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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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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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忍不住。”花落随后也挤上她的床,躺在秦双身边,一腿朝她踹踹:“哎,表姐,我太激动了。”
  秦双不想挨着她,朝里面挪挪。想了想,转过身来,一双大眼睛望着花落:“你个活死人脸,也有激动的时候?你激动一下,让我瞧瞧什么样儿。”
  花落听闻,嘿嘿嘿笑了许久,想开口,便又笑,想开口,又笑。来回板了几次脸,终于清清喉咙:“当初我当街一剑捅死了沈仙。”
  “我知道,你霸气!我使计弄残了太子,我觉着我也挺厉害。”秦双伸了伸懒腰。
  “沈家的墓都在怀山下的十里坡,沈园里最新的那个,葬的就是沈仙。”
  “嗯,然后呢?”
  “我把他墓给翻了。”
  “……够狠。鞭尸还是奸尸了?”
  花落伸手,一把抓住秦双的手,两人手拉手,并排在床上躺着。花落将她手展平,同她十指相对,见秦双想动,忙说:“表姐,你看,现在咱俩这样拉手,能明显比出来,我的食指第二骨节同你的刚好相对,说明咱俩手指差不多长,是不是?”
  秦双听了,也使了使劲儿,感知着两人手指骨节那处:“嗯,怎么的?”
  “当初送葬那会儿,我也没有翻棺材去瞧。想是皇上疑心重,必然也派人看过了。昨儿我启开他的棺……当然,过了那么久,人已经辨认不出了。可我去握他的手,他的食指二骨节,以前明明正好到我第一个节点,这会儿再摸,却矮了寸余。只是一点点……可是,我感觉到了。”
  “嗯?”秦双拉长的一声。
  “那就说明。”花落又嘿嘿的笑:“我说他骗不了我,他一辈子骗不了我。死了变成鬼也骗不了我。管他是个假面鬼,还是个什么鬼。”
  秦双微微一动,迟疑:“你……你这几天就去挖人家墓了?”
  “嗯!从侧面打了个洞,直接探进去挖,然后从棺材侧面启的。幸好我身子小,直接钻进去,就跟他并排躺着了,就像咱俩现在这样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不刚回来吗?挖了好些天,才进到里面。这些话跟别人也说不着,我又着实有些激动。快马跑了回来,先过来找了你。”
  “你洗澡没洗澡?”秦双猛的翻身而起,拉着被子躲到床角。
  “洗什么澡!不说了刚回来吗?”花落歪歪头,见秦双嫌弃的样子,又举起刚才两人相握的那只手:“就是用的这手,拉的他。”
  “啊!!!!!!!!!!!!!!!”秦双开嗓大叫,伸脚疯了一般乱踢,想把花落踹下床,又不敢真用脚去碰她,恶心得浑身乱抖,头发都要竖在了头皮上,气的拼命用手捶床:“你个天杀的王八蛋!你给我滚!!!!!!!!快走!!!!!!!!!你以后离我远远的!有多远走多远!!!!!!!你臭死了!恶心!真恶心!!!!!”
  据说那天深夜秦姑娘的那声尖叫,回声悠远,凄然无比,远远传到了半山腰。花云庄所有的人都被从梦中惊醒,从床而起,一身冷汗。
  后半夜全庄的人都没有再睡,第二天众人朝了面儿,暗中多有猜测,再瞧秦姑娘看庄主的神色,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怪不得庄主一直都没有宠幸男宠。
  原来……她的真爱是……
  秦双姑娘。
  


71、沈大少死得好冤(十三)

  回来的第二天,花落一早就去了茶园。
  正是好时节;茶苗长得这样好。她在木头长凳上坐好;迎着朝阳,刚洗过的头发还没全干;湿漉漉披在身后;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有几缕,向下滴滴答答;流着晶莹的水珠。
  太阳一点点从天边升起,慢慢跃出云层。金色的光辉;如河流趟水般;从东边缓慢蔓延到整个茶园。听得他脚步声走近;花落挺了挺脊背;端正坐好。
  二十二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瓶;见到她,惊讶的挑了挑眉。哟,稀客。
  花落淡淡瞧着他,不语。
  他举起手中瓶子笑笑:“每天这会儿的清晨露,带着清香,攒多了,留着给你冲茶喝。”
  说完,便举个瓶子,小心翼翼的挨片叶子去接。
  哼,像模像样的。
  “你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他看了她一眼,走近。她接过他手中的瓶子,轻轻放在身边,朝他说:“你蹲下。”
  “蹲下?”他愕然。像狗一样?还用再朝你摇摇尾巴吐舌头吗?
  “蹲下。”她指指腿边:“过来。”
  他不动,怀疑戒备的看着她。她再没好脾气,噌的站起来,踮起脚,掰起他的脸就看,满脸挨着发际线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找不到假面皮的接缝,她捧着他的脸,迎着太阳光左看右看,甚至用指甲去他耳后、脸侧,一下下用力的刮!还是没有!
  他被挠得“哎呀”直叫疼,脸上起了一条条红印子:“庄……庄主,您饶命。二十二不敢了,二十二知错了!我也是昨儿才知道的,原来你喜欢的是女人……”
  “你给我住!口!”花落用力掰着他的头又扭了几扭,见确无接缝,眼中一寒,手向他衣襟伸去,双手一扯,嘶拉一声,二十二散发着男性温暖气息的坚实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花落瞪大眼睛朝他左胸看去,将他那边儿的衣服直扒到肩膀以下,结实的两块胸肌,完美无暇。
  她伸手,在他心脏部位摸了又摸,按了又按,将那部位肌肤看了又看,几乎将脸都贴上去了,揪、捏、拉、扯,……就差舔了。
  二十二被摸得有些痒,胸前的两颗小咪咪都可耻的硬了。她身上的幽香传来,她的小手又凉又软又细又腻,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他身上,有几颗还顺着他的肌肤向下滑。他他他,更多的是……有了反应。
  她的小手,在他赤果果的胸膛上……还在……还在……摸来摸去!她她她……
  “再摸,我……”他咽口吐沫,深深吸了口气。
  没!有!伤!疤!
  花落一把甩下手,站远几步,眯眼盯着他。
  到底是!……还是不是?
  她怒气冲冲,拂袖而走。
  望着她的背影,二十二忍俊不禁,嘿嘿笑个不停,顺手捞起白玉瓶,心情甚好的将那瓶子高高朝天上抛,又稳稳用脚背接住。来回耍了几耍,双眼含笑,低头望了望自己半敞胸膛的模样,也不管那衣服,挑着人最多那几处,慢悠悠朝屋里走。
  哇哦!快瞧,二十二那副邪魅狂狷的样子哟……难道是、我就说嘛,庄主昨儿同秦姑娘没好成,指定饥渴了。
  原来庄主是来者不拒、男女通吃!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昨晚儿上强/暴秦姑娘没强成,今儿一早又饥渴的将二十二给扒了。色魔!早晚有一天,咱们也要遭她毒手。
  可是,她怎么还不来找咱们呢?
  咱们都等不急被庄主强/暴了!
  ……
  那日冒犯了秦双,花落自己也觉着挺不好意思。
  听说秦双后半夜压跟就没睡,使唤着人将自己被褥床幔全烧了,就差拆床板了。饶是那样,还嫌不够,托人去找花落传话,想同花落换屋子住。花落那屋子不光里外三间,大。主要是还有一个超霸气的浴池子,快赶上皇宫里的贵妃池了。
  只有皇上的宠妃,才有资格去贵妃池里泡澡,然后承恩。在皇宫那会儿,秦双便对那池子充满向往,可巧庄子里也有一个,她可真会享受!自打来了后,秦双就垂涎许久,不止一次的表明了心意。
  “不换,什么时候她越过我当庄主了,这屋子就归她。”花落听了,带人朝秦双那屋走:“我去看看她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远远的,隔着窗户呼呼冒白烟,顶风香十丈的大香气,熏得人不敢再朝前走。
  阿夏几个苦着脸堵了鼻子,眼泪都快被熏出来了。花落站在原地皱皱眉,憋住气,飞身窜进屋子里,拎着秦双一起跑了出来。
  “你别碰我!”秦双落地,恶心打开她的手,朝后退退,一脸嫌弃:“洗澡了吗?你屋子熏没熏?没熏赶紧熏去!”
  “你那屋子现在不能呆人,瞧你眼睛都红了。让她们熏着,咱俩划会儿船。”
  “划什么船啊你倒是真想得开我哪里有心思跟你……”秦双嘴里叨咕着,被花落拉着,脚下趔趄磕绊着好歹也走到了湖边。
  “你们都退下,离远点儿,我同我表姐泛舟,单独说会儿话。”花落摆手,叫众人散开。秦双狐疑的看着她:“你想干嘛?”
  待小船划至湖心时,花落望着远处岸边,若有所思,朝秦双一笑:“表姐,你真想霸占我的屋子么?”
  后来秦双是怎么在船上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迷迷糊糊被一声“咕咚!”吓醒,坐起来时船上只剩自己,不光花落不知所踪,连船桨也没有了。她觉得此事诡异万分,想起刚才那声水响,恐他人陷害,吓得花容失色,急得在船上走来走去。
  小船没了桨,半步不挪。只顺风奇慢无比的漂着。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秦双急得朝岸上大呼:“救命——”
  喊破了嗓子,终于被人听到。庄中众人纷涌而至,有几人上了另条船,朝她划。还有几个平素仰慕她的男宠,总算得着了表现的机会,衣服一脱,光着膀子就下了水,朝她奋勇游去。
  一时岸边站满了看热闹的。
  众人七手八脚、如众星拱月一般,将她成功营救。她喊得嗓子都要破了,这会儿急着朝别人要水喝,阿夏端来两杯茶,左右寻觅:“秦姑娘,庄主呢?庄主不是跟你一起泛舟呢吗?”
  “她?她不是——”想起那声“咕咚”,秦双一惊:“啊?不会吧?我睡着了,我可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见一声水响……”她的手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她在哪儿?她不会水!是不是你耍诡计,暗害了她?说!”
  二十二不知打哪里冒出来,他的手抓得她胳膊都要红了,秦双甩来甩去甩不开,一边用手去抠、一边挣扎:“她武功那么高我怎么能害她!不是说了吗?我睡着了!就听见咕咚一声,然后……”
  二十二如离弦之箭一般急朝湖中跑去,一个猛子扎进不见。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是秦双,一定是她!她将满门被灭的帐算到了她身上,早晚寻思着要害她。她怎么这么傻!引狼入室!将她接进庄子干什么!
  是不是秦双?若不是,难道还有别人?难不成是爹爹终究咽不下这口气,要给他报仇雪恨?他当初不是明明说好的……头脑中一片乱麻,眼前又清晰可见那天他带她入水,她吓得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样子,落落,落落,你千万不要有事,我不骗你了,我不逗你了,落落,落落,你在哪儿?
  “落落!!”这湖如此之大,他竭尽全力,也找不见她。他的心冰凉一片。
  越是急,越是找不着她。他一次次的潜入水中,那些该死的水草植物总是挡住他的眼。落落,落落……他几乎要痛哭失声。不,他不信,纵然是死了,也要见尸。
  也不知是第多少次,他深吸口气,再一次的朝水中窜去。这回游了几下,碰到一个人的胳膊,他大喜,紧紧将那人拽了过来,冒头出水,那人的嗓门比他还大:“二十二!你聋啦?那么多人叫你也听不见!庄主人找着啦!”
  二十二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片刻后反应过来,甩开他向岸边游。
  秦双已然搬来躺椅,在树下乘起了凉,甚至还悠哉悠哉的喝上了解暑的酸梅汤。
  二十二浑身湿透,滴滴嗒嗒流水,湿衣贴在身上,太阳再那么一烤,分外难受。
  “嗳,也没想着惊动这些人,庄主不过是气秦姑娘烧了被褥,熏了屋子,想着吓吓秦姑娘,没想着这多人都被惊动了。大家散了,散了吧。如今庄主人好端端在屋乘凉呢,大家放心。”阿春笑着看秦双:“秦姑娘,你也是,明知庄主好面子,怎么能将事儿闹那么大,不过是碰了碰你的被褥,又不是……”
  提起那事,秦双气不打一处来,又加阿春将此事堂而皇之说出,更是脸红:“你闭嘴!她是个女色魔,我可不是……”她不再接着说,气鼓鼓将杯中的酸梅汤一气儿喝了。
  咕咚,咕咚。
  阿春瞧了瞧几个浑身上下湿透的男宠:“众位的忠心,庄主心中有数。各位先回自己屋中,稍后庄主会有赏赐。”
  听得会有赏赐,众人开始心猿意马,有几个没来得及跳下水的便心中后悔。二十二抖了抖衣服,神态自然:“没事就好。”
  秦双舒服的躺进藤椅,将身子下滑,美滋滋的长出一口气。望着众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扑哧一声,乐了。
  你瞧那个二十二,刚才吓得跟个孙子似的,这会儿走得多淡定。
  “真能装。”秦双无声的朝树上某个位置,夸张的做个口型。
  “我喜欢。”树上的花落嘴边含笑,也默默无声回她。
  “狗——男——女。”这回秦双拉长语调,说出了声音。
  


72、沈大少死得好冤(十四)

  两日后,众人果真得到了庄主的赏赐。
  ……九个不顾自身安危;关键时刻勇于争先、敢于下水救人的男子汉;每人一坛顶级花雕,外加一只烤得通体金黄、四面流油的小羊崽。
  为了显示出九人身份特殊;庄主还特赠每人一身潇洒帅气、男人味儿十足的暗纹冰绸夏凉衣;那衣服白得像雪,反着银光;据说还是限量版,城里绸缎庄连夜加急赶制的;每人右袖口最里处;都用银线细细勾勒了两个字;壮士。
  自此后;花云庄九壮士;风头甚健,独占殊宠。
  听曲看戏,能坐第一排。喝酒吃果,总是可着好的先送。前儿众人一处闲聊,十四说他以前的土匪庄子是种葡萄发家的,从那庄子里出来的人都会酿葡萄酒,可巧这话传到庄主耳朵里了,再看戏,十四便破格被赏挨着庄主坐,陪庄主说话解闷,庄主还亲口吃了一颗十四给剥的葡萄。
  眼见着那夜就要宠幸了,唉,十四这个不争气的,吃坏了肚子,拉脱了水。
  好在庄主又瞧上了六六。
  六六是这群人里最壮硕勇猛的,当初造船时别人都抗不动的木头,就他搬得起来。那日他下水,脱了衣服,众人一瞧,嗬!浑身上下几大块肌肉,硬得跟铁一样!硬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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