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墨起身告辞,看都没看萧临楚一眼,缓慢离去。
萧临楚叉腰喘着粗气,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他知道没发生什么事情,他心里也犯堵。
易寒关好了门窗,动手脱衣服,“哪有你这么小心眼的,冰墨是我们的朋友,下次你不许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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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8 大结局(三十四)
易寒关好了门窗,动手脱衣服,“哪有你这么小心眼的,冰墨是我们的朋友,下次你不许这么对他。”
萧临楚冷哼,“他是朋友?他就是一只白眼狼——”
易寒火了,回身,“闭嘴!”
萧临楚本就在气头上,被易寒一吼,丝毫不相让,“你才闭嘴,一看见阮冰墨你就犯晕,我警告你,再敢跟他单独相处,小心我——”
臼易寒回眸,提高了声音,“小心你怎样?休了我?”
萧临楚气势顿时弱了些,捏捏拳头,发出“喀嚓”的声音,眸光忽闪,“我就动用武力。”
易寒冷然的瞥了他一眼,翻身上床,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咎萧临楚气结,将两床棉被全部堆在她身上,恨恨的道,“你一个人睡吧,我出去练功!”
待萧临楚走了,易寒才突然想起要请叙风老人为冰墨疗伤的事情,开始后悔刚刚不应该跟他吵架,现在要怎么开口,让他用自己的内力去救冰墨?
萧临楚确实在练功,枯枝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般随着他的手腕旋转飞舞,墨色的衣衫,飞扬的长发,衬托的他如暗夜天神,俊美无俦。
易寒披着外套,手中拿着件披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萧临楚练功的地方。
枯枝带起层层白雪,细小如尘埃的血沫飞扬到易寒脸颊,她冻的皱起小脸,扬声喊道,“喂,不要练了——”
萧临楚听见她的“喂”火气更大,手中的枯枝舞起寒光,地面上的积雪被带的纷纷扬扬,易寒后退几步,脸上头发上都落满了雪花。
他是故意的,她想要发怒,但是想到等下还有事情要求他,于是忍了,不退反进,“楚,别练了。”
萧临楚终于停下,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冷着一张脸,凤眸微挑,“干吗?”
易寒走近他,踮起脚尖将披风披在他肩膀上,“天凉,小心着凉。”
萧临楚眯着眸子,丢掉枯枝,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冷冷的解下披风,扔在她肩上,“无事献殷勤,说,你想干吗?”
易寒心虚,咽了咽口水,“是这样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你该不会忘了吧?”
萧临楚邪肆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将易寒肩头上的披肩系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不就是来找可莹吗,现在可莹找到了,我们明天就离开。”
易寒急的跺脚,“不是,我们不是来找可莹的,力翔夫妇在外面寻找可莹,你忘了吗?”
萧临楚点头,“那我们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易寒紧咬下唇,愤然,“你是故意的吧?既然不想救冰墨,那干吗要跟我一起来这里?”
“好玩——”萧临楚双手环胸,扬眉吐气。
“你,你真的不救冰墨吗?”易寒转身,面对着萧临楚,迎上他的眸光。
“爷不开心,就是不救!”萧临楚摇头,得意洋洋。
“你过分!拿人命当儿戏!”易寒红了眼睛,解下披风,恶狠狠的摔在萧临楚怀里。
萧临楚见易寒真的生气,大步上前,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肢,咬着她的耳朵,“再对我这个态度,我就真的不管阮冰墨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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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回头,狠狠的推开他,生气的喊道:“不管就不管,谁稀罕你?”
萧临楚见她落下泪水,叹息,“你从来都没有为我掉过眼泪,尽管我非常的嫉妒阮冰墨,但是我还是会救他,谁叫我爱你比你爱我多一些……”
易寒抬眸,清澈的眼睛盈满水花,脸颊上还挂着泪珠,“扑哧”一声笑出来,冲进萧临楚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萧临楚,我们的爱是平等的,我为你掉眼泪的时候,你只是没有看见。”
“是吗?”萧临楚抬起她的下颚,“现在掉一个我看看。”
易寒笑着打了他一下,“别闹了,我们商量商量救冰墨的事情吧!”
萧临楚再次将披风包在她肩膀上,拥着她往房间走去,不满的皱眉道,“说不救阮冰墨你就哭,一说救他,你就笑,真不明白,他对你真有那么重要吗?”
易寒笑靥如花,“冰墨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对独孤菲那个坏女人还不是一样,下次不许说我。”
萧临楚揽着易寒的手明显僵直了一下,眸光掠过一丝歉意,快的犹如没有发生过一样,半响,两人商量出来救阮冰墨的办法。
萧临楚天亮启程去湘南找叙风老人,然后直接带他来冰雪岛,易寒留在岛上照看着可莹和阮冰墨,顺便解决可莹的心理问题。
易寒对此相当怀疑,以萧临楚的性格,他居然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冰雪岛?
萧临楚对她的怀疑表示鄙夷,他虽然防备着阮冰墨,但是还是对自己有自信的,况且他和易寒经过了这么多,那阮冰墨要是能拆散他们,中间几年的时间,他们都白等了。
萧临楚离开的两天里,易寒开始不断的对可莹做思想工作,谈心开始的时候,易寒说的非常委婉。
“可莹,冰墨叔叔是不是长的很帅?”易寒微微一笑,带着点狡诈的意味。
“冰墨长的一点都不帅,干爹才帅,冰墨那是种惊心动魄的美,可以让人很痛,却不明白哪里痛的美。”可莹回答的很详细,易寒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呃……冰墨他在你小的时候抱过你,你叫他干爹呢。”易寒总算找到切入口。
“我知道,可是我哪有那么多干爹?干娘你要一女侍二夫吗?”可莹膛大了眸子,作惊恐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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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9 大结局(三十五0
“呃……冰墨他在你小的时候抱过你,你叫他干爹呢。”易寒总算找到切入口。
“我知道,可是我哪有那么多干爹?干娘你要一女侍二夫吗?”可莹膛大了眸子,作惊恐状。
“别胡说八道!”易寒怒了,叉着腰站在那里,又想起这是素心的招牌动作,随即放下手,尽量的心平气和,“可莹呐,你现在也不小了,懂得男女有别的道理,以后不能再那么缠着冰墨了。”
“干娘你不是说冰墨是长辈吗?为什么我不能缠着他?是不是我以后也不能缠着干爹了?”可莹蹙眉,歪着脑袋。
竣易寒觉得跟这孩子沟通有点累,抚额,“你老实说,你对你干爹和对冰墨的感情,真的是一样的吗?”
可莹老老实实的摇头,“不一样,我更喜欢冰墨一些。”
“对啊,所以你以后不能那么喜欢冰墨了……”易寒开始顺着她的话总结。
溯可莹不解的问:“那是不是我也不能喜欢干爹了呢?”
易寒想要昏倒,话题又扯回来了,算了,直接进入主题,“可莹,冰墨内伤好了以后,我们就要离开冰雪岛了,然后,你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不行,我不同意,冰墨走哪,我跟哪……”可莹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为什么不同意?”易寒濒临爆发的边缘。
“干娘,为什么你不同意我和冰墨在一起?”可莹也急了,抬眸,眼泪汪汪的看着易寒。
“可莹你还小,你对冰墨的是迷恋,等你长大了,就会分辨出男女之情跟迷恋的差别。”易寒苦口婆心。
“迷恋就迷恋啊,干娘你为什么不许我迷恋冰墨?你都从来没有为冰墨想过吗,他一个人在冰雪岛孤苦伶仃。很多天,连话都不说一句,每天只是默默的画你的画像,那么多年,我都几乎忘记干娘你长什么样了,可是他却记得的那么清楚,每晚都画。干娘,冰墨这么自闭,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可莹哭泣出声,艰难的将打了夹板的腿蜷缩回来,眼泪落在夹板的绷带上,铿锵有声。
易寒微怔,这丫头,什么都明白,这次来冰雪岛,她确实发现冰墨沉默了不少,可是她没想到,冰墨还是在想着她。微微的起身,她叹息,“可莹,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总之,我和你干爹离开的时候,你必须跟着一起离开。”
可莹伤心的大哭起来,易寒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打开门,倏然楞在那里,冰墨提着一壶热茶站在门口,看着沉思的表情,显然是什么都听见了。
易寒有些发窘,呐呐的道,“冰墨,你送热茶?”
阮冰墨点头,“嗯”了一声,缓慢的进门,将热茶放在暖炉上,递给可莹一个手帕,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身后传来可莹哭喊的声音,“冰墨,冰墨我要你陪着我。”
阮冰墨关好了门,看着易寒还站在门口,勉强一笑,“可莹在冰雪岛住了四年,外面的什么规矩她都不懂,是我没有教好她。”
易寒摇头,“可莹这个性子,根本就是恃宠生娇,看来我是无法劝她主动跟着我们离开了,还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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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点头,“有些时候,不是她可以做选择的,你放心吧,我一直当她是个晚辈,不管能不能治好内伤,我都会离开冰雪岛。”
易寒轻轻的点头,歉意的看着冰墨,“冰墨,苦了你了。”
阮冰墨摇头,缓慢的往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萧临楚带着叙风老人来的时候,叙风老人脸上两个熊猫眼,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他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易寒看着他脸上的熊猫眼皱眉,“师傅,你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吗?”
叙风老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是小楚,小楚打的……”
易寒一脸黑线,回头看了一眼萧临楚,又看了一眼叙风,“师傅,一定是你不愿来冰雪岛为冰墨疗伤,他才打你的吧?”
叙风嘴巴撇的更加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才不是,我这么好的心肠,为别人疗伤是我的荣幸,都是小楚,他自己做了坏事——”
话音未落,人已经又吃了萧临楚一个暴栗,萧临楚眯眸,威胁的道,“你想死吗?”
叙风抚着脑袋,大概是被打急了,跳起来怒道,“再打我,我就把你做的坏事全部说出来!”
萧临楚咬牙,挡在易寒前面靠近了叙风几步,比了个手势,“你敢说,我就把我昨晚找到你的地方说出来……”
叙风语结了,眨巴着眼睛,“我,我……”
易寒听的一头雾水,看样子,他们俩人手上相互握的有把柄,她转身看着萧临楚,蹙眉道,“你做什么坏事了?”
萧临楚揽过她的肩膀,拥着她往外走去,“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做坏事,我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
易寒冷哼,“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萧临楚微笑,笑容有点勉强,易寒蹦起来,圈住萧临楚的脖子,对着他咬耳朵,“你昨晚在哪里找到师傅的?”
萧临楚回头看了一眼叙风老人紧闭的房门,手圈在嘴巴上,对着易寒轻声道,“妓/院——”
“啊?不是吧?师傅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易寒笑的前仰后附,人直接倒在萧临楚怀中,任凭他抱着她走。
“对啊,据说那妓院的老鸨是他的旧情人,死老头终身未娶都是为了他那个情人……”
“真的,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个痴情种哦,改天你一定要带我去妓院看看那个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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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0 大结局(三十六)
夜,浓如墨,凉如雪,冰雪岛万籁俱静,几乎连掉根针都可以听见。
叙风老人两指搭在冰墨的脉搏上,白眉皱成一团,他侧头眯眼,一副凝重的样子。
半响,他那把白胡子都几乎被捋断,放开阮冰墨的手腕摇头道,“年轻人,小小年纪就修炼玄天神功,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易寒上前,蹙眉,“师傅,冰墨他已经修炼成功了,只是为了救我,所以才散功。”
竣叙风老人再次搭上阮冰墨的手腕,好奇的道,“那你为什么还没死?”
“是一位朋友,耗费了全部的内力救了我。”阮冰墨淡然,看着叙风老人的神色自若,仿佛能不能治好都跟他无关。
“你那位朋友呢?现在在哪里?”叙风好奇的跟了一句。
溯“死了。”阮冰墨依旧淡然。
“你那位朋友的内力一定很深厚……”叙风捋着胡子,所有所思。
“死老头,到底有没有办法救?”萧临楚不耐的问了一句。
“有!”叙风老人的回答很干脆,站起身,指着萧临楚道,“你内力那么高,你直接把你的内力过渡给他,他不就没事了……”
“师傅,那楚他会怎样?”易寒眉头蹙的更紧,定定的看着叙风老人。
“不怎样,会死!”叙风无所谓的仰头,一副傲慢的样子。
“哼,要是这样的话,我还让你来干嘛?”萧临楚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双手环胸。
易寒拽住叙风老人的衣袖,“师傅,求求你救救冰墨,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叙风老人傲慢的点点头,“这个世上,除了这个年轻人修炼过玄幻神功,还有一个人练过,只要让练过的那个人将玄天神功的内力输入年轻人体内,年轻人就没事了。”
易寒面露惊喜,“谁,谁修炼过?”
叙风老人更加傲慢,头仰的更高,“那个人,就是你师傅我——”
易寒高兴的跳起来,“师傅,太好了,你现在就救冰墨!”
叙风一摆手,“先不要高兴的太早,小冰墨他被残余的内功折磨的太久,根本就受不了我的内力,除非有南轩国的血树树浆。”
易寒兴奋的道,“不管需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找来的!”
萧临楚则是沉默,沉默到有些压抑。
叙风老人清清嗓子,扬声道,“别急,我还有第二个条件,那就是要小楚正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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