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不上地姑娘。过日子啊。要是找这样地媳妇。要吃一辈子地亏。”
谭丽梅听见这句话。脚步明显地顿了一下。接下去。她拉着萧镜走得更快了。
萧蔓看着这幅光景。虽然用鸡翅膀堵着她地嘴巴。可是她还是有点忍不住想笑。
只是她没有想到。刘萍这么说完以后。墨中更加腹黑地答应了一声:“知道了。妈。”这下子她几乎被呛到了。咳嗽起来。
“哎呀,蔓蔓,你咋这么不小心,吃个鸡翅膀还能被呛了,看看,一定是自己住也不好好吃东西,怎么吃得那么快!”刘萍一脸焦急,立刻站起来抓起了自己面前地酸奶递到了萧曼的面前:“快点喝点奶送送,这孩子真是地,要是喜欢吃,刘姨天天给你做,你爸不让你吃,你还当刘姨稀奇这点东西啊……”她一边给萧曼拍着后脊梁一边摸着她的肩膀手臂继续嘟囔:“看看,看看,这孩子瘦得,都和柴火似地了。”
“你啊,怎么那么多话,今天是老萧的生日,怎么就听见你在这里唠叨,真是地。”墨阳只是笑笑,并不是真的训斥刘萍,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后,又转头对着萧建华笑:“我们喝我们的,不要管这个女人,你也知道她从年轻那会就是咋咋呼呼的,别和她一般见识。”
萧建华被刘萍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的,现在听见墨阳这个台阶,立刻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喝酒去了。
不过,就是谭丽梅去厕所这么一会功夫,萧建华伙同墨阳夫妇就拍板了给萧蔓装修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把萧蔓打包送到墨阳家去住一段时间。当然,萧蔓的反对是无效的,并且,这事还连累了墨中,他也得回来陪着萧蔓。
于是,两个辈分最小的人,在面对一桌子无比丰盛的晚餐,心情低落无比,如同嚼蜡。
没过一会,谭丽梅和萧镜回来了。
萧镜的眼睛有点红,脸更是拉得跟长白山一样,她一走进屋子里,就径直走到了萧蔓身边的座位上坐下,开始吃饭,不再有任何的言语。
虽然出于血缘的姐妹之情,萧蔓很想问问萧镜怎了,可是当她接触到谭丽梅那对自己毒蛇一样恶毒的目光的时候,她还是决定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于是她摸了摸鼻子,继续吃饭,只是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握了一下萧镜的手,表示道义上的同情和精神上的支持。
却没有想到的是,萧镜一下子就抓住了萧曼的手,怎么也不可放开了。
萧蔓看了萧镜一眼,看着她那饱满的侧面,看着她那扇子一样低垂下的卷翘睫毛,在抖动了几下后,终于落下了一颗豆大的泪珠。
世界上的事情大概都是如此,不爱,一定是有人受伤的,可是有时候过于的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萧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真是太狗血了,太天雷了,太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就是和母亲相依为命,如果母亲不在了,那么一定也会自己坚强的走下去,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会生在自己的身上。
果然,人生何处不惊雷,红尘处处有飞刀。
第十九章 平衡
第十九章平衡
入夜,萧蔓终于回到了家里。
今天过得可真是精彩。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今天晚上过得可真是精彩。在吃完饭以后几个大人居然鼓动墨中送自己回家,还好,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哼哼哈哈的答应了,不然还不知道这些大人要唠叨到什么时候。
当然,在这唠叨的人群中没有谭丽梅,她一直站在萧建华的后面,用一种凉薄的,恶毒的目光看着萧曼,似乎要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她才是最好的。
两个人走进了地铁站,现居然两个人在回家的路上居然有一部分路线是一样的。于是,两个人就上了同一趟的地铁。
时间已经不早了,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地铁里显得有些空旷。两个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今天真累啊。”墨中伸长的四肢,靠在座位上,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不是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而是刚刚跑了三千米。
“你还累?我觉得你从头到尾就在埋头吃东西好不好?”萧蔓毫不客气的鄙视着这个大言不惭的男人。
“你是在说你自己。”墨中眯了眯眼睛:“我好歹还应付了一下我妈你爸还有谭丽梅,你呢?你从头到尾就是个围观群众,除了喊你搬到我家的时候表现的比较激动,除此之外你和个死人有区别吗?”
“喂喂喂,俗话说得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前面的事和我没多大的关系啊,我干嘛那么热衷。”
“没关系吗?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晚上是你爸借他过生日之由,再凑合你和我举办的一场相亲大会吧。怎么到你嘴里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这摆脱关系可是够快的。”墨中凉凉的白了一眼萧蔓,丝毫不掩饰自己不雅的行为,毕竟两个人童年的时候连澡都一起洗过。现在再来装矜持地话,实在有点多余。
“可是。我总觉得相亲占地比重不大。倒反是你妈和谭丽梅之间地唇枪舌剑。明枪暗箭更有看头些。”萧蔓说到了这里不厚道地笑了几声:“嘿嘿。当然。谭丽梅朝你拼命推销自己女儿地戏码也很精彩。难道你不觉得啊?”
墨中静静地看着萧曼。忽然说:“萧蔓同学。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是一个心眼很不好地人。虽然。你长得很无害。”
“喂!什么叫长得很无害?你想说我长得难看就明说!”萧曼柳眉倒竖。虽然她知道自己并不漂亮可是让一个长得俊朗而又那么熟地男人说出来。她多少还是觉得有点小受伤。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墨中眯着眼睛笑。目光里满满地都是一片温暖。就好像多年前。他还是孩童地时候。这样看萧曼一般。
“那你活该被谭丽梅看上。”萧曼哼了一下鼻子。靠在椅背上。决定不再跟这个厚脸皮地男人说话了。真是太生气了。
墨中只是不急不缓地看了萧曼一眼。伸出那修长地手臂。揽住了萧曼。一如当年她生气地时候。他伸出手臂安慰她一般。“其实吧。萧曼同学。我觉得你长得还是挺好看地。至少你比萧镜好看。”
“你眼睛瞎了啊?萧镜是系花,我比她长得好看,你说谎能不能找个诚恳一点的,一点也不专业!”
“可是你比她白啊!萧镜眉眼是不错,可是她皮肤不白。你没听过,一白遮百丑啊?你绝对比她漂亮!”墨中嬉皮笑脸的拍着萧蔓。
萧曼被他说得也不好生气,笑出声来。虽然那么多年没有见了,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之间似乎还是像原来一样,从未有什么变化。这样地认知忽然让萧蔓觉得很'炫'舒'书'服'网',她活到现在相熟的人并不多,所以她对每一个都格外地珍惜。
“虚伪。”可是她的嘴上还是不打算饶过墨中,翻着白眼嘟囔了一句。
“至少,在我眼中,你是非常非常好看地。”墨中收起了笑脸,看着萧曼平静说着这句话。平静的就好像是在念一篇没有任何味道地文章,平静的就好像是喝了一杯白开水,可是,就是这句话让萧曼地慌乱了起来。
她低下头,躲过了墨中的目光。
她有点紧张,甚至手指都开始抖动起来,就算现在谁也不说话,可是,萧曼隐隐的还是感觉到,自己刚刚找回来的那种重要,那种平衡被这句话轻而易举的打破了。
在地铁换线的时候,她慌忙的跑掉了,甚至忘记了和墨中说几句告别的话。
然后她头昏脑胀的回到了家里,直到了现在。
本来今天吃饭就吃得很狗血很累了,可是,在地铁上墨中的那句话让她无形中心里上又压上了大大的一块石头。
萧蔓倒在床上,看着不算太高的天花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甚至破例的骂起了脏话:“太阳啊,长大了真的累。”
又躺了一阵子,她决定洗了澡去睡觉算了,在这么纠结下去,也是出不来什么结果,而且,墨中只是说说而已,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喜欢胡言乱语的,她还是不要想得太多才好,否则,累的是自己。
打定了主意以后,萧蔓不在去想这些讨厌的问题了,什么装修啊,什么相亲啊,什么墨中啊,在这一刻都让他们见鬼去吧。
她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的喊了几嗓子,就朝着浴室走去。
原本萧蔓是打算洗完澡就去睡觉的,可是,没有想到洗完澡了她倒反来了精神,一点也不困了,她看了看时间,居然才十点半,这么早也不是她睡觉的时候,所以,她决定还是上游戏去看看好了。
就这样,原本打算上床睡觉的萧曼,又鬼使神差的上了游戏。
与此同时,在这栋楼里的二十一层的某个男人,正开始爬下游戏,虽然他是不喜欢这么早睡觉的,可是,明天他似乎有一节课,所以,不得不下线了。
窗外,万籁寂静,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喧嚣的城市,静静的注视着这个世界的变化。
第二十章 奇怪的男人
第二十章奇怪的男人
上次米饭团子是在什么地方下线来着?
对了,是一个小树林,树林里有一个清澈的湖。那么米饭团子为什么会在这里下线?对了,她是在这里洗澡来着。那么米饭团子为什么会下线?为什么呢?哦哦哦,对了,是因为在这个洗澡的湖边居然躺着一个男人。
对!一个地地道道的男人,他不声不响的躺在那里,明明白白就是一个想偷窥的登徒子,大色狼。所以,米饭团子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洗干净了,急匆匆的打了这个家伙一顿以后就下线了。
那么她现在上线了,那个男人应该不在这里了吧。
至少,米饭团子是这么想的。
只是,有那么一句古话是怎么说的?天公不作美。
现在米饭团子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在她的身上,天公就是一点都不作美。在她上线以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别的,居然还是那个男人。他连动作都没有变,地方更没有动,还是这么面无表情的躺在那块石头的下面。
她的气立刻就不打一处来。她也不想打打杀杀了,只是站在这个男人的边上打量了他一番,试图从他的装备上看出他有多少级。可是,他的这一身装备穿得实在是很乱套,衣服裤子是新手装,而帽子和鞋子确实二十级左右的装备,腰上带的武器虽然不太好分辨等级,可是,从上面花式来看应该是在三十上下的。
只是,他为什么穿成这样?而且,一直躺在这里?
看了一阵子,米饭团子决定教训一下这个男人,于是她蹲了下来,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戳了戳这个男人。成功将这个看起来像是已经死掉的男人唤醒了。
男人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地这个女战士。虽然他不太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但是他地目光移到了她身后地背着地那柄长柄武器地时候。他立刻就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这不正是刚才对自己要打要杀地那个女人吗?
他看了看时间。起码已经过了六、七个小时了。这个女人怎么又回来了?
“你干嘛躺在这里不动?是不是又打算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米饭团子哼了一声:“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就算你再色狼。这里也是游戏啊。看起来全部都是数据。又不是真人。你看着这个不是也白看吗?你说我说地是不是啊?所以你快点起来走了得了。我也不找你麻烦了。反正你也别在这里呆着了。”
米饭团子一张嘴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根本就没有喘气地机会。可是那个男人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目光里流露出了一股无奈地光。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说了半天。你好歹给个回应啊。就算是不想搭理我。你能不能吱一声?也别让我觉得自己在自言自语好不好?”自己说了一堆。可是对方就好像是个石头一样死气沉沉。这让米饭团子有点生气。又在这个男人身上乱戳起来。
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米饭团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起来。她想了一会冲着那个男人说:“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男人依旧看着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点点头:“这样吧,我问你话,要是肯定的话,你就眨三下,要是不是的话,你闭上过个两秒在睁开。知道不知道?”
男人立刻就眨了三下眼睛。
“你是哑巴吗?”
男人闭上了眼睛。
“那你是因为什么意外而躺在这里地吗?”
眨眼睛。
“因为意外哦。”米饭团子了解的点点头,现在还有谁能更了解意外这个词呢?她就是刚刚从意外中爬出来的可怜人啊。立刻的,米饭团子就对这个人尽释前嫌,唉,同是天下沦落人啊,这个游戏里充满了陷阱,一不小心就会变成倒霉蛋。忽然她又想起一件事:“是因为人陷害吗?”毕竟在这个游戏里也有很多像是午夜吼情歌那样的倒霉鬼。
男人闭上了眼睛,看样子不是。
“不是地话,那就说明你也是中了游戏的套了。”米饭团子很怜悯的拍了拍这个男人的胸口,却意外地现他的胸口却硬邦邦地好像是石头,和肩膀上的触觉一点都不一样,丝毫都没有人气,就跟一块石头一般。
她有些吃惊,伸出了手掌在男人地胸口上摸了摸,又忽然现自己的动作实在是不太雅观,于是,立刻扭头对着这个男人说:“我就是摸摸看,没别地意思。你别介意哈。”
男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一副理解地情绪。
米饭团子又大胆的在男人的胸口上敲了敲,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根本就不是人的胸口嘛,纯粹就是一块石头,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当然,没有人回应她的话,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能回答这样开放性的问题。
其实,按照正常的程序的话,米饭团子现在可以转身就离开的,反正这个男人和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就算她离开了也没有什么不对。可是,米饭团子却又点不忍心,毕竟她也是刚刚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爬出来的,她是深深的知道这种无助的感觉。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