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有什么心事吗?”一个胖胖的官员凑近了严政昶,讨好的问。
严政昶本不想理他,却忽然的问道:“你们说,如何能够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这句话让原本热闹喝酒的几个官员愣住了,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胖胖的官员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大人,你乃我竹君都的第一美男,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还不容易吗?”
“美貌吸引不了她。”严政昶倒了杯酒,再次苦闷的一饮而尽。记得第二次在天都看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的两个男子都是俊逸不凡之人,还有,他们至高无上的非离丞相……想到这里,他更加苦闷了,也许她早就发现事情的真相,她是如此冰雪聪明,事情怎么会瞒的过她?但是,他不甘心啊,他渴望能够靠近她,从她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脏味的时候,从她为他接骨的时候,学堂与她同学的生涯是他最幸福的时候,那时的他离她那么近。可是,那时的他太弱小了,不能保护她,只能看着非离丞相将她抢走。
在得知她离开丞相府的消息。他以为她不爱非离丞相了,兴奋的四处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她脱口的第一句还是问非离丞相的下落。那一刻,他知道了嫉妒的滋味。
他是竹君都的第一美男,身居高位,有才有貌有权利,多少少女倾心于他,他天真的以为不出一个月,等她认识了真正的他,便会爱上他。岂料,她并不是一般的少女,且不说她本身就绝sè脱俗,外貌之美她如何会放在眼里?
“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才适合她?”他举起酒杯,似自言自语的道。
“大人,您还年轻,不了解女人。”一个瘦小的官员贼兮兮的凑近了他,“这女人啊,您只要征服了她的身体,就会征服她的心。”
“对,对,大人。”其他几个官员连声附和道,“大人,您不妨试试?”
“征服她的身体?”严政昶脑中立刻浮现出师清落的模样,立刻,牛奶般白皙的脸上浮出两朵红晕。
这模样看在其他官员的眼中,引起一阵窃笑,看来,这个大人还是个雏儿啊。
胖胖的官员察言观sè,立刻上前添风点火:“大人,真的有用的,我那第十七房歇,当时娶来的时候死活不同意,后来经过我一番调教,现在对我爱的不得了,一日都离不开我。”
他的话一落,引起了一阵暧昧的笑声。
“哟,王大人,看不出你还tǐng厉害的呀。”
“哈哈,确实没看出来……”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众人的调笑声让那胖胖的官员涨红了脸,他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转头去看严政昶,严政昶黑亮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心头更加烦闷,将酒杯往桌上一摔:“你们继续,本官先走了。”
众人笑声僵住,面面相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大人。
严政昶上了船,往师清落的房间走去。她的房间与他是连在一起的,是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她的身份。
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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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严政昶停住脚步。房内传来轻灵娇嫩的歌声:“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lù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是第一次听到师清落唱歌,她的嗓音极好,幼嫩中含着清脆,清脆中带着轻灵,如三月黄莺娇啼,他一下子被吸住心神。
细细一听那唱词,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尤其听到师清落在唱完后,轻轻的低吟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一句时,浓浓的嫉妒之情涌上心头,他依,心中暗道:师落,你与他的感情就如此坚定吗?容不下我的半点存在?
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进。她正斜躺在软榻上。身上盖着锦被,白皙如玉的手上拿着一本书,她的脸上没有带易容面具,五官晶莹剔透,绝美极致,只是,一双黑水俱的大眼恍惚失神,不知道飘向何处。
师清落听到声响,懒懒的疼,看到是huā样美男严政昶,微微惊讶:“豆子,你怎么这么 快‘炫’‘书’‘网’就回来了?吃完了吗?”
“没有,他们还在吃,我先回来了。”严政昶往她身边走去,越走近,心跳就越快。平日里,师清落都是易了容的,他心里情动,但是也能克制的住≈在,她lù出了真面目,越靠近,就越发现她比他记忆中的要美的多,那张白皙剔透的小脸在朦胧的灯光下,恍如夜间开放的昙huā,充满了清纯的yòuhuò。
他的脑子里不由的浮出刚刚那群人的话“只要征服了她的身体,就会征服她的心”,顿时。心形脸上爆开了两朵红云,全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师清落没有察觉他的异样,见他走进,像往常一样往后挪了挪身体,让他坐下。他一坐下,他身上淡淡的酒香传来,再看他的脸,那张如牛奶白皙般的脸一片嫣红,黑亮如葡萄般的眼比平日也亮几分,此等模样煞是动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喝酒了?”她一边询问,一边含笑的打量着他。脑子里却是另外一番龌龊景象:他这副极品小受的模样,如果被小攻们看到,绝对是会被扑到在huáng弟间,然后被OOXX,想象着他在男人身下**,她就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严政昶丝毫没发觉自己在师清落的心里已经成了“小受”的形象,他痴mí的看着师清落含笑的面容,她笑起来仿佛让天地万物的光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大眼弯弯,bō光粼粼,嘴边梨涡轻轻浮动,比酒还要醉人。
“师落,你真美!”他哑声的道,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出去抚上了她的小脸,那美好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身上的燥热又加深了几分。
他眼底不寻常的灼热让师清落一惊,脸上的笑容消失,她不动声sè的往后一退,避开他的手,淡淡的说:“豆子,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严政昶的手一落空,慢慢的握紧,依道:“师落,你为什么一直在疏远我?难道你真的如此讨厌我吗?”
“豆子,你多想了,我只是认为男女之间相处还是要保持点分寸。”
“我不要你跟我保持分寸,”严政昶说着一把将她拉入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师落,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想靠近你,也想你能靠近我,而不是离我远远的。”
“豆子,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师清落平静的道,用力的推开他,“所以∫不喜 欢'炫。书。网'你的靠近。”
她这直接的话让严政昶的心顿时痛成一片,她就如此坚决而彻底的拒绝了他,不留半点的机会‰到多年前在水茶屋的那天,她主动的扑到非离丞相的怀里,娇笑嫣然;想到刚刚她唱词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惆怅思念,难道说她喜 欢'炫。书。网'的始终都只有非离丞相吗?
浓浓的嫉恨涌上心头,他如豹般的扑上她,将她压在身下,黑亮的大眼中闪现出疯狂的神情,低吼道:“师落,是不是只有征服了你的身体,你才会喜 欢'炫。书。网'我?”
他这句话让师清落怒了,她没想到严政昶连那个精虫上脑的哈德赤罗都不如,她冷冷一笑:“只有最无能的男人才用身体来征服女人,豆子,我以为你长成了撑天的男子汉,没想到也跟那些男人一样。早知今日,当初何必救你?”
严政昶呆了呆,她脸上的冷漠讽刺刺痛了他,他本来就没想过真的去用身体征服她,只是一时妒火攻心。他松开了她。狠狠的一拳砸在旁边的矮桌上,顿时,矮桌碎开,他的手上鲜血淋漓。师清落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师落,那你告诉我,怎么才可以让你喜 欢'炫。书。网'我?”柔美的少年抬起长长的睫毛,用乞求而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她心底一软,轻轻一叹:“豆子,我喜 欢'炫。书。网'你,只会是朋友间的喜 欢'炫。书。网'。你现在还如此的年轻,以后,会找到适合你的人」子,你对我还只是喜 欢'炫。书。网',没有到爱的地步。”
“师落,喜 欢'炫。书。网'与爱有什么不同吗?”他míhuò的问。
“不同,有很大的不同。还记得以前在半篱山上,你摘茶huā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严政昶低下睫毛,不用细想,他也记得她指的是什么——她的那番话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记得他摘了支茶huā后,她当时说:“我喜 欢'炫。书。网'huā是因为我喜 欢'炫。书。网'huā开的娇艳美丽,但是你摘下了它,它过不了多久就会死,那样,我就看不到这么美丽的huā朵了,所以喜 欢'炫。书。网'huā的最好的方法不是摘下它,而是为它浇水,让它长的更美丽。”
“豆子,你现在好好的想想我的那句话吧,你就会知道喜 欢'炫。书。网'与爱的区别。等你想清楚了,也许就会知道我喜不喜 欢'炫。书。网'你,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师落,我……”他想说什么,却住了口,握紧了鲜血淋漓的手,多年前,他说懂了,只是懂了她表面上的意思≈在,再次想起,豁然明白原来这句话还有另一层含义,他不懂,是真的没懂。
喜 欢'炫。书。网'与爱,真的有区别吗?
接下来,严政昶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他对师清落到底是喜 欢'炫。书。网'还是爱‰了几天,却还是没有办法分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眼看着一天又一天的接近端赐国,他焦虑的如同困兽一般。
他的焦虑,师清落看在眼里,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对豆子确实没有那份心。临近端赐国,她原本期待的心反而变得有些忐忑不安了,近乡情更怯,她知道严政昶是在说谎骗她,心底却隐隐有份登,非离既然没有出事,为何不来找她呢?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琼了他?
摇摇头,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会琼住他。听严政昶说这五年来,端赐国一片风平浪静,自承烨王亲政后,非离丞相很少参与政事,一年在朝堂上见不到他一次。既然如此,那么他还有什么要忙呢?
不想再胡思乱想去,她起身,走出房间,来到了甲板上。严政昶这几日时不时的不见踪影,估计是与其他官员商议事情去了。天气晴朗,站在甲板上,前面端赐国的边界山群隐约可见。青山隐隐,绿水悠悠,师清落不由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她脚下一抖,身体一歪,她连忙抓紧了旁边的栏杆,才稳住身体,就听到有人吼叫声:“船漏水了——”
师清落心里一咯噔,这里水域平稳,船怎么会漏水呢?难道是刚刚撞上什么东西了?来不及多想,她连忙往船舱跑去。此时,船舱里面不断有人进出,匆忙的抢救从云上国带回的物品。师清落在人群中不断的搜索着严政昶,没看到他人。她抓住一个从底下船舱跑出来的仆人,急切的问道:“里面出了什么事?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仆人抹了一下额头的汗:“船底突然漏水了,从云上国带来的珍贵货物都在里面,现在大家都在抢救。”
“那严大人呢?”
“严大人在舱口指挥大家堵那漏水处。”
师清落听完,立刻朝舱口跑去,刚到舱口便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呼喝声、汩汩流水声、以及众人的舀水声交织在一起,门口被来往的众人堵住,师清落个头矮小,完全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她刚想找个缝隙钻进去,从舱口里挤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是平日是为她送菜送水的小风,小风看到她面lù紧张的神情,一把扑过来,拉住她。
“哎哟,公子,你怎么过来了?严大人刚刚命我去看住你,不要你过来。”
“我来看看……”
“公子,别担心严大人,严大人厉害着,快走,快走,这里不安全。”小风拉着她往船上走去。师清落拗不过他的力气,三下两下被他拖离了舱口,带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师清落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按下心来,在房间里等待着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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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师清落在房里等了许久,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是第一次坐船,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船漏水的严重xìng,她只在电视上才看过,当年,那轰动一时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可不就是因为撞上了冰山,所以沉到了水底。可是,按理说,这里不是海上,没有冰山,难道说是撞上了暗礁。这样不无可能,江流中同样也有暗礁。
她在房间里走了半天,小风在一旁看着她,不许她出去,她又不能通过船速来判断舱口的情况,实在是等不住了,她对小风道:“小风,让我出去看看,看有没有受伤,我是大夫,能够帮他们照顾下伤口。”
“不行。”小风一口拒绝,“公子,严大人千厄嘱要我不能让你离开这房间半步,船上有大夫的,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等着吧,严大人是我们端赐国去年的文武科考状元,这点小事难不倒他的,你就放心吧。”
说着,上前强行的按着师清落坐了下来,师清落一阵哀叹,都快她平时太好说话了,现在连个小风也降不住。
从下午等到晚上,等得她撑不住,在软塌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听到房门外脚步声不断,而小风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连忙掀开身上的锦被,穿上鞋,匆匆的跑了出去。
人潮是从隔壁严政昶的房里涌去的,师清落心里一跳,难道豆子出了什么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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