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威天之绝情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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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威天之绝情七剑-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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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劲道听龙木上人诉说事情经历,不由连连点头!他早已料到龙木上人是要帮助司空无畏当上武林盟主,原因究竟不清楚,现在听了龙木商人的解释,不由对司空无畏为人更为不齿!司空无畏明知木格了乃是被铁蜘蛛所杀,而铁蜘蛛乃是他念念不忘的心中情人梅三娘,他为了要当武林盟主竟然用欺骗的手段拉拢龙木上人,无论是真是假,都是个不仁不义的卑鄙小人,难怪在梅花山大会,黄香一见司空无畏就对自己说其不是好人,也难怪司空无畏至今还誓死不悟梅三娘不喜欢他的原因!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肯把终身托付给一个不仁不义只知有己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想到这里,夏劲道心中忽然一动:照这个道理来说,他的父亲夏凌霜至少在梅三娘的心目中应该是一个有仁有义可以托付终身之人,难道这个梅三娘当真做了对不起他父亲的事才会跳崖自杀的?但如果真的如此,这件事又为何与七大门派扯上干系?他的父亲更加没有为了梅三娘要对付七大门派和江湖中人的理由!但依照司马义临死前说过的话,他的父亲夏凌霜是要司马义帮助共同对付金巨,换句话说他的父亲夏凌霜对付的人就是金巨,这样做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武林盟主令,因为如果只为了武林盟主令要对付金巨这绝不是他的父亲夏凌霜出海访寻剑仙的原因,武林盟主令的秘密只是他父亲夏凌霜找到离离岛以后,离离岛主教给其奴剑术和飞行术就是让其寻回武林盟主令的!换句话说他的父亲夏凌霜出海寻访剑仙可能就是因为要对付金巨,而这个武林盟主金巨却是他的父亲夏凌霜转托游盛天之手让自己的儿子认作义父的人,而且夏劲道明明记得在段王府之时他的父亲非但不认他这个儿子反而说是金巨派来抓他的、、、、、、想到这里,夏劲道心头忽然一阵狂跳,难道夏凌霜真的不是他的亲生父亲?那他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夏劲道一时心乱如麻,虽然一颗心早已痛苦麻木不觉,但仍是有些不能自抑,暗自叹了口气,又对龙木上人道:“龙木上人,照你这么说,少林被焚当真是无从查找凶手了——!”

龙木上人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贫僧初入中原武林,所知甚少,不过据常理推断,做下如此滔天大恶之人一要和七大门派和江湖各帮派有深仇大恨,二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试想少林乃中原武林泰山北斗,高手如云,树大高深,等闲之人怎能将数吨火药和炸弹事先埋伏好而不被发现——!”

夏劲道道:“哦,我明白了,龙木上人的意思是这件事可能是少林寺中人干的!”心中暗道:不错,自己怎的没有想到这个道理,衍空秃驴非但阴险恶毒,残忍奸诈,而且心思缜密无人能及,这件事十有八九是这个秃驴所为!

龙木上人又摇了摇头道:“出家人不敢妄打诳语,试想少林乃是最大的苦主,非但增侣弟子惨遭罹难,千年宝刹,佛门圣地也化为灰烬——!”说到这里双目合什打了个佛号道:“南无阿弥波罗密,实乃佛门不幸!”

夏劲道怔了一怔,也觉得龙木上人说的大有道理,心想衍空秃驴再怎么心狠手辣,总不能武林盟主当不成,一气之下把自己的老巢给毁了,这件事当真令人匪疑难测!抬头看了看天日,这才发觉已是下午时分,刚才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决斗竟然不觉时日之既晚,遂对龙木上人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不过龙木上人以后行动要小心才是!”

龙木上人道:“夏少侠也要多保重,不过——”说到这里却又欲言又止,一脸迟疑之色望着夏劲道——

夏劲道笑道:“龙木上人何必见外,有话请讲!”

龙木上人道:“夏少侠既然如此说,贫僧就不妨直言——”略一沉吟道,“据贫僧在少林寺所见,令尊大人似乎与七大门派和中原各武林中人有极大的干戈,何以夏少侠你——”说到这里,一脸疑惑不解之色,欲言又止!

夏劲道最怕别人提及这个问题,苦笑了一下道:“龙木上人,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倘若继续留在中原的话,日后或许就会知道!”

龙木上人知他必有难言苦衷,自然不便追问不休,双手合什道:“南无阿弥波罗密,贫僧今日得遇夏少侠这样当世奇人,幸仗夏少侠手下留情得以苟活性命,自当归去,劣徒报仇之事,也就不提了!”

夏劲道道:“冤冤相报何时了,龙木上人能有次想,实在是中原武林和西域武林之大幸!不过我可以告诉上人,令徒木格里在梅花山大会只因出言侮辱谩骂对方,才会惹祸上身惨遭非命的!”

龙木上人脸色一阵惨然,道:“劣徒木格里一向骄横自满,不知天高地厚,贫僧非但未加管束,反而任其肆纵,终致惹来杀身大祸,实乃贫僧之罪过也,南无阿弥波罗密!”

夏劲道道:“龙木上人不必自责过甚,现在江湖动乱异常,稍有差池便会引祸淫身,日后行动定要小心才是!”顿了顿,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龙木上人点了点头道:“夏少侠,请恕贫僧多嘴,你武功高强,定会有人嫉妒,为人又过于憨厚朴实,心无城府,还望不要太过锋芒毕露为好,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实难预料!”

夏劲道笑道:“多谢龙木上人好心,我日后行事定当谨慎小心!”说着向龙木上人一拱手,道:“告辞了——!”随即转身而至前面店房之内,决计向掌柜的要些干粮连夜赶路,心道:鲁有能出手豪绰大方,自己此时身无分文,借了鲁有能的名头,料那掌柜的不敢推脱!

掌柜的和几个伙计正躲在柜台之后簌簌发抖,几人一见夏劲道出现,登时如见凶神恶煞一般,吓的连大气也不敢出,掌柜的连忙从柜台之后转身出来迎住夏劲道,作了个揖道:“客官,小店招待不周,实在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夏劲道见掌柜的如此客气,只道他害怕再在店中闹事,心中不由好笑,口中道:“掌柜,今天打扰你生意了,实在过意不去——!”欲待向这个掌柜的索要干粮,毕竟年少脸嫩,竟然有些羞于启齿!

掌柜的一脸笑容,连声道:“不妨事,不妨事,小店全赖你这位贵人照应,才有财源滚滚,紫气东升!”

夏劲道只道这掌柜说的乃是反话,他为人憨厚朴实,本来以为掌柜的定会兴师问罪,自己也好拉下脸来借机耍横,现在见这掌柜的又是作揖,又是笑脸,竟觉无计可施!

这时只见掌柜的扭回头去瞪了几个伙计一眼,骂道:“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还不赶快端上酒菜,这位客官贵人忙了一天,早就饿了!”

几个伙计慌慌张张的应了声是,奔进厨房,不一会将碗盏杯碟都端到靠近夏劲道的一张桌子上摆好,夏劲道一见那些酒菜都还冒着热气,再瞧店内并无别的客人,显见都是为己预先准备好的,不由大感诧异,转念一想,反正自己也已饿了,先糊饱肚子再看这掌柜的究竟要搞什么鬼,当下也不答话,大马金刀的在桌前一坐,碗箸齐举风卷残云一般,不一会酒足饭饱,看了看屋外天色,已快要黑将下来,不由暗暗心焦,盘算如何向这掌柜的开口!

掌柜的见夏劲道酒足饭饱,赔笑道:“客官果真豪杰之士,英雄气概,实非我们这等俗人可比——”说着顿了一顿,道:“客官是要再住一宿,还是连夜赶路?”

夏劲道见这掌柜问的奇怪,不由答道:“连夜赶路——”

掌柜的连忙又斥了几个伙计一声,有一个伙计随即冲出店门之外,另两个伙计提了两个包袱放到桌上,打将开来,但见其中一个包袱里放着一套外衣,一套衬里衣裤,一双靴子,一双袜子,在这衣物上面压着十锭黄澄澄的金子,另一个包袱里则是上好新鲜的肉脯,夏劲道眉头一皱,正觉奇怪要问这掌柜,只听店门外传来一声唏溜溜马嘶,随即向外望去,但见先前冲出店门的那个伙计牵着一匹青色大马停在店门口,夏劲道一见这匹马,登时恍然大悟,这匹青色大马正是鲁有能十几天前给他买的坐骑,心下不由好笑,原来鲁有能早已料到自己必然返回悦来客栈,早已事先安排好了,怪不得这个掌柜的对他如此客气,瞧了瞧包袱当中的衣物,心想这个鲁有能真是心细如发,竟连这等琐碎的生活小节贴身亵衣也给预备好了,当真与女人毫无二致了!

夏劲道摇了摇头,暗笑鲁有能实无男子气概,随即将包袱打好,一手提了,站起身来道:“多谢掌柜——!”

掌柜的一脸笑容,道:“哪里,哪里,客官说哪里话来,这全是小店分内之事——!”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客官的那几位朋友说有事先走一步,待客官醒来,让我们把马和这些盘缠衣食给您打点好,客官可否满意——!”

夏劲道不欲多加耽搁,口中含糊应了一声:“很好,很好!”大步出了店门,飞身上马,双腿一夹,催马冲出这座村镇!

及至到了村口,夏劲道竟觉胸中一阵惘然,实不知何去何从,这时天色已近昏沉,头顶暮鸦阵阵飞过,啼声嘎嘎,愈发引人寂寥惆怅之怀!夏劲道叹了口气,摸了摸鲁有能留给自己的两个包袱,不知怎的,心中顿时如涌春潮,浑身暖融融的,想起鲁有能的一喜一怒,一言一行,一时不由呆了!良久,一阵晚风拂面而过,夏劲道翟然一醒,不由好笑,暗道这鲁有能知道了自己是白龙使的儿子,不知心中该作何想,若说他对我好,何以要给自己服下什么爆胎异心丸,虽然他说不是什么毒药,但一听这个名字就绝不是什么好路道,若说他对自己不好,这衣物,这金子还有昨晚他将大旗掷还给自己,却又是为了什么?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天地万物寂籁无声!夏劲道不敢耽搁,催马控辔而行,沿着大路一路驰将下来,心道:如今之计,自己还是想方设法找到游盛天等人,长生散人在给龙木上人的信中虽然没有明言究竟何事,但他的发现必定惊人之极,游盛天人等不知现在江湖情形,恐怕会遭不测!一时心急如焚,不过却也知道急也无用,天下之大自己如同没头苍蝇一般乱撞,要找到游盛天人等谈何容易!忽的想起鲁有能来,他弄出个擒龙帮的名堂,虽然有点惊世骇俗,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妙处却是自己亲眼所见,说成自己也要学他这手妙计怪招!

黑夜当中,马不能行快,夏劲道在马背上将这一年多的经历一幕幕细细想过,一会高兴,一会痛苦,一会豪气万丈,一会却又感慨良深!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前面大路之旁忽现熊熊火光,火光当中隐约可见十几个人席地而坐,正在大声交谈!夏劲道心中不由大喜,这些人如果不是错过宿头的商旅,必是江湖人物无疑!自己正好趁此探听一下江湖上的消息,当下一勒马缰打算靠上前驱,孰料他的坐骑虽然脚力尚算不错,但却是未经训练的普通农户饲养的耕马,自然畏惧火光,夏劲道这一催,非但驻足不前,反而唏溜溜发出一声暴叫!

夏劲道距那些人有七八丈距离,但见那些人听到了马叫之声,皆都腾身跳起,一个人喊道:“什么人!休再靠前,要不休怪大爷不客气了!”声音遥遥传过来,竟然清晰无比,显见是一流的好手,接着又听到哧哧的弓弦绷劲之音!

夏劲道低头斥骂了坐骑一句:“畜生!”好在他江湖阅历已算丰富,随即大声道:“大爷手下留情,小的乃是过路之人!”说着跳下马来,牵马而行,到了这些人近前,大声说道:“小的这匹马畏惧火光,惊扰了几位大爷,实在抱歉,还望大爷莫怪!”说着转身在马肚上狠狠擂了一拳,骂道:“畜生,都怪你!”那马吃了一拳,登时又发出一声嘶鸣,跳跃不止!

这些人一看即知这匹马乃是普通农户的耕马,又见夏劲道是个模样老实的年轻人,戒惧之心大去,一个豹头环眼络腮胡子的汉子道:“老邬,把弓收起来吧,是我们多心了!”他身旁姓邬的汉子应了一声,左手托弓,右臂松劲,将弓弦上扣的三支箭卸下,装入背后箭囊之中!

夏劲道看了姓邬的汉子露了这一手卸弓的本领,心中不由暗暗叫好,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瞧这张弓铜臂铁胎,三尺阔狭,少说也要八百斤的力量,这姓邬之人竟然蓄劲不发,,又如此轻轻松松的将箭卸下,当真是力大无穷,天生神力!再瞧了瞧这些人,个个虎背熊腰,精壮彪悍,头部太阳穴高高坟起,俱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心中不由暗暗吃惊,连忙收住眼神,暗道自己还是小心行事,万一被这些人瞧出破绽,定会引来干戈!

这时,为首的络腮胡子道:“小哥,一个人夜行赶路,胆子可是不小啊,也不怕遇上强盗土匪么——?”双目炯炯盯住夏劲道不放!

夏劲道知他存心试探,当即装出一付难过的样子,道:“大爷有所不知,小的家境贫寒,只有这一件皮衣护身,只因这一次出来走亲戚,所以穿出来风光风光,现在多亏大爷提醒,我脱下便是!”说着一手松了马缰,便要脱火狐裘,岂料那马一被松了缰绳,一声嘶鸣扭头便跑出数尺之远,夏劲道大叫一声,身形一纵扑上前去一把抓住马缰,骂道:“畜生,你想要丢下我一个人孤伶伶不管么,枉我一片苦心把你养到现在,竟然忘恩负义,还好我跑得快!”

那些人见夏劲道傻头傻脑的竟骂一匹马忘恩负义,一时不由大笑起来,络腮胡子见这个少年一纵之间,虽然有些伶俐,却是全然不会武功的样子,一点疑心烟消云散,笑道:“小哥,何必跟一个畜生怄气!”

夏劲道将马牵回,装作余怒未息的样子,又狠狠踢了那马两脚,这才对络腮胡子道:“大爷,请搭把手——”说着将马缰向络腮胡子一递!

络腮胡子道:“你要干什么——”怔了一怔,也不知要不要接夏劲道的马缰。

夏劲道道:“大爷帮我牵住这马,我将这皮衣脱了!”

络腮胡子知他用意,不由大为好笑,只觉这个年轻人实在有趣,自己本是试他,他却当真了,口中道:“小哥,不要脱了,这里又没有强盗土匪,再说夜寒露重,冻着身体怎么办?”

夏劲道摇了摇头道:“不听好人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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