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跟的水晶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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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跟的水晶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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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说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潘岳的嗓门飙得高高在上,正如他本人一样。
  “不敢,我们之间确实有事,你雇我当你女朋友却诽谤我因为你的钱而故意接近你。”一想到潘岳的诽谤,我就气得肝胆脾肾肺外加心脏疼。
  “如果你不是见钱眼开的女人为什么总喜欢跟有钱的男人纠缠不清?”
  “如果有钱的男人不是贱为什么总喜欢跟见钱眼开的女人纠缠不清?”
  天呀,我太佩服自己的口才了,这番妙语连珠噎得潘岳嗓子眼里全是珠子,一时半会都咽不下去,就算咽下去也消化不了。果然,无法消化的珠子变成屁崩了出来:“一定是你故意勾引钱天的。”
  “你放屁!”在此声明,这绝非粗俗,我只是在带有感情色彩的阐述事实而已。
  潘岳的脸色由红转绿,由绿转黑,那只捏着我胳膊的手越扣越紧,一种伤筋断骨的疼痛感油然而生,我上下左右轮转着胳膊,也未能逃脱掉他的魔爪。我如老鹰爪子底下的小鸡般无助。于是我决定运用苦肉计,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两眼泪汪汪的望着老鹰的眼睛说:“你把人家弄的好疼。”这番话不知是触碰到了老鹰的哪根神经,他居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举动,老鹰居然强吻了小鸡。受宠若惊的小鸡浑身颤抖,如狼似虎的老鹰激情澎湃的各种亲吻着小鸡。

  第五章 京城何处无芳草 (十三)

  “你们在干什么?!”猎人从天而降,吓跑了老鹰。
  潘岳如梦初醒般愣住,他的嘴唇如粘满鲜血般火红,那是美宝连纽约新出的口红,我今天第一次涂。钱天气汹汹的走到潘岳面前,用力的推了他一下,要不是运动员出身,潘岳这下肯定摔的很惨,但身强体壮的潘岳只是轻微的摇晃了两下。“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不要被她给骗了。”潘岳咬着火红的嘴唇恶狠狠的说。
  “我自己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反倒是你,被狐狸精迷惑得失去了理智!”读过大学的人就是不一样,可以一语击中靶心。潘岳被气得火冒三丈也无言反驳。
  钱天忧心忡忡的走到我面前,修长的手指在我嘴边轻轻的抹了抹,用温柔得几近于颤抖的声音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泪水如暴风雨般来得太快,让人来不及躲,头一次有人对我如此温柔,我的心已经酥到软掉,软到碎掉。
  钱天将我拢入避风港般的胸膛,“以后让我来保护你,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了。”
  “算哥求你了,你换一个女孩儿吧!”如此浪漫唯美的画面被潘岳突如其来的话语大煞了风景。
  “感情是可以说换就换的吗?!”钱天严厉的指责道。
  “对你而言,是的。”
  “哥,你不要太自私了,你既然不能给她幸福,为什么还要阻碍别人给她幸福?!”
  这句话说得太精彩了,潘岳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吃着锅里的霸着盘里的还惦记着冰箱里的贪得无厌的小人!“谈笑,无论你跟我哥之间发生过什么,那是你的过去,给我个机会,让我来改变你的将来。”钱天握着我的双肩,严肃而真诚的说。
  如果有哪个女人可以不为之而心动,我倒动心给她解剖看看她的心是否已经石化。我承认自己为之心动了,但我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毕竟我不是个爱情速食者,更不相信“一箭中情”(丘比特的箭)。
  随后钱天开着宝马送我回家的画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不就是经常出现在我白日梦中的甜美镜头吗?!
  到家后不久,就有人狂敲我家的大门,开门后看到潘岳那张焦虑的脸。“谈笑,你离钱天远点。”他开门见山道,我关门不闻。随后他又发了无数条短信给我,大概的中心思想就是让我离钱天远点,但却运用着不同的语言方式以不同的心情表达着,有单枪直入的,也有威胁恐吓的,还有苦苦央求的。
  从那以后钱天每天都会致电慰问,还经常带我出没于各种娱乐场所,跟他在一起感觉特别轻松自如。他也特别体贴入微,他那温和的口吻,祥和的目光无时无刻都牵动着我那颗有血有肉却冰冻起来的心。

  第六章 同是爱情沦落人 (一)

  袁士武从日本出差回来了,我的放纵生活也随之结束了。也许是在侵略过祖国的他乡深刻的意识到了作为一名侵略者的罪大恶极,袁士武不但预谋侵略我的芳心,还试图剥夺我的人身自由(在知道我不会开车的情况下把我一个人软禁在机场),他的行为足以跟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罪行划约等号了(有点夸张),为了赎罪,他给我买了许多礼物回来,衣服,裤子,鞋子,手袋,样样具全,件件名牌,全部被我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姐做人就这么有个性。
  袁士武不在的这段日子,钱天对我的追逐有点趁虚而入,趁热打铁,甚至趁火打劫的意思,袁士武回来后,钱天对我的进攻就有了局限性,基本局限于无穷无尽的暧昧短信。今儿第一天重返工作岗位,在上班的路上我就收到了一则被甜言蜜语包得一层又一层的短信,我反反复复默读了好几遍,嘴角不由得拉出幸福的弧度。袁士武表情庄重的斜我一眼,我把手机扣在胸前。“你恋爱了?”袁士武故作镇定的问。
  “没有啊。”我故作镇定的答。
  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唉声叹气道:“谈笑,我的耐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我转动着眼球,不知该如何应对。对于袁士武的追求,我始终保持着不迎不拒的态度,毕竟姐还得靠人家吃饭,闹得面红耳赤的对谁都没好处。
  就在这时,咪咪打来一通神秘的电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务必与我时下相见,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咪咪跟我之间的亲密程度已经修炼到心灵感应的级别了,她怎么知道我这里的状况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我一脸焦虑的跟袁士武说咪咪出事了我得请个假,于是车子在公司附近的星巴克门前停了下来。
  横在'炫'舒'书'服'网'的沙发上,我悠闲的吸允着抹茶奶昔,心想咪咪所谓的急事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的闲事,她的闲事倒把我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了出来,我预感袁士武刚刚有摊牌的嫌疑,估计再执着的人也执着不下去了。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出卖色相换取经济来源,要么放弃经济来源换取尊严,鱼与熊掌兼得的情况只是暂时,熊让你吃鱼因为它想吃更肥的你,当它发现你身上无肉可食时,它就会抢走你手中的鱼。
  咪咪迈着大步,在不跑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迈到我对面坐下,心急火燎的连她最爱的摩卡咖啡都没顾得上点一杯。
  “谈笑,你还喝得下去,我都替你急。”咪咪边用手扇风边说,看她脸色红润的样子估计刚刚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至于么,能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呀。”
  咪咪像个贼似的左顾右盼一番后,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的如特务泄漏机密般对我说:“谈笑,我在报社发现一篇报道的手稿,准备近期登出,是关于潘岳的。”
  在娱体圈周边小打小闹了数月,对于报纸杂志网络上的胡编乱造,我早已修炼到坐观其变的境界了。看来咪咪的道行还是太浅呀。我吸了两口抹茶,含在嘴里模糊不清的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题目是:明星杀人犯,就可逍遥法外?”
  听到这,那两口抹茶一滴不漏地全部呛到了气管里,我痛苦的咳嗽着,眼泪都咳了出来。“这次编的有点过了。”我边咳边说。
  “这是有事实依据的!据说我那同事为了挖到这个大新闻,整整调查了大半年,现在终于有了眉目,证据确凿。谈笑,如果这篇报道登出来,潘岳就完了!!”咪咪激动不已的说。
  我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记者们捕风捉影的能力我也是领教过的,各个都是当编剧的人才。
  “谈笑,这件事可是机密,是我无意间发现的,现在就四个人知道,我那同事,我们主编,还有你跟我。”
  “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诽谤明星的报导不是总有吗。”
  “这次真的不一样,据说那件事摆得很平,但还是被我的同事挖到了。这可不是简单的爆料那么简单,潘岳说不定要去坐牢的!”咪咪情绪高昂的强调了“坐牢”二字。
  我无法把潘岳与杀人犯联系到一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潘岳家里那么有背景,这件事不用我们来操心。”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事呀!等报道登出来以后再解决就晚了,我们现在必须阻止它外流才行。”咪咪都不认识潘岳,却这么为他费心,不知是出于我的面子,还是出于她那颗善良的心。
  我答应咪咪帮忙转告潘岳,让他尽快用钱摆平这事。有钱能使鬼推墨,就能使报社缺墨,就能使事情淹没,潘岳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在潘岳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被践踏到没有立场主动跟他联系的地步了,于是我把这消息告诉了钱天让他转达给他表哥。钱天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的平静,他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纸包不住火,早晚都会曝光。我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的惊讶,我本以为这又是媒体的胡闹,没想到这并非完全的胡编乱造。我试图在网上搜索相关的资料,不过这件事果真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一丁点残骸都找不到。那晚我失眠了。

  第六章 同是爱情沦落人 (二)

  周末,钱天约我去看票房很差的某某影片,其实看电影并非重点,重点在于可以跟我在漆黑无人的(如果票房果真如传说中的那么差)电影院里度过无聊的俩小时,孤男寡女的要是无聊起来就容易做不无聊的事。我答应了,其实跟钱天约会并非重点,重点在于可以跟他在无聊的俩小时内八卦一下潘岳杀人的事。在我家楼下,钱天依在宝石蓝宝马旁,手捧一大束红玫瑰,这画面让我不禁想起我生日那天冯野在我家楼下等我的场景,只不过画面中的主角与道具(车)更赏心悦目。我们来到了某某电影院,正好赶上某某美国大片首映,排队买票的情侣数不胜数,对对都难以按捺得住心中的熊熊烈火,还没等进小黑屋就开始卿卿我我的准备前戏了。我与钱天两个人规规矩矩排队的样子很格格不入,时不时遭到一些情侣非议的目光,貌似在说,假正经!钱天估计是个好面子的人,为了避免舆论,他抓起我的手,我抬头非议的看着他,意思是说,装自己的正经让别人不正经去吧,于是把手抽了出来。
  终于排到我们时,钱天对卖票小姐说要两张XXX的票,小姐愣了,像看火星人那样看着钱天说:“OOO今天首映。”钱天对她温柔一笑说:“我知道,请给我两张XXX的票。”估计是钱天的无限魅力扰乱了小姐的正常工作,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钱天给了我们两张OOO的票。钱天是个好面子的人,于是就将计就计的带我走进了某某美国大片的首映,刚一掀起门帘,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好一个人满为患的场面。我们走到票根上显示的座位前坐下,前面的大屏幕正在上演着广告大战,前排的情侣正在打着舌战。果真,无聊的时刻总会让人陷入尴尬,而尴尬的氛围总会擦出火花。我看了五分钟的广告,钱天看了五分钟前排情侣的亲热,大家都很无聊,于是无意间的一个对视便渲染出尴尬的氛围。我们不尴不尬的对视着,钱天的头渐渐向我贴近,当两头相遇时,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说了句:“我可以吻你吗?”
  “我早上吃葱了。”
  估计第一次从美女口中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话,钱天愣了,我笑了,尴尬的气氛算是被另一种方式打破了。
  钱天的右手轻轻地落在我的头顶,如抚摸宠物毛一般抚摸着我的秀发,摩擦出许多电火花,秀发激动得飘飘然,开始群魔乱舞。见状,他的手滑落到我的脸颊,停落在我的下巴,并将它缓缓抬起。这个举动很熟悉,以前在电视剧里经常看到,每当男主角开始亲吻女主角时总会出现类似的镜头。“呵呵……我去厕所。”我破坏了钱天好不容易打造出的气氛后,毛手毛脚地离开了座位,还不小心抓到了前座美眉的头发,结束了她与男友的舌战,他们俩同时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我连忙边道歉边落跑。我跑进了洗手间,在洗水池旁心神不定的用脚步画圈圈。潘岳说得没错,这样很奇怪,我跟潘岳……又跟他表弟……有点间接乱伦的意思。

  第六章 同是爱情沦落人 (三)

  我在水池旁画圈到电影开演后才回去,此时的情侣们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大屏幕,没有闲心去亲热了,我满意地回到座位上欣赏着这部投资上亿的美国大片。当男女主角正激情澎湃的上演着儿童不宜的画面时,我的手机铃声破坏了所有人的情绪,周围的成人们通通怒视着我,不知哪个狐鼠之辈从后面扔来两粒黏糊糊的裹着糖衣的爆米花粘在我的头发上。虽然不知凶手是谁,但我用目光把后排的所有人都鄙视了一遍后到外面接电话去了,电话那边传来咪咪焦急的声音。
  “怎么了?”我问。
  “谈笑,你到底有没有转告潘岳呀?!报纸的排版都完成了,今晚就印刷,明早就问世了。”
  “真的吗?我告诉他表弟了呀。”
  “没时间了,还有几个小时就开始印刷了。”
  天呀,这可如何是好。我心急火燎地在电影院门外来回徘徊,思前想后的最终还是拨通了潘岳的电话,其实,潘岳的号码早已深深烙入我的大脑,删掉手机里的号码只是走个形式。电话嘟了半个世纪,那边才传来一个优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不知这是刘依曼的恶作剧,还是中国移动终于肯换个声音甜美的女人录这段上亿人口都能听到的录音。试图联系潘岳未遂后,我拨通了钱天的电话。
  “怎么了?”一个声音神出鬼没的从我身后传来,吓得我魂不守舍的摔掉了手中的电话,钱天动作敏捷的将其拾起,鼓起腮帮子使劲吹了吹后,像上供那样双手呈上的递给我。
  我晃了两下脑袋,来不及接手机,话语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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