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如逝水,始终就是挤不上那趟如同诺亚方舟一般的公交车,我给你十二亿你卖我张票行么?
就在我一筹莫展准备招手拦那昂贵的出租车的时候,一亮锃亮崭新的小菠萝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摇下,露出玲玲的笑颜如花:“上来吧,我老公送你。”
我刚一上车,玲玲就指着我冲开车的老公说:“这就是折磨我一个童年的家伙,我跟你说过的。”
说着玲玲的校长老公一脸笑容的回过头,可看到我之后,表情一顿:“靠,你丫啊!”
我也乐了,说:“飞机拉线儿!你牛逼了啊,都当校长了。”
玲玲一愣:“你们认识?”
我嘿嘿一笑:“问你老公尿急么。”
拉线儿一呆,哈哈大笑起来:“你丫再说我揍你啊,晚上去你那蹭饭啊。”
我点点头道:“行啊,晚上喝趴了你。”
拉线儿连连摇头,道:“不行,晚上得伺候老婆。”
玲玲听完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有孩子呢,你怎么说话呢?”
我在他俩身上扫了几眼:“拉线儿,看来你的日子水深火热啊。”
有车确实很方便啊,即使这种小户型家庭车,也比十二亿都买不着张票的公交车方便的一塌糊涂。
很快,拉线儿便载我们轻车熟路的来到酒吧门口,车刚一停好,玲玲便揪着拉线儿的耳朵,说道:“你路挺熟啊?啊!?经常来吧?”
我赶紧帮拉线儿打圆场:“没,没,他真没经常来,一个礼拜也就两三回。”
扎一说完,我就见玲玲身上的杀气宛若实体,拉线儿的眼神哀怨无比,万幸的是这时候小狗突然捂着肚子躺倒在我腿上,哭着喊着叫肚子饿,这才化解了这对小夫妻之间的家庭矛盾。
我推门走进酒吧的时候,刚好苹果和我打了个照面,不顾有外人在场,怨毒无比的冲我说了句“我是不会放弃的!”就跑到厨房去帮忙了,把我整的是一头雾水。
拉线呆呆看着苹果,在玲玲反应过来之前冲我说:“你对人家干了什么?”言语间充满着鄙视和嫉妒。
这时候糖醋鱼穿着服务员的套装一个俯冲就抱住了我脖子,然后狠狠的咬了我嘴唇一下:“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我把她从我身上揪了下来,略带尴尬的冲玲玲两口子笑了笑:“贱内。”
玲玲是个很率真的少*妇,她眼睛骨碌着把我们这看了一圈,然后点点头:“你们这怎么跟疯人院一样?”
糖醋鱼哈哈一笑:“哪是一样啊,这就是疯人院,想入伙儿不?得交住院费啊。”
拉线儿在糖醋鱼身上转悠了一圈,冲我点点头:“杨子,你丫眼光不错。”
糖醋鱼搂着我脖子摆出一个性感的姿势说:“那还有假,我可是百里挑……哇,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大。”她话说到一半,就被玲玲的三十六e硬生生的吸引了过去,甚至都想伸手去抓一下,我连忙按住了糖醋鱼的手。
老狗和小李子以及吴智力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屋子里净剩下一堆女子,脂粉味十足,我扯开嗓子喊了一句:“姑娘们,晚上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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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有双分割线,没办法,阿拉的贼开双天赋了,所以能有两个分割线了,嗯,就是这样。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吃完了晚上饭,玲玲架着醉醺醺的拉线吩咐我明天别让俩孩子上学迟到之后,就开着她家的小车秃噜回去了,而到此时,老狗等人始终没有露面,反倒是王老二拎着个收音机晃荡着过来了。
“玲玲来过了吧。”他进门第一件事儿就是提鼻子一闻,然后像警犬一样做出判断。
我正抱着糖醋鱼看电视,而两个小的正在小月和金花的监督下写作业,毕方在拿扑克牌自己算命玩儿,苹果……苹果则在沙上冷冷看着我。
“来了,你跟她有一腿儿啊?”我看着王老二穿着一身解放没几年出品的衣服,摇了摇头。
王老二自觉的从吧台上拿下一桶茶叶,到厨房泡了杯茶端出来,坐在我面前:“你知道驱魔人协会具体是干什么的么?”
“像傻逼一样降妖除魔。”我点了点头,这都是吴智力说给我们听的。
王老二一乐:“差不多,不过他们也是属于半官方的,他们主要任务是拿你们这些妖怪炼药。”
糖醋鱼扭过头看着王老二:“炼我试试,看能不能炼出龙虎人丹。”
“你们知道那两个小家伙为什么快绝种了么?就是驱魔人协会逮的,她们俩现在就跟咱们的大熊猫一样,如果被那边儿现了,会出政治纠纷的。”王老二呼噜了两口茶下去,一脸正经的说。
糖醋鱼冷哼一声:“谁敢来,我挖他祖坟。”
毕方也把扑克一扔,抬起头:“试试看。”
我连连点头。
王老二点了根烟,冲我说:“你们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今天那个叫顾霞的,就是专门用来窃取情报的,她故意接近那个男老师,监视玲玲。现在倒好,那边有意外收获。”王老二指着正在写作业的两个小丫头。
我们都没说话,不过这时王老二嘿嘿一笑:“不过这个我是不担心,我不能明着帮你们,可帮你们弄情报还是可以,学校那边我也招呼了玲玲了。什么***破事儿一跟外交扯上,那真是叫扯***蛋了。”
“茶不错,我拿走了,晚上注意点。”王老二留下这句话,带走一桶铁观音。
糖醋鱼问我:“你怎么看?”
毕方手上哗啦啦的洗牌,抽空说了一句:“他就是来拿茶叶的。”
我把鼻子塞到她脖子下面细细闻着,说:“来了就撒掉。”说着我的手在她背后打了个叉叉。
虽然我不敢杀鸡,但是我和小月一样,只要是可能威胁到安全的,一律清除,这事儿不能犹豫,就好像我们没干掉在海南惹我们的大金链,却把一心找僵尸哥麻烦的怪胎给干掉了一样,咱不惹事儿。但是咱可不能怕事儿,而且间接变成了国家机器对抗的筹码。可我敢朝天喊三声,我愿意。谁能拿我怎么样?说我傻逼也好,我都自愿傻逼了,谁能耐我何?
王老二刚走没多长时间,老狗他们三个就一脸干坏事儿得逞的样儿走了进来,看到我在,老狗脸都笑成波斯菊了:“你知道我们三个今天干什么去了不?”
“赶紧说,别废话。”我心痒难耐了。
小李子尽力想表现的严肃一点,但老绷不住笑:“还记在英国的时候跟老狗决斗那傻逼不?”
我点点头。
“吴智力你说,我受不了。”小李子还没说完,就跟老狗俩人笑成一团。
吴智力点点头,也是一脸笑容,冲我们几个说:“我给他下了点药,让他硬一个月。我的药,无解啊。”
毕方没听明白,抬起头问:“什么硬?”
糖醋鱼哈哈大笑,拧着毕方的脸说:“就是那个能软能硬,能粗能细,能长能短的。”
毕方恍然大悟,不经意瞟了一眼小李子,高兴的说:“那他不是废了?”
吴智力点点头,笑着说:“差不多、差不多。”
老狗换了口气,朝我们说:“估计以后他不按个假肢怕是再也起不来了。”
毕方笑着呸了老狗一口:“下流。”
“你们咋找到他的?”我拍着糖醋鱼的背,问坏蛋三人组。
小李子喝了口水,说道:“马公公呗,我们直接去春梦男家里,然后问他的,他可痛快就告诉我们了。”
“你们真是坏蛋啊。”我摇摇头,这断子绝孙的事儿,也亏他们干的出来。
老狗点点头,嗯了一声道:“我们还留了名号,称五雷轰顶俱乐部对此负责。”
小李子补充道:“我还让吴智力写了封英文信留给他,让他想报仇就打我手机。”
我一愣:“你这么牛逼?不怕警察逮?”
小李子哈哈大笑:“我给他的手机是王老二的。”
我:“……你们真是坏蛋啊。”
糖醋鱼在我怀里叹了口气说:“本来我和毕方也去的,可他们说要给那个傻逼配强力**吃吃,我就没去了。这几个家伙太坏了。”
糖醋鱼刚说完,吴智力猛一拍大腿:“妈呀,完蛋了,今天面试我忘了。”
我们:“……“
夕阳之二啊 第六十八章 老鱼同志是个好同志
晚上在看完大风车之后,我招呼着神采飞扬的小凌波准备睡觉,而糖醋鱼抱着个毯子可怜兮兮的走到我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
当她看到坐在我床上穿着小睡衣准备睡觉的小凌波的时候,眼睛里一阵失望,我看她的可怜样儿,摇摇头,伸手招呼她进来。
“少奶奶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指着她手上的毯子。
糖醋鱼把毯子往我床上一扔,说:“晚上我睡这。”
小凌波趁这个空挡又打开了电视,屁股往床头挪了挪,给糖醋鱼腾了个地方。这不挪还好,一挪糖醋鱼就火了,气势汹汹的冲我说着:“她这是什么态度?她是女主角啊?”
小凌波抬起头看了看她,然后冲我说:“贱民,我要睡中间。”
我深知这个时候如果搭理糖醋鱼,她一准就给你没完没了了,所以我捏着小凌波的小脸蛋说:“你睡哪都行,关电视睡觉了。”说完我就走过去把电视给关掉,顺便踹了一脚正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吴智力。
在我关电视的时候,糖醋鱼已经很自觉的爬上了床,气呼呼的揉着小凌波的脸,我关了灯,摸上了床,拍了拍糖醋鱼的肩膀:“都当家长了,还闹着没完。”难怪我听说好多八零后小夫妻互相吃孩子醋,开始以为是无稽之谈。可现在看来啊,这事儿,还真是。
老狗搂着小狗俩人正梦中对话,小李子依然执着的咀嚼着英语书,吴智力因为忘了白天面试的事儿,已经是寝食难安,久久不能忘怀。
夜越来越静,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试验一下大半夜叫叫麒麟哥,看他能不能陡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看着除吴智力之外其他人恬静安眠的表情,我实在不好意思折腾出那个大杀器败坏人家睡觉的兴致。
我睡在床的最外沿,小凌波睡中间,趴着睡的,一只手搭在我身上一只手放在糖醋鱼的肚子上。我哑然失笑,看这架势,还真有那么一家三口的模样,这一百多岁的老闺女,真是让我很是骄傲啊。
正想着,我就见吴智力在地铺上翻来覆去,于是我低声说:“嘿,嘿,干什么呢?”
吴智力听我叫他,抬起头冲我傻傻一笑:“紧张。”
我惊奇的说:“你原来不是一直在部队里干?还紧张呢?”
吴智力摇摇头:“不一样,这可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组织,哪是那些二流团队比的了的。”
屋子里唯一没睡的俩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来吴智力紧张的根源还是在神秘这俩字上,就好像有一天一个男同学被分配去打扫女厕所一样,头天晚上他铁定得失眠到下半夜。
就在我和吴智力都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小李子床头的两个小铃铛响彻天际,顿时惊醒了所有人,包括趴在老狗身上口水四溢的小狗和打着轻鼾的小吸血鬼,而有被害妄想症的小李子则更是直接弹了起来。
“妈的,有人潜入。”小李子随手摸上一件衣服,套在身上,从床头拉过他那个从来没离过身的谜样旅行包,在里面摸索着。
老狗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道:“估计又是小偷吧,你去搞定就是了。”
小李子摇了摇头:“不像是小偷,门窗上的封条都没拆。”小李子的习惯,每天睡前上厕所的时候把门窗上都贴上符纸封条,封条一断小李子就知道,而且一到晚上他的防盗阵法就启动,有人出现铃就会响。他还把这阵法改进了,加了敌我识别……
他刚一说完,老狗便穿了个大裤衩子跳下了床,打开门冲外面喊了一句:“这没钱也没人,要命的赶紧滚蛋。”
我们:“……”
糖醋鱼拿过我床头的纸巾擦了擦鼻子说:“有这么吓唬偷儿的么?人家也不 (炫)(书)(网) 容易,赶走就行了。”
小李子皱着眉头,拿个罗盘一脸奇怪:“怎么人还在,气息没了?”
我从床上起来,捏了一下糖醋鱼光溜溜的小脸,穿上衣服,冲老狗他们说:“我下去看看。”
糖醋鱼用一种很琼瑶的眼神看着我:“啊,你要小心,早去早回。”
我:“……”
大厅里黑漆漆的,用恐怖小说里的描写就是,阴森森没有一丝人气,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正窥视着我,隐约有人低声轻语,又好像从遥远的幽冥之中传来阵阵嚎哭,而且有一个脚步声正“咔嗒”“咔嗒”的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当然,以上纯属放屁。
我打开灯,现大厅里一个人没有,于是我检查了一下,我顺道上了个厕所,在柜台里拿了一包烟,就准备上楼去搂着老婆孩子睡觉去了。
可我准备上楼的时候,一把闪着寒光的军刺直接朝我太阳穴扎了下来,角度极准,并且我没还手就被那把军刺钉在了脑门上。
我烟都被吓掉了,大半夜的,突然蹦出个人,这是要吓死人的。我先弯身捡起烟,然后不顾那个拿军刺的人惊愕的眼神,拽着他的手道:“你倒大霉了。”
我掐着他的后脖子,把他提到了我屋里,糖醋鱼手上正抓着把沙鹰目光如炬,老狗和吴智力居然睡着了,不过总算还有个吴智力坐在地铺上看漫画。
我把那个行刺咱家的刺客往凳子上一按,冲糖醋鱼说:“去,把小月弄醒,咱玩满清十大酷刑。”糖醋鱼听完,屁颠屁颠的跑出门外。
小李子和老狗这时也醒来了,看着凳子上的那个猥琐男子,嘴角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吴智力则阴测测的说:“是让他硬三个月还是让他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