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的好看,就可以撤娇
“善芯!”普普岛的沙滩上,萧烁以手肘碰了碰坐在身边的小女孩,闷闷地问:“你说,那个抢我苹果的女人,她现在在干什么?”
“呃……”善芯刚咬到嘴里的一口苹果生生卡在喉咙,好半天也没有咽下去,憋得小脸儿通红。
萧烁知道自己这话说得不是时候,赶紧伸手去帮她顺背。
女孩咳了一阵好不容易能说话了,立马就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这辈子就知道苹果苹果!成天就喊抢你苹果的女人,你是小时候很缺苹果吃吗?”边说着边站起身,再道:“你姐八成儿是在睡觉!走!你得跟我去把她给叫起来。再这么睡下去,师父又要生气了!”
“咦?”萧烁起身,跟着善芯就往住处走,边走边问:“我姐睡觉关你师父啥事?他为什么要生气?今天不是说不用练功么?”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不用练功,如意睡觉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玉华公子也没有发火的理由!
但善芯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说:
“师姐只顾着睡觉,就没空搭理师父。她不搭理师父,师父自然就会发火!”
“这算哪门子理由!”萧烁郁闷地翻翻眼睛,越来越觉得那个玉华公子超级不讲理啊!“你师父就是仗着自个儿长的好看,所以就可以肆意撒娇!”
吱唔了半天,他总算是给玉华的种种行为总结出来这一番道理。
依他对这个社会的判断,是觉得漂亮一点的人会有些小骄傲的。
而玉华算是比漂亮还要漂亮的人,所以脾气大一点也算可以理解。
当然,对于其打人毁物的行为,萧烁还是很鄙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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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写的是慢了。。。我检讨!
如意不见了
一句“撒娇”,成功地把小善芯恶心得猛打哆嗦。
想反驳两句,可是却又觉得萧烁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
她家师父可不就是因为师姐睡觉的时候不能跟他吵嘴,才有事没事就发疯砍树,动不动就站到海边挥掌劈海,要么就是在屋子里头转圈。
时不时地还会大吼一句……
“该死的女人啊!!!”
看看看!说来就来!
两个孩子齐齐把耳朵握住,绝望地往玉华所住的院子投去目光。
萧烁都快哭了,这什么什么玉华公子,干啥抢他的台词啊?
该死的女人啊,这句话分明就是从“抢我苹果的女人啊”改编而成的,一点创意性都没有嘛!
还有还有,少年哭丧着脸拼命摇头——
“你快叫你师父不要喊了啊!!我的耳朵快要震聋了!快要震聋了!呜呜!!”
善芯也无奈,同情地看向萧烁,只道:
“你以为他会听我的么?我跟你说,别看他跟师姐见面就吵,但全天下若玉华公子只有一个克星,那也就只能是师姐!只有师姐说的话他才能听!所以啊——”小丫头往如意住的地方一指:“快去找那个‘该死的女人’!”
两个孩子撒丫子就往如意的院子里扎去,甚至连门都没敲,就在玉华那催命一样的声音下直撞进屋子里去。
可是……
“我师姐呢?”
“那女人呢?”
两人面面相觑,一瞬间,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来!
要坏事!
善芯猛拍额头!
如意不在自己的屋子里,玉华又在又吵大嚷,就说明她也不在玉华的屋子里。
玉华混着内力的发泄可不是盖的,只要是人在普普岛上,就一定会听得到。
咱俩割腕自杀吧
可是很明显的,如意现在没听见!或者说人离得太远,听见了,还来不及回来。
但她身子一直都弱,一个人能走多远?
沙滩那边,他们两个才刚刚回来啊!
萧烁突然心里一沉,继而磨牙霍霍——
“该死的,她不是扔下我偷偷跑了吧?”
善芯的想法其实跟他差不多,眼瞅着如意自从回了岛就被自家师父折腾了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一直就觉得以她师姐的脾气,早晚有一天会受不了开始实施潜逃。
她也知道一旦师姐跑了,她师父很有可能就会把这普普岛给沉了。
于是,她那一颗小心脏啊,就那么一直端着端着,就好像是一支已经到了喉间的箭,指不定什么时候对方就一松手,把她给射死了。
终于……这一天来了吗?
“萧烁啊!你还是先不要担心她是不是抛弃你的问题,咱们还是想想自个儿该怎么活命吧!”
萧烁握住善芯的手,一脸诚恳:
“善芯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因为被抛弃的事情而发脾气。我……我……我的确也是怕那玉华公子受刺激啊!啊啊!!老天爷!你师父他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最可怕的男人!呜——”
于是,两个孩子捂着耳朵在如意的房门口坐了两个多时辰。
直到玉华那一声声“该死的女人啊”已经换成“睡不醒的女人啊”的时候,还是没能鼓起足够的勇气去告诉他如意不见了的事实。
到最后,善芯受不了了,起身回屋,一把操起只花瓶“啪”地一下摔碎到地上。
然后捡了两块儿碎片,一个给自己一个给萧烁,再伸出手腕子,绝望地说:
“要不咱俩割腕自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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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是一样的,谢谢。
我姐她美人师父!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的半截儿小竹栅栏门“砰”地一下被人一脚从外踹开。
善心头都没偏,看都没往那去看上一眼,直接眼一闭,疾呼——
“完了!”
萧烁这时候却突然就起了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不但没跑,反到一把推开善芯,直朝着玉华走来的方向迎了过去!
“我姐她美人师父!”
“噗!”善芯绝望更甚,直叹你个好死不死的,这叫什么称呼啊?
可玉华却并不介意,只是一边往里边冲一边随口就问:
“你们怎么在这里?快把那丫头给我弄醒,不许她再睡……”
话还没等说完,人就已经进了屋里。
人一进了屋里,话自然就说不完了……
“人呢?”他一回头,瞪向两个孩子,“你们谁给我说说,人呢?”
善芯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地一声放了噪子就开嚎——
“师父啊!你就灭了我吧!我没有看好师姐,让她给跑了!”
随后追上来的萧烁也跟着开口:
“我姐她美人师父!你要实在气不过,就追出岛去把她给做了吧!那女人真的是死不足惜!你要是舍不得下手,那你让我跟善芯去!我们一定把她的头提回来见你!”一边说一边冲着小善芯拼命地眨眼!
善芯马上明白过来,赶紧站起身抹了把眼泪,然后跟着点头:
“对对对!师父你放心,取完了头我们一定马上就回来跟你报告。保证头颅新鲜容貌可辨,保证让您的气有处可发,保证——”
“唉!”小女孩的吵叫声中,突然插进了一声轻叹。
虽然极轻,但却还是如破空之竹一般,成功地划出了一屋的安静。
原来你喜 欢'炫。书。网'虐身啊!
两个孩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发出声音的人,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紧张得如满了弦的弓,只一动,便触发。
然,玉华的后半句,又华丽丽地让他们两个喷了。
他说:
“原来善芯你喜 欢'炫。书。网'这种虐身型的!唉,都怪师父在你小时候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都在把你往知性上培养。看来以后要改改方向,可不能屈了你这良才。”
善芯无语,只在心底腹诽,师父你啥时候把我往知性上培养了呢?
不过再抬头看看,却发现玉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生气。
相反的,脸上竟还有一种玩味的笑。
她自小在岛上长大,自然明白师父一露这样的表情,那意思就是——“一切尽在我的掌握”。
于是推搡了一把萧烁,直接道:
“走吧!咱俩不用表明心志了!”
萧烁不明白,一边跟着往外走一边小声问:
“什么意思?这是说同意我们出岛了?”问完之后微松了口气,又自顾低语:“那我得想想该去哪里找那抢我苹果的女人!”
善芯“切”了一声,自顾地道:
“算了吧!不用走了!你姐的行踪咱不知道,可我师父知道。所以啊!咱俩刚才是白担心也白折腾了!走吧!咱该干嘛干嘛去!唉,只是可惜了刚才那尊玉瓶,那可是上好的材质啊……”
眼瞅着两个孩子走远,独自站在屋中的玄衣男子双手高抬,一个懒腰抻起。
随即唇角抿了一丝邪邪的笑,再抬步走至院中,然后丹田气运,人竟一下子腾空而起,直奔着那个地下冰室的入口就掠了过去。
笑倾天下
还没走远的两个孩子只觉得头顶上突然暗了一下,再抬头去看时,却已见不到半点异常。
萧烁摸摸鼻子看向善芯,善芯小大人一样惦起脚去拍拍他的头,再学了如意的语气道:
“烁儿乖,不怕!那是我师父闲的没事儿在飞着玩儿呢!”
……
“该死的女人!”玉华飞掠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山顶直冲下那地底冰室入口时,一声低吼也随即而出。
从山口一直到这冰室,有一根极长的麻绳就在那儿悬着,很显然,是如意下来时所选的工具。
待站定一看,果然不出其所料,如意正于那冰床上盘膝而坐。
身上薄薄的仅裹了一层与他衣服同色的纱料,隐隐的还能看得到,那里面竟是什么未着寸缕!!
一时间,他也有点儿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该气她好,还是该自个儿找个墙角偷着乐好。
气的是,这丫头急于求成到了这份儿上,居然在他都没主动要求的情况下,自己就钻到这冰室里来。
想偷着乐的是,卿如意从来都只穿紫色,深的淡的,各种紫。
他们相识这么多年,除了睡觉时的白棉布底衣之外,他就再没看到过她穿其它任何一种颜色的衣物。
这种变态的执着曾经把他气得发疯,甚至在一个海风大起的午后冲进她的屋子,把她所有的紫色衣服都给毁了。
可这丫头居然就倔强得几晚上不睡,又用手针把那些碎片一点一点地再重新连了起来。
然后过年出岛回萧家,再回来时,便又搬了好几箱子紫色的衣裳。
终于,现在,虽只是一层薄纱,但那确确实实是他惯用的玄色,是那种即使是染了血也不容易被看出来的玄色!
就是乐意,谁管得着!
下意识地就漾起笑来,趁着如意还紧闭双眼,他这唇角一扯,笑倾天下!!
可是马上就又放了下来,面色徒然一凛,继而一步冲到如意身边,根本也不管她那一层薄纱里面的真空,直接就捏住人的肩膀,急声道:
“如意!如意!!”
唤了几声,坐着的人都没有一点反应。
玉华皱起眉,已经意识到是发生了什么。
定是如意想早一点凝住一身断了一半的经脉,急于求成,自己偷偷的溜到这冰室里面来坐着。
又为了让身体更接近这里的自然冰点,这才褪去全身衣物只以一层薄纱遮羞。
可她到底还是受不住,竟就在这样的冰寒之下失去了意识。
玉华将人从冰床上抱下来,然后再以腿尖挑起地上她脱去的衣物,把衣服扔上冰床,这才让如意又坐了上去。
想了想,自己竟也翻身而上,于她身后半步的地方坐了下来。
双掌一翻,齐齐抵上如意后心。
那些转因安散而蓄起来的内力,在这一刻倾囊灌进如意体内。
不急不徐,力道均衡,带着关切和满满的疼爱,一齐灌入他最最满意的爱徒体内。
渐渐地,额间冒汗;
渐渐地,手臂轻抖;
渐渐地,掌心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而燃。
他知道,转安散所蓄的内力一出,如意马上恢复,可他,至少有半年的时间无法再动内功。
但是这值得啊!真的值得!
他就是想要这丫头好好儿的!就是想要她再像从前一样追着他环岛数周一路从起点又骂回起点。
他就是乐意!谁管得着!
……
只一个时辰,如意幽幽转醒。
目光从模糊到清晰,只觉得有一股真气在体内不停地转啊转,一直转到她逐渐适应,并与自己体内原本就有的气脉融为一体,这才不由自主地长吐了一口气来!
徒儿,原来你喜 欢'炫。书。网'脱为师衣服啊!
“师父?”她问了声,继而又换了确定的语气再道:“师父!”
身后的人没答,真气又在体内转了一个小周天,然后再次灌入如意身内之后,这才应了一声:
“嗯。”
如意心里一揪,就好像是一个什么东西把那颗心紧紧地握住了一般,虽然温暖,更多的却是疼。
待玉华的手自她背部移开,女子这才转过身来,一把扯开他前身衣襟,但见玉华胸口那道因转安散而聚起的黑线已经消失不见,她便明白,刚刚,定是他已经把内气全都灌入自己体内了。
试着运气,只觉丹田处有一股比以往功夫最盛之时还要多出几倍的内力直往上涌。
不由惊讶:
“你灌了多少内力给我?不会连你自己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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