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要说来代替我媳妇的,我还兴许能信了。”
金花摇摇头:“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但是我有一种使命感,我的使命是来接管你现在的位置。”
我点点头:“那敢情好,以后你得保护我。”
金花一听,瞬间暴起,把我死死的按在低声,翻身坐在我身上,掐着我脖子大声吼道:“你这个傻逼!我代替你,你就要死!”
我看到暴躁如同母黑熊的金花。听到她说的话,顿时心里一阵空白。脑子完全转不过弯来,这一切我都毫无头绪。
金花看到我的样子,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她爬在我身上,用手摸着我的脸:“我舍不得你,还从来没人和我能像你和我联系的这么紧密的。自从来到你身边,我再没有孤独过了。”
我嗯了一声,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小蛇蛇的那种歇斯底里。虽然我好像比它要幸运一点,但是毕竟同样是被放弃的那一拨里的人。
也就是说,海鲜鳃跟我说的所谓残酷的天道,现在正以一种不同的面貌出现在我身上。
我轻轻在金花头顶亲了一下:“别告诉其他人。”
金花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其实我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我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人家都说快死之前,自己的一辈子会像看电影一样的在脑袋里过一遍。虽然我还没死,但是我在这一玄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召唤,一种彻底的消失或者说是死亡的招呼。
就好像小蛇蛇说的,我能恨吗?我能原谅吗?好像都不行。所谓的天道好像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毕竟它还派了金花来代替我,并且提前让我知道了这个消息。
提前做好死亡的准备其实挺残忍但是又很人性的,看来不管什么东西都存在着两面性,至少我知道自己可能会死,我可以把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做完。可另一方面,其实死亡不可怕的,真的,一点都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个过程。那种迷茫。
就好像得了癌症病入膏盲的病人。有很多人坦然很多人茫然,其实生死这种东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真正让人心有不甘的,只是身边的人和未达成的愿望。比如我还没看到小月穿婚纱、还没看到糖醋鱼生孩子、还没看到我们酒吧展成能和星巴克相抗衡的大酒吧。 “其实我不想死。”我摸着金花的头,异常平静的说。
金花点点头:“我知道。”
我们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和他自己,都异常的平静。平静到根本好像不是在谈论生死,而是我在说外面下雨了,金花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把王老二老李还有小三浦海鲜鲤的话都综合了一下,现好像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个必然。
不过我总感觉事情还有一线转机。毫无根据。但凭着自己的直觉,我真的还觉得事情有一线的转机。
而就在我网要跟金花说的时候。金花突然坐起身,表情很坚毅的看着我:“让我怀孕!”
因为我脑子还是糊涂着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能愣愣的看着金花:“啊?”
金花咬着牙说道:“让我怀孕!”
我摇摇头,捏了捏她脸:“别闹了,我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
金花甩开了我的手:“万一没有呢?万一没有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我没办法离开你了。”
我笑着把金花从我身上抱下来:“那可不行,我还不一定会死,呢。”
金花冷笑道:“你是个孬种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亲 川弄午下!“别激我了。我着不! 其实我说假话,绝逼的。我自己都觉得我这句话说得特装逼,金花糖醋鱼随便哪个配我这个,人渣那都是绰绰有余,但是我可不能耽误了糖醋鱼又耽误金花,虽然我当不了硬汉,但是绝逼是个爷们儿,妥妥的。
金花依然一副冷笑的表情,也捏着我的下巴亲了我鼻子一下:“你猜我信么?”
我耸耸肩,摇摇头:“那我死了。你帮我照顾好糖醋鱼,她单纯。”
金花眼圈红着,但是依然笑着说:“谁敢碰她,我就灭了谁九族,我说道做到。”说着金花手心呼啦着起了一蓬火焰。我认识。是小九的火。
我帮金花整理了一下头:“看来你已经和它们联系上了。”
金花点点头:“它们不喜欢我。它们喜欢你。四姑娘说,如果你不在了,她就把全世界的水变成冰。”
我咳嗽了一声:“四姑娘果然是小孩子脾气。”
而金花点起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接着她把嘴紧紧贴在我嘴上,然后把嘴里的烟回吐在我嘴里。
“我用二手烟毒死,你。”
听到金花这个从没有过的小女孩一样的语气,我真的被她给弄笑了,我捏了捏她胸部:“别闹了,你把这边封起来了?”
全花点点头,接着干了一件很惊悚的事情,她一抄手就把她的,恤给脱了下来,上半身**着,又一次的趴在我身上。
她把脸靠在我的脖子边上:“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你可以用我来泄。”
我叹了口气,用手在金花光滑的背上轻抚着:“你看,其实你不用自责的,这跟你没关系,你不也是受害者么?”
金花嗯了一声:“不是自责,我是自愿的。你根本不了解女人,毒可不在乎当小三,如果不是因为你,糖醋鱼也许早被我弄死了。”
我心中一惊,我料想金花是一个非常毒辣的女人,但是我根本没想到。其实她对除我外的任何人都不带一丝感情。难怪小月和她的关系也只是平平淡淡,要知道小月对这方面比我敏感的太多太多了。
“你猜对了,那些人在我看来就是蝼蚁。
我的妹妹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已经消失的世界里的那个消失的小月。”金花在用一种夫妻说悄悄话的语气,来诉说着一些很残忍的事情,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金花一边舔着我的耳垂,一边小声的说道:“其实我比麒麟无情的多。这个世界任何人任何事,我都可以不眨眼的杀掉。可是碰到你 我就融化掉了。”
我干笑了两声,用了很大的力气捏住了金花的屁股:“你还是个女魔头咯?”
金花嘻嘻一笑,用一种从没有过的妖媚的声音说:“我是不是演的很像?”
我的手从金花的牛仔裤里挤了进去,顺着她的股沟来回摸着三“我到底该怎么分辨你哪一句是真的。哪一件是假的呢?”
金花轻轻哼着,时断时续的呼吸打在我耳朵上:“你全部信就好了。反正你这个快死的人了,我骗你也没意义。”
我扭过头咬了金花的嘴唇一下,而金花看了我一眼:“你知道吧,其实我们的互相吸引是与生俱来的。但是你的道德标准,不允许你这么做。你觉得会对不起我,对不起糖醋鱼。”
我不置可否,这其实是个事实。拒绝是最大的保护,我不能让那个深爱我的女人受伤,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而现在,我承认。我根本抵御不住金花或者说这个女魔头的吸引了。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在你面前才这样。”金花近乎淫荡的脱掉了自己全身的衣服,**裸的坐在我身上。眼角的一抹桃花让她显得有点妩媚的过头了。
金花抓着我的手搂住她的腰。指着自己的泪痣:“有泪痣的女人,注定一辈子为情所困。你肯定想象不到一个二十七岁的处*女,这么多年来不敢接触男人的原因只是因为这颗泪痣。” 我坐起身子,让金花整个人都嵌进我的怀里:“我现在同时在伤害两个女人。”
金花妩媚的一笑:“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好人,现在到了收成的时候了。”一,,
其实对于这种情节来说,我觉得不能光是海绵体和粘膜的交流,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心态上的描写。
**其实每个人都有,哪个已婚男人敢拍着胸脯说没有对老婆以外的女人有非分之想,多少男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上过床?
太多人漠视或者说是不敢正视自己的过错和缺陷。这其实是一种逃避。
当然,有人说,现实已经够摧残人了。为什么还要上网再让你摧残一遍。
哦?难道正视自己的内疚和挣扎就是叫摧残么?其实很多时候,是看一个人的生活态度而已。或者说,请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活的很累。
杂牌救世主 真封神无双 佰六二 随遇而安
!,实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金花更多的,是种内万州际了自己的身体之外又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偿还这份内疚,假如和她说得一样,她真能怀孕,也许这在她心里才是对我的最好也是最大的一种补偿。
虽然我从来没有觉得任何人欠了我的,金花更没欠我的。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的生活虽然说不上饥寒交迫,但是也绝对说不上多么幸福。
我早就已经看淡了,有得有失,有欠有还,老天不许人太贪心。虽然十分舍不得,但是从金花的话里,我听出来了,我好像只有两条路可供选择了,要么让金花安安稳稳的取代我,要么让这个世界跟我一起去死。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好歹还算个男人。我没有资格去肆意录夺任何一个人的生存的权利,谁也没赋予我这个权利。更何况难道因为一个。将要消失的我,就要自私得让那些爱我的和我爱的人都随我去了么?
他们还有他们的生活,我的离去也许会让他们伤心,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许会渐渐的从哀伤中清醒过来,重新走进属于他们的没有我的世界当中。这样的结果也许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想留份遗书。”我捏着金花的耳垂,安静的对她说。
金花没有说话,只是把我的手捂在她的脸上:“你说,我给你记着。”
我笑了笑,把金花抱到腿上,拿起她旁边的衣服,慢慢给她穿上:“疼么?”
金花很僵硬的笑了笑:“疼,先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吧。我会告诉他,他爸爸是救世主。”
我拯着金花的脸:“他妈妈也是。”
金花把脸贴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了她热热湿湿的眼泪把我的脸弄得滑滑腻腻的:“杨云,我爱你。”
我摸了摸她的头:“爱你就等于爱自己。”
金花听完突然嗤笑了一下,用手拍着我后背:“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贫嘴。”
我深呼吸一口:“我还有多久。”
即使我自以为已经看的很淡了,但是我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还是忍不住的心里一颤,这太残忍了。真的,太残忍了。残忍到我开始觉得心角在隐隐作痛。
金花从我怀里坐起来,用额头顶在我的额头上:“我不知道,大概快了吧。因为我开始接管本来归你管辖的事情了,可能等手续移交完毕了,就到时候了。”
我点点头:“其实我不希望你怀孕,这会把你以后的日子给毁了的。”
金花用鼻尖蹭了一下我的鼻子:“你觉得我有资格过以后的日子么,你觉得我还会接触其他男人么,傻瓜。”
听了金花的话,我着实心里一酸,可是我现在要劝她以后如何如何就太虚伪了,而且我也根本说不出来那种话。
金花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时间对我不起作用,因为没了你,我就好像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谁能忘记自己是不完整的人呢。”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其他所有人都可能忘记我,唯独金花,是不可能的。就好像我没有办法忘掉我的左手,我的双眼,我的脑袋一样。
“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杨云吧。”金花搂着我脖子轻轻的说道。
我无奈的笑了一声,也只能尴尬的默认了,毕竟让我现在的状态去给未来的孩子取名字,这也太折磨人了,金花跟我也差不多吧。可就是老爹老妈儿子女儿都叫一个名字,感觉上有点奇怪。
而就在我感觉奇怪的时候,金花紧紧搂着我,力气用的很大:“你把你想说的话都告诉我吧。”
我深深的闻了一下金花的香:“我不希望我走的时候,你们在场。告诉老狗,对小月好一点,还有小李子别那么小气了,毕方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还有让他们每年清明冬至都给老子烧点烟,不要中南海,中南海不好抽,要十块钱白沙。”
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是金花已经泣不成声了,而她刻意压抑着抽泣声,估计是不想让她的情绪感染到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塑料吸管折成的幸运星,轻轻的放进金花的掌心里:“这是小月这辈子唯一做过的手工品了,我不在了,你一定一定要把她当成亲妹妹。
我和她相依为命的,没了我,她会害怕的。还有,你告诉她,哥哥不能陪她到老了,我小时候跟她拉过勾的,说谁反悔谁就要当狗。” 说到这,我缓了一下,因为我现我快要说不下去了,金花也几乎同时的仰起头,用舌头轻轻把我脸上的眼泪给沾掉,然后用红肿的眼睛看着我:“对不私 …”
我摇摇头强打起精神,撑起笑脸:“没什么的,这不是你的错,你可别内疚。看来这次我要变小狗了,其实我小时候我就天天盼着小月赶紧长大,赶紧长大了,我就不用那么累了,你知道,我比她大不了多少,可我老觉得我更像她爸爸而不是她哥哥。现在她真的大了,而且快当妈了,不过我恐怕是等不到看着小月穿婚纱的那”不讨我货得她那么漂亮,老狗又那么帅。生的孩子肯汇刑川好看。你得帮我照顾着她,别看她冷冰冰的,其实她特脆弱特胆”
金花点点头,用已经沙哑的声音说道:“你的,就是我的。我会当好你的。”
我笑了笑:“笨蛋,你是你,我是我。谁也当不了谁。”
金花把脑袋埋进我胸口,疯狂的点头。
其实,遗言我已经留的差不多了,其实人生百年,浓缩而来不就讣告上的那短短几行而已,总有万般不舍,可事到临头,总是无可奈何。
可,总有一个人让我无所适从、让我放不下心。那就是糖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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