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儿,你放心好了,为夫已经飞鸽传书出去,本门的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敌情和大军的情况摸清楚的,你……你别生气啊!”
安狄幽生怕他们两个这副醉态气到正担忧着漆风染的莫铭,连忙表白着。
一旁的粟晴也不示弱,舌头还没直呢,也从那里说着,“铭儿,我昨天把这事汇报给主人了,主人说他带着堂里的兄弟拉一车AK47来!”
“是吗?我爸没说拉颗原子弹来啊!”
莫铭没好气地说完这句话,强迫着自己平静下来后,又说:“好了,别说这些了,你们先去洗一洗,换身衣服,吃点东西,咱们一会儿就出发了!”
莫铭这样说完后,安狄幽和粟晴如获大赫地双双溜走。
天大亮后,寄居在云山多日的朝庭大军开始撤退。
莫铭和束飒此行是不会带太多的军队的,这样行动起来会不方便,而且,二皇女漆风杉已经提前带领五万大军出发去了嘉行关去了。
他们只要抓紧时间赶到那里汇合就好了。
束疯让燕离非带领一千精良人马,把青儿,岚薰,秋素和漆风堂几个男眷护送回京都。
莫铭从身上掏出一块王府专用的令牌给了青儿说:“你是我的一侍,我不在,你就是东院之主,记得要保护好哥哥弟弟,别让污七八糟的人上咱们院子里去,谁要是敢欺负你们,记得先打后奏,要是有人敢问,你就是说是我让的,你顺便告诉那个李嬷嬷,让她照顾好你们,要是我回去后,发现我的人缺根头发,我都不会轻饶了他们的,懂吗?”
莫铭说完这翻话后,青儿已经泪流满脸了。
他们也想跟着去,可是他们知道,那战场之上怎么可能带着他们这些柔弱的男眷呢!
“主子,你们……你们要小心啊!”
青儿泣不成声地说完这句话,莫铭又把这几个男人挨个抱了抱,亲了亲,叮嘱了一翻,才目送着他们先离去。
面对这般凄凉的分别景色,莫铭突然想起一首诗。
“王孙去不返,马足共车轮。万里连天色,终年出塞人。几经金海雪,不见玉关春。独夜寒塘梦,相思愁白苹。”
大军缓缓离开时,云山顶峰,一人白衣胜雪,凉风吹乱银发,他金眸凝视着那离别的人群,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湿满衣襟了。
“铭儿,我等你回来,你要平安的回来啊!”
他反复地呢喃着这句话,直到人影消息在山的尽头,在也看不见了,他才黯然离开。
第5卷 第2章 二关门放狗
莫铭和束飒率领着大军昼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往了边塞垂镇嘉行关。
这一路上可苦了莫铭的屁股了。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骑马也是一件这般愁人的苦差事,简直可与坐马车相提并论了。
坐马车,她是连晕带吐;骑马她是屁股红肿、大腿抽筋、满面风尘,以至于有一夜神出鬼没的安狄幽来大军探夜寻她,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差一点脱口叫出“鬼啊!”。
莫铭那时就知道了,她自己的现状有多么凄惨、有多么的不堪入目了。
所以,在随后的N多日子里,她也不在端着什么小王爷的架子,臭显什么元帅的威严,也不害怕士卒议论了,放弃了她自己那匹大红马,跳到了粟晴的马背上,无论粟晴说什么,她都摇头晃脑,死抱着粟晴的腰不松手了。
莫铭终于以这种与白马王子共骑一匹宝马良骑、耳鬓厮磨的方式,苦熬到了边陲重镇嘉行关的界域了。
这一夜,大军行至嘉行关附近的平山。
束飒命士卒就地安营扎寨,/炫/书/网/整理行装,准备明日进入嘉行关,并与此同时,又派出一匹快马探子,连夜赶往嘉行关,通知那里的主帅,也就是二皇女漆风杉:他们明日即可进入嘉行关内,让里面的士卒做好准备,两方将胜利汇师。“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莫铭望着天边那一轮半月,念着这首李白的《关山月》,颇有一副骚人墨客为国担忧、垂怜兵士的几许惆怅心情。
她身后的粟晴听过后,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说:“铭儿,你这副样子要是让主人看到了,主人一定会聊以欣慰的。”
粟晴这样说完后,莫铭对他投来了一系寒光,“晴,面对如此凄凉的景色,难道你就没有一丝可以抒发的情感吗,竟然还好意思嘲笑讽刺我,难道你不觉得羞愧吗?”
莫铭的话说完,一双水晶眸里,又一次燃起了刚才的那种惆怅心情。
她此时的模样,不要说让她老爸莫语轩看到会感到欣慰,怕是连楚国时的老前辈屈原有幸见到都得以为她是又一代爱国标榜的偶像呢!
怕是连众人抛到江里孝敬给他老人家的棕子,他老人家都会捞出来分给莫铭一半,只为莫铭有可能成为他老人家几千年难寻难觅的知音。
粟晴强忍着即将爆发出来的大笑,转身去了桌子旁,摆弄起笔记本来。
这几日,他都在与那一时空的莫语轩紧密联系着,商量着莫语轩如何才能及早穿过来,还需要带一些什么样的东西穿过来才好。
粟晴也问过莫铭,让莫铭审视一下行情,需要让她老爸莫语轩带点什么过来。
莫铭连想也没想,极其干脆地说了一句,让她老爸把她最为喜欢、最为得意的宠物狗神犬拉希带来。
神犬拉希是莫铭倦养多年的一条品貌俊美,身材英挺,叫声昂然的名品吉娃娃。
莫铭这样的回答让粟晴立时汗颜,起了一头的黑线。
自那以后,粟晴就再也不问莫铭还需要什么了。
因为莫铭除了有一条宠物狗之外,还有两只免子、三只花猫、四条巨莽,以及一条海豚。
粟晴生怕,莫铭一高兴,会让莫语轩把这些东西都给她带过来。
粟晴不希望欢喜国的战场变成了二十一世纪龙啸堂后面的那个巨大的动物园。
而粟晴呢?
他在闲遐之时,甚至已经管束飒要来了一张边塞地图,并把它以3D的形式图输进了电脑里,准备来一次摸拟战争的大形游戏。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说得好吗?
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场属于他们自己的战争。
粟晴也不例外,像所有那一时空的男人一样,热爱着最能体现阳刚之气的战争与较量。
不过,那一时空里,讲究和平,战争这东西不能提。
现在,他可算从欢喜国里捞到了一次这样的机会了,当然是异常的兴奋和极其的珍惜。
所以,他才会先实习模拟起来,就等着到两方交战的时候,大显身后呢!
粟晴玩此游戏、玩到最后的时候,他竟然觉得自己颇有汉时雄霸天下的汉武帝的威风架势了。
莫铭见粟晴不理会她的诗意,也不理会她从那里反复吟念的《关山月》,只一门心思地扑在电脑上面,不由气得怒火中烧,气呼呼对着粟晴的背影说:“粟晴,你把为妻惹恼了,小心为妻关门放拉希,真是太可恶了,我爸来的时候,一定让他把拉希带过来,弄得我先在这么背动,连个可用的东西都没有,哼,就知道你没情趣,那我找小安好了。”
然后,她对着夜幕大喊一声,“安狄幽,我想你了!”
这样,话音才落,帐外就传来了,丝丝暗笑。
浮香流动的时候,一抹红影,诡异地飘了进来。
自莫铭率领着大军起程之后,安狄幽就没有跟在队伍里。
他继续发挥着他以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诡异风格,于明于暗地时隐时现着。
谁也搞不清楚,他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又会在什么时候消失。
距离这一回出现的最近一次是在一个漆黑没亮、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
那时,莫铭正和粟晴激情如火,行着房中秘事,然后,安狄幽就像个天外来客一样,从天而降,穿过了本来就不算密实的瓦片掉进了屋里,刚好掉到了莫铭和粟晴的床尾。
怕是三国时候的诸葛亮,都没有他安狄幽算得这么不偏不倚、这么神准吧!
他一双碧眼在黑暗中仿似两盏带着怨念,充满着邪气的绿灯笼,差一点没把粟晴气晕过去。
倒是,莫铭极好的心情,吼了一句,“嘻嘻,小安,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玩3P好了!”
莫铭的话刚说完,安狄幽就连忙点头。
安狄幽虽然不懂莫铭说得3P是什么意思,但莫铭说了,他也就好心情地应了。
可粟晴听了莫铭的话后,脸一红,逃也似地跑下了床。
随后,安狄幽也跟了下去。
因为根据安狄幽的理解,继然粟晴逃了,那这个3P也就玩不成了,他也就没必要从这里呆着了。
最要紧的就是抓住粟晴,问清楚何为3P?
两个男人相继从床上下去,经过一番沟通,安狄幽搞清楚了何为3P后,其产生的结果就是一个是不理她,另一个是更不理她。
自那以后,安狄幽有了几天没来,不过,也就是几天,一切又都恢复正常了。
“小安,你兄弟他不理我!”
莫铭这样哭丧着脸向安狄幽告着粟晴的恶状时,连一旁的粟晴都觉得好笑。
貌似几个月前,莫铭还为了保护他们两个,不让他们两人产生争斗,弄得她自己一身是伤呢!
可现在,她竟然已经开始在安狄幽面前告上粟晴的恶状了。
这样发展的速度,不禁让粟晴十分愕然与不解啊!
他和安狄幽水火不容的关系,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
“是吗,晴宝贝竟然敢得罪妻主,那真是十恶不赫啊!等着为夫去帮你教训他!”
安狄幽这样说完后,莫铭连忙装得可怜巴巴的模样慌乱点着头。
可当安狄幽带着一脸的招牌笑飘到了粟晴的身边时,他非但没有任何教训粟晴的意思,反而如一堆软肉般地又粘贴在粟晴的后背上,然后带着一脸疑惑的神情问着,“晴宝贝,这是什么游戏啊,新出的吗?不是你上一次教我的那个啊?”
安狄幽这样问完后,玩得正兴奋的粟晴说:“上次教你的是CS,这个是我自己研制的,仿实战的游戏,你没觉得这地图很像嘉行关附近的样貌地理图吗?这就是我们目前所处的位置,这是我的假想敌,这个很玩的!”
粟晴说完后,又在屏幕上给安狄幽一一做着指点。
安狄幽听完之后,顿时一副颇为入迷的模样,连忙抢着粟晴手抹的感应区,兴奋地说着,“晴宝贝,我们一起玩吧,来,一起玩!”
他这副模样已经完全把他那个当妻主的莫铭所吩咐的话,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莫铭一见这副情景,就深知指着这两个男人,是陶冶不出什么悲国怜民的诗人气质了。
她长叹了一声,来了一个周星星的经典造型,对着漫漫长夜大吼道:“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我还是去找我的束姐姐吧!”
就当莫铭正要抬腿迈步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和粟晴抢着感应区的安狄幽总算还有一点良心,想起了那个被他忽视了的妻主莫铭。
他连忙一边兴奋地玩着一边冲着莫铭喊道:“铭儿,来,一起玩吧,玩3P,用实战模拟来玩!”
莫铭听完安狄幽的话,险此没被雷跌,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对于安狄幽理解新鲜事物的领悟能力,简直配服得五体投地,最后,连屁股都要投地了。
她万般无奈地说:“帐中,你争我抢,天边,残月清冷,我长身而立,轻吟名句,你静座一旁,凝神聆听,小安,你是我唯一的听者和知音,你我就成就了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对牛吟诗!”
莫铭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瞬间,就跑没了人影。
粟晴再也忍不住地爆笑出来。
只有安狄幽一副懵懂的样子,不停地问着粟晴,“晴宝贝,妻主刚才说的话是好还是坏啊?什么叫对牛吟诗啊,她这是好话还是坏话啊,流传千古的佳话应该是好话啊,可你为什么会笑成这副样子啊,晴宝贝,你说啊,这话从你们那头是什么意思?”
“哈哈……”
安狄幽越是这样的问,粟晴就越发笑得止不住,他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他家铭儿了,都会这样拐弯抹角,绵里藏针地训夫郎了。
*
朗朗清辉映着边塞的一草一木,篝火丛旁,士卒三五成群地围座休息着,有的酣睡声声,有的挑望天边冷月议论着家乡,思念着家里的亲人。
束飒巡完夜后,找了一处无人的篝火丛旁,坐了下来。
她又一次忍不住地伸手入怀,摸出漆风堂送给她的玉佩,充满柔情地看着。
这玉佩自从到了她的手中后,她一直把它揣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就像她一直把漆风堂挂在心里一样。
每次想念漆风堂的时候,她都会把玉拿出来,细细地看着,慢慢地抚摸着,这样,就仿佛漆风堂就已经在她的身边了一样。
“嘻嘻!”
当身后传来几声略带玩味的娇笑后,束飒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转过来。
她连忙回头,才发现莫铭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了。
束飒慌忙地把玉塞进怀里,带着一脸不好意思的笑说:“小王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啊?”
束飒这样说完后,莫铭朗笑了几声,一张俏面显出几分柔和的娇艳,她反问道:“是啊,夜已经这么深了,可束姐姐不是也没有休息,从这里睹物思人呢吗?”
莫铭的话让束飒本就尴尬的脸瞬间绯红,她连忙干咳一声,说:“啊,天天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