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落反手拍了拍鲜于烈的屁股,示意她下来。
鲜于烈柔顺的下来,俏生生道:“算起来,烈儿在滇南之地,也算是女神般的存在了,想追求我的男人不知有多少了,没想到现在却患得患失,怕失去帝君,一点自信也没有了,都是帝君害的。”
哈哈大笑中,木云落牵起树海秀兰的玉手,豪情壮志道:“兰儿,我们一起散出护体真气,保护着马车进去吧,应当没有任何问题的。”
天下间,也唯有木云落才会在众人面前叫树海秀兰兰儿了,这也是一种荣耀,能够征服树海秀兰的芳心,比武学修习之大成之境还要艰难。
鲜于烈骇然拉住了木云落,花容失色道:“帝君,不要冒险了,这种白色气体,是滇南的瘴气混合了我们寒山窟的毒药,能使得四周寸草不生,而且风吹不走,雨淋不去,也不向外溢洒,是一种绝对的屏障,只有我们寒山窟的辟毒之石才可以避开。”
感觉到身边女人对自己的关心,木云落摇头道:“烈儿,我是那种拿着生命开玩笑的人吗?凭着我和兰儿的功力,这天下间没有任何能拦得下我们的东西,包括这眼前的毒烟。”
说完后,他一步跨出,带着树海秀兰进入瘴气之中,上官红颜给了鲜于烈一个肯定的眼神,驱车随入,其余众女跟上,她们均是相信自己的男人,连风追芸也跟随而上,鲜于烈也只好跟在最后。木云落身体四周散出一种黑色的护体真气,将所有人包容在内,当然,除了树海秀兰。树海秀兰则散出淡蓝色的真气,包容着自己。
白色缥缈的烟雾被隔离在真气之外,鲜于烈则在指引着方向,引导着木云落向前,护体真气内,一片清香,没有任何的不适,自外面带来的空气纯净无比。只是地面上一片光净,是白秃秃的石头,果然是寸草不生。
如此向前走了约一里左右,烟雾渐渐转薄,再走几步,眼前豁然开朗,入眼是一大片的绿地,占地极阔的平原延伸开来。极远处,是高耸入云的山脉,环绕在寒山窟的四周,天空湛蓝,空气清新,鸟儿在空中划下轨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如同一个隐世之地。
“我还以为寒山窟是在山洞之中,定是阴湿黑暗的地方呢,没想到,竟是这样一处妙处所在,看来从字面上理解终是差了几分。”
木云落双手负在身后,踏足在草地之上,感叹起来。
世事便是如此,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且有时,眼见的也未必是实的,可以欺骗人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帝君难道觉得我们都应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好像我们都是不见天日的魔鬼似的。”
鲜于烈清声说来,撒娇多过不满。
“想想也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养出烈儿和芸儿这等娇滴滴的美人呢?”
木云落的双手分别在二女的脸上拧了一下。
“在帝君之前,我们以为这道瘴气是绝对屏障,没有任何的人和物能进入,没想到,帝君不止单身进来,还带着一整辆马车进来,看来我真是有点坐井观天了,这儿以后也不是最安全地方了。”
鲜于烈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洛明珠上前拉起鲜于烈的手,摇头道:“能散出这般强劲的护体真气,支持着走这么长的时间,天下间也数不出几个人来,除开七大宗师,恐怕不会有超过十人的,所以烈姐不用担心。”
鲜于烈的脸色这才正常起来,想来也是如此,天下间如同木云落这等人物,又能有几人。“帝君,先在我们寒山窟小住几天,再想着宝藏之事吧?斩龙山就是远处的那座山脉,延绵极长,层层叠叠,极是广袤,所以要是找到这样的一处所在,虽不是如同大海捞针,也相差无几了。”
正在盯着远处山峦眺望的木云落,听到鲜于烈的话,点点头,心底出奇的安静,好像和山中的某处建立了某种联系。
再向前走,跨过一个小小的山坡,山坡下有一个小树林,一道飞瀑而下,泻成一个小小的湖泊,再分流成一条小河,流向更远处,一座古宅映入眼底,就在小湖的不远处。
“既然这儿通不到外面,那么这瀑布的水是如何来的?”
木云落不解摇摇头,问向鲜于烈。
“滇南之地,多是高山,山上经年积雪,所以雪融化后,便形成这涓涓流水,汇聚下来便形成这飞瀑小湖,再分流经过斩龙山脉的山间绕出,那边有原始林带,里面异常危险,面积极广,除了这流水,恐怕再没有别的东西能穿过了。”
风追芸淡雅的声音传来,带着对滇南之地的深厚情意。
说话间,八人连着马车来到了宅子的面前,大门上刻着寒山窟奉为至宝的毒物图案,门前也不是传统的石狮,而是两只蜘蛛的石雕,入眼阴冷。
大门在鲜于烈的轻敲下,轻轻启开,两个模样清秀的女人一左一右打开了大门,看到鲜于烈时,表情一喜,娇声喊道:“当家的回来了。”
这一声脆响,很快就传了开来,宅院内此起彼伏,莺歌燕语,一下子涌出来近百名的女子,团团将鲜于烈围在里面。
木云落一脸的苦笑,摇头对风追芸说道:“难道寒山窟全是女弟子吗,怎么不见一个男人出现?”
“帝君就是帝君,一语中的,我们寒山窟只收女弟子,因为我们三姐妹全是女人的缘故,所以想保持寒山窟的纯洁性,这也是我们的特点,在滇南之地无人不晓。寒山窟共五百名弟子,全是女子,没有一个男人,若是有人出嫁,则自动脱离出寒山窟,我们也不免强。”
风追芸笑着说道。
那边已是响成一片,声音很是嘈杂,主要是在问:“大当家,你走了都一个多月了,总算是回来了,对了,百毒教的教主关门太好像是被大当家击退了吧,他们前几天来找过我们的麻烦,但都在谷口就被我们拦了下来,无法进来。”
“静一静,不要吵,我先介绍一个人,那边那位便是江湖中新任的武皇,我们九派联盟的领导者,江湖中风头最劲的英雄,超越七大宗师之上的超级高手,击杀关门太,并击退水月无迹和龙腾天河联手的超卓男人木云落。”
鲜于烈说了一大串的头衔,每说一个即让木云落摇一下头。
两百多双眼睛一同看过来,这次的声音统一整齐:“哇,黑水帝君木云落来了,传说中的艳侠原来长得这么英俊洒然。”
洛明珠和楚朝霞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同向木云落涌来,冷哼一声,站在了木云落的面前,劲气前涌,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鲜于烈更是一声娇斥:“都回来,不要丢寒山窟的脸!”
所有人停了下来,鲜于烈接着说道:“现在我是木帝君的女奴,三当家也是他的女奴,所以你们都要好生伺候着,他以后就是我们寒山窟的主人了。”
声音一时静了下来,木云落和伴着他而行的树海秀兰对视一眼,有种知己般的了然。树海秀兰更是悄悄传音道:“帝君,你现在可是闯入花丛,任意逍遥了。”
苦笑中,木云落让上官红颜将马车交给寒山窟的弟子们,自己则随着鲜于烈离开,向里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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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谈笑杀人
秋天的夜晚,山谷中一片虫鸣之声,天空也显得很高,一轮明月在此时升至中空,将寒山窟所在的山谷罩上一层银妆。木云落坐在房间门口的台阶上,神情洒然,在他的身边伴着树海秀兰。
“姐姐,我到现在还是如同做梦一般,怎么也想不到能得到你的垂青,天下第一美人,竟会献身于我。”
木云落仰头看着那轮巨月,里面似有山峦叠起,看不真切。
树海秀兰一身白衣胜雪,站立在他的身侧,纤手搭上木云落的肩头,轻轻揉着,如同月光下的仙子般,珠玉般的声线低低道:“弟弟,这是姐姐的幸福,人世至理,不就是寻求爱的真义吗?清静无为又如何,孤寂冷艳更是无奈,唯有躺在心爱的男人怀中,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那才是证明自己存在的理由。”
她的这番话说的极尽缠绵,说完后,悠然一叹,接着道:“帝君,当你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才觉得自己好充实,好像天下尽在掌握。”
说完后,她的身体绕至木云落的前方,倒入他的怀中。月光中,那抹圣洁的脸容,愈发让人不敢逼视。木云落的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衣衫细抚树海秀兰的大腿根部,那里柔软温热,阵阵潮湿透衣而出。
怀中的仙子在这种挑情手法下,心神微漾,复原一个世间独一无二的媚女。“兰儿,我就在这儿要了你,好不好?”
木云落突然坏坏一笑,对着树海秀兰说道。
对着明月当空,就在这树影婆娑的银色世界中,谱写一曲至美的巫山神女图,那该是多让人心念不止啊。
树海秀兰的俏脸滚烫起来,昵喃道:“秀兰现在只是帝君的小妃子,再也不是七大宗师中的强人,出嫁从夫,哪还有半丝讨价还价的余地,帝君要让秀兰如何,我又拿什么来反对帝君呢?”
哈哈大笑中,木云立落的神龙深深破入树海秀兰的体内。树海秀兰的小嘴大大一张,双臂紧搂着木云落的脖子,双腿也缠在他的腰身,上下耸动,配合着木云落一波接着一波的冲突,那巨大的神龙,在她窄小的花径中,左右突击,搅起滔天战意,那是一个绝然不同的战场,没有任何的杀意,唯有道不尽的销魂。
阵阵欲意自下体渐渐散出,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感受着那种极致的享受,树海秀兰已然沉迷,眼内哪还有半丝的清明,木云落的头也埋在树海秀兰的胸部,咬出凌乱的齿痕,那耸立的红豆,旧伤未褪,新伤又起。只是树海秀兰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痛意,只想就此沉沦下去,伴着木云落直到天荒地老。
那种迷人的荡吟声,早在院落里传扬开来,几女房内的灯一一亮起,接着都穿着小衣步出房内,这种时候,怎能少了她们。
这一场艳战,直到在天光微白中,才渐渐鸣鼓收金,木云落的神龙此时在洛明珠的秀口内爆开,上官红颜凑过来,小舌轻卷,仿若那是琼露玉浆,最后连树海秀兰也受到感染,圣洁的脸容荡起媚态,秀口包容着他胯间的神龙,感受着自己男人的热度。
几日后,整日缠绵在情事中的七女一男,终于准备出发了,斩龙山脉里埋藏着的前朝宝藏,应要早日寻到,南阳王现在已然占了上风,战事不知多久才会结束。
就在几人收拾妥当之际,寒山窟的一名女弟子急匆匆的进来,向木云落道:“主人,不妙了,云海剑派听闻大当家和三当家回来了,刘长河的师弟带着不少人过来了,还有百毒教的人也一起跟着过来了,现在谷口等着,怕是有二百多人,说是让三当家出去给个交待。”
“交待什么?和他们有什么好交待的?我们这还没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到主动找上门来了,就让他们等着吧,反正我们谷口的百毒瘴气,他们是不可能突破的。”
鲜于烈冷哼一声,极是不满。
“大当家,好像不是这样的,百毒教那批人,带来一个相当古怪的东西,一打开,就能转动,把瘴气会一点一点吸走的。”
那名女弟子有些忧虑的说来。
木云落洒然而笑,大手重重拍在鲜于烈的隆臀之上,那声脆亮的响声,带着一股艳糜之气。鲜于烈的俏脸一红,摇了摇身子,似喜似嗔,这让还把手放在她屁股上抚着的木云落,得意一笑,那名女弟子,何曾见过这等场景,把头低低垂下。
“走吧,让我去灭了这群人,将滇南之地的武林统一,顺便将南阳王的势力切断。”
木云落傲然而立,逆龙枪也配着他的气势,散出铮鸣之音。
寒山窟的谷口,约有两百多人气势汹汹的站立在那边,从衣物上看,分为两拨人。一拨是一身的道服,还有一批是赤脚而立,身上穿着露出小臂、小腿的捆红边衣服,看来是当地人的装束。
在他们的前方,两人站在一个巨大的木制机械旁,如水车般的侧面,一人在不停的转动着,前方一个牛皮缝制而成的长长口袋,正在吸着白色的瘴气,后面的巨大牛皮袋渐渐鼓了起来,这件机械不知是谁发明的,看来百毒教也有这种能工巧匠。
正在白色瘴气渐渐转薄的时候,一柄长枪以惊人的速度飞驰而来,插在地面上,枪体却没有因为惯性而有半丝的颤动,接着一把相当悦耳的男音响起:“刘长河死在我的手上,关门太也是因我而死,现在我更是寒山窟的主人,你们欺上门来,也是无可厚非,但是,此后是战,是降,我现在给你们一条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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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落大步而来,身形修长英伟,身后跟着七位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如同踏青般站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两百多人本来同时泛起满脸的怒火,被木云落的说话击怒,但转瞬又沉醉在七女那绝世的容颜之上。那本不属于人间的美丽,如同仙子般的女人,尤其是最近七女更是受到木云落的滋润,眉宇间无比满足的春情,让眼前所有的男人们都流下了鼻血。
最先醒悟过来的是云海剑派当前所立的四位中年人,四人颇有些风骨松容。“我们此来是想迎回鄙师兄的未亡人风三当家,没想到却碰到了阁下,敢问刘师兄真是死在你这种黄毛小子的手下?”
最左侧一人冷冷说道,似是不相信剑神会被这样一位年青人所杀。
木云落双目森寒,洒然而笑道:“芸儿既没有和刘长河拜过堂,又没有替他守过灵位,而且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奴,不会再和你们云海剑派有任何关系了。”
接着,他的腰身挺立,狂喝道:“在下木云落,是战是降,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四人耸然动容,木云落声名远播,名头甚至盖过了七大宗师,他们如何不知,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