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失宠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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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失宠冷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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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冰墨拉着凤逸寒微笑,“逸寒,我没事,二十脊仗而已,我受得住。”

    “什么叫你没事?你中毒了,中毒了,我不要你死……”凤逸寒搂住阮冰墨,嘤嘤的哭泣起来。

    阮冰墨将凤逸寒揽进怀中,苦笑,“傻瓜,人都是要死的啊,其实,死去的,并不是可怜,真正可怜的是活着的,逸寒,你这样,我会连死都不安心的,不要再流泪,我们开开心心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不好吗?”

    “不好!不好!冰墨,你不可以这么自私,你不可以留下我一个人……”凤逸寒已经由抽泣变成了大哭,哭声哀恻,身边所有的人都开始默默的拭泪,胖子五个更是后悔的想撞墙,都是他们害了老大和世子。

    萧临楚转过脸去,闭眼,深深的呼吸,他怎么办?他挽不回她的心,他该怎么办?

    阮枭桀也背过身去,他这个傻瓜一样的儿子,他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打了他这么多年,就是希望他能够开窍,可是如今,他还是愚不可及,真是作孽啊!

    “开始,行刑!”阮枭桀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不行,不行!”凤逸寒像疯了一样护在阮冰墨身上,哭着跪行到萧临楚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角,“萧临楚,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冰墨,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萧临楚深呼吸,心脏仿佛被撕碎了然后用盐水浸泡,他不能吐气,他不敢保证吐出来的会是什么,倔傲的身形微微颤抖……

    “逸寒,别胡闹了!”阮冰墨拉回凤逸寒,俊脸微沉。

    “我没有胡闹,你不能受罚,不能!”凤逸寒甩开阮冰墨的手,继续纠缠萧临楚。

    “逸寒,如果你在为难楚王,那么我现在就离开,不管是生是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阮冰墨眸光复杂,发出最后通牒。

    “可是,冰墨……”凤逸寒开始抽泣,泪眼迷离中看见绝美的阮冰墨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阮冰墨松开口,微笑,“你还是先回房等我,不要看下去。”

    凤逸寒摇头,眼泪粉落,她拽住阮冰墨的手冰凉,倏然,眸光变得清明,“大帅,他们不能打你!我才是他们五个的上司,他们是为了寻我而来,要打也是打我!”

    “不行!”阮冰墨毫不犹豫的拒绝,对着旁边的侍卫道,“将易统领拉下去,开始行刑吧!”

    “为什么不行,冰墨你相信我,我可以的,以前再重的伤我都挨过,冰墨……”凤逸寒跪在阮冰墨身前,双目通红。

    阮冰墨叹息,“逸寒,杖脊是要脱光了上衣,你确定你可以吗?”

    阮冰墨没有等凤逸寒的回答,开始动手脱自己的上衣,露出光华的脊背,玉般的肌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阮冰墨微笑,“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在旁边,我会分心的!”

    凤逸寒摇头,为什么她救不了他?她只能看着他,受这么多苦吗?

    “过来吧,你在这里,他没办法专心受责,分心的时候,会伤到内脏的。”萧临楚弯腰,将凤逸寒拉起,俊脸上痛惜一片。

    旁边的守卫看着阮冰墨,不确定的问着,“世子,我们要行刑了,可能,很痛,你准备好了吗?”

    阮冰墨微笑,“我没所谓,你们开始吧!”

    凤逸寒任由萧临楚拉着她走远,然后看着一寸宽的厚厚军用庭仗一下一下的打在阮冰墨背上。

正文 106 放下心结

    仗脊也是要有经验的,如果行刑的是新手,很可能会打的终身残疾,那木棍每一下落下,都落在人最脆弱的脊椎,结结实实的一棍,却不见血。

    一般的没有练过武艺的文人,十仗下去,都会一命呜呼,可见阮枭桀对他这个儿子,可真下的了黑手。

    旁边有行刑官在数着,围观的除了有湘南王府的家丁,还有阮冰墨昔日的手下,还有死者寻求公道的家属,每一个人都看着,看着那木棍打的有多沉实。

    阮冰墨的脊背依旧挺直,他的嘴角流出鲜艳的血丝,人硬是没有吭一声,只是原本紧握的双拳已经前撑,捏住石桌桌缘的五指泛白,冷汗大滴落下,苍白的脸色惨白到极致。

    静报数官报到最后一下,众人皆吁一口气,暗自佩服这绝美的少年的义气和耐力,旁边阮冰墨的手下,更是摩拳擦掌,暗自发誓,一定要一辈子效忠这样顶天立地的主子。

    二十庭仗完毕,阮冰墨背后已经乌紫肿胀一片,没有一点血迹,那伤痕却比鲜血更触目惊心。

    凤逸寒的下唇被她咬出两个血洞,殷红的血顺流而下,她没有再哭泣,只是眼泪已经汹涌而出,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走到阮冰墨身前,蹲在那里。

    珍阮冰墨依旧是微笑,冷汗涔涔,他惨白的脸上微笑几近虚幻,透明的如一朵盛开在大海中的泡沫,浪潮席卷而过,他那虚幻却脆弱的微笑随浪而逝。

    拿过旁边的衣服,阮冰墨缓慢的穿上,立身,脊背依旧挺直,双目炯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胖子五人,冷声大喝道,“你们五人,原本炸湖有功,现在不思进取,惹上人命官司,功过相抵,除去你们所有职务,赶出军营,你们可有异议?”

    胖子五人当然没有异议,旁边的人更是心悦诚服,看着这一闹剧圆满收场,众人皆散去。

    房内,凤逸寒纤细的手指沾满药膏,一点一点的涂在阮冰墨脊背,药是好药,清香沁凉,化血散淤,凤逸寒突然明白了,阮冰墨给她的承诺,他从没说承诺过天长地久,只是实实在在的承诺会守候她,在他有生之年宠她,爱她,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些。

    “好了,不用在擦了,已经被你涂的像裹猪油了。”阮冰墨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脊背,勾唇微笑。

    他翻身,坐过来,依旧是淡雅的笑,“今晚,恐怕你不能跟我睡一起了,你睡觉不老实,会踢到我的伤。”

    他伸手,将衣衫穿上,温润的面容,笑意盈然。

    凤逸寒没有说话,只是把药静静的放在一边,然后去洗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阮冰墨起身,只着中衣中裤,从后面环抱住凤逸寒,轻声道,“怎么了?逸寒,我受不了你安静的样子。”

    凤逸寒回身,面对着他,抬首,“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

    “不要难受了,我不是挨过来了吗?”阮冰墨修长好看的指尖勾勒着她脸颊上柔美的曲线,唇角上扬。

    “我难受的,不是这些。”凤逸寒深呼吸,看着阮冰墨的眼神多了些深沉,“冰墨,你这样对我,我很难过,我不要看着你有事,可是你呢,从来,你只会站在你的立场行事,你觉得,你保护我,宠溺我,我就会开心了吗?我要的,不是这些,是两个人相知相守,就算会吵会骂,可是是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呢?你给我的感觉,是你就要消失了,我就要失去你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回光返照,你懂吗,懂吗……”

    凤逸寒蹲下身子,无声抽泣,她要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啊……

    “逸寒,对不起……”阮冰墨陪着她蹲下身子,将她的娇躯搂入怀中,“逸寒,我一直不敢问你,你,真的爱我吗?就算抛弃一切,我们浪迹天涯,餐风露宿,你真的,还要那样的我吗?”

    凤逸寒抬首,眸中已经有泪光闪现,“冰墨,是你傻还是我傻?”

    阮冰墨轻抚着她的脸颊,“我们都傻……”

    凤逸寒扑进他的怀中,“冰墨,为什么你要受这么多苦,为什么?”

    两个人紧紧相拥,半响,阮冰墨沙哑的声音传来,“逸寒,你愿意,愿意和我离开吗?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如果能找到解药,我们就厮守到老,找不到,你也不要伤心,我会在天上看着你……”

    凤逸寒抬眸,泪水涟漪,目光潋滟,“私奔吗?”

    阮冰墨点头,笃定,“私奔!”

    她再次笑着冲进阮冰墨怀中,“你终于,终于肯放下心结了吗?”

    另外一边,萧临楚喝的鼎铭大醉,月光下,俊脸潮红,他躺在草地上,对着月亮举杯,双眸迷蒙的有层薄雾。

    力翔走近,怀中抱着可莹,皱眉道,“爷,你怎么睡在这里?皇上又下诏了,让你回京呢!”

    萧临楚再次将酒倒入口中,眯眼,“不回,就说我死了,他等不到我回去了!”

    “爷……”力翔为难的看着他,把揪着他脸皮的可莹的手拉下。

    身后传来了素心的声音,“力翔,力翔,你把可莹抱哪去了?”

    力翔赶紧将可莹抱的更紧,躲在萧临楚身后的草丛,低声道,“爷,素心今天要抱可莹正式去拜干爹,你让我躲一下,坚决不能让他们凑成这亲戚。”

    萧临楚微笑,没用的力翔,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看阮冰墨今天多带种,威胁凤逸寒,要是她再为难楚王,他就远走,再也不见她,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再次将酒灌入口中,辛辣,也很刺激,素心的叫声越来越近,力翔着急的道,“爷,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照看下可莹,千万别让素心找到可莹。”说着,把可莹往萧临楚身前一松,人就走了出去。

    远处传来力翔低声求饶声,和素心的叫骂声,一个是泼妇,一个是没用的男人,萧临楚冷哼,还是他的逸寒好。

    逸寒,逸寒……

    萧临楚再次灌入一口酒,然后发现有个小小的人儿爬上了他的胸膛,肥肥的胳膊,粗粗的小腿,可莹爬去想要舔他的脸,对于好看的东西,可莹一向是舔之。

    萧临楚拎起可莹的胳膊,想要把她丢开,突然想起阮冰墨抱着可莹的时候,凤逸寒在旁边甜蜜的笑着的情节,于是改为将可莹拎在他的肩膀,可莹就更加欢快,在他唇边舔来舔去。

正文 107 告你恶状

    被一个湿漉漉的舌头舔来舔去,萧临楚相当不舒服,于是坐起身来,用手背擦了一下被可莹舔的湿湿的嘴角,皱眉道,“告诉你,喜欢阮冰墨就离我远点!”

    可莹踉跄不稳的站起来,走到萧临楚身边,口齿不清的叫着,“干爹,干爹……”

    “谁是你干爹,阮冰墨那个色魔,连两岁的小孩子也不放过……”萧临楚嘀咕出声,拿起酒,仰头,咕咚咕咚灌着,酒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月光下,妖治无比。

    放下酒,发现可莹又蹒跚着走过来,爬上他的身子,开始舔他的嘴角,皱眉,将可莹推开。

    静可莹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萧临楚无奈,拉起她,然后发现她对自己嘴角的酒液特别感兴趣,伸出舌头一直不停的舔。

    “你喜欢喝啊?”萧临楚看着粉嘟嘟的可莹皱眉,将酒瓶递给她,“给你……”

    可莹当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不会用手去接,萧临楚也处于醉酒状态,可莹纷纷的小舌头就去舔酒坛,萧临楚手一倾,清澈的液体倒在她口中。

    珍小可莹不知足的继续添酒坛,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一片,萧临楚将酒坛收回,“好了,你小孩子,不能再喝了,这是致烈的竹叶青……”

    接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仰头,看着璀璨的星空,脑袋有点发晕。

    可莹跌倒在地上,爬过来,嘻嘻的看着萧临楚,继续添他手中的酒坛。

    萧临楚对小孩子一向是没什么耐心,刚想将她丢开,突然想起她是凤逸寒的干女儿,万一被他摔出个头疼脑热,凤逸寒还不找他拼命啊。

    于是,他自己觉得自己极有耐心的再次灌了可莹一口酒,跟小可莹打着商量,“这是最后一口了哦,不准在喝我的酒了,埋在地下九年的竹叶青,我跟湘南王那只老狐狸要了好久才得来的……”

    可莹双颊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大概是因为不舒服,在萧临楚将酒坛拿开的时候,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声震天。

    萧临楚一时心慌,大概觉得自己一个大人跟小孩子抢酒喝传出去有损他的名声,于是再次将酒递在可莹的嘴边,安慰着,“好了,好了,别哭了,给你喝最后一口,真的是最后一口啊,再哭,我就揍你,不是,是揍你老子!”

    可莹喝完,果然不哭了,倒下闷头就睡,萧临楚继续对着月光独饮,旁边传来大声的呕吐声,他回头,可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口中吐出的秽物让他皱眉,最讨厌小孩子了,不明白,有哪点可爱的?就阮冰墨那种娘娘腔才喜欢小孩子。

    “爷,可莹怎么了?她中毒了吗?”力翔刚打发走素心,回来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倒地的样子。

    “没有,可能喝醉了吧。”萧临楚继续对着自己的嘴巴灌酒。

    “喝醉?爷,可莹才两岁,你怎么可以给她喝酒?”力翔抱起可莹,慌忙帮她擦拭着嘴边的秽物。

    “她自己要喝,我能怎么办?”萧临楚继续灌酒,毫不在意的欣赏着天空的月色。

    “天啦!力翔,可莹怎么了?”素心走近,看见瘫软在力翔怀里的可莹,尖叫起来。

    “嗯,那个,可莹,刚刚大概是陪王爷小喝了点酒,小喝了一点。”力翔局促的解释,看着素心的目光也有些闪烁,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小喝。

    “喝酒?”素心大叫,“你们疯了吗?可莹才两岁!”

    萧临楚的耳膜几乎要震破,站起身来,皱眉,拍拍力翔的胸脯,“出息一点,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力翔头垂的更低,旁边素心依旧在尖叫,“可莹,可莹她脸上为什么起了那么多红斑?”

    萧临楚垂眸,果然,细细白白的皮肤上出了些酒疹子,太没用了,三口而已。

    “你个该死的力翔,你就这样照顾可莹的吗?我告诉你,你不配当爹,你不配做人家相公,人家世子就是比你强百倍,你跟混蛋!”素心边骂边踢打着力翔。

    这些话,在萧临楚耳边听来相当不是滋味,扔掉空的酒坛子,凤眸微眯,拳头捏的咔嚓作响,一步一步的走近素心,危险味十足。

    素心也不示弱,仰头,怒目,“怎样?你想打我吗?我告诉你,小姐说,让我不要怕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就……”

    素心“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眼看着萧临楚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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