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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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宝-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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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约莫八时,电话铃声闹醒了我,鸡公白正在和李医生通电话,然后兴奋地对我说:“快点起床,李医生说请我们去白天鹅喝早茶。哈哈,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到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喝茶呢!”一边说,一边忙着穿衣服。
  我也起了床,觉得头有点痛,但是,也很想看看李医生的收藏品,只好强打精神,与鸡公白一起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白天鹅宾馆。
  李医生与那个通灵硕士胡山路早就在那儿开好的茶位,正在等我们的到来,来了以后,李医生逼不及待地问:“阿黑,你昨天晚上看到什么了?鸡公白说你看到了鬼是不是?”
  我说:“我不能确定是不是鬼,只是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眼镜的后面,一直在看着我们。”
  李医生问:“那个女人是怎样的?”
  我说:“那个女人看样子模样还可以,略有点胖,眼睛很大的。”
  李医生问:“年龄大约有多少?”
  我说:“也应该有三十岁左右吧!”
  李医生掏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给我看:“是不是她?”
  “天!就是她啊!”我惊叫了起来:“她,她,她是你的什么人?”
  李医生叹了口气说:“看来画家先生是真的能看到了我的奶奶了。”
  鸡公白叫了起来,这无疑对他来说是个打击,因为他从来不相信鬼,拿过那张相左看右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我就看不到?”李医生也说:“我也没看到。”
  连我自己的觉得很奇怪,我练气功从来没有开过天眼,第三只眼睛从来没有长出过,以往也从来没见过鬼,难道。。。。。。
  “胡医生应该怎么来解释呢?我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种东西,为什么这次就能看到了呢?:”我问胡山路。
  胡山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与信息场,当某一种信息场与你自己的信息场相吻合时,你就会感受到与别人不同的感觉,这是一种很神秘的信号,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个信息场,不过有的人的信息场面会宽一些,感受也就会比别人多一些,例如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感受到了与别人极不相同的感觉,这些都是信息场的作用。”
  阿路说的这些我能理解,但是鸡公白却不能理解,说:“都是人一个,会有什么不同?”
  胡山路说:“这不同的地方就多了,我是硕士,你能是吗?每个人的身体条件也不同,有的人身体健康,有的体弱多病,你没看到医院里面的那些病人,为什么他们进了医院你没有进?就是因为每个人的条件不一样,信息场也会不一样,这面包吃在我们每个人的嘴里,有的人会觉得很甜,但有的人却觉得不够甜,你们广东人吃咸鱼会觉得很香很好吃,我们内地的人吃了这些就会觉得很腥很臭,你说,这人的感受岂会相同?”
  一席话,说得鸡公白象鸡公一样直点头。
  当然,也就鸡公白这种人会这样,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说:“昨晚我问那张画与我有没有关系,你在点头,是不是说明这幅画与我有莫大的关系啊?”
  胡山路说:“是的,当她在表示肯定的时候,那么肯定就是与你有关系,你不是说你自己也画了一幅这样的画吗?”我说是的,他说:“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说明当这幅画离你越来越近的时候,它的信息会剌激你,会使你的信息同步,于是,你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画出了那幅画。”
  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幅画到底表示什么,我到现在也没能理出一个头绪来。
  “是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在你身后,你觉察到了吗?”我问道。他说:“没有,当时我的身体正在让别人使用,没有感觉到她。”
  我知道那个她是指谁。鸡公白出声了:“哪你当时去什么地方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感到沉沉欲睡,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说。
  李医生说:“我是相信画家当时真的见到了我的祖母,因为我的祖母就是在哪儿死的。”
  我们不敢做声,怕惹出李医生的什么伤心事,但是李医生继续在说:“我的祖母我也没见过,她在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倒是见过我的继祖母。”
  鸡公白口无摭拦:“那你自己的祖母是怎么死的?”
  李医生叹了一口气,说:“我的祖母是让日本人害死的,那时日军侵占广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祖父恰好去了香港,家里只有祖母一人,我祖母把家里的工人全部安排回了乡下,并带着我父亲到了番禺我父亲的外祖父处躲避。但是,我祖母知道我祖父会在某一天回广州,怕祖父不知道日本人已进城了,就就偷偷地跑了回来,想把消息告诉我祖父,想不到,一回到家即让日本鬼子发现了,日本鬼子要强奸我祖母,我祖母宁死不屈,让日本鬼子用剌刀剌死了。”
  李医生说出了这些,心情有点不好,鸡公白看到这种环境,马上说:“嘿,他妈的日本鬼子真是十分可恨,等到什么时候老子去把他们抢的那些元青花全部弄回来!”
  一说到元青花,李医生马上就来了兴趣:“怎么?你有元青花?”鸡公白说:“我没有,阿黑有。”
  李医生又问我:“你有元青花?”我说:“我也不能确认自己的是不是。”李医生说:“哪你的元青花是怎样的?”我说:“是一个罐子,上面画了缠枝牡丹纹,青花颜色有点偏黑。”
  李医生一拍大腿:“很可能是,很可能是。”
  说话间,胡大路的电话响了,他接了后对我们说:“我要先走了,有个病人等到我回去。”说完自己先走了。

第七章 元青花
更新时间2008…9…5 21:47:14  字数:4448

 第七章元青花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李医生的家。那个胖阿姨还是那么的笑容可掬,一边给我们冲茶一边说:“昨晚玩得还开心吧?”我也不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地说:“开心,开心!”
  我今天才正式认真地看了李医生的家,那客厅是够大了,阳台上种了很多很高品味的盆景,他家里的博古架上放了很多晚清的瓶瓶罐罐,并没多少精品,
  李医生正紧张地洗茶叶,他说,这种茶叶很娇嫩,要是洗的火候过了,那么茶味就没有了,我知道,这是顶级的冻顶乌龙茶,那种味道,也只有喝过才会知道。
  说话间,我们每人面前已经有了一杯很香的茶,李医生自己并不急于喝,而是让我们先喝,他自己跑到一个房间里托出一个很大的锦盒,放在茶几上。看了这个锦盒,我们都能猜出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货色,因为一般的收藏家很少会用这么隆重的方法去收藏古董的,那些极珍贵的除外。这时,我并没多少心思去品他的茶,心里早已到了他的那个锦盒里面了。
  只见李医生喝完了那口茶,满脸含笑,说:“怎么样,看东西啦!”说完打开了那个锦盒,打开后,里面出现了一件东西,用黄色的绫包着,这种包装方式,确实专业,因为也只有皇家用器才配用这种包装,我猜里面是一个官窑的盘子。
  果然,李医生解开那黄绫后,出现了一件青花五彩的盘子,上面画着桃子,桃子上用五彩画出,其它的枝叶则用青花陪衬,盘子的边沿有二层缠枝花卉纹做为边饰,外面则画了疏疏稀稀的几支竹子。
  鸡公白很急燥,他忙问:“这个是什么时候的,是不是很值钱?”李医生笑着说:“你们看嘛,看看值不值个早餐钱。”他的心情好极了,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东西确实不错,而且相当完整,那种传世的使用痕迹自然而轻柔,叶子上的绿彩偶有一两处有轻微的剥落,在放大镜下,可看见那绿彩出现的开片纹与黑点,彩面出现的那种蛤蜊光十分柔和而耐看,于是我说:“这件应是雍正的斗彩吧?”李医生高兴极了:“哎呀!真是遇上高手了,就是雍正的啊!厉害,厉害!你连上手都还没有就能看出来是哪一朝的了,真是十分厉害。”
  我连忙说:“哪里,哪里,只是看过一本书,某博物馆有一件与您的这件有点相似的是雍正的,巧合蒙对了。”说话间,
  我把那件东西从锦盒里拿出来,用手摸了一下底足,十分顺滑润手,再看了看那个款,的确就是写着“大靖雍正年制”六字,而且胎质相当的薄,迎光看简直有半透明的感觉,这种极品,确实值得用这种包装。于是,说:“这件东西确实就是雍正官窑的好东西,精美极了。”
  这时,李医生的老婆凑了过来:“这件真的是好东西?老头子的东西真的是值钱的?”我说:“这种东西苏富比拍卖行曾拍卖过,八百多万!”那老太婆惊叫了起来:“什么?八百多万!”也跑过来坐在李医生的旁边看了起来:“真的值这么多钱啊?我还以为他收的都是垃圾呢!我还想把他这些东西全部扔了呢!”鸡公白也连忙说:“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一说到钱,这小子就是有兴趣,我轻轻地把盘子放下,说:“你自己拿,小心一点,要用双手托。”那鸡公白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起那盘子,瞄了起来。
  这时,李医生的脸象开了花一样眉开眼笑,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昔日王谢庭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哈哈哈哈哈!”
  也许,李医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搞到那老太婆也乐开了花。
  鸡公白看了好久,说:“他奶奶的,几时我也让铲子帮我弄件这种的玩玩。”
  我说:“好了,李医生,好东西不能放在这里,您先把它放好吧!”李医生一个劲地说我内行,真是知音难求啊!
  说完他把那东西放到博古架里,又跑到里面,捧出了一个更大的锦盒,而且这一次,这个锦盒是还安了锁!如此重视的东西,当不是普通东西,鸡公白在一旁直叫:“哗——这把锁也要值好几百!”
  李医生满脸笑容:“哪里,难得今天高兴,我就献个丑,在你们专家面前拿点不像样的东西,请你们帮我掌掌眼。”
  “哎呀,李医生,您这么说我就真的不敢看了,我们是来学习的,那敢谈什么掌眼哟?”我们双方都在虚伪地谦虚着,只见李医生已拿出锁匙,打开了那个锦盒。
  鸡公白看了看里面,似乎点失望,他说,咦,怎么只是用这些烂报纸包的?
  其实,真正的有经验的藏家都会知道,要保管好一件东西,最好的包装就是用报纸与棉布,因为这种东西比较耐震动,一般都不会用那些带有化学物质的东西来进行包装。
  只见李医生打着哈哈说:“哪里有什么好东西,没钱买黄绫包啊,只好随便拿点报纸包包算了。”只见那件东西在这个盒子里让布纸塞得严严实实的,弄了好久,才把这些报纸拿开,已露出了一个罐口,并且,在那罐口的边沿,露出了一圈的卷草纹!
  “元青花?”我脱口而出!
  李医生一怔,马上说:“呵呵,哪敢提什么元青花?我们怎么敢想这种东西,只要是个老的就很高兴了,怎么敢想元青花?”
  一边说,一边往那个罐口掏出那些报纸,那是些什么报纸啊!有些日期竟是一九七几年的。
  终于,一件完整的罐子摆在我们的面前,足有三十五公分高的青花鱼藻纹罐子。
  “是不是元青花啊?”鸡公白问李医生,李医生说:“我也不知道,等专家说话呢。”
  望着这件东西,我发了呆,那青翠而略带灰的发色,那枯老而苍润的笔法,那光洁而苍桑的釉面,象美人的肌肤一样柔软。。。。。
  我已不能形容这样一件东西,也真的想不到能在李医生的家里见到真正的元青花,鸡公白则在一旁催:“到底是不是啊,你就出声说话嘛!”
  我一边抱起这件东西,一边用手来摸这件东西的底足。
  我让鸡公白拿好那件罐子,侧放在桌面上,我认真地看了看胎与修足手法,无疑,这种拙朴的做法与明显的老胎,已十分明白地告诉我们,这就是元青花!
  李医生也不着急,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冷笑。
  鸡公白则有点急噪,一再催我快点看,我对李医生说:“能不能让我到阳台看一看?”“行!”李医生爽快地答应了我,于是,我提起这个罐子向阳台走去,在阳台,我迎着光来看这件东西的釉,再看这件东西的底,元青花的特征表露无遗!
  我回过头来,把这件东西拿回客厅,只见李医生得意地望着我,问:“怎么样,是不是新仿的啊?”
  我说:“李医生,我只是一个业余收藏爱好者,我也是不太懂的,说错了您可别怪我啊!”
  李医生说:“哪里话,我只是玩玩玩,哪敢想着什么元青花,你就直说吧!”
  鸡公白在一旁冷笑:“看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虚伪样我就着急。”
  我慢慢地对李医生说:“您这件东西的的确确就是元青花,而且还是相当精彩的元青花。”李医生好象也不觉得意外,不过,他反问:“何以见得这就是元青花呢?我一直以为它是新仿品呢!那天我这老太婆还想拿这件东西出来种宝贵竹呢!”但他说话时那个得意的样子就已经出卖了他。
  我说:“这东西您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后辈,说真的也只有学习的份,而且,我能够上手看这件东西已是莫大的福分了。”我说完从我随身带的皮包里掏出一块元青花瓷片,这块瓷片是我在景德镇买的,我每次外出都会带上它,我把那块瓷片对着那个罐子,说:“看,这种釉面是这么有特色,就是半透明的猪油一样,与那种鸭蛋青的元青花又有不同,那种青花的发色特点,根本上就不用怀疑了,说实话,您一打开这个罐口我就能认定这件东西了,我看了那么久是想认真学习一下,并且再验证我看过的元青花的特点。”
  李医生的听完,直说:“厉害,厉害!周兄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把元青花分析得如此透彻,佩服佩服!”
  鸡公白则在一旁说:“怎么样?我的朋友都是有来头的,我的这位周哥是……”这小子,总在关键的关头添乱!并且喜欢给我戴高帽子,于是我对他说:“你自己看看这件东西吧,好东西不是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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