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说的也对,一个敌人的女人,丈夫被杀,国破家亡,自己也落得如此境地,家仇国恨聚在一起,心里定然不是滋味,心里的愤恨可见一般,成吉思汗的手下如何能让她携带兵器去**?
华子问道:“这个可真是有点匪夷所思啊!为什么古籍上没有记载呢?”
老人笑道:“你们再想想,帝王家的这等丑事怎么可能用笔墨记录下来?只是用抱病而死掩盖罢了。不过这个也只是民间传言,几百年前的事谁也无法判断真假。”
成吉思汗家族素来好『色』的很,当年成吉思汗的母亲就是被他父亲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而且成吉思汗带兵打仗时,每到一处必将疯狂抢夺女人,这确实有数本历史书籍记载的,再说到目前为止,在世界各地的成吉思汗的后人足有一千六百多万人,可见他当年风流好『色』的程度非同一般。由此说来,老人家这个说法有一定的必要去考究。
正说着话,走过来一个中年人,他看了我们几眼,就对老人耳语几句。老人站起身来说道:“诸位,我家里有贵客到了,今天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自己逛逛吧!恕不能奉陪!”
我们连忙施礼表示感谢,老人携那中年人就离开了。
王起山说道:“来,咱们把成吉思汗的死因来缕一缕,也许会有什么发现。第一,在攻打西夏之前,成吉思汗在狩猎的时候不慎落下马来,摔伤了膝盖,当时他派人去说服西夏归顺,却遭到拒绝,于是大怒,带兵一气攻下西夏,屠城泄愤,但在攻城的时候他受到了西夏兵士的毒箭『射』到膝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此时他也已经毒火攻心,一命呜呼。第二,被西夏王妃杀害之说,不管是被毒杀还是被刺死,还有刚才老人家所说的难言之死,皆算为一种。第三,成吉思汗在甘肃清水病死。第四,他在草原驯马时被雷电击打而死。这几种说法你们更相信哪种?”
我说道:“被雷电击死可信度不高,虽然草原夏季多雷电,但这个说法实在荒谬,除了这最后一种之外,其余说法都不可排除。就说这第一种,据说成吉思汗降生的时候手握一团血块,也注定了他后来对世人的血光之灾。蒙古人生『性』残忍,而且好斗,成吉思汗当年用了二十万兵马就屠杀了敌方一百万人,可见蒙古兵士的厉害。由此可见在他狩猎摔伤膝盖因流血过多发高烧的时候,西夏不愿投降,以他的脾气『性』格绝不会退兵养伤,这一次足以致命。至于攻下西夏后被西夏王妃杀死,她一无凶器,二没藏毒之所,几种说法现在也就是老人说的咬掉命根子而死最为靠谱。蒙古人生『性』风流,也算是对他的报应。至于他老死还是病死于甘肃,都不足以细究,毕竟他死时才六十七岁,生龙活虎的还能行**,如何就能老死了?”
顺哥点头说道:“这多种版本的说法,多数都是在说他死于草原,至于征战时客死他乡,正值夏季,酷暑难当,当时唯恐死尸腐烂,只好就地埋了。虽然理论上来看这合情合理,但是我还是比较相信他落叶归根。再说小日本和美国人的联合考古队能力不可忽视,都已经来到这里,可见成吉思汗墓就在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王起山点头说道:“都是猜测,多说没用,等崔勇老人他们到了之后再拿来研究也不迟。既然小日本已经进到丘陵地带,咱们也不能落下了,先找到他们再说吧!”
意见一致,我们就上马出了庙宇。街上好吃的东西数不胜数,华子和陈瘦子已然是馋的口水直流,可悲的是我们没有蒙古币,只好按照地图的指示拍马向那片丘陵地带而去。
出了村子,足足跑了几十里地,终于到达那一片丘陵,连绵不绝足有十几英里,但丘陵素来低矮,海拔最高的地方以目测来看也不过四百米。
我们骑着马顺着低矮的地方向上攀登,这里地形多变,凹凸无常,即使再强壮的马儿也经不起这一天的奔波劳累,一个个的都已经显出疲态来。我们只好下马,牵着徒步向前爬行。
又走出几百米远,实在是走不动了,放眼看了看我们脚下的这一处地势,在这片丘陵地带已算是比较高的地方的。而且这里还有几棵树,这树木在草原里可真是难得一见。
顺哥说道:“咱们就在这儿安营扎寨吧!”
我们拴上马,几个人就坐到地上,在这高处观赏草原美景可是另有一番滋味。
华子和王起山取出各自携带的望远镜,分别向两个方向望去。
王起山赞叹道:“我能看到咱们来的时候经过的那片草原,从这里看来离的很近,应该不超过五十里地,看来咱们是转了一个大圈啊!”
华子调了几下望远镜的焦距,向我们后面看了几眼,皱了皱眉头,就把望远镜递给我,说道:“刚哥你看看,那些人不会也是来旅游的吧?”
我把望远镜对上双眼,远处的丘陵中段有几十个帐篷,大大小小的都是一种颜『色』,和草地一样的绿『色』,若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又看了一会儿,我忽的就明白过来,忙说道:“找到了!小鬼子在那儿呢!”
王起山一直在观察乌戈老人的那片草原,此时也大呼道:“那一片是……死马骨!扎里格说的死马谷!”
大汗天墓 第十六章 死马骨
我也连忙把望远镜调了一下角度,果然就看到了王起山所说的那片马骨,稀稀拉拉的散落一地。
顺哥向那片帐篷看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小鬼子离咱们能有将近一千米,咱们就暂时先不向前移动了,这地方隐蔽『性』还不错,就在这里等着大部队吧!”
二胖问道:“你说大部队能找到咱们不?”
王起山叼着根烟,望着远处的死马骨,头也不回的说道:“咱们这个导航地图上有定位仪,大部队能搜寻到它的信息,必然能找的到咱们,还有一天时间,咱们就乖乖地呆在这儿,一来不会被鬼子发现,二来还能注意他们的动向。”
我观察了一下,我们这里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就像顺哥说的,这个地方作为藏身之地确实比较好,只要马儿们不喊不叫,小鬼子若是想要发现我们也着实不容易。我能看到小鬼子进进出出的围着帐篷转了几圈,就都缩回了帐篷里,想必方才是在加固帐篷。
我们吃了点东西,天『色』就逐渐黑了下来,这里的气候果真多变,白天热的要人命,但到了夜里却冷的很,我估计温度得在零下几度,幸好张兵提醒我们要带上长衣长裤,否则的话还真是受不了。为了隐蔽,篝火是不敢烧的,再说这草原上也没有可以点燃的东西,帐篷也没法打了,我们只好抹黑躺下,各自裹紧大衣,缩成一个个大圆球,就这么艰难的度过了一晚。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气温逐渐回升,我感觉自己因为蜷缩了一夜身子骨都有些酸麻了。我爬起来,迎着初升的太阳活动了一下筋骨,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顺哥走过来说道:“今天没什么事,咱们不妨去看看那片死马骨,我打算让华子和陈瘦子留下看守行囊,我表哥说他们两个呆头呆脑的怕引出『乱』子,我们就再让二胖留下来。咱们三个过去瞧瞧,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点头说道:“他们两个确实不让人省心,二胖至少还能机灵的多。”
王起山牵过三匹马来,说道:“走吧!我都嘱咐好了!”他说着就把一个包裹扔在马背上,又说道:“包里有三把手枪和羊头铲,不知道能不能用的到。”
顺哥说道:“照乌戈老人他们的说法,那个拖死马的东西必定就藏在那片死马骨附近,准备点东西是对的!”
我们三个骑着马向下慢慢走着,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连兔子下山都是画斜线跑,马儿自然是脑子愚钝,只能小步向下走着。
等下到丘陵底部,速度就快了起来,这次我们没有再转大圈,而是直接向那片草原去的。总共不足五十里地,一会的工夫就到了。
这片死马骨确实令人胆寒,有的仍旧是马儿躺倒在地的形状,但大多数都已经碎成了数块,白花花的几乎铺满了地,还有一些骨头上仍然留着肉,正在慢慢风干,有一部分已经腐臭,上面爬满了苍蝇,这种惨景看的我都有些心里发『毛』。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为?为什么尸骨上的残肉不会有野狼来啃食?而是就这么任其腐烂成泥。
我们把马扔到一旁,它们也是看到了这些同伴的遭遇,显然也是受到了惊吓,但并没有跑远。
顺哥走过去,用匕首触了一下一个还算新鲜的死马肉身,看起来硬邦邦的,他又用匕首在那死马身上划了一下,一个口子就翻了过来,但是不见一丝血渗出来。
顺哥皱着眉头说道:“看这匹马的架势,应该是昨晚死的,虽然血『液』大部分已经凝固,但是用刀割这一下至少会渗出点血丝来,可你们看,就是白花花的肉,还真是匪夷所思!”
我和王起山走过去,和顺哥一起端详起这匹死马。
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猫腻,死马这半边身子几乎完好无损,也不见有什么被撕咬的痕迹。见没什么发现,我们又合力把它给翻过身来,这一下就看出了点东西来。只见在那死马的这一半边身子上有两道不大的爪印和一个杯子口大小的窟窿。
王起山看了我俩一眼,说道:“看这抓痕和肉窟窿就可以推测是怎么一回事了!抓痕肯定是那东西拖着马跑的时候扎进去的,而这肉窟窿,定是那怪物吸它血时留下来的。”
又找了一遍,马身上再没有其他伤痕,我点头说道:“起山大哥说的不错,至于马身上再没有别的创口,可以推断为草原上草势柔软,也没有碎石头之类的尖利物器,那玩意拖着死马一路跑,自然是划不出伤痕来。”
顺哥也点头说道:“照这么说,那玩意的嘴巴可得有杯子口般大小了!”
“嘶……”
我们正谈论的入『迷』,就听到马儿悲惨的大叫一声,我们三个连忙回头去看,就看到那三匹马儿其中两匹已经跑出老远,另一匹抬起蹄子来嘶叫一声,马上就翻倒在地!
也就在它倒地的一瞬间,我们看到了那个吸血鬼,它整个儿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土鳖,足有婴儿澡盆那么大!那玩意背甲似乌龟但黝黑铮亮,背甲下面几条粗壮的大腿不停的蹬踏着,脑袋前面有两根长须,前爪狠狠的抓在马身上,而它的大嘴正在死死的咬住马腹,几声“咕咚咕咚”咽血的声音尤其渗人!
我们回过神来,顺哥大叫道:“干他妈的!”
王起山早已把手枪握在手里,瞄准那玩意就是一梭子子弹,只听到“砰砰”几声,子弹打在它身上溅起几个火花,却不曾伤到它一条触角。那玩意受到惊吓,连忙扔下马儿掉头就跑。
“别让它跑了!『奶』『奶』的!”王起山一边追着一边大骂道。
我和顺哥也连忙追了上去,那玩意跑的奇快,手枪根本就打不中,追出去十七八米远,那东西脑袋一缩,就消失不见了。
等到我们跑到它消失的地方,就看到了一个直径足有一米的大洞,洞里黝黑黝黑的看不真切,那玩意显然是钻进洞里去了。
大汗天墓 第十七章 血虫子
“怎么办?”顺哥一时没了主意,虽然急的不行,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瞅着那个黑洞洞的洞口,不知所措起来。
王起山咬牙切齿的说道:“找点东西点着了给它用烟熏出来!『奶』『奶』的!想不到这玩意大白天的也敢出来!真是可惜了一匹好马!”
王起山的办法倒是可行,但是在这草原上除了青草之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点燃?
我向四周扫了一眼,最后眼睛就定格在那些干枯的马骨上,忽生一计,连忙收集起一大堆马骨,又从草地上的绿草之间划拉出一点前年存下的干草,我先用打火机把干草点着,又把马骨扔在上面,但马骨这玩意不爱着,试了几次才成功。说是成功但说到底也是成功了一半,毕竟马骨受到了『露』水的浸湿,根本点不着,直到最后也只是把部分马骨上烧了些火星,但这样已足以达到我们想要的标准了。马骨虽没燃烧,但是火星在慢慢侵蚀着『潮』湿的骨头内部,一股股浓烟夹杂着刺鼻的气味飘散在空中。
顺哥笑道:“好办法!”我们三个就把那些冒着浓烟的马骨一一扔进洞去,这洞也不知道能有多深,待洞内马骨越来越多,一股浓浓的黑烟就顺着洞口向外冒着,想必里面已经浓烟滚滚了。
顺哥看了看,放下心来,我们就补在往里面扔马骨,王起山骂道:“任它是天王老子,也得给他妈的熏出来!”
王门不敢大意,眼睛一眨都不敢眨,就这么呆愣的望着黑洞,说实话我是有点怕,那玩意能一下扑倒一匹马,要是被烟熏急了,猛地冲上来,随便扑倒我们其中一个,那杯子口大小的嘴巴一咬,那我们还不得瞬间变成干尸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下面有什么动静,我们不禁有点疑『惑』,难道它还有另一个出口不成?
“咯吱咯吱”
顺哥大叫道:“上来了!抄家伙!”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那玩意呼的一下窜了上来,低着脑袋直奔王起山去了,王起山赶紧一躲,那东西也不恋战,头也不回的“吭哧吭哧”一个劲的向远处跑。我手里端着枪,心里那个急啊!说实话我的枪法实在是不怎么样,一个死靶固定在那我都不一定能打得中,何况这么一个跑的飞快的活靶。再说这情况就是顺哥他俩执枪也未必能打的中,我两手直打哆嗦,就是按不下那个扳机,脑门子上急出一头汗。
眼看那玩意越跑越远,离我们已有将近十米远了,追是追不上了。顺哥和王起山同时大喊:“快开枪!”
我心一横,心里想着:大不了被他们笑话一顿!右手食指猛地一按扳机,“砰”的一阵枪响过后,就看到那玩意脑袋向前一趴,动弹几下却再也跑不动了。
顺哥他俩兴奋的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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