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神圣清纯,心里却时刻想着勾引自己的弟弟……真是好糟糕的姐姐!”他的笑声轻轻地在她耳边回荡,却像一个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中午还有一更~~累啊~~酷爱表扬我,双更呢~~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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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地雷,你们要炸死我嘛~~我真滴有点吃不消了~~大家支持正版+留评撒花我就很开森了~~
鸭梨三大~~/(ㄒoㄒ)/~~
☆、独家首发
第二天;他们跟团去登山;第一次攀的是最北边的一座无名山峰。等到了山腰处;才四下分散开;各自休息一下。
远处是人工削成的一片空地,围成一个圆形;随处摆着一些摊位。禾蓝坐在大树底下休憩,白潜拿着烧饼回来;坐她旁边,一片一片掰给她吃。
禾蓝拿过饼子,“我自己来吧。”
她低头默默啃着;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白潜笑一笑,也没有勉强。和她并肩坐在树底下;头顶的荫蔽遮住了阳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蓝打了个寒噤,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着凉了。白潜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紧了紧领口,又拿纸巾给她擦拭。
禾蓝心里梗着一根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感觉像梦里一样。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她的脑子就嗡嗡作响。
真是好糟糕的姐姐……
好糟糕的姐姐……
糟糕的姐姐……
短短的几句话,却像循环放映般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禾蓝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深深厌弃感。她抱紧了胳膊,缩到了角落里。白潜的影子在上面笼罩着她,慢慢地俯下来,把她上面的空间全部遮住,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在她面前单膝跪着,勾起她的下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躲什么?”
禾蓝颤抖着着,看他的时候,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姐姐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在对你好啊。”他用叹息的口吻说道,“都23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实在是可惜。和你同一年龄的女人,不知道和几个男人做过了,你对性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禾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觉得白潜的手很漂亮,纤秀细腻,玉一样润泽,现在,这双手正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摸着她的脸,禾蓝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别致的美了,只觉得很可怕。
白潜敛唇一笑,拉了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禾蓝难堪地躲开他的视线。
白潜笑着说,“你又口是心非了。其实,你心里也想的,何必否认?”他的手熟悉地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她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他只是用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就有鼓胀的水浸湿着底裤,手指都滑腻腻的。
“这么快就……”他呵地笑了一下,撩开了她的裙子,当着她的面,把它慢慢撕成了两半,信手丢到了一边。今天她穿了件红色的底裤,和她雪白的肌肤相映衬,特别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在他面前不安地扭动,白潜勾起嘴唇笑了。
禾蓝身子一翻,已经被她狠狠压在地上,按住了双腿。
禾蓝在他的掌控中挣扎,脸上的神色彷徨、惊恐……和他幻想无数次的梦境非常相似。
白潜说道,“不要再这么乱动了,不然,一会儿办事的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伤到你。姐,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伤害你就是伤害我,不,比伤害我还要疼。”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禾蓝的眼角都带上了泪。
白潜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实你也是有欲望的,只是平时没有发现,或者还没有表露而已。为了让你充分地认识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的心,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是为了让大家好,你不感谢我,反而还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
“胡说八道!”
他总是有自己的一套歪理。
“胡说吗?”白潜恬不知耻地笑着,在她的腿根处顺了一把,粘液沾湿了他的手,他就把手举到她面前,两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那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你欲求不满,不断勾引我的证据。不管嘴上再怎么否认,心里再怎么自欺欺人,你的身体都帮你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
禾蓝摇头,不愿承认。
白潜看着她的表情,悠悠地说,“其实,姐,你也乐在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欢和男人两情相悦地做,就喜欢被捆绑、强迫,而且,她们还会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里,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女人?”
禾蓝惊恐地看着他,白潜笑容婉转,“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从姐弟相J的那种罪恶感里逃脱出来,才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对吗?我这么晚才出手,也是为了给你一个缓冲接受的阶段。你总不能,再继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蓝的上衣也被他解开了,袒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高耸的胸部,还有精致的锁骨。
她今天穿的是前带扣的文胸,白潜嗤声一笑,用指尖勾开了那个小小的带扣,两团雪白的肉团就跳了出来。
他一手握住,趴在她身上吮吸着。禾蓝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只觉得被他含着的位置鼓胀、酸涩,有种说难受不是难受,说好受也不好受的感觉。
她乳头的颜色很浅,被他含了几下,变得嫣红了一点,沾着他的唾液,像剥去了外皮的樱桃,白潜“啧啧”了两声,感慨道,“好美。”
禾蓝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想让他看。
白潜好脾气地笑着,“不让我看上面,看来是在暗示我看下边了。别急,很快就满足你。”他的手指勾住那底裤的一角,把它拉了下来。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伤着她,他现在就想剥下裤子顶进去,干得她不断喘息、哀求,双腿夹紧他,抽搐、战栗……
禾蓝虽然想挣扎,但是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他,只能无力地被他掰开双腿。
“好敏感。听说敏感的女人会不断流水,里面就特别紧,让我来看看,传言可信吗?”白潜把手指抵进去,禾蓝紧张地不得了,想合并双腿,结果却驾到了他的肩上。
白潜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想用这种体位?我听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用这样的体位,戳破膜的时候,可以减轻不少疼痛。”
……
她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了,只要一想,身体会颤抖。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留有他的温度,禾蓝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再吃一点吧,下午还要继续。”白潜给他掰开了一个果子,把果肉塞到她嘴里,背靠在树干上信手剥着。
那些果子在他的指尖被分解,然后露出果肉,一瓣一瓣掉落在盘子中。禾蓝从旁边看他,他的神色非常从容,不紧不慢地剥开表皮,每一块都计量着。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果肉,正被他剥了皮装到盘子里。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潜轻笑,神色自然,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是真的忘了,还是装傻?
禾蓝下面还是很疼。他只是用手指戳了几下,她都疼得不得了。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白潜了。
“好了,吃吧。”白潜把头伸过来,捏着果肉一瓣一瓣送进她嘴里。禾蓝咬了几口,就听他说,“听说是调经止痛的。真是的,那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能出状况呢?”
禾蓝差点一口噎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潜好心地帮她拍着后背,叹道,“不要激动,对身体不好。晚上我给你煮点红枣莲子羹……”
“不要再说了!”
这么窘迫的事情被他当面说出来,禾蓝的脸涨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躁的。
白潜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把它们都吃了,我就什么也不说。”白潜把剩下的果肉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四处看一看,生怕被别人看见。她想自己吃,白潜就说一些奇怪的话,刺激着她的底线,只能随他去了。
到了下午,禾蓝的身体更加不舒服,白潜和导游吱了声,带她一个人在山腰处的小棚木屋休息。
厚底铺好了,白潜才抱她进去,给她烘了热水袋,掖好棉被。
“早和你说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可是你偏偏不听我的。这下好了,难受了吧?”白潜嘲笑她,捏着她的面颊,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弄、把玩着她的嘴唇。
禾蓝实在很不舒服,也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什么。
白潜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禾蓝很快就睡了过去。她本来应该是宁静的,现在的脸色却比较紧迫,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伸手帮她抚平,按压着她眉间细微的褶皱,目光慢慢变得深远。
深秋了,屋外参天的大树也有不少叶片飘黄。白潜看着叶间筛落的金黄色光斑在凹凸的地面上广布,支着下巴靠在她身边,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息。
禾蓝睡得真的很沉,他趴在床边玩着她的头发,把它们绕在手指上打圈,心里的喜悦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有成功,我悲催地发现——我现在已经委掉了~~
清水两天,养精蓄锐,站起来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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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首发
夜晚的空气很凉;木屋挡不住多少寒气。白潜去隔壁的摊位上借了两床被子;给她盖上。睡梦里;禾蓝身子略沉;扯住被角动了动。白潜脱了衣服,从后面睡进去;和她卧着一床被子,轻轻抱着她。
禾蓝的身子很温软;睡着时睡相也很安稳。白潜抱着她的时候,她也会不安地动几下,最后又平静下来。
夜半的时候;山上下起了雪。木屋之间的间隙不算小,定睛去看;视野里一片灰蒙蒙的,是夜色和雪交杂的颜色,俄而风急,声音刮打树干的声音也在耳朵里清晰了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外面除了白茫茫的雪色一片,再也看不到别的颜色。禾蓝来例假的时候,身体总是特别虚弱,一整天都窝在床上起不来。白潜给她煮了些活血的羹汤,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只吃了几口,没什么兴趣了。
白潜哄着她,“多吃一点,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就带你去看雪。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吗?”
“下雪了?”禾蓝后知后觉,仰着脖子往窗外看。
“是啊,下雪了。”白潜笑着说。深秋和初冬交接的日子,界限越来越不明显,晃眼间,就可以看见满天茫茫一片的雪白。这在以前,是很少见的。
禾蓝吃力地撑起半个身子,白潜忙给她拿了垫子,把窗开大些,抱着她指给她看。禾蓝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舒出一口气。洁白的雪,黑色的枝桠,很自然地融合在一起,是一副很美丽的风景。
白潜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地说,“小时候,我们也在院子里看过雪,还会捉些来觅食的鸟。不过,那时候是你抱着我,现在,是我抱着你而已。姐,你还记得吧?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禾蓝没有说话,白潜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又吻着她的眉眼,“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现在,你却不愿意对我笑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我只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一样欺骗自己?”
他的怀抱很温暖,却让她快要窒息,抬头看了他一眼,“……阿潜,别再说这个了好吗?我不舒服。”
“不舒服?”白潜道,“反正总有舒服的一天。”他的话又不正经起来,禾蓝苍白的脸有些泛红,避开他的目光。
白潜却不放过她,摸着她的脸颊,邪恶地说,“你要是再不看我,我就会不开心,我要是不开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其实,来一次‘碧血洗银枪’也不错啊。”
禾蓝的脸色白了白,咬住嘴唇。
白潜看她实在怕了,不再逗她,拉高了被子,把她遮地更加严实,手却不老实,藏在被子里摸着她。
禾蓝被他弄得皱起眉,脸色很虚弱,“别弄了,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白潜等的就是这句话,在她耳边说,“这么说,等你舒服了就可以了?上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我可不会再失手了。”
禾蓝闭上眼睛假寐。之后的几天,雪不但没有小,反而越下越大。经期过后,她的身体好了点,这一次,终于能下床了。白潜端着热粥进来的时候,她批了件风衣撑在窗台前看雪,脸色还是很苍白,仿佛和窗外的雪一样,落地后就要融化。
白潜就是忍不住抱住她。
“姐姐很喜欢这样的雪景,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到现在都没有改变。你是一个很怀旧的人,不太容易接受新鲜的事物,很久以前我就看透了。”他似乎笑了一下,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肩膀,“除了我之外,你不会接受别的异性,我也不允许。”
他吻着她脖颈处的肌肤,把她推到在窗台上,禾蓝只能靠在双手撑住,“阿潜……”
“怎么了?”他笑一笑,把她打横抱起来,顺手关了窗子。室内还是白色的亮堂,禾蓝被他放到了竹制的床上。白潜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挡住了胸口。
“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你说只要你身体好一点,就让我干的,怎么,现在又要后悔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太不守信用了吧?”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
“真想反悔啊?你本来就是很糟糕的姐姐了,现在还不守信用,真是差劲啊。”白潜捏着她的脸,“今天你不愿意,恐怕也得愿意了。因为,这是你自己答应的。”
……
禾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扑簌簌拍打在窗子上,窗台间的缝隙都是洁白的。禾蓝闭上眼睛的时候,视野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纷乱。
这个雪山上的夜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冰冷的身体似乎升高了一点温度,盖过了窗外的冰冷。
第二天,外面的雪停了。白潜带着她一起去外面散步。她被他包裹地密不透风,紧紧牵着。
这种时节和天气,除了满山的雪色外,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好的景致了。他们在雪地里走了会儿,白潜忽然指着前面说,“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白色的雪地里盛开着红色的花,远远望去,像滴落在雪地里的血。
禾蓝心头有种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