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说:“二位姑娘心地纯良,上天一定眷顾。”
这时她们二人说:“如果元帅能帮奴家,奴家就能尽快的修炼,至少可以说人话。”
听到这里,我便问她们:“我改如何帮忙?两位姑娘帮了岳某大忙,岳某定当涌泉相报。”
她二人听后非常高兴:“元帅说的当真?”
我说:“岳某顶天立地,话说自然一言九鼎,但是如果两位姑娘让岳某去害人,恕岳某不能答应。”
她们二人听后更是高兴说:“奴家不会让元帅去害人,只求元帅与奴家结拜,做元帅的妹妹。”
我当时想她们二人是妖精,我若与她们结拜,岂不是有失体统。
她们二人看出我犹豫之后便说:“我们也不为难元帅。我们这次帮元帅,一方面也是为了南宋子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只希望元帅能够成全奴家要求,原因就是岳元帅文武双全,是天上文武双曲星,如果能与我们结拜,我们便能沾元帅仙气,可早日让奴家开口说话。”
我听到这里,便也答应了。
她们如此诚实,修炼好之后,一定会比恶人强,所以当时就在梦中,她们二人结为兄妹。”
岳飞说到这里,我不禁暗想,这对白鼠也不容易,她们很早就认识了岳飞,那时还不会开口说话,如今几百年过去了,才修炼开口说话,也真的算是一心一意刻苦修炼。
想到这里,我便问岳飞:“时至今日,你那两个义妹依然未成人形,我依然不明白我那兄弟怎么猥亵她们……”
“我那两个义妹,可以托梦给我,也可以托梦于他,本来是想告诉他,他的同伴把一道符咒放于床下,不能让她们回去,结果不想,他竟然想要轻薄于她们。所以她们大怒,就在第二天早晨,将他带到了我这里,以示小惩。”岳飞说。
听到这里,暗想这大卷也真无德,活该被那两只白鼠抓走,便对岳飞说道:“非常抱歉,岳元帅,我就是你那两个义妹口中的同伴,那张符是我放的,我并不知她们在那里修行,而且我怕她们会伤害我,所以我才放在那里的。我向你保证,我并未有真的想对付她们之心,至于我那兄弟,我继续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那兄弟,我一定带回去严加管教,只求你能让你那两个义妹放了他。”
岳飞微微笑道:“我看小兄弟你一身正气,也不是坏人,你放心,我那两个义妹,只是小小惩戒一下他而已,不会伤害他,不过在你带走你兄弟你之前,你必须要把你怎么有完颜狗贼的腰牌解释清楚。”
我想了想,这岳飞是十二道金牌前的岳飞,不论是我,还是那两只白鼠,只要与他相见,便是在他召回之前的时刻,而他也根本就没有未来概念,便说:“是这样,岳元帅,其实我不才,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刺客,完颜金汤被你战败之后,我便潜入他的大营,然后将他刺死,取此腰牌为证!”
岳飞听后,更是高兴:“风高初选将,月满欲平胡;杀气横千里,军声动九区,白猿惭剑术,黄石借兵符!小兄弟,你能单身闯匈奴大营,也是英雄,我岳某真是不枉与你相识一场,走,我带你去找你那兄弟。”
依照岳飞的指示,我在岳飞铜像后面找到了大卷,不过这家伙实在不雅,赤身裸体,这都快一天,已经冻僵了,再这样下去,绝对冻死。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与叶子暄,还有老七,当时就笑了,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然后,叶了暄打开了箱子,竟然拿出一条毛毯,裹在了大卷身上,然后他与老七,一人架一个胳膊,离开岳王庙。
在带他离开时,岳飞依然在树下,我便对他说:“岳元帅,我要走了,改日有缘再见,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岳飞拱手说道:“我明天也要回朝,壮士愤,雄风生,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小兄弟,后会有期!”
叶子暄虽然看不到岳飞,但依然上了一柱香,说:“听汝语弦断,知音甚少,但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做完这一切,我们离开了岳王庙。
其实我一直想,岳飞是忠臣,但是却遇到了一个狗皇帝,若他有赵匡胤之心,历史又该如何改写?直的就像我给他建议的那样吗?灭宋而建国号为明,相信不论什么匈奴,一定会臣服于岳飞脚下,或许莫斯科红场上面,不是列宁像,而是岳飞像。
但历史终究是历史,不可改变,除了叹息之外,依然是叹息。
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向旅店走去,此时依然夜依然很黑。
老七搓了搓手问:“六哥,你刚才看到岳将军了吗?”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确实看到了,不过我估计刚才看到的这个是他一直怨念的魂魄,就是明明已战败完颜金汤,但是却被赵构给叫了回去,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十五节:回到南联
老七也叹了口气说:“我若是岳元帅,一定发兵杀回临安,取那狗皇帝的命。”
“没办法,历史就是历史,已经无法改变,没有岳飞,也会有张飞,王飞,李飞,赵飞等,命运注定此人出现,此人便一定会出现,你我根本无力去挡。”我说。
叶子暄没有说话。
我们将大卷带到他的房间之后,将这小子放在床上,盖上被子,依然双目紧闭。
叶子暄帮他把了脉之后,取出一些草药,然后找到了旅馆老太太,让她熬一下,当然,钱是少不了的。
老太太很高兴,迅速找了一个沙锅就是熬药去了,不多时,将药端了过来。
老七在一边抽烟一边说:“我就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就剩下我们四人,若大卷再冻死了,回去给一哥怎么交代他的死因呢?”
叶子暄将药喂他之后,大卷才好了些,不过依然感觉非常冷,叶子暄让他休息,然后明天早上回去。
在回去时,大卷突然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说你摸了两个姐妹?有这么回事吗?”
大卷不禁笑了笑说:“我只是做了春梦而已,梦中有两个妹子,是她们引诱我,这不能怪我吧!”
他说到这里,突然之间不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做梦?”
“没什么,我是捉鬼大师,窥破一些梦,还是小意思。”我笑了笑说:“你好好休息。”
大卷点了点头,但他依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也没在问下去。
第二天早晨,大卷也算缓过劲来,我们收拾好行李,去旅馆老太太那里办了退房手续,就离开这里。
朱仙镇街头有去省城的车,不过一天一趟,上午去,下午回来。
我们坐上车回去,随着车的开动,离小镇越来越远。
回去之时,依然感觉这几天就像梦,在外人看来,可能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在我眼里,却几乎看到了当年岳飞与完颜宗弼在朱仙镇之间的惨烈争夺战。
一路无话。
车到了省城南站后我们下车。
老七说:“六哥,老八,咱们回来,先去见见一哥吧。”
我与叶子暄都没有说话。
老七便当我们是默认了,然后打电话给瞎强:“一哥,我,老七,我们从朱仙镇回来了,一会去见见你。”
“……”
“嗯,好。”老七应完之后便挂了电话。
随后对我们说:“一哥要问咱们一些话。”
“啥话?”大卷问。
“一哥没说,我也不清楚。”老七说:“只是让我们尽快去找他。”
大卷这时说:“我们来的时候,如果真是一哥搞的鬼,那么现在去找他,是不是自投罗网?”
大卷说到这里,叶子暄说:“放心,一哥不会,就算我们去的时候,是一哥干的,但是现在我们又有了新的利用价值,不信的话,咱们走着看。”
老七点了点说:“老八说的对,如果我们真的不回去,一哥肯定会更加敌视我们,目前我们并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一会随机应变就是。”
我们点了点头之后,老七拦了一辆的士,我们一起去了豆腐西村。
在村口停下后,便走向南联总部。
村中心有人一些孩子正堆雪人,玩的正欢,完全感觉不到这个冬天的冷。
来到那个房子前,我们上了二楼。
老七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句:一二三四五。
老七回了一句:上山打老虎。
上两次来这里,还挺严肃的,所以感觉不到什么,现在想起来,这根本就是搞笑。一是这暗号也太简单了,二是这暗号这么久了也不换一下,不怕被别人知道吗?
门打开后,我们走了进去。
屋内除了一哥之外,还有老二,老三,老四,一边站着泥鳅,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很紧张。
老七看到这里,不禁笑了:“几位大哥,这表情不太好啊,怎么了?”
瞎强冷笑了一下:“老五都碾成肉泥了,我这表情能好哪去?”
叶子暄说:“老五的事,我们也很悲伤,但我想泥鳅应该把前因后果说给你听了吧,我们遭人暗害。”
瞎强一捶锤在桌子,然后说:“哪个他娘的这么黑,专门搞咱们?”
叶子暄说:“强哥,这事随着阿康的死,基本是就盖了过去,所以想查是谁搞咱们,也不容易,但老五出事我也很伤心,不过死者已矣,除了安葬他之外,也不能让他死而复生。”
瞎强这时也叹了口气:“老五走的真冤,对了,那你们怎么只回来四人?刀头呢?”
“刀头?已经死在墓里面。”大卷说。
“死了?这点小事就死?”一哥问。
老七说:“一哥,你不知道,那哪里是小事?那里是大事,那墓里有比较厉害的猴子,新东帮的老三带领一组人全军覆没,我们能活着出来,是多么幸运。”
一哥听到新东死了一组人之后,刚才还悲伤的面孔,顿时又挂满了花,说:“我靠,这消息太好了,明天咱们去给新东送花圈,这不,他们刚刚给老五送过。”
叶子暄说:“强哥,还有其他事吗?我们想回去休息。”
瞎强说:“嗯,去休息吧,养足精力明天去给他们送花圈。”
随后我,叶子暄,大卷,还有老七一起走了出来。
一直走到豆腐西村口,老七不禁骂道:“操,你说一哥说话气人不?自己不去干,还说那是小事?如果我没在新东那里安插小弟,我们会知道新东帮死了一帮人?”
大卷抽了一口烟说:“七哥,咱不生气,气坏了自己多不值。”
叶子暄说:“七哥,此事需从长计议。”
老七这时拍了拍叶子暄的肩膀,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说:“六哥,以后振兴南联的艰巨任务,还是要靠你去完成。”
我笑了笑,然后同叶子暄一起,与大卷和老七分道扬镳。
在经过小区的小巷子时,我对叶了暄说:“饿不?去老板娘那里弄点小酒喝喝?”
叶子暄点了点头,我们一起走进小巷。
小巷中没有雪,应该是老板娘打扫过的缘故。
老板娘看到我们,笑着问:“你们这几天都没来了。”
“我们这几天出了一趟门。”我笑了笑说:“你这生意是越来越好。”
“还不是托你们的福引来了葛祖师,若不是借他的金口玉言,我这生意能好到哪里去?”
我说:“别这样说,现在的假酒太多,还不如你这自己酿的酒呢,你的生意好,也是应该的。”
“子龙大师,我给你说个事,碧儿妹子可厉害了。”
“怎么说?”
“她现在已经快成名旦了,以前有些有钱人觉得咱们这个地方小,不愿意来,但现在来咱们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就是为了看碧儿妹子。”
“有这么夸张吗?”我问。
“她最近不是拍戏吗?有人说她演的武媚娘实在太好了,因此也成了大牌了。”老板娘说。
“原来如此,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笑了笑说:“一个大咖邻居住在隔壁,想想是多么神奇。”
喝了一些酒之后,便回去了。
这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之中,突然看到小黑竟然站在窗前,不知道它向外看什么,就在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它迅速来到了我的身边躺下。
我还以为这是一个梦,但很快明白,这根本不是梦。
我把它抱到身边,然后问:“黑哥,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它摇了摇几条尾巴,然后很无辜地看着我。
我突然感觉小黑似乎变了,就是从它的眼睛可以看到未来开始,它变的没有以前敬业了——我只能这样说。
难道它开始放纵那些脏东西吗?是它真的看不到而没有办法抓到,但是喵喵的叫两声,报个警也是可以的啊。
它为什么不这样做?
我又想起了孟婆在很早的时候说过的话:就是因为小黑,这个城市会有一场灾难。
这句话已经很久了,久的我都快忘记了,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在想起。
我相信,那两只老鼠小黑一定知道,但是它装作不醒,为什么?
它是知道她们不伤害我,所以就不管吗?
但这明显不是小黑的作风。
我希望我认为错了,因为我相信小黑还是好的。
然而我的心情却无法平复,我摸着它的头,它依然很乖的样子,我只希望我自己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七打给我电话,说一哥让我们下去,去新东帮送花圈。
这明显是去找事的,而昨日我也并未答应与他们一起去,我便说:“还是不去吧。”
老七听后说:“六哥,我不是说你,你有时也挺大胆的,怎么一到正事上就没胆了呢,一哥,二哥,三哥,四哥还有我都在车上,现在就差你们二个人,你放心,咱们这次去送花圈,是礼节,新东帮的人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那我给叶子暄说一下。”
“不用说了,刚才已经打电话给他,他也同意去送花圈。”
既然如此,我便也答应了。
这时,外面传来叶子暄的声音:“大龙,准备一下,去新东。”
第十六节:叶子暄的白龟壳
随后我们便收拾了一番,来到楼下。
老七与南联其他人都已在车中坐着,老七开车,车内没有小弟,也是一辆面包车,不在于面子,而在于坐的人多。
推开车门后,我与叶子暄上车,发现车后果然有一个花圈,上面写着万古长青,百世流芳之类的废话。
人已经被耗子咬死了,如今再说这些,不但没有祝福的意味,反倒有种嘲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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