门人,出手就是阔气。
  李水此时虽换了一付面容,神情仍旧老招牌,笑咪咪弯着眼:“好说好说,今儿我亲自将白六招呼进来,陪他喝到后半夜。”
  想上白七的人太多了,李水不知打哪儿捣腾出一付骨牌,摸了几把,定了大小,嵩山派的张大嘴,摸了个头彩大牌,咧个大嘴,被排了头一份儿。
  青城派的李小年,被排在张大嘴后面儿,喜得连连抚掌,催着张大嘴快点完事儿,他来第二发。
  当晚李水那间客房,爆满。众人打牌打到了天色微明。先回来的是张大嘴,隔了两个时辰,李小年也回来了。因白六在场,众人不好询问,偷偷朝那二人挤眉弄眼,两人都笑得别有意味,别别扭扭。如此一来,众人更是按耐不住,三言两语将喝得酩酊大醉的白六劝回房,回屋便听上了黄段子。
  门被推开,一股清冷的风,吹得满屋浓烈酒气。
  在桌边擦剑的花落放下手中的布,朝沈仙望去,皱了皱眉。沈仙双目通红,脸色在满脸胡子掩映下,看不大清,可是呼吸沉重,酒气熏天,看样子喝得不少。
  花落去他身后关门:“喝醉没喝醉,桌上有茶……”冷不防被狠狠一拽,晕头晕脑被拉着当屋一转,便被沈仙狠狠压到了墙上。“你喝多了?”她压低声音轻斥。
  这个废物蛋,让他去演个戏,没想到这么不中用。
  沈仙将她身子牢牢抵在墙上,全身奋力顶着,同时拿眼狠狠瞪她。双手不知是喝得多了,还是气的,微微发颤。他朝她缓缓逼近,眼中冒着足以杀死人的怒气:“你骗我?你说让我引人耳目,你去山上捉几个小兵。其实你是……”
  花落自知理亏,也知他回来必要问,将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与他解释:“山上人太多,找不着好地方下手。将人引到屋中,行事方便。再说以那个理由,别人都不怀疑……”
  “你放屁!你他妈气死我了!”沈仙狠狠捏着她肩膀,手指骨节格格发响:“我告诉你,你爷们儿没窝囊成那样,让自己女人以身做饵!早跟你说过了,你想干什么,明白跟我说,别总自己做主。你就是不听,你他妈你就!是!不!听!我他妈还没骨气!还贱!心里既生气,又怕坏了你的事,给你惹乱,还要陪在那里跟他们说笑喝酒!被他们当活王八看!我真想抽死你!你个没人心的王八蛋!”
  “沈仙你放手!”花落肩膀生疼,去推他:“你喝多了,少放臭屁!我没诱他们,他们进来就被我撂倒了,碰都没碰我,你……”
  “那也不行!”沈仙喘着粗气,一下下在她耳边摩挲:“那、也、不、行。我的女人,只有我一个人能亲,能抱,能摸,能想。他们敢那般想你,就、不、行。谁要多看你两眼,我心里都不乐意,更别提……”
  “好好好,不行就不行。我把他们都杀了,以后做事也都听你的。你去躺一会儿。”花落去推他,被他一把抓过手,放在嘴边。抬眸,寒光一闪,星眸微眯:“你当哄小孩儿呢?”
  一个愣神,花落已被甩到床上,沈仙的身子重重压下,脸上胡子扎得她又疼又痒。他咬着牙,冷冷威胁:“媳妇,要哄我,不能光说……不、做。”剑眉一挑,他将大手覆上她的胸,狠狠揉着。身下膝盖上移,将她的腿分开,嘴含着她的唇,疯狂吮吸。
  花落顿觉一股热流,窜透全身,最后齐齐朝小腹涌去。身下那个点,仿佛着了火一般,灼得人难耐。她娇喘着将手放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身体却违背意愿,从里到外都软得无力。心头百般纠结时,门上传来轻轻叩门声:“白七兄弟在吗?”
  秦远!!!!秦远的声音!
  花落猛然清醒,大力将沈仙推开,整好衣襟要去开门。身后传来一声暴吼:“他妈的给我滚!”
  沈仙抢在前头开了门,一双眼瞪得滚圆。秦远愣了一愣,不知屋中发生何事,见白六满身酒气,衣冠不整,又见他身后的白七小脸通红,眼波如春,明白几分。
  大伙儿都说他们有猫腻,如此见来,果真不假。自己打扰他们好事,白六怒了。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俩一宿还没睡够?
  “打扰二位。啊,是这样。本派正在筹备先师祭祀,有几坛法事物品被挤进一处墙壁缝隙,众位弟子都身材高大,如何也挤不进去。在下便想,白七兄弟比别人都瘦小些,能否有劳一趟,帮忙取出?”
  “不行!”又是一声暴吼,沈仙要关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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