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一捆一捆的钞票,同时,不停地咂着嘴,我早已按奈不住邪欲之心,悄悄地
溜到老姨的身后,紧紧地搂住老姨的胸脯。老姨将布口袋放置在茶几上,呆呆地
挺直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抓推着我的手臂:“大外甥,别闹,别总跟老姨瞎
闹!”
老姨在我的搂抱之中,无望地挣脱着,嘴里喃喃地嘀咕着,我则笑嘻嘻地揉
搓着老姨平展展的胸脯,淫邪之心,荡漾不已:啊,机会难得,我应该趁早下手
啊!想到此,我探过头去,冲着面色绯红的老姨色迷迷地一笑,然后,双臂猛一
用力,便将老姨枯瘦的身子整个搂抱到宽大的胸怀里,然后,大步流星地径直溜
进里间屋。
凭着我那天晚上的下流行为,以及平日里对老姨不安份的目光里,老姨早已
察觉出我欲对其图谋不轨。也许是那种寄人篱下的自卑心理使然,对于我放肆的
所为,老姨不便,或者说是不敢过度地推诿我,更不敢发作,她所能做得到的,
除了尽一切可能地躲避我的纠缠,便只有极不自然地、喃喃地唠叨和央求了:
“大外甥,干么啊,干么啊,别闹,别总跟老姨动手动脚的啊!”
“啊——唷,”走进静悄悄的里间屋,我将老姨放置在床铺上,一双欲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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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姨那红胀得好似苹果般的面庞,在我火辣辣的凝视之
下,老姨像个胆怯的小女孩,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铺边,一只手掌搂住老姨,另一只大手剥开老姨的衬衣,毫
不客气地溜进老姨那平展展的胸脯上,手指尖淫邪地刮划着老姨日渐枯萎的|乳
房。因饱尝贫困生活的折磨,仅仅三十几岁的老姨,那原本细白的肌肤,在营养
的极度缺乏,非常让我失望地,提前枯萎起来,但这丝毫也不会影响到我的对老
姨的向往,那是沉淀十余载的向往啊。
在我不停地抚摸之下,老姨本能地哆嗦起来,小手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欲将我的大手掌,从她的胸脯里,推开去。可是,老姨的动作是那般地柔弱,是
那般的无力,是那般的徒劳,折腾来,折腾去,老姨非但没有推开我的手掌,竟
然将我的性致,全然撩拨起来。只见我胯间的鸡鸡,咚地一声,挺起头来,怀中
的老姨,看得极为真切,面庞更加红胀起来:“大外甥,胡闹,胡闹,简直是胡
闹!”
“老姨,我爱你!”
紧绷绷的裤子压迫着我的鸡鸡,又鳖又胀,哧啦一声,我索性拉开裤门,红
通通的鸡鸡扑啦一声,绕开狭窄的三角内裤,怒不可遏地顶将而出,滑稽可笑地
在老姨的面前,突突抖动着,老姨慌忙捂住了面庞:“哎呀,大外甥,你这是干
么啊,羞死人喽!”
“老姨,我爱你!”我的胯间挺着粗硬的鸡鸡,两只手粗野地松脱着老姨的
裤子,老姨依然徒劳地挣扎着,小手扯着被我松开的裤带,眼见就要被我拽掉裤
子,绝望之下,老姨终于声嘶力竭地,或者说是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我的大外甥啊,你,你,你好混啊,连老姨也想搞,你,你不是口口声声
地说过么,要像对待妈妈一样,对待老姨么,大外甥,你,难道就是这样对待老
姨么,大外甥,难道,你对待自己的妈妈,也是这样么?”
“嗯,对啊,”我毫无廉耻之意地瞅着老姨,大手掌早已伸进老姨的胯间,
贪婪地抓挠着那团骚肉团:“是啊,老姨,实话告诉你吧,跟妈妈,我也是这样
的!”
“啊——,”老姨绝望地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裤子哧溜一声,从干瘪瘪的
屁股蛋上,飞速地滑落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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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老姨那孱弱的胴体,好似一片洁白的,但却是极其贫瘠的土地,明晃晃地展
现在我的色眼之前,薄柔的、松驰的肌肤包裹着娇小的骨骼,尤如嶙峋的怪石,
很不自然地四处突起着,条条肋骨之上,膏药般地贴着两块松松耷耷的肉片,其
正中央,点缀着一颗暗红色的小豆豆,那,便是老姨发育不良,幼女般的Ru房。
对于老姨这对平展展的小Ru房,从童年时代起,我就产生了疑问:这样的|乳
房,居然也能分泌出汁液来,并且,更是让我费解地竟然哺育了一双儿女,真是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看到老姨孩子般的小Ru房,我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的大豪|乳,哇,妈妈
的Ru房,妈妈的大咂咂,那是何等的丰硕、何等的肥美啊,一只手掌,休想抓掐
得住,握在手心里,细嫩、圆滑之中,泛着可爱的温热,吸含在口腔里,用舌尖
反复地舔吮,用牙齿轻轻地研磨,耳畔聆听着妈妈极具母性的呻吟声,倍感幸福
和温馨。
而老姨这对扁平的小Ru房,与妈妈的大豪|乳,真是天壤之别,甚至根本不能
同日而语。抓掐在粗大的手掌里,干干瘪瘪、松松驰驰、凉凉冰冰,唉,这哪里
()
是什么Ru房啊,分明就是两块大膏药么。同样是女人,并且是一个妈妈生养的女
人,其体质的差别,却是这般的巨大。
“老姨,你可真瘦啊,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摸着都咯手,你看妈妈,又高又
大,大咂咂,走起路来,呼闪呼闪地,摇来晃去,再看看你的咂咂,连抓都抓不
住!”
“唉,”老姨羞哒哒地唉息道:“谁敢跟你妈妈比啊,你妈妈多有福啊,你
妈妈吃啥、喝啥,鸡鸭鱼肉不断,换着样的吃,老姨吃啥、喝啥,白菜帮子、土
豆块子,大咸菜,清水汤。老姨不仅吃的不好,还得干活,可你妈妈么,人家什
么也不干,工资花不了地花,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寻思,就研究着怎么活才能享
福!跟你妈妈比,老姨就得上吊自杀喽,唉!”
“老姨,”我一边抓摸着老姨干瘪的Ru房,一边深有感触地说道:“亲爱的
老姨,以后,我一定改善你的生活,给你增加营养,让你的身体也像妈妈那样,
丰满起来!你瞅瞅,这腿,瘦得像根烧火棍!”
说着,我色迷迷地搬起老姨凉冰冰、干巴巴、瘦骨累累的大腿,一边得意地
揉搓着,一边假意关切地嘟哝着:“好瘦啊,皮包着骨头,老姨,等一会,我给
你买只老母鸡去,熬碗鸡肉汤,好好补养补养!”
“唉,”老姨难为情地收拢着瘦腿:“大外甥,你老姨生来就是个穷命,大
鱼大肉的,享受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看着别人大口大口地吃肉,瞅着真香
啊,可是,肉块一到我的嘴里,就恶心,咽不下去!”
“老姨,那,是你没吃习惯,这些年来,你尽吃素了,以后,肉吃多了,慢
慢地,吃得久了,也就适应了!”
我握着老姨娇小的脚掌,目光沿着腿边的枯肉一路望去,在老姨那绒毛散布
的胯间,在那因枯瘦而高高隆起的骨盆中央,很是滑稽地生长着一束干涩的,形
状怪诞的,好似仙人掌般的肉团团,那,便是我向往多年的地方。
拨开这团枝桠丛生的肉团团,一条滑润的肉洞洞便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面
前,我的手掌因激动而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只手掌依然拽拉着老姨极不配合的瘦
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
的胴体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
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
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
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着老姨的小便,一只
手握着鸡鸡,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
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
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
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
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
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
去,轻抚着老姨膏药般的平Ru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
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
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
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
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
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
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
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
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
“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
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肉,我
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
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
()
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
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
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
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
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
淫靡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芭,早
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
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
进老姨爱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
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
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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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
缩着,抵挡着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
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
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
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
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
呻吟着:“嗯呀,嗯呀,嗯呀,嗯呀,……,大外甥,轻点,轻点,老姨受不
了!”
“嘿嘿,”我一边狂插着老姨,一边紧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吱吱作响的
肉洞洞,我突然邪念横生:哈,老姨的小便,老姨肉团簇拥的小便,不仅被老姨
父操过,还被爸爸操过,今天,我又步两位长辈的后尘,鸡鸡幸福地插进老姨的
肉洞里,啊,我把老姨给操了,嗯,老姨的小便,据我所知,已经被三个男人狂
()
操过,嗯,这三个操过老姨的男人,他们的鸡鸡有何不同呐?
“老姨,我的鸡鸡,跟爸爸、跟老姨父相比,有什么不同啊?”
“去,去,去,”老姨布满泪痕的面庞,唰地红到了玉颈处,嘴唇突突地抖
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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