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绝的余步。
“皇上。”拉到了僻静的花园,示意一旁的邪,如情,拿等人退开。他们分别退到了远处,分立三边,随时保护我的安危。虽然刚刚胜利,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北永的大军虽然大半都已经不在,可是北永的皇帝还在。
“皇上有和吩咐?”谢悠婳看了看我,有些冷漠的问。
我没有回答,因为正在酝酿自己的问题还有对付他的答案。
“我已经交出了所有,你若是担心你的皇位,大可不必。我早就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那些一心推举我的人,此时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吧?”谢悠婳不屑地说着。然后冷冷的瞪着着远处。
“这么说来我倒是自导自演了一出闹剧,让你看好戏了。”我打开我的扇子,忽闪忽闪。“你早就知道我的用心,为何还要让自己深陷泥沼?”
“我开始并不知道,不过还是有些怀疑,那个行刺的时候四周环境艰险,你竟然推开我为你遮挡的身体,让自己陷身。我就有些讶异了,更何况,你最忠诚的三个随身携带的随从那个时候莫名其妙的不在,跑得老远。我更加的疑惑。”
“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我点点头。“不愧是幸走江湖多年,果然精明。”
“你不用夸奖我了,日岩。”谢悠婳突然哭笑。“如果我够精明,就不会明明怀疑还发疯似的找寻你了。当时,绑架你的人来如旋风,顷刻消失。即使。。。哪怕有一份的可能,我都不愿意你是真的被恶人所伤。即使怀疑,还是。。。还是。。。”
“还是找到了我。”我点点头。
“你。。。知道?”
“律元干地出现,我就怀疑了。虽然对他不是十分的了解,不过也算是相交过。早已经不愿意和我打交道的人突然出现,任谁都不会理解,所以我猜测他可能是受人所托。加上他得知我的双目失明后,不久鱼神医就过来治疗。速度过于快了。虽然说鱼神医是他的大哥,可是鱼神医这些面也多半住在宫廷,律元干这么一个和朝廷没有关系的人,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得以透过层层皇宫禁官通知神医,并且让他出诊,实在神奇。”
“是我拜托他去的。”谢悠婳点点头。“你的命,对于我来说意义太重大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我的家人牺牲就无异议了,寒如也。。。”谢悠婳深深地叹气。“也会伤心的。”
“所以,我当即推断救我的人是你委托的。其实我当时失踪也是存了私心,想要看看那一批人马最先找到我,对我的态度如何。其实,我的安危时时刻刻都监控下,不会如何。”
“哪一批人马?除了我,还有谁?”谢悠婳不理解的看着我。
“还有绍明威重,柯楼也或者是落华宫的领事。”我平静的回答。
“?”
我笑而不答。
“这些人都是你的心腹。不过,也难怪,向你这样的人,不会信任任何人,特别是你些你过于重用,给与太多的权利的人们。”谢悠婳醒悟了,点点头。
“没错,身在高处不胜寒。”我望着远方,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越是信任的人越是不能相信,不是么?我的人生如此。。。”
“之后我知道你没事了,就明白了你的用意。默默的等着大臣们推举,然后主持大局,不过,想必你也都知道了。那些对你不够忠心耿耿的人也一定都被你发现了。日岩,你果然会算计。早在应天府,我就知道了。”说着,他叹气,“枉费我还会为你担心,枉费印荷还会为你伤心。你的心理果然还是权利大于一切。”
我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没有回答。
“告诉我,北永的事情吧?至今我也不理解,你如何在失踪期间,策划了北永决定性的失败。”
31.等候
“策划,早就开始了。”我默默地说着。“我的一生都在策划,策划应天府也是,策划北永也是。北永身为三大强国之一,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算计中,特别是最近我们和他们共同灭绝了西进,我更是不可能掉以轻心。”
“原来如此。”谢悠婳点点头,眼神看向了远方。
“他们借路兴兵,意在找茬。”我冷哼一声。
“自以为是上策,可以在举兵灭掉鹰纠后辗转回来,趁机灭掉我国。”殊不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逆境突然发现,射雕中成吉思汗打得也是这种如意算盘。)“可惜,这样的事情答应不成,不答应也不成。毕竟和北永交恶意味着无止境的纷争,不仅仅我国西北的边境要连年受到骚扰,如果长此以往,消耗粮食财力人力,也必须加重人民百姓生活的负担。我国不慎堪忧。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速战速决。如果能利用此次借路兴兵的事迹,说不定能突破北永的防线。”我据实汇报。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递送和议书的时候,就棋先一招,让柯楼也去谈条件。其实谈判为名,意在挑拨我国和北永的关系,毕竟如果我国先举兵攻打北永,出师无名,还可能引起人民百姓的不满。结果,北永大皇子盛行好色残忍,连我国德高望重一心为改善人民生活水平的八部巡抚柯楼也大人也被软禁,此事一旦传开,人民的怒气必定水涨船高,一发不可收拾,开战的意味也开始浓重。”
“你果然聪明,连老老实实奉公守纪的柯大人也被你利用。”谢悠婳嘲弄似的说着。
“我虽然觉得愧对柯楼也,不过我自然不会让他真正的吃什么亏罢了。然后小六子找我,说要解救柯楼也,我也由他去了,他比柯楼也精明许多,更是不会吃亏,只不过,我要求他们如果一旦得罪北永大皇子,半个月内不得公开。因为我必须在紫荆的境内确保万无一失的灭掉北永的大军。”我回答。
“呕?”谢悠婳有兴趣了,看着我的眼睛。“说来听听。”
“我知道越是苛求北永遵守条件,他们越是不会遵守,我要求他们只能带军30万人,他们却带了6,7十万。其实灭绝鹰纠用不到20万,剩余的是故意要渗透我国作准备。”
“可是,你不是说过所有私入紫荆的北永士兵,格杀勿论?”
“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命令给北永的借路的大军每人一个徽章,为了确保那些剩余的40万的没有徽章的人不会被斩首,北永的将军命令这些人必须跟随着有徽章的人,形影不离。他们甚至规定,每一个有徽章的人必须领着一个没有徽章的人,确保两个人的安危。”我顿了顿,看了看谢悠婳。“而我,恰巧是利用了这一点。”
“怎么用?”
“北永的大军分成了几部分,占据一个特定的驻扎地,分别集中在官道17号的前方,中间,和后方。前方军队负责探路,约有27,8万,中间的,兵力集中,约有23万,后方断后,也有15万。每一军,其中一半有徽章,一半没有。而这个徽章,则是有特殊的意义。”
“是什么?莫非,特定的标志?”谢悠婳看着我。
“没错,九皇兄可知道紫荆的西部身上中有一种矿石,白日经过日晒,夜间会发光。”
“听说过,据说这种石头产量大,所以比夜明珠要便宜许多,不是什么宝贵的玩意儿。。。你是说,你的徽章是夜间会发光的那一种石头?”
“没错。”我点点头。“这也是巧妙的用处。如果在夜间混战,敌我部分的时刻,如果一方的人马有这样的标志,一方没有,也不至于杀错了方向,砍死自己的兄弟了,你说对不对,九皇兄?”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所以你挑拨北永自己人打自己人。”谢悠婳闷闷得说着。“难怪短短几日,北永近70万的大军顷刻灭亡,如果是他们自己的一半军队对付的是自己的另一半军队,恐怕势均力敌,难免自相残杀,你死我亡。怪不得。。。”
“是的,当年在应天府的收复的西进残兵,约两万人,威逼利诱他们,让他们去官道前方偷袭北永的士兵,北永以为我紫荆违反条约,擅自出兵灭绝他们,于是情急之下,开战。但是我算准了这个季节,梅雨连绵,整夜乌云密布,天黑无月,火把难以在雨季持久,更何况我故意让那些偷袭的人穿的是和北永一模一样的盔甲,所以难分敌我。北永的统领脑筋一转,想到了他们的那种夜间也可以发光的徽章,不利用白不利用。于是下令没有徽章的人退居后方。让有徽章的人攻打没有的偷袭的部队。”我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结果他们越战越勇,追寻那些偷袭者来到了官道的中央。位于管道中央的位置,树林茂密,驻扎的士兵整日不见阳光,那些石头在白天无法吸收阳光,夜间也无法散光,和那些没有佩戴徽章的人没有区别。本来是偷袭的部队一方面攻打位于中央的北永军,一方面防范从后方追上来的北永军,结果打着打着,北永两军相见,于是上演了一出因为混乱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戏码。”
“这是前方上演的戏码,后方则是另有准备。”我慢慢的看着谢悠婳消化着消息。
“同时的一个晚上,我让偷袭部队配戴者闪闪发光的殊徽章,穿著和北永军队所用的盔甲相似的佩带,潜入后方的军队,先是谎称自己是北永人,等到对方半信半疑的时刻,再开打。不过,偷袭部队并不恋战,每次都是扰乱了局面后火速撤退,如此重复两三次,搞的北永后方的部队确信这些假北永人是我紫荆派过去捣乱的。之后,在北永军前方和中方对战的同时,假报后方的部队说是北永军受到紫荆突袭,正在交战,热火朝天,请求支持。所以后方的部队赶到战场,径自认为那些佩戴会发光的徽章的人都是紫荆的骗子,于是联手共同开打。场面混乱,最后越打越难,等到东方白肚的时候,地上遍布尸首的时候,这些人才发现打了一晚上,其实打得都是自己人。死伤的那些偷袭者不过是西进的旧兵,并无紫荆一人。在他们筋疲力尽的时候,紫荆真正的大军将其包围,绍明威重借口北永刺杀皇上,军心叵测,又在紫荆境内私斗生事,蓄意破坏条约为名,将所有人拿下。”
“嗯。”
“先前紫荆的士兵以为皇上我为了保护他们的威重大将军的性命,所以才中箭落马,愤恨难当,加上柯楼也奇 ^书*~网!&*收*集。整@理卫国为民的柯楼也大人还生死不知,被北永大皇子恶意欺负,自然而然的将满腔愤怒化为量,一鼓作气歼灭了北永大军。”
“你怎么知道北永一定会听从你的想法,在这个梅雨季节,按照你所说的行军路线和人数分布来进行?”谢悠婳突然问。
“他们心中理亏,因为既然知道是要准备攻打我紫荆,而我又竟然答应它们的借路一事,为了怕我反悔'炫‘书‘网‘整。理提。供',即使有些过分或者莫名其妙的条件也都会点头答应。不过我不清楚他们会不会照做就是了。但是我愿意尝试,只要能让他们全军覆没,我都愿意尝试。实在不行,我紫荆也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我就谎称柯楼也为国捐躯,激发民愤,让全民一起来杀戳每一个北永人也不是不可以。”我慢悠悠的回答。“说不定会更有趣呢。”
“听起来你很享受。”谢悠婳看着地面,说着。“也难怪,肃清了朝中的间谍,又灭了北永的大军,天下尽在你的掌控中,还有什么比这更享受的呢?”
“有。”我笑着,看着谢悠婳的脸色变得吃惊。“如果能有任何我一同分享就好了。可惜。。。你把印荷藏到哪里去了,九皇兄?”
沉默了一阵。“我没有伤害他。你知道。”谢悠婳默默地回答。“无法伤害你爱的人。”
“我知道,我刚刚还想说,我凯旋归来,平安无事,为何最应该为我开心的印荷没有出来迎接我,倒是你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在大殿等着我。”我拉着谢悠婳的袖子,看着他。比我稍微高尚一些,不过,看起来却是沧桑高贵冷漠,仿佛冷眼看终生的感觉。也许经历了太多,反而看开了一切。
“和我一同接印荷回来,我当作此事从未发生。”我接着说。
“印荷他,虽然有些任性,可是还是很懂事的,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特别是这个紧要关头,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我看着谢悠婳的眼睛。“不会擅自离开皇宫,不告诉我一声。”
“他知道你安然无恙,也知道你的计划,所以才安心出游的。”谢悠婳看着我拉着他的袖子得手,深深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印荷。”
“出游?他出去玩了?”我眉毛一挑,印荷太过分了吧,这个时候出游?不怕出事情?
“跟谁?去了哪里?带了多少人?现在行将何处?”我急急忙忙的问。
“我若说了你一定会将他找回来。”谢悠婳再次谈起,语重心长。“何苦呢,你知道他在皇宫中很寂寞,他向往的是行走天下南北,看遍世间美景,结交朋友。。。不是在皇宫中,被你一个人当成金丝雀一样供奉起来,连别人和他多说一句话你都会介意。”
“所以你说,印荷逃跑了?从我的身边?他不记得他是我的皇后了么?还是忘记了他八王爷的身份。”我皱眉头,握紧了拳头。
“都没有,印荷说他想看看外边的世界,然后就回来。”谢悠婳顿了顿。“他说,即使外边再好,也一定会回来,因为他不想看见你寂寞的眼神。”
“我寂寞?笑话。”我有些恼羞成怒的说着。
“你只是不承认罢了。你不放手印荷,并不是因为把他当成你的情人,而是他就是你所有的寄托,你天下的人不信任,想方设法算了算有,用尽了你的心思。你累的时候就只能白你的好全部对印荷一个人倾出,日岩。你并不是天生恶人,你也有关怀别人的心,只不过你认为你不需要,所以你能设计江山天下,能设计四周,然而你聚集的关心都借由印荷来抒发。这样,对印荷不公平。”谢悠婳语重心长。
“印荷想要什么?我给了他所有,终究不能让他乖乖地在我身边。”我摇摇头,其实,我的内心一直都知道印荷,我给了你所有,唯独缺少了爱心,我不是不爱印荷,只是不是印荷所需所想的那种方式。而我,如果无法成为印荷的天,就只能放他自由了么?印荷,你何其残忍?享受了我所有的感情,如今却一走了之,说什么让我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