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白七兄弟比别人都瘦小些,能否有劳一趟,帮忙取出?”
“不行!”又是一声暴吼,沈仙要关门。花落急得从他胳膊底下钻出,站到门外:“行!叨扰贵派这多日,这点小忙怎能不帮!”见沈仙还要阻拦,花落急了。成败在此一举,她筹备了多久,这人她恨了多久!
“师兄!”她回过头,朝沈仙顿足:“师兄,你就知道欺负我!”想起自己百般筹谋,关键时刻自己人竟还出来捣乱,花落又气又急,眼中泛红,似要掉下泪来。
沈仙见她如此委屈模样,心头一紧,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却也不再加以阻拦。
那边花落已转头朝秦远微笑:“秦少侠,我师兄就是这般脾气暴躁。请你别见怪,前方带路吧。”
一路上,都见五山弟子来来往往,朝山腰处的灵台洞搬运物什。
“先师的祭礼在后日上午,这两日忙着搭仙台,做法棚,若有冷落了各位武友的地方,还请多多体谅。”瞧瞧,秦少侠多么温雅有礼,不搭架子。花落诚惶诚恐的一笑:“哪敢,哪敢,啊不,是哪有,哪有。吃的好,住的好,可比我们那深山老林强多了,嘿嘿。”
提起花落的得雀派,秦远很感兴趣:“听说贵派在忘忧山?那山绵延不绝,想是不太好找。”
“谁说不是呢!”花落懊恼的叹了口气:“我师父说了,先住的隐秘点儿,等他大功练成,到时候就天下无……啊,就……就天、天天下山找个好地方,盖新屋子,也整得门面大点儿的!嘿嘿。”
“哦,对了,贵派的武功是什么,恕在下孤陋寡闻,得空儿也跟白老弟讨教一二。”
“我们?师父先头就教我们拳脚功夫,别看我们一人带把剑,其实是……”说到这里,花落压低了声音,悄悄凑到秦远耳边说:“其实是糊弄人的,好叫别人不欺负了去。不过我师父说了,等他练完那套新得来的剑谱,到时候就能教我们了,我们先戴着剑,也不是全然无用。”
“想来那剑谱定是十分厉害。”秦远微笑。
“谁说不是咋的!”提到剑谱,花落明显亢奋:“我跟你说秦少侠,要不是师父盗墓挖来了那本宝贝,师父也不能创什么门派呀!得雀派,得雀派,咱名字就是从那上来的!那灵……哎,不行,师父没练完呢,不让我们瞎吹牛。”说话间,已到了五山派院前,不断有门人弟子从里面进进出出,手搬物品。花落左右看看:“秦少侠,你说的东西在哪儿呀?”
秦远指了指院墙角的一个缝隙:“那天堆在这里的东西多,将那个香炉挤到里面去了,试了好些人,谁都进不去,烦请白老弟了。”
“嗨,好说,好说!”说话间花落已闪身入内,绷着脚尖儿将那香炉朝外勾勾,侧身捞起,又顺着墙缝儿出来。走到临出墙处,举着手边的香炉朝秦远笑:“怎么样!还得是我出马吧!小事一桩,哈哈!”她光顾着得意显功,不防脚下被碎石一绊,猛一个扑子要摔出来。秦远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她手臂,只觉触手温滑柔腻,如玉似雪,秦远心神一个恍惚。
难怪大伙儿背地里都说这小白七是个尤物,男人见之亦丢魂。那白六,好生占便宜!
“唉呀!炉子打你手上了!”花落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怪我了,没瞧见脚底下。”
“无妨。”秦远接过她手中香炉,朝她笑笑:“白老弟的师兄好生不放心,还怕秦某抢了你怎的,一路跟来。快吃中饭了,秦某派中还有事,就不同两位一起了。告辞。”
秦远朝身后也拱拱手,待他走后,花落眼前没挡头了,见沈仙一脸阴沉,站在她正对面。
完了,这回他可是亲眼见她扑人家怀里了。
自己前头还跟他信誓旦旦,说什么来的?我没诱人家,人家碰都没碰我,我就给人撂倒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这转眼就……
花落心中暗叫苦,上前去讨好:“师兄,咱一起吃饭去吧。”
沈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中却是满满的恨意:“死骗子。你骗人上瘾,是吧。”
46、秦少侠风采无边(六)
花落瞄瞄附近没人,偷偷去拉他的手。被他冷哼一声;躲过。转身朝回走。身后远远传来几人轻笑;众人离远指指点点,瞧瞧;昨晚小七爽了;老六吃醋了。
白六对白七的冷淡,在吃饭的大厅中;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众人心照不宣,堂而皇之偷看热闹;其乐无比。
两人还如往常般;相对而坐。白六埋头朝嘴里扒拉米饭;瞅都不瞅白七一眼;更别提给白七碗里夹菜了。
哟哟;这怎么成,小七身子瘦弱,不好好补补,多叫人怜惜。
有几人看不过眼,笑着上前凑过,将自己盘中的菜送到白七面前:“七老弟,瞧你小口慢咽的,可是没有可心的菜?来,哥哥这里有肉,管你吃个饱儿!”
话里话外的意思,惹得众人一阵窃笑,纷纷朝昨晚吃着了肉的张大嘴和李小年看去。那两人昨晚儿扭扭捏捏,说一句停三句,讲得也不尽味儿啊!奶奶的,众人听得很不爽,还得靠自己脑补,没劲。
张大嘴张个大嘴不出声,只吃饭。李小年脸上滋味难辨,时青时白,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偷看一眼白七,又赶紧将目光收回,眼神烁烁。
“啊,谢过众位。白七吃饱了,告辞。回见,回见。”花落瞧沈仙神情不对,站他身边,等他一起走。沈仙放下饭碗,抹抹胡子上的饭粒,不看花落,却朝送肉过来的几个男子抱拳,熟稔上前,与其勾肩搭背,甚是亲密:“兄弟们,切磋武功吧?你们齐上,我单挑。不用兵器,就比拳脚功夫。要是我输了,我请哥儿几个喝最好的女儿红。”
这傻愣子,上赶子找打不说,还搭酒,必须揍啊!几人听了这白来的好事,如捡了大宝般,众星捧月迎着沈仙出去。呼啦啦跟走一片看热闹、蹭酒喝的。花落站在空荡荡的饭厅,朝角落里正同初一十五喝酒的李水看了看。李水极快的瞟了她一眼,将目光移开,接着喝酒吃菜,手中的筷子轻轻在桌上点了三点。
沈仙回屋那会儿,花落正靠在椅上喝茶。门被一脚踹开,又一个潇洒回旋踢,咣当一声,震得山响。
花落冷眼朝他上下打量,一身衣服倒没见多乱,不过袖口儿多了些血点子。胡子也没丢没歪,照常贴着。酒味儿淡了,眼中的红也好多了。哦,发泄完毕,这货冷静了。
沈仙如没看到她一般,将门锁了,自己倒杯茶饮了,纵身一跃,躺上了床。翻身向里,脸朝着墙。
不一会儿,响起了微微的酣声。这货睡着了。
花落靠在椅上,想着后日的事。这回不比头两回,心中总是微微的胆儿颤。没办法,上辈子秦远下手太狠了,给花落心上,留下了多少阴影。
操他妈的,别逼老娘,你乖乖上钩也便罢了,再敢闹屁,到时候老娘亲自动手,比你什么五指金山还惨无人道。豁出去宁为玉碎,也不能留你瓦全!
前两个还都好,到了秦远这里,花落总是止不住的暴躁难耐。
上午假意扑到秦远怀中,碰到他,她心中厌恶无比,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恶心的生生想吐他一脸。吐完再碾他一脸!
他还生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难道她乐意么?这不是为了让仇人死得很难看吗!!
花落转过眼,盯着熟睡中的沈仙。那人均匀的呼吸声不缓不慢,看起来睡得很舒服。
花落也一宿没睡,工作量比他还大。他给她弄得心中不爽,睡不着觉,自己倒睡得舒服?
日光透过窗子,一点点移到东墙,又一点点滑下不见。屋中微微透了黑。外面响起人声笑声,花落起身活动活动坐得发酸的腰,走到沈仙身边:“吃饭了。”
沈仙不动。
花落等了一会儿,又叫:“师兄,吃饭了。”
还是不动。
花落拉下脸,压下心头怒火,耐着性子再叫:“师兄,起吧。”
等了半晌,沈仙还是不动。花落不再等,自己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越琢磨越生气,还没到门边儿,便一个回转身,两步助跑,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屁股上。
沈仙没有防备,被踹得身子一冲,鼻子差点撞着墙。他气得翻身而起,揉着屁股朝花落大吼:“你踢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瞅你不爽,就踢了,怎么的?”花落挑眉,挑衅的看着他。想起那一脚快准狠,踢他个冷不防,简直太他妈爽了!看他的狼狈相,真!解!气!花落简直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看我不爽,就能踢我!?”沈仙明显很震怒,朝她逼近几步。王八蛋,她真不留情啊,敢下这么狠的脚!
“踢都踢了,怎么的?”花落冷冷还口,故意不屑一顾,斜眼睨着他。
“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气急败坏太没气势,沈大少这回改了冷声威胁。
“就欺负你了,怎么的?”花落觉得这个反问句式简直百用不爽。
沈大少终于拜服了,这个反问句简直可以无限循环,用于各种语句,生生世世无穷尽也。
见沈仙不再说话,花落冷笑一声,欲要出屋。刚抬腿,一只有力的长臂从后面将她拦腰环紧,那人身体紧紧贴上,在她身后缓慢蹭着,耳边热气吹得她浑身一紧。沈仙朝她耳眼中吹着气,慢慢说道:“我也不能尽数受着,总要叫你也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沈大少,美人计不管……嗯!”最后那个“用”字还没出口,他的舌头伸进耳中,花落便再也说不出话。她浑身发软,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感觉腰间手臂渐渐收紧,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一下下、有意无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花落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娇喘连连。
沈仙将她掉转身体,朝她唇上吻去。狠狠纠缠,强取豪夺。过大的力气让花落的嘴唇几下便红了,更显得诱惑勾人。
“今天……我就要你狠狠求着我……求着我饶了你……方才罢休……”沈仙放了她的唇,舌尖一路向下,从她的脖子滑向她的胸口,将再也站不稳当的花落一把打横抱起,向床走去:“死丫头,我要看看,你还有多嘴硬。”
连撕带扯,两人衣服几下便被扔开。沈仙见她光溜溜躺在床上,还是一付不服不愤的样子,嘴角荡起一抹笑,支起手臂在她上方不动,拿眼将她细细打量。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目光刻意在她高耸的胸前和浓密的树林流连往返,来来去去。
花落有些脸红,咬了咬嘴唇。这个动作在沈仙看来便是极度的勾引,他邪邪一笑,探手朝她摸了一把,然后将手举到她眼前:“干什么这么……湿?”
沈仙的手触到腿间,花落情不自禁抖了一抖,见他手又在眼前晃啊晃,伸手“啪”的一下,将他打开:“滚!不玩了。”支起肘要下床。
她半仰的身子近在脸前,沈仙张嘴,一口含住的她胸前的红梅,轻轻吮吸。借着身体的力量将她朝下压,别只手不忘覆上她另只胸,轻轻拨弄着上面的圆润红豆。不玩儿?开什么玩笑,今儿高低要……要到你、开口讨饶为止!
他的吻从胸开始,慢慢遍布全身。一点一啄,是数不清的小小火焰,将花落全身彻底点燃。最后所有火流贯通,朝最敏感的那个点涌去,那里又湿又热,一跳一跳,让人坐立不安,让人渴求无比。而他却偏偏不急,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细细探索,来回辗转个够。
窗外,天已全黑。吃过饭的人们三三两两回来,说话声,嬉笑声,远远近近听得清楚。花落的喘息混在其中,撩拨得沈仙欲加难耐。他稳定心神,心中存了“要她求饶”的信念,做着足足的前戏。
眼见她身子火烫,胸口一起一伏,喘息越来越快,小手紧紧拉着身下的床单,时而紧,时而松。沈仙再也忍受不住。
他拉着她的手,握上自己的炙热:“求我,求我进去。”
花落所有的意识已模糊,只感觉身体在一片大海中浮浮沉沉,飘飘荡荡,这时手中猛的握住一个粗大硬物,又是如此之烫,烫得她心中一跳。她羞得咬紧嘴唇,闭眼不语。
沈仙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花落羞得要抽手,被他紧紧包着不放,带着一起上上下下。沈仙边运动边打量她神情,离近她耳边低笑:“落落,上次,你便是如此紧紧包着我,我便是如此在你身体里……”
“沈仙你闭嘴!”花落睁眼瞪他,双颊赤红。
“你求我。”沈仙朝她眼眸深处望去,低沉的嗓音充满诱惑:“你求我,我就让你好过。”
花落双眼迷离,听了他的话,轻抬玉臂,绕到他颈后,搂着他,慢慢将他搂到自己嘴边。沈仙见状大喜,将头贴近,听得她轻启朱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做、梦。”
这个不服管教的女人!
她的身体泄露了她的秘密,无需再多挑逗,她早已汪洋成河。沈仙奋力一挺,直达尽头,听得一声闷哼,她的小手牢牢攀附在自己肩头。“叫,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他喘着粗气,前后几步探明了路,开始快速运动。
男人腰肢力量渐渐加大。她紧咬着的红唇,柔软无骨的身体,让全力冲刺的沈仙兴奋无比,从而更加勇猛。
一个非要她叫出来,一个非憋着不出声,两人卯足了劲儿,看谁能干过谁。狠狠冲刺,时深时浅,左右突击,沈仙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最后干脆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吻着她的胸,带着她跟自己一同晃动。两人大汗淋漓,身下湿液源源不断,将床单弄湿一大片。
花落十指早就深深扎进沈仙背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绵延而来,她险些将嘴唇咬破。嗓子里的吟叫越是憋着,越忍得难受,忍得整个人都要爆炸!粗重的喘息此消彼涨,嗓子如火烧一般干痛,她被撞得头脑晕沉,耳边只听得一个声音粗重暗哑:“叫,叫出来。你求我,我给你更好的……”
见花落仍咬紧了嘴唇不语,沈仙停了动作。花落的胸紧贴在他胸前,一边柔软,一边结实,温柔与强硬的结合,便如同此时的他们。
花落正在高处,猛然跌落,初始有些不解,两眼茫然,后逐渐聚焦到沈仙面上。沈仙眼神灼热,深深凝视着他,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