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女人,忍不住走上来摸我的额头,我却拨楞一下脑袋,故意不让妈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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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真着急了,不知是急我淘气,还是急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只见妈妈双
手一浯脸,乌的哭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絮叨,“你这孩子,不理妈妈啦,好
啊,有出息了,你就气妈妈吧。”
看妈妈竟哭了起来,我还真有点不忍,其实我好喜欢妈妈啊,相比韩阿姨,
还是妈妈最重要,妈妈是不可取代的呀。
韩阿姨也不忍,也有点不好意思,把我交换到妈妈怀中道,“小猴儿,不准
再气你妈妈了,你看你妈妈多稀罕你啊,乖,今晚到你妈妈那睡,要听话。”
就这么着,我又回到那间久违的卧室,本来是工会领导专门给我们母子准备
的房间,还有那张双人床,是我妈妈的床,现在我又回到这里。
妈妈特地洗了个澡,换了一件新睡衣,是雪白绣花长及脚面的传统睡衣,从
旅行包找出感冒药,又摸我额头,又亲我脸蛋,又喂我吃药,无微不至的,母爱
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忙了好一阵,才上床把我搂在怀里睡觉了。
我惯性的呕气不说话,可心里好感动啊,无论如何,妈妈的爱还是最能打动
男孩的心,我钻在妈妈怀里,妈妈的奶子圆润柔弹,虽然没有韩阿姨那样大,但
却更绵滑丰润,而且延着奶子向下有更迷人的肉体,睡衣里裹着的那肉都都的大
肥屁股可是韩阿姨比不了的。
想想就在不久前,那肥屁股还被老狸子抚摸着,我的心情又糟糕起来,那属
於爸爸的肥屁股,不,属於我的,也不对,是属於爸爸和我共有的,那世界上最
肥嫩最光滑的一只富有母性温柔的大白屁股。
对了,老狸子呢,我昏倒前还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我和妈妈进来后,一点
他的影子都找不着了呢,一切停停当当,就好像没有男人来过一样,老狸子不可
能从门里出来,那么是从窗子飞出去了吗,哇,就像恐龙特辑克塞号的人间飞人
一样。八岁的男孩总是习惯用幻想慢慢取代推理,想着想着,药劲上来,我昏昏
()
入睡了。
长时间的火车,异地水土不服,深夜着凉,等等原因,第二天我才意识到严
重性,感冒升级为发烧,腹泻,或许编外人员本就不该加入旅游,这次十天的成
都之行看来对我只能意味着卧床和吃药了。
妈妈提出留下来照顾我,不去峨嵋山了,工会领导没办法,只好安排妈妈留
守。谁知一起程,还少了一位同事,老狸子也没到,原来老狸子要探访在四川的
很多老战友,一大早就单独离队出发了。
峨嵋山总共要三天时间,之间不会再回旅馆,我们厂这个工人阶级旅游团,
男人们少了妈妈这么个肥嫩嫩的大美女,女人们少了老狸子这么个高大诙谐的贱
男人,多少是带着点失落上路的吧。
我当然是没功夫关心这么多,发烧发的我糊里八涂的,还好我们厂在成都的
兄弟单位及时派来大夫,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那时社会主义工人可是四海为家,
特别是我们这样同一个系统的,所以我这个金城的职工家属到了成都,一样享受
到及时而免费的公费医疗,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这样,我父母单位这个系
统,在当时和现在的中国,都是国家重点培植的工业。
闲话少说,成都大夫给我开了药,整个白天见好了很多,可到了晚间,病毒
卷土重来,我躺在床上,又恶心难受发冷起来,“妈妈呀,妈妈,你在哪,我好
难受,我要喝水。”
我语无伦次的叫唤,叫喊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妈妈呢,妈妈又离开我了,
妈妈走了。
这个念头把我一激,人在发烧状态下被偶然因素刺激,反而清醒起来,不过
是高热下的清醒,比正常的清醒更精神百倍。
我肿着眼睛坐起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走下床,看看桌上的表,晚间十一点
了,天早已黑了下来,妈妈在哪里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妈妈,处於高热清醒状态下的我,被一股愿望驱使着,随
便穿上几件衣服就出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在做什么,可是说是高热下的异
常精力,也可以说是儿子找回自己母亲的强烈潜能。
十一点,据说南国夏夜的风是柔和醉人的,不过现在打在我身上是寒冷欺人
的,我像小鬼一样没有从门出去,而是爬上窗户,房间是二楼,窗外的是一个小
树林,柔软的草地看起来离窗台并不远,老狸子就是从这里溜走的,现在妈妈失
踪了,也和这里有关,发热的小鬼胆子出奇的大,我想都没想,一下跳了下去。
也是人小重量小,也是南方的草地土壤松软,坐了半个屁股蹲,疼的够呛,
不过人没事,我又站起来向小树林深处探望。
几盏路灯散发出鹅黄|色的光,光线很柔和,刚好够照亮灯身周围一个圆形的
小区域,这是一个典型的南方的小树林吧,中心仿佛还有水池,小桥,和平整干
净的青石小径,路灯投射到了小径上,好像跳芭蕾舞时全黑舞台中打下的美丽光
弧。
爬在灌木丛边,望着小径,正联想着芭蕾舞的我,突然瞠目结舌了,从那光
圆旁的黑暗中,真的有一个芭蕾舞演员走进来了,不,严格说,是一个穿着短式
睡衣的女人,睡衣下摆在腰部,遮不住下面三分之一,一颗又肥又白的大光屁股
在路灯下扣人心弦。
那正是我的妈妈,天那,妈妈竟然穿着短小的丝质睡衣,光着大白屁股在成
都的一片小树林里一个人走路。
而且不是普通的行走,而是每走一步大屁股都夸张的左右扭动,那本就雪白
丰腻的母性肥臀,在路灯修饰下左右跳舞,更显得骚熟而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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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小树林边自行车道上一个行人骑着车经过,他好像发现妈妈那睡衣下
的肥臀,车嘎然停止,那路人向树林里看着,虎视眈眈。
妈妈颤抖了起来,忽然背朝着路人蹲下去,把一个大熟屁股蹶成丰圆的半月
形,迎着路灯晔晔生辉,然后呲溜一声,如小溪流水,从妈妈的大屁股中间,一
屡细长的水流激射到青石路面,天哪,那路人一定和我一样震惊,妈妈竟然对着
陌生人蹶下大白屁股撒尿。
忽然哎一声哀鸣,妈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全身颤斗不止,双脚蹲不住,一
下躺到在地面上,大屁股仍然对着路人,兀自的颤抖扭动。
那骑自行车的一定是吓坏了,这一幕也许他从没想像过,只见自行车又被架
起来,一溜烟的骑走了。
妈妈好像已经虚脱,躺在冰凉的青石板上无力的喘息,忽然匹呀的一声,黑
暗中一鞭子抽到了妈妈的肥臀上,妈妈一机灵,黑暗中一个声音说:“站起来,
母猪,继续扭动你的大屁股。”
泡菜味,朝鲜口音,黑暗中下命令的是老狸子,原来他不是去看战友,而是
就在等着妈妈,在黑暗中玩弄妈妈骚熟的大屁股。
我全身一遍冷汗。
(七)
老狸子站在黑暗中,用鞭子抽责妈妈的肥臀,每当妈妈一个动作不合心意,
那肥美的屁股就被无情责打。鞭子上浸过水,打起来应该特别疼,声音还噼啪响
亮,抑扬顿挫。
老狸子仿佛很喜欢鞭责女人的肥屁股,也很有技术,娴熟度不差于他修理机
床,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柔和的灯,浪漫的林荫小径,来自朝鲜族的退伍
军人老狸子仿佛一个艺术家,在妈妈那面团似的雪白骚美的大屁股上尽情演奏,
妈妈的肥臀是此刻月光下最好的乐器,使老狸子演奏出南国夜晚一曲变态而妖美
的鞭臀交响曲。
我惊奇,老狸子一定对抽责女人的屁股练习了很久,几十水鞭后,妈妈的光
洁的大白臀上并未见血,只有恰到好处的暗红痕迹,随着那疯狂扭动的腰肢,从
远处看去,仿佛是一条条暗红的蛇在缠绕着妈妈那母性肥熟的大屁股。
我知道老狸子的手很大,手背上长满了毛,那只大手在朝鲜端枪作战时的照
片,为工厂修理机器的模样,抚摸玩弄我妈妈的屁股的淫态,这些我都见过,并
叹服,而现在,那大手竟又在演奏如此的美臀鞭曲,实在是又令我吃惊不已,成
都之行,老狸子还会带给我什么惊讶。
但是配合完成这鞭臀交响曲的妈妈,这水鞭下的裸臀肥羊,她呻吟不止,汗
流浃背,眼睛迷茫而失神,随着鞭子每一次造访她的肉丘和臀沟,便是一次筛糠
似的颤抖,嘴张开,口液流出。多年以后,这一幕我还深深难忘,一个本来贤淑
的良家妇女竟然是被野男人用鞭子抽打屁股到几近于花痴的淫奴。
妈妈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虽然我还只有8岁,但我也明白,这场面,
这呻吟和鞭责,妈妈不是单纯被动的挨打,而是在内心深处向往着被男人野外鞭
责,换句话说,用后来的名词我的肥屁股妈妈是受虐狂,至少,是鞭责渴望狂,
或者,是女人为了心爱男人的奉献。
如果她是被逼迫的,我还可以原谅,但她根本就是在为老狸子这个野男人奉
献。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鄙视和愤恨起这个曾经怀孕我生下我喂养我爱护我又关
心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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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小兵张嘎的电视剧,那个年代小男孩常常看这样的电视剧,我想起里
面那个风骚的翻译官老婆,穿着暴露的旗袍走在旧社会的马路上屁股扭摆,勾引
包括日本兵在内的每一个坏人,那个风骚女人的形像和眼前的妈妈重迭在一起。
我突然想像当初妈妈和老狸子的相逢,妈妈也一定是那样用扭摆的肥臀走在
车间的路上,勾引着身后高壮的朝鲜族男人,诱惑他向她的淫臀发起进攻。想到
这里,我心中一噔,妈妈的往日的美好形像荡然无存,我甚至内心深处站在老狸
子的立场思考问题,我潜意识中期待看到老狸子继续凌辱肥熟妈妈的场面,那生
我育我的亲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