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啊,我就当是交你们这些朋友。”
从春梦哥的嘴里我得到两个消息,第一,我们这次去海南有冤大头买单。第二,这个冤大头肯定是有预谋的想跟我们套近乎。
这时候春梦哥站起身跟我们告别,这时候毕方问他:“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
春梦哥好像还想了一秒:“她啊?算是吧。拜”说完他就很潇洒的出门开车,一骑绝尘。
这时候小月突然言:“有便宜咱就占,这人不能深交。”
我们猛点头,小月是保证我们不被骗的指路明灯,所以还是那句话,听小月的话,跟党走。对我们来说绝对是真理。
计划照样执行,反正明天上午春梦哥来开车接我们,我们连去机场的打车钱都省了,唯一变的就是老狗刚拿回来的机票要给退了,就当是中了彩票三等奖了,好歹也有个几千块钱呢,老狗沉着脸领着毕方出去退票去了。
“晚上不用给他俩留饭了吧。”老狗看着小李子走出去。
我摸了摸下巴,做柯南状:“他肯定要吃顿好的。”
果然,我们吃过晚饭,三个人一起看了会电视,小月躺在我大腿上,老狗羡慕得都快狂犬病了,我深信,如果我不是小月的哥,我会被老狗给暗杀掉。
大概九点的时候小李子才和毕方手牵手一脸春情荡漾的回来了。
莫非他们出去野合了?
“你们干啥去了?”我抱着好奇心问了一句。
毕方神秘兮兮的一笑:“我答应小李子不告诉你们的。老王八那的生意真好。”后面一句是冲小李子说的
小李子含泪无言。
我们:“你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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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大概十点多的时候,一辆悍马停在门口,春梦哥和那个算是他女朋友的林姗姗从车上下来,看到林姗姗脸上那种骄傲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种很悲切的感觉,如果她知道她的白马王子用来评论她是那三个字,不知道她的骄傲她的自豪,她的笑靥如花是不是还能继续的灿烂下去。
我们上车之后,没有人说话,彼此用眼神交流。磨合了这么长时间,眼神交流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一路上我们都特别安静,而春梦哥见过我们身上不可思议的地方,也并不敢表示任何乱七八糟的想法,小月悄悄咬我耳朵,说春梦哥一路都在想一些很不着边际的事情,好像有防备,而这段时间只有林姗姗一个人在不停的说着话,那种谄媚,那种讨好。
我静静看着她的侧脸,渐渐的她和我记忆里的那个喜欢把眼睛笑成月牙儿的姑娘重叠,然后又渐渐的变成两个人,心里那种味道,说不出来是什么。伤心吗?没有,惋惜吗?也许有一点,可能更多的是一种感叹,从她昨天出现就有这种感觉了。
毕竟她也是我初恋嘛。
“哥,好多事情的变化是不可预料的。”小月在我的手心写下这些话。
我轻轻点了点头,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这个世界不是说谁牛逼谁就能把一切都抓在手里,至少人心是没有人能掌握的。能毁灭世界如何?能创造世界又如何?游戏罢了。
我半依在靠垫上,看着车窗呆。
“怎么了?晕车啊?”老狗的询问。
“有心事?”小李子的。
我摇摇头,冲他们一笑,有时候人傻一点确实挺好的,也许老狗那种三餐等天黑的人生哲学才是最完美的,他可以用其余的所有时间专注于一件事,我不信小月这十几年来没被老狗那种韧性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打动,可能早在心里就默认是他女朋友了。
小月不敢直视我,而且耳根子红。
看,被我猜对了,说实话,也就是老狗这种一根筋的才能和小月在一块,一般人谁没有点歪心思?
话说,我也从没来真正审视过自己,可能是不敢。我撩开袖子,看着上面两个三角形的白印儿,难道我真跟他们说的一样,除了靠别人的施舍就没有别的办法保护自己了么?我果然只是个没出息的哥哥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春梦哥突然怪叫一声。
“快看我们后面!”春梦哥的声音把我们的胡思乱想和半梦半醒都打扰了。
我们回头去看车后,被这部车压过的路面就好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的泡沫板,被压出了两条很诡异的轮胎痕迹。
春梦哥赶紧停车,下车仔细检查,现除了路面被毁坏和车陷进去之外,其他一点事儿都没生。
老狗小李子也是面面相觑。
我们都下车了,幸好这是过年的郊区,不然真的不好解决,这时候老狗突然往我这一挡,小李子紧随其后。
这时候小李子冲春梦哥说道:“可能是柏油还没干,你上去动车子,我们帮你推车,姑娘们都上去吧。”
等他们都上车之后,老狗一指我脚下:“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这才现我半条腿都陷在硬邦邦的马路里,我试着抬起一条腿,现好像根本没有阻碍,然后紧接着又陷在另外一块原本平整的地里。
小李子日了一声:“我去稳住他们,你赶紧打电话给王老二。”估计小李子是要去催眠春梦哥和林姗姗。
我拨通王老二的电话,把事情原本告诉他,他那边沉吟了可半天。
“你是不是问天地借力了?你***现在就是个人形泰山,赶紧还了,得亏有灵性,不然那车直接被你给压爆了,又他妈两条人命,你……”说着王老二那边可能是没电了或者信号不好,嘟的一声挂了,再打就无法接通了。
我支吾了一声:“不是人猿泰山么?”
老狗一拍脑袋:“你都这会儿了还找人茬?”
老狗并没骂我,只是挺镇定的说:“你刚才怎么借的力?”
“我在想,我是个没出息的哥哥。”我当时真这么想的。
“那你***现在赶紧想你是个很牛逼的哥哥。”老狗愤怒。
我想了,不管用。
我这急的都快哭了,我这么下去那绝对成了市政工程杀手,我有罪啊。
我现在沾哪哪一个窟窿:“哎哟,哥哥弟弟们,别玩我了,弟兄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么玩下去我还活不活了?”我只能对天祷告了。
随后的事情让我瞪大了眼睛,原本有好几百米的深长的痕迹自己慢慢修补过来,就好像整体浇灌铸铁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到我这的时候,我被吧嗒一声弹出地面,然后一切恢复正常。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把汗问老狗:“刚才啥情况?”
老狗摇摇头,也是一脸迷茫,刚才的事情又一次违反了物理学,而且违反的非常严重。
我们再一次的坐上车,小李子看着我一脸无奈,毕方早睡着了,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小月捂着嘴笑。
这时候林姗姗问:“你们俩上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啊?等会来不及了。”
春梦哥也点点头,然后好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开车就走,我好奇的看着小李子,小李子在我耳边悄悄说:“催眠这俩人,我还是挺轻松的,别问,师门秘密。”
小月抓过我的手,在我手上写着:“有出息没出息,我说的算。”
这次惊悚的事情总算是有惊无悚的过去了,得亏我那些个传说中的哥哥弟弟就是想跟我开个玩笑,不然我真***万劫不复了,这事儿以后千万不能干了,刚才那一下子,别说是保护妹妹了,就是***当地球人我估计都没多大问题。这个传说中的天地之力啊,放个屁都够我喘几年了,我他妈再也不乱想了。
看来除非遇到什么重大险情,我再也不敢碰这些个弟兄了,刚才不知道是哪个,随便来个加持,我就已经肝胆俱裂了,看来人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难怪他要当记者了。
一路没什么人,我们很快到达了机场,飞机票几乎就是现到现买,又不是返乡高峰,两个小时多点飞机就降落了。
值得一提的,我们飞跃了温带和热带,期间毕方居然一次没醒过,一下飞机她就跟冬眠过去了一样,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伸个懒腰,喊饿,这功力绝对值得学习,这生物钟调的,比一般的准点报时准到哪去了。
春梦哥先带我们去提前订好的酒店,说休息一天,适应一下热带气候。我们的衣服在飞机上就换了,反正里面就是穿着单衣。
当然除了毕方,反正她也不怕热。
在去酒店的路上,毕方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因为在三亚这个地方,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穿羽绒服的少女了,毕方毫不在意的跟注视她的路人挥手,弄到最后连春梦哥都悄悄问我毕方的脑子有没有问题。
“据说春节三亚这边的房价都特高吧?”我前几天在报纸上见的,说这边的房价都迪拜了,这纯粹是扯淡,拿着越南的工资***住着阿联酋的酒店,找死么不是。
春梦哥一抹鼻子:“没事,我老爹是这一个旅馆的大股东。”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啥了,说实话,便宜能占,大便宜可别占,这可不比老王八那西餐,人家那是手艺。这可是硬通货。
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大东海银泰酒店,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
老狗问我:“这是几星的?”
我:“他说是旅馆”我指着正在那跟酒店经理聊天的春梦哥。
“那我们就当旅馆住好了。”小月这时候一袭草帽吊带长裙出现在我们背后。
她身后还有一个穿羽绒服的少女。
毕方……
我们不是害虫 第十八章 阳光沙滩海浪和摔跤赛。
有什么事情比在冬雪初融,春寒料峭的时候享受到北纬18度东经1o8度热带海滨的温暖阳光和白浪沙滩更具有诗情画意呢?略带咸味的海风,哗啦作响的椰子树,以及皮肤黝黑穿着大裤衩热情洋溢的本地人。
毕方如愿以偿的住上了传说中的五星级大酒店,并且最重要的是她脱下了她那鲜红靓丽的羽绒服,因为她终于现周围的人都穿着比基尼或者是薄纱套装,自己老跟这世界格格不入。
我们的房间在六层,春梦哥和那个林姗姗在把我们安排进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玩浪漫了,他告诉我们如果饿就按铃点餐,如果休息够了就出去玩,他就不跟我们掺和了。看来二世祖不全是智商很低的,我个人感觉,一般的二世祖除了那种天生智力有障碍的,大多都受过良好的教育,绝对比我们这群原生态土鳖见的世面多很多,他们会干很坏很坏的事儿,但是绝对不会让别人现他们干的事,这是仅仅是我对新时代富二代的很表面的一种理解。
我们五个开了三间房,不知道是春梦哥是出于何种心理,反正我的房间是个单间,其他的都是标间,莫非他看出来我们几个就我一个无依无靠么?不过就算给老狗和小月准备的是一间房,嘿,也要看老狗敢不敢睡进去了。
全部准备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三点了,真想不到,五个小时前我们还坐在那个酝酿着儿,我说我也没,你就死了心吧。
这时候小月拖着一张躺椅往我房间阳台上一放:“哥,我们换吧。”
“行,那我去跟毕方睡。”我看了一眼虽然没什么胸部,但是好歹青春可人的毕方小朋友。
小李子眼睛一瞪:“你想也别想,要换也是我跟小月换。”
老狗一听他这么说,舌头都伸出来了,头点得像嗑了药。
看来这房间是换不动了,我们开始商量下午该怎么安排行程,虽然包吃包住,但是旅游花费还是得自己掏钱。
小月戴着一个大大的太阳眼镜,靠在躺椅上晒太阳,毕方跟只小猫一样在我还没碰过整整齐齐的床上打着滚。
小李子不知道从哪掏出张地图:“你们看啊,我们现在这个酒店,好像是这片儿唯一有私人海滩的,今天晚上好像有篝火晚会。到时候咱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你物色个热情似火的小娘子呢。那时候你的房间就不浪费了。”
老狗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小月:“这不合适吧?”
“没他妈说你,就是给你个妞,你敢么你?”小李子用很轻蔑的语气嘲笑老狗。我知道,就算给小李子一个妞,他自己也不敢。
我一拍大腿:“就这么办,那现在你先把你媳妇儿从我床上给弄下来。”我看着毕方把我床给弄得一塌糊涂,我头都是肿的,一个单身男人要在一个充满女性气息的床上睡一晚上,那得多痛苦?特别是我鼻子还挺灵。
小李子看着在柔软的床上不停折腾的毕方,挺为难的看着我:“让她先玩会儿,要不晚上你跟老狗睡?”
“去,门儿都没有。”说着我把拎着毕方的胳膊就把她给揪了起来,她毫不介意的又去把小冰箱的门打开,挑了半天,挑了两条巧克力揣口袋里。
我觉得如果再不把他们弄走,我这个僻静的小房间会被毕方给洗劫掉。小月依然靠在躺椅上晒太阳,嘴里还哼着歌,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我得洗澡了,你们也赶紧洗澡去。晚上要开始活动了”我把他们一个个的往门外扔,毕方还顺手拿了瓶红牛。
都清净了,唯独小月还巍然不动。
我着急了:“我说,你也去洗澡吧,都这么大个人了。”
小月侧过头,把太阳镜拉到鼻梁下,从上面看着我:“从小不都一块洗的嘛,我不看你总行了吧。”
我愕然,这话得亏没让老狗听见,不然以他的智商,指不定能把我想成多邪恶多变态呢。
最后我迫于无奈,也拎着小月扔出房门,平时乖巧听话的妹妹一到这,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洗完澡,穿上我那心爱的花裤衩,还有那条买来就没穿过花衬衫,海绵宝宝人字拖。怎么看怎么一副翩翩浊公子的样子,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那副塑料黑框有镜片眼镜。
这时候有我房间的电话响了。
“先生需要客房服务吗?”对面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我被吓到了,这个点儿就出来找活儿,赚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