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说:“告辞!”
师太放掉小黑,小黑又跳到我的肩膀之上,我们一起离开小庙。
我问:“她去求子,怎么这颗桃子会长在她的肚子中?”
“三月桃花开,花要授粉,才能结果,那个桃树不过是把花粉授进了她的肚子中,所以才会出现喜脉,这与人正常怀孕是一样的,不过,却是一个女人,一棵已有佛缘的桃树,所以我们才看不到阴气,闻不到煞气。”
“平日未见你拜过佛啊,怎么刚才也上香?”
“上香不重要,关键是上香的方式。在师太面前,不露一手,怎么可以,拿把刀,吓不到她,就在佛前上三柱香吧!”叶子暄说:“我们走吧,时间已经很晚了!”
听完他的话,我们三人一猫向老钢家走去。
第二卷:大法手眼第一节:鱼葬1
此时回去,倒也不着急,所以走路便慢了许多,虽然夜晚空旷,我们一行三人有说有笑,气氛倒也热闹。
老钢说:“大师,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砍了那棵桃树呢,如果不是它,我媳妇也不会怀孕不是,现在只把那个桃子摘了,是不是太便宜它了?”
叶子暄说:“既然那桃树陪那师太修行,就随它去吧,它也不易,如果不是这棵桃树,师太又如何能够真正皈依佛门而普渡众生呢?”
老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们一路走去,当再次听到狗叫时,我们又回到了这个村子。
老钢来到门前,拿出钥匙打开门,我们走了进去。
来到他媳妇的房间,他媳妇已经睡下,这次应该睡得很安稳,因为他媳妇的妈也在一边已经睡着了。
看到这里,老钢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中。
我们随后退出他媳妇的房间,老钢说:“真不知道该么谢你们,这次要多少钱吧?”
叶子暄说:“我已经说了,千金难买有情郎,假如你真的无情无意,那么你可能要倾家荡产了。”
老钢听到这里,更是千恩万谢。
叶子暄说:“老钢你也别客气,先知我们安排一下住哪吧?”
老钢说:“你们二位来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便领我们去了二楼,然后来到尽头的房间,打开门,里面有两张带被子的床。
“谢谢老钢!”叶子暄说完后,便让老钢回去照顾媳妇了。
我们每人选了一张床,然后就准备睡时,小黑却一直围着他的皮箱转来转去。
叶子暄说:“看来这只馋猫又开始馋了,它是想吃那个东西了。”
“它想吃什么?”
“当然是那颗桃子。”叶子暄说
“对了,你把那颗桃子放在了哪里?”我说:“你不说,我都忘了,那颗桃子还在你手中。”
“我刚才用刀砍下之后,将桃子包了起来,放进了皮箱中,所以小黑一直围着我的皮箱,这小东西,鼻子始终是灵的。”或许因为此时终于做了一件让他扬眉吐气的事,所以他说话也不由轻松了许多。
“干吗不喂小黑呢?”
“这颗桃子也是女人受孕的之物,也可以说是女人的“孩子””叶子暄说:“必竟这次也算是“流产”,所以我准备好好的超度它,为女人积一点功德,以免女人可能会怀不上小孩,这样以后她才可以顺利怀上孩子,所以不能给小黑吃!”
叶子暄说到这里,我便冲小黑吹了个口哨,小黑乖乖地跳到我的床头上,接着便一夜无话,一直听到公鸡啼鸣到了天明。
第二天早上,阳光照进窗户。
我与叶子暄下楼,老钢已经做好早饭,他媳妇恢复的很快,不但身体恢复,连精神也恢复正常。
叶子暄拿出一个红色布袋,布袋上面贴了一道黄符,叶子暄说:“老钢,他道黄符是幸运符,这里面就是那颗桃子,你们先把这颗桃子,供在我给你那张张天师的画像前,下个春天种下就行了,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老钢与老钢媳妇一再道谢。
吃过早饭后,我们便要走,老钢与老钢媳妇一再挽留,叶子暄说:“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感谢你的盛情款待。”
老钢听到这里,也不再挽留说:“那好吧,我已记下你们的联系方式,如果还需要你们帮忙的话,一定还会请你们。”
我点了点头。
老钢送我们坐上车后,逐渐离开了黄河滩,慢慢的又看到了高楼大厦。
一路上,叶子暄的精神好了许多,我也是如此,连日来的挫败感一扫而光。
车到终点站时,我们便分开了,他去他的红中财务,我回我的302。
我坐上回去的公交车,看到许多人奔波在这个城市,突然之间明白,原来我们只想要一点点的成功,就可以证明自己生存的意义。
回到城中村之后,来到楼下看到房东太太正在门前打扫卫生,她看到我便问:“给你说件事,301的那个钟正南,这两天都没有见他回来住,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没事,你放心,他正支持他的同事演出呢,所以这一段时间估计都不会回来!”
房东太太这才点了点头。
我带着小黑上楼之后,先弄了点吃的给他,打开电脑后,才发现马上就要到月圆之夜,不由的心中暗爽,距上次手眼神通已经月余,终于可以再用了,不过我更想如何才能每天都能用手眼看到东西,如果说以前,确实有些怕,但现在,心中却是不怕了,反而很着急自己,为什么看不到。
两天说过去就过去了,我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杨晨,无脸记者与无脸民警怎么样了?是不是做好手术正在康复?还有更想问问警花那个武则天的遗书盒子之事,她是不是又带领小队彻底端掉了进丰。
不过,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时,又挂断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事情也没少,我电话还没有放下,突然之间又响了,当时冷不丁的吓我一跳,差点把手机扔了。
草,谁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想到这里,不禁看了看,竟然是叶子暄。
按下接听后问:“叶兄,有什么事?”
“我们部门的人几个人想出去散散心,不知你愿不愿意去?”
“上哪里?”
“猛爷说去郊外。”
“我与他们不熟啊。”我说:“算了,还是不去了。”
“就算不熟,以后还是要认识的。”叶子暄说。
听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我拒绝他,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拒绝,便点了点头。
他说,那你来红中财务吧,我们即刻出发。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下午两点了,真不知道他们还在想什么,马上带着小黑来到k6站台,直去红中财务。
来到红中财务那里,发现叶子暄,猛爷,全家捅,鬼见愁,还有奶牛已经等在了那里。
鬼见愁开车,猛爷坐在副驾驶,全家捅与奶牛坐在最后,我与叶子暄还有鬼见愁坐在中间。
一路之上,全家捅与奶牛摸来摸去,不时传出各种声音,猛爷装作听不到,我们也都装作听不到。
“我们这次去哪散心?”我问。
叶子暄说:“猛爷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去那里收账,所以就让我们跟着一起去!”
我本想问他去追账要我一起做什么,不过我也没再问,因为猛爷就坐在前面,我也不好详细问。
我们这次是出了南环,直接进了南郊,车一直走,也不知开到哪里,总之就是路上还是一样,不过越走越偏僻,最后我们来到了一条河边。
河水静静地流淌着。
全家捅将车停了下来,说:“猛爷,那个债主说,就是这里。”
猛爷一看,这里别说连一个人,哪怕一个鬼也看不到,因此便说:“让四眼来是对的,他奶奶的,我说觉得那人说话古里古怪的?”
河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土堆,之所以说他巨大,是因为它就像一座小山一般,但是这一个小山一般的土堆,却更像一座大坟。
全家捅与鬼见愁拿着大唐刀,走在前面,我们通过河中间的小石桥过去。
来到那土堆前,才发现这座坟上面全是鱼骨头。
我们围着土堆转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一个名堂。
突然之间,奶牛惊叫了一声,我们急忙看去,一只手竟然从地上但出抓住了奶牛的脚,奶牛本来就白的脸,更是惨白。
第二节:鱼葬2
看到奶牛的脸吓的如此发白,就像被浸进面缸一般,全家捅马上急红了眼,拎起大唐就冲了过去,马上蹲下去抓住奶牛的脚腕,举起唐刀就要砍掉那只手。
却不想就在这时,叶子暄快速走到他背后,抓住了全家捅举刀的手腕。
全家捅本来举刀要砍,却不想一时之间动不了,不禁回头,看到是叶子暄。他的脸色非常不悦:“你要做什么,叶科长?我要救奶牛啊。”
叶子暄说:“我当然也想救她,让我来吧。”
“砍掉不就行了吗?”全家桶说:“不劳你动手!”
“我们刚来到这里,没必要一见面就打打杀杀,我刚才仔细看了看这四周的风水,发现小河在这个大士堆的西面,而风却又被这个土堆挡在了东西,所以坟东的风,与坟西的水隔开,风水不畅,此地极凶,我们不必再造杀生,以免再添加凶气。”
猛爷在旁边说:“四眼说的对,我们是来求财的,一切以和气为贵。”
叶子暄继续说:“况且这只手只是抓了奶牛的脚而已,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没必要斩掉它。”
全家捅听到这里,便看了奶牛一眼说:“让叶科长处理吧,他比我懂得多。”
然后又对那只手说:“你赶紧求神拜佛遇到四眼吧,要不然,你早就被我斩断了。”
说完后,便起身闪到一边,看着叶子暄做事。
奶牛此时早已着急上火,不禁骂道:“暴你个四眼仔,你想干什么?有鬼抓脚啊,你要救就快点,哪有那么多的屁话。老娘的都掉了。”
叶子暄早已知道她的脾气,所以也不再理会她,只是蹲了下去,抓住了奶牛的脚腕不让她乱动。
然后从口袋中掏出半支香,接着就像在师太庙中上香一样,上下颠倒,那香便点了,随后他拿起香火头,点在了那只手背上,那只手马上缩了回去。
奶牛这才脱困,叶子暄放开手,她急忙跑到了全家捅身边。
全家捅不断地安慰她,而她依然说四眼救的不及时,让她担惊受怕了那么久。
叶子暄依然不在意,仔细看了看刚才手收回去的地方,说:“全家捅,鬼见愁,还有大龙,过来帮忙。”
听到叶子暄叫,我便走了过去,全家捅让奶牛先等一下,然后也走了过来。
叶子暄说:“刚才这只手就是从这里伸出来的,我们把它挖开看看怎么回事?”
刚才奶牛被手抓脚的事,猛爷全看在眼里,便说:“四眼,那个手是怎么回事?算了,这笔账老子不收了,他娘的,哪个傻逼打电话给我的,如果等我查出来他是谁,老子一定把他弄到黄河滩喂鱼。”
叶子暄说:“别急,没事。刚才抓奶牛脚的只是人手,我刚行摸了一下,还有热度;另外,如果是鬼爪,我那半柱断魂香只要点它手背,它瞬间就会化成一只枯骨,断然不可还缩的回去。”
“也就是说,他是活人?只是活人怎么会在地下?”猛爷的好奇心也起。
叶子暄说:“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想起把挖开看看。”
猛爷听到这里,便说:“全家捅,鬼见愁,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挖开给老子看看,里面究竟是人是鬼,他奶奶的,今个没给关二爷上香,一来就不顺。”
鬼见愁去车上拿了几把工兵铲。
然后叶子暄,我,全家捅与鬼见愁一起开挖起来,挖了不到半尺,露出一个小木板。
慢慢的,木板越挖越大,并且在挖木板之时,竟然听到木板之下,传来了呜呜的哭声。
深秋下午的阳光,有些无精打彩,自从刚才那只手出现之后,已经很少有人多说一句废话,因此小河流水的声音显的很清晰,但现在这哭声,却是更加清晰入耳,盖过了流水声。
而这哭声,又仿佛从耳朵中进入,再从毛孔中穿出一样,感觉全身如灌了雪水一样冰凉。
听哭声,但是一个年轻男人。
“鬼?”全家捅不禁擦了擦汗。
叶子暄依然很平静:“不是鬼。我们赶紧看看,这下面究竟是什么人躲在这里,赶紧挖吧!”
那木板的全貌很快被挖了出来,竟然是一块棺材盖子。
一块未上漆的棺材盖子。
这是一具新棺,不过因为在地下埋着,倒也有些发霉,长了黑斑,盖子上面有一个胳臂粗的大孔,估计刚才那手就是从这大孔中伸出来的。
单从孔看进去,里面是一片黑色,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那哭声却是更大起来,先是哀泣,现在是哭。
一边哭一边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听不清说什么,不过有一个音是“yu”。
虽然,叶子暄一再说这下面是一个人,虽然这是大白天,虽然有我们几个大男人,还有小黑,但奶牛却像受惊的小麻雀一样,先是躲在全家捅身后,接着又躲在叶子暄身后,最后完全躲进了车中,隔着车窗看我们什么时间能会吓的跑进车中。
说不怕,那是假的,不过我倒并没有怕的那么厉害,只有一点点,我更好奇的是,在这个木板下面,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叶子暄说:“继续挖吧。”
猛爷这时说:“四眼,你确定这里面的东西没危害性?”
叶子暄点了点头。
猛爷说:“那就继续挖吧!”
叶子暄说:“别怕,这里面的是活人,棺材也是新棺而已,我们现在是救人之举!”
全家捅与鬼见愁不再挖了,我与叶子暄继续挖去,猛爷看不过眼,又让全家捅与鬼见愁继续帮忙。
过了半个小时,棺材完全被挖出。
说句实话,这棺材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做的,重的厉害,只好不再往外抬,准备直接开棺。
开棺的事,其他人都不干,叶子暄也不再勉强,虽然叶子暄说里面是活人,但他还是拿出墨斗将棺材前后弹了几道墨线,犹如在棺材之上画了一张网一般。
看到叶子暄这样,全家捅与鬼见愁,当时又拿出了大唐刀,对着棺木。
叶子暄用力推开了棺材盖子,没想到从里面当下坐起一人。
“诈尸啊!”鬼见愁不禁大叫了一声。
奶牛虽然遥在车中,但听到这里,还是大声叫了声来。
我当时也往后退了一下,就算叶子暄说他是活人,但他突然坐起,我的心里也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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