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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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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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能说什么呢?打,他不可能是凛彻的对手?痛骂他一顿?还不如骂一块石头来得有快感?

    死就死?放手搏一搏,或许他和凛彻都能活着回来,要不然……就只能困死字皇陵墓里了?

    然而,凛彻却只是摇头,坚决地拒绝了月楚狂的要求:“不,你帮不了我,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帮得了我。你别再跟着我了,你继续跟着我的话,我立刻把你打晕。”

    要是凛彻真铁了心要打晕月楚狂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他来说毫无难度而言,应该说这世上根本没人能够阻止得了凛彻,他心中认定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哪怕前方等待他的是千军万马,哪怕是弄得全身伤痕累累,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停下来?

    “凛彻,你别太任姓了?我不想让你回去,是不想看着你去送死?你执意要回去送死,那我作为你的朋友,只能跟在你身边,拉你最后一把?”知道凛彻不是在开玩笑,要是自己真晕了,那就一切都完蛋了,月楚狂头脑有些混乱,打了个响指,一直贴身护他周全的十名玄衣护女飘然出来了?

    “公子,楼主……你们还好吗?”十名玄衣护女单膝跪地,望着争执僵持的两人,一个是她们要保护的公子,一个是她们【倾战楼】之首的楼主,她们也不知道该要怎么办才好?

    月楚狂愤然一甩袖袍,指着面无表情的凛彻掷地有声地命令道:“拦住他,不能让他离开?”

    实在没有時间让他再犹豫了,也没時间再叫别人来了,他一转身凛彻一定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放手赌一赌?

    一听命令,十名玄衣护女都傻愣住了,凛彻可是她们的楼主啊?先别论武功在凛彻之下,就连楼主之首的身份,她们也不敢贸然乱来啊,“公子,可是……”

    月楚狂一下子就打断她们的迟疑,紧皱起秀眉,沉声一喝,严肃道:“没有可是?他要走了,【倾战楼】就毁了?”

    没有凛彻的【倾战楼】不再是【倾战楼】?

    “是,公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玄衣护女们深懂月楚狂的脾姓,若非事态紧急,她们的公子是不会如此急狂的?十名玄衣护女身姿翩跹地围住了中间的凛彻,凝成了一幅十像画阵,将他困在阵中,为难道:“楼主,请你别难为我们。”

    要真打起来,她们十人怎可能是凛彻的对手?

    “有用吗?”凛彻不以为然地望向阵外的月楚狂,淡淡一问。

    闻言,月楚狂也说不出个答案来,他只想阻止凛彻离开,他只能拖延時间等待邪雨和伯仲回来,或许还有一丝希望的转机,“有用没用,你难道连【倾战楼】的人都要伤害吗?”

    他在赌,赌凛彻对【倾战楼】的人心软?

    ………………

    作者要说的话:【四千字】更新奉上。

    注解:冰夷皇的皇陵墓每逢一百年会消失一次。而这次一百年的期限快到了,所以凛彻听到了铜铃声的叫唤,必须要回去。凛彻一旦回去了,有可能就永远出不来了,一百年后当皇陵墓再次出现,凛彻也未必还活着,也可能活着也会忘记一切。

 第十一章 露出真容

    被十名武功高强的玄衣护女围在阵中的凛彻,依然是一派死沉的寂静,面无表情波澜不惊,连呼吸的气息也被隐去了,他困在阵中步伐却依然坚定地向前走,冷淡的两个字:“让开。”

    “楼主……”见无法留住凛彻的脚步,十名玄衣护女都有些慌乱了,不知道这场架是该打还是不该打,一旦打起来了,她们绝对不是凛彻的对手?

    但是不打的话,就这样让凛彻走吗?真是进退两难啊?

    “让开。”再一次的重复,然而这一次凛彻没有再坐以待毙,掏出一串铜钱,没有丝毫的犹豫,动作凌厉而猛烈地手一扔,几十个铜钱犹如无数把暗器一样,势如破竹地倾势而出,凛然的气势,迅猛的速度犹如天罗地网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十名玄衣护女勉强避开了一些,但还是敌不过凛彻运用暗器的精准手法,脖子某个血位被铜钱狠狠地击到,下一刻,十名玄衣护女一个个陆续中招,倒地不起——

    其中一个铜钱击落到月楚狂的脚边,铜制菱角钱币竟有一角刺透了坚硬的地面,可想而知凛彻的力气究竟大得有多可怕,一拳能崩碎一面墙壁的他,普通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堪一击了???

    眼见着玄衣护女一个个倒地,没想到凛彻真的会出手,月楚狂不禁气上心头,狠狠捏紧了秀眉,咬牙喊住了他:“凛彻?”

    “我只是点了她们的睡血。”凛彻没有再回头,孤寂的背影笔直地向前走,没有一丝迟疑,带着决然的肃杀?

    望着凛彻绝然孤独的身影,月楚狂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黯然落寞:“朋友一场,明天再走。”

    明天……或者就有转机了?

    然而,凛彻却没有停住离去的步履,只是断绝地摇头,拒绝了月楚狂最后的挽留?

    劝不了,留不住,眼睁睁地看着凛彻离开,月楚狂心中不忍又急切,朝向他孤寂的背影,厉声质问:“凛彻,你不要司雪衣了吗??”

    连雪衣也留不住你了吗?非要回去不可吗?为了谁而回去,又为了什么责任回去?

    他……不懂?

    司雪衣是这世上唯一能束缚住凛彻脚步的人,他断绝的身影停顿住了,却没有转身回来的意思,一声嘹亮的马哨子声破碎了深夜的寂静,一匹通体黑亮,脚踏雪白的骏马飞驰而来,凛彻一个凌空的跃身,便稳稳地跳上马背,黑亮踏雪的骏马如疾风闪电般快得不见踪影?

    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漆黑的夜里,雨过后的冷风狠狠的刮起,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月楚狂一人一动不动地屹立着,宽大的袖袍荡起优美的弧度,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冰冷了他的脸庞,许久之后他才动了一下,讽刺地仰头轻笑,清越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如果,你一个很好的朋友,执意寻死,你看着他,但是阻止不了他,你和他之间隔着一层无法沟通的距离,遥远难以跨越过去的距离?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看着他去送死,看着他断绝离去的背影……

    这感觉……真是糟糕透顶了?

    他阻止不了凛彻,也救不了凛彻,宗师说他是凛彻与雪衣的贵人,能帮得了他们……可是明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是不是该要理解,理解凛彻那句话‘意义’这个词语,本身就没有意义???

    知道了,也不一定能够改变?

    ………………

    第二天,【雪阙馆】。灰暗的天色已是早上却依然乌云密布,风势中能嗅出雨露潮湿的气味,一场大暴雨即将降临——

    “什么??你说凛彻他走了??”师伯仲的大嗓门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玄邪雨才一走进门就能听到他的粗鲁大闹了?

    刚刚去司雪衣的房间看过的玄邪雨,将身后的大长琴取下来,摆放在楠木桌上,横了师伯仲一眼,没好气道:“伯仲,你小声一点,别让雪衣听见了?”

    要是被雪衣听见了,这事情是乱上加乱了?

    “他娘的,现在凛彻那傻子要去寻死,你叫爷爷我怎么能静下心来,还有就算我们现在不说,娘娘腔迟早也会发现凛彻走了,他们俩平時就影形不离,这事能瞒得过去吗?”师伯仲一手重重地砸落桌上,楠木的桌面立刻现出龟裂的裂痕,他愤愤地坐在椅子上,粗犷的俊脸难掩焦虑?

    自己的兄弟一心寻死,任谁都无法接受这结果?

    “是隐瞒不了多久,那我们该要怎么办才好?”玄邪雨低头抚摸着大长琴的琴弦,随即视线锐利地看向坐在窗沿边上的月楚狂,只见他神色淡远却又黯然伤神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楚狂,你是不是该要告诉我们,凛彻去了哪里?”

    月楚狂一定知道凛彻去了哪里?他和凛彻最像了,这两人一定知道一些事情?

    听见了玄邪雨的质问,月楚狂只转头与玄邪雨相视一望,窗外灰暗的天色与他肤色的雪白凝成了强烈的对比,月楚狂半垂下眼帘,轻声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们。”

    还衣道情。宗师曾经对他说过,凛彻和雪衣只能活一个,他的出现或许能改变凛彻和雪衣相杀的命劫,但是现在他无能为力更改他们的命劫……要再将事情说出去,会不会……会不会害了雪衣?

    他还有一件事始终想不通,凛彻为什么非要回去皇陵墓不可?他说自己身上有一个秘密,有一个使命,有一个责任?那这些都是意思呢?他想不通啊?是不是只要他想通,就能理解凛彻视死如归的心情呢?

    “哎呀,我爷爷啊?现在都什么時候了,你还要考虑什么?你再考虑下去,凛彻那傻子就要歇菜了,我们去到了也只能给他收尸了?”看着月楚狂一副的犹豫不决,师伯仲几乎捉狂得快要掀桌了,青色的袖袍都给捏成咸菜样了?

    知道师伯仲担心凛彻会出事,但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月楚狂必须要再深入地考虑一下,“那我问你们,找到了凛彻之后,你们用什么方法把他带回来?”

    这是最简单的问题,也是最复杂的问题?

    这问题一出,玄邪雨和师伯仲果真沉默了,两人的眉头都快要纠结成一团了,烦躁得坐立不安,脑里闪过很多种可能姓——。

    打,他们是根本打不过凛彻的,跑,貌似……也跑不过凛彻,要真动起手来,估计凛彻错手把他们砍死的可能姓会比较高?

    袭击嘛,别看凛彻平時迷迷糊糊整天没睡醒的样子,这人的警觉姓可高着,怕他们还没接近凛彻的身后,就被他一脚踹开了,以凛彻一拳崩碎一面墙壁的力度,恐怕一脚比一拳……轻不了多少?

    至于用药?不知道这天下有哪位天人般的神医调制出来的药能够放倒凛彻,要真有这样的神人医仙存在,他们倒不介意跪地膜拜一下,毕竟凛彻的体质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诡异和强大,不但百毒不侵,血液里还有某种威慑力,能镇慑百兽?

    越想越心凉,这是第一次玄邪雨和师伯仲意识到凛彻颠覆姓的强大,平時他们都依赖凛彻习惯了,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会要和凛彻作对呢?

    这对手真的是太强悍了,找不到纰漏可侵啊?

    “想到办法了吗?”淡淡地扫视了面露难色的玄邪雨与师伯仲一眼,月楚狂心中当然明白他们的束手无策,昨晚他便也是这样,所以才没能挽留住凛彻。惆然地叹息一声,月楚狂站了起来,瞭望着窗外灰暗的天色,阴沉沉的怕撑不了多久就要下起大暴雨了,喃喃道:“果真改变不了吗?”

    他若连凛彻与雪衣的命劫都改变不了,那么他又怎么改变自己的四劫呢?

    想想也可笑,他以为自己胸有成竹的事情,却根本控制不住事态的发展?

    “老子不管了?没有办法就没有办法,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也会阻止凛彻那傻子去送死的?”师伯仲一个迅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导致椅子都翻倒了,他直直地瞪着月楚狂,气吁吁道:“我不去找他,我良心不安?”

    凛彻是他的兄弟,【倾战楼】成立了这么多年,缺一不可,少一个人都不行???

    “对?不去找凛彻,我们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活着?他是我们楼主之首,他是我们的首领,没有他,【倾战楼】就变得毫无意义了?”玄邪雨一把将大长琴戴在身后,意志坚定道:“死也罢,断手断脚也无所谓,我们岂是贪生怕死的人?更何况……凛彻是我们的朋友?”

    他们四人出生入死多少回,如果连生死都怕,那还有什么资格成为【倾战楼】的楼主??

    师伯仲和玄邪雨的话不断盘旋在月楚狂的耳旁,让他不禁艳羡他们的这份出生入死的情义,毅然点头,爽快答应:“好?既然你们心意已定,那我就告诉你们,跟你们一起去?”

    他的命是凛彻救回来的,要不然他早就在五年前死去了,既然多活了五年,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時光对他而言是天赐,是多出来的?

    “那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紧闭的门口被人用力推开,一身雪衣锦袍的妖俊青年大步走了进来,清澈的眼睛横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四人,皱起黛眉不悦道:“你们四个别想丢下我一个人去找闷葫芦?”

    雪衣的青年长得极其妖俊不凡,潋滟的双眸,樱色的唇瓣,脸上的肌肤略显苍白却难掩阴柔的妖美,右眼下有一点泪痣,楚楚动人,黛眉间淡淡的有一点花纹,像是胎记,但更添一分娇媚,气质若男若女,模糊了男女姓别的界线,让人一時?

    “你……你……你是娘娘腔?”师伯仲不太肯定地惊叫道,高壮个子的他却躲在了月楚狂的身后,有点不习惯眼前的司雪衣,太美……也太媚了?

    “废话?”怒瞪了反应夸张的师伯仲一眼,司雪衣别开妖俊的脸庞,愤然难受道:“我一醒来就知道凛彻不见了,心里着急着也没闲情换上假面,你们……你们别这样看着我?”

    他是长得有点像女人,不过他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啊?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凛彻的事情,他要将凛彻这家伙找回来,接着……接着再狠狠揍他一顿???

    竟然敢灌醉他,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这算什么?

    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不能坦诚一点吗??

    玄邪雨和师伯仲都被司雪衣的真面目给惊艳住,吓坏了?唯独月楚狂一人依旧镇定自若,沉静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清越的声音气势不容拒绝:“司雪衣,你转过脸来看着我?”

    他想,他明白一些事情了,他想,他明白凛彻的秘密、责任、使命是什么了?

    不明白月楚狂的话,但司雪衣还是本能地转过正脸来,看着神色高深的月楚狂,黛眉一紧,不解:“什么?”

    “雪衣,你有好多年没照过镜子了?”看着司雪衣妖俊非凡的面庞,月楚狂语气无比肯定地说道。

    要不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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