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泽玉笛庄主,不仅设计她yin*她来荫泽山庄作客,更利用她威胁花二少,甚至打“净水”的主意,虽然,他还算养眼,但,绝对是坏人
一个养眼的坏人
泽玉笛笑了好一通才停止,胸口仍上下起伏,语气含着笑意:“看来花匠姑娘还被蒙在鼓里了吧?不过也难得你这么忠心你家主子可是自报家门上门讨要七色花种的呀,那七色花种可是你家主人的力和魄呀再说,如果不是为了七色花种,他能委屈自己同在下娘子进行双修么?”
“你的娘子?”小花匠拔高语气,完全不可置信,原来花二少一早就知道七色花种的秘密了而且为了她还……
不过,这都不及蒙面女子竟然是这正太狐狸的娘子这个消息来得震撼
至于小花匠为什么觉得此事震撼,就连自己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又惹上什么麻烦了,而且,似乎很大条
“是啊不瞒你说,这整个花魁大赛不过就是个噱头,真正的目的有两个,其一便是为了让在下娘子能够名正言顺与净水仙子双修,这其二嘛,本庄也需要增添一些花匠,这花花草草也是不错的炼丹材料嘛特别是带有灵气的鲜花,炼出的丹药可都是上乘极品,花匠姑娘你说是不?”
额?什么意思?那天她种出的狗尾巴可是用的极普通的泥土和水,而且她身上时刻带着避灵珠,那花绝对不会沾到灵气的
只是,这正太狐狸似乎话中有话,最后那句分明加重了语气,听他这么一说,小花匠犯起迷糊了,搞不懂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呵呵。”既然搞不懂,暖暖只有继续装糊涂了,“小花匠怎么会懂炼丹制药这些事呢?只听说那带灵气的花着实难得,不过小花匠曾亲眼看见过一株枯花,经过我家二少爷浇水之后竟然活了而且散发了些许灵气的说庄主找我家二少爷不会就为了这事吧?”
花二少,不好意思啦,是你自己说要假扮净水的,小花匠她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是吗?”泽玉笛挑高一边眉角,清澈的目光透出些许光亮,“既然如此,你家二少爷在下就非请不可了”
“是呀是呀”小花匠兴奋地站了起了,“既然庄主想邀请的客人是我家二少爷,等他与贵夫人约会,不,双修回来,小花匠我替庄主通报一声便是,小花匠我和白无常就不打扰了,咱告辞了啊”
“白无常,咱们走”小花匠说完走到白无常身边拉他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
谁知,原本空荡荡的门口突然多出几位装扮十分怪异的女子挡在那里。
所谓怪异,只是装扮与小花匠和姹紫嫣红她们不同,这几位露胳膊露肚脐叮叮铛铛挂了满身的铃铛首饰,模样也是高鼻梁深眼窝大眼睛,像似要跳肚皮舞的新疆姑娘。
“咦?你们要表演肚皮舞给我们看吗?”瞧,她绝对是有什么说什么的“透明人”
“只是,小花匠不太懂这些舞蹈什么的耶,再说,我还有事,不劳烦各位姐姐了”
小花匠说罢,拉着白无常作势就要推开几位外族女子往外走。
“哈哈”身后传来泽玉笛爽朗的笑声,“花匠姑娘好生幽默,竟然敢拿庄上的八大金刚开玩笑好玩好玩如此好玩的姑娘,本庄主自然得留在庄上陪我解闷逗乐了,不是?”
额?八大金刚?要不要这么雷啊?
“庄主这是何意?”白无常将小花匠拉到身后,脸上虽仍有笑容眼底却不含笑意。
泽玉笛见状,仍是从容笑道:“白兄莫急呀,在下知道你希紧花匠姑娘,所以在下不是将你一同请来了么?你俩一同在庄上做客,有白兄在旁还怕在下吃了你家未来娘子不成?”
泽玉笛一席话说得二人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却不是因为尴尬,更多的是气愤,他这么一说,摆明了小花匠与白无常是走不得了
既然如此,加上所谓“八大金刚”已然挡在门口,再争下去双方铁定是要动起手了,而且看白无常后背直挺,似乎怒气一触即发,实在没必要此刻动手,以二对N,显然吃亏的必定是小花匠一方
不就是做客么?好啊,有豪宅住,有山珍海味吃,有高床软枕睡,何乐而不为?不过,丑话也得说在前面,免得人家到最后觉得白白招待了两只大米虫——
“庄主,既然如此,小花匠便在这庄上打扰了,不过,我可不管你想托我家二少爷帮什么忙,我家二少爷又能不能帮得上?我只管做我的客,若是庄主高估了小花匠的地位,那可不是我的错,最后可别拿小花匠撒气呀”
“那是自然,花匠姑娘是在下请来的贵客,无论结果如何,在下定会怎么请客怎么送客的”泽玉笛站了起来,走到小花匠跟前,拱手作揖,一派豪爽气息。
这人,看着倒不像是奸诈之人虽说手段有些不光明,但至此都是以礼相待,客客气气的——不管了,无论如何,幸好带白无常一同来了即使真要去SHI,也有个垫背的
只是,就是不知道花二少会不会买账了,小花匠着实不敢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以一个小小花匠来威胁主人,真不知泽玉笛是不是少年就痴呆了?
再说,你家亲亲庄主夫人不正和花二少一道儿了吗?直接请回来不就得了?何必如此麻烦?
小花匠算盘打得精,估摸着这一天到晚花二少应该会同庄主夫人一道儿回来才对,瞧那庄主夫人也不是普通角色,邀请个客人必定不是难事吧?
这样一来,明天早上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离开荫泽山庄了吧?
谁知,当天晚上,不但花二少没有来到庄上,就连传说中的庄主夫人,也没有回来……
看来,她这个新嫩嫩的人质还得当下去
卷三斩妖除魔修仙路 104。做自己就好
104。做自己就好
“什么?你说不但花二少没有来荫泽山庄,就连庄主夫人也没有回来?”
小花匠揪住白无常的衣领,甚是激动,这还了得?她这个新鲜人质还在庄上做客呢花二少那人是捉摸不清没错,可怎么会拐了人家夫人呢?
这、这、这叫她脸面何在呀?你丫可是打着净水的名号将人拐跑的呀
等等,那样一位不喜女色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瞧得上有夫之妇呢?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了么?是遇着危险了还是私奔的?”
小花匠情急,将白无常的衣领越揪越紧。
“私奔?”白无常哑然失笑,大手附在揪着他衣领叫他不太好喘气的小手上,“你太看得起那家伙了吧?他可做不出私奔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那他们去哪里了?你偷溜出去这么半天,总该打听到些什么吧?”
没错,天色已晚,暖暖见庄上仍一点动静没有,便叫白无常“出去”打探情况去了,却不想竟得到这么个骇人的消息
“暖暖亲亲,咱能先松开么?为夫怕未探出消息之前先被你勒死了”
白无常苦笑,拍着小花匠的手,脸色似乎真的不大好看。
撇了撇嘴,暖暖讪讪放手,踱步到圆桌旁边坐下,胳膊肘搁在桌子边缘,颇有架势地说:“好啦,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白无常理了理衣领,看着暖暖挺直腰杆杏眼圆瞪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禁摇头失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这未来夫婿在外头做了什么错事回家受罚了呢
又摇了摇头,白无常坐到暖暖的对面,拎起桌上的茶壶,一边倒茶一边说:“我才出去半个时辰,你觉得我能打听多少消息?不过……”
白无常卖了个关子,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不过什么?”暖暖一拍桌子,引来茶杯水壶乒乓作响,关系到她这人质的身家性命,他还有空给她卖乖?
白无常放下茶杯,嘴角勾起邪笑,黑眸染上戏虐,语气也不再平和有礼,“怎么?咱家亲亲是着急那花二少还是着急庄主夫人呀?若是着急花二少,为夫我可要生气了呀”
“白无常,”暖暖深呼吸,“瓶子咱以后能不开玩笑么?以前你跟净水怎么着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到底是不是……总之,你能只把我当成夏暖暖来对待么?”
白无常一听,满脸错愕,没想到爱玩爱疯爱看戏的丫头竟然能一本正经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改变是从魔界归来之后的事么?还是真实的她就是如此?
白无常内心深处某处突然觉得莫名惊慌,空荡荡的总也填不满,像似要失去某种十分重要的东西总也寻不回来,一时间沉重的气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许多年前就有了,不是?不然,他也不会舍弃最重要的那根仙骨来到人间了不是?
只是,历史真的还会重演么?
敛了敛眉,白无常收起轻浮的笑,一本正经地说:“花二少和庄主夫人去哪里了我确实没查出来,不过,我却打听到有人对七色花种也十分感兴趣”
“谁?”
“夜蓉。她带了一大堆的法器丹药来换七色花种,此时正在大厅呢。”
额……“她要七色花种有什么用?”难怪昨天花魁大赛夜蓉也在,当时小花匠还奇 怪{炫;书;网}她自家爹爹要过大寿,她不在家准备跑出来瞎逛什么呀?原来也是有目的的。
“七色花种不光是难得的炼丹材料,它不用种便可以无限循环长出七色鲜花,每种颜色都有神奇的效力,比如治病、提升修为、养颜等等,总之,是个宝贝”
这么说,七色花种不单是净水必须得到的,另外还有人虎视眈眈着如此肥肉,她能叫别人抢了去?
“走我们去大厅看看”暖暖站起来,便要往外走。
白无常拉住她,“不用七色花种是泽玉笛送给庄主夫人的新婚礼物,怎么会转送别人?据说这泽玉笛疼夫人疼得要命,即便是夫人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定会去摘了来”
是么?小花匠重新坐了回来,拧起眉头似乎不胜苦恼。
“怎么了?”白无常问。
小花匠看向白无常,“你说,这七色花种本来就是泽玉笛的东西,他想送给夫人当新婚礼物谁都管不着,为什么大费周章弄出一个花魁大赛呢?难道他不怕真评出个冠军来抢了七色花种?”
白无常打了个响指,激赏道:“你终于想到这个问题了别忘了,三皇子可是评委之一,当时可是收到特别招待的,知道么?”
也就是说,所谓花魁大赛从头到尾就一噱头?就一有钱人整来讨好自家娘子的游戏?她们从头至尾只是扮演“陪玩”的角色?
小花匠无语,原来这种暗箱操作的潜规则哪里都盛行呀
“知道么?花魁大赛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圈套,而最终掉入圈套的就是那个额外的奖品。”白无常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搞这场花魁大赛,以七色花种作奖品yin*二少爷充当额外奖品,目的就是为了让庄主夫人与花二少双修?既然你事先知道这事为什么不告诉二少爷?”
暖暖完全震惊,绕了这么个弯原来只为双修?这么说来,她之前经常被花二少叫去“双修”,那得羡慕死多少人呀?
不过,花二少与别人双修不会也是……?那泽玉笛岂不是气死?应该不会吧?
小花匠此刻脑袋十分混乱,本就不喜 欢'炫。书。网'用脑思考,现在更加理不清头绪了。
“花二少早就知道这事呀”白无常再丢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某花匠果然爆发,“他知道还淌这池浑水?”
莫非他真的看上了这家的庄主夫人?
白无常耸肩,“谁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或许,他也想与庄主夫人双修呢”
不可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小花匠再次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白无常眨了眨眼,他自然知道花二少不可能稀罕与别人双修,眼前不就有一个最佳人选么?
既然他要扮演净水,必不可少会遇上需要净化的时候,绿柳本身没有净化能力,只能借助与暖暖泡花瓣浴的时候,将自身吸收的邪气歪风利用暖暖种的鲜花以及暖暖散发的灵力来净化。
这件事,估计暖暖都还被蒙在鼓里,因为这对花二少本身来说是伤害极大的途径,强制吸取邪气已经会对自身造成伤害,如若不及时净化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绿柳如此煞费苦心,确实不会丢下暖暖不管,只是,那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此次做的事情确实不妥
难道他不知道那泽玉笛多宝贝自家夫人么?如此一来,即使泽夫人愿意将七色花种送给他,与泽玉笛的梁子恐怕也非结不可了吧?
这次,连净瓶都替他担忧起来了真是每一个叫他放心得下的如此,他这只没了盛的水没了插的柳的空瓶子,还能安心待在仙界么?
“对了,那你打听到小四少去哪了么?怎么不来救我们?”
“救?”白无常挑眉,“我怎么没觉着你需要救呢?”他边说边环视房间里一圈已经盛开了的各色鲜花,这会儿内室的大木桶估计都已经摆好了吧?
小花匠讪讪拉了拉嘴角,“那你知道小四少去哪了么?”
白无常耸了耸肩,道:“不知道,这孩子比二少还神出鬼没的。”
小花匠一听,十分不耐地翻了个白眼,感情你丫出去这么半天就给她整了几个“不知道”回来?
瞎掰了半天还不如泡个热腾腾香喷喷的花瓣浴来得实惠
褪去外衣,只留一件肚兜,小花匠七手八脚爬进准备好的热水里。
少了花二少,她终于可以不用再穿戴整齐泡在水里了
烦人的事情太多,暖暖小小的脑袋瓜子装不下太多,索性神马都不想,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小花匠闭上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通。
“小花匠,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么?不等少爷我回来就自己先泡起澡来了?”
一道轻柔缓慢的嗓音传来,小花匠嘴巴被捂住,大腿被压住,尖叫声全数吞下,只能以眼神表示抗议。
“唔唔。”突然出现,你想吓死我呀?
花二少不知何时早已褪去外衣,赤luo着上身,离开小花匠退到大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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