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爷,我同意你太太的话。你说吧,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办到!”
那男人急忙说。
要知道身为老大,不能保全手下的安全,这要说出去,他以后可真没得混了!
“我没有条件!”聂逸云淡淡地说。
你搞什么鬼?19
“我没有条件!”
聂逸云淡淡地说。
“我有!我要求你将她放了,从此之后绝对不再骚扰她了!”
她急忙大声说,根本没有注意到聂逸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我没意见。那聂少的意思呢?”
那男人本来就已经厌倦了江心萍,有她没她都无所谓,所以很诚心诚意地愿意达成这一项协议。
“快说同意!听到没有!”
苏蕊蕊听到开心得不行,急忙推搡着眉宇紧锁的聂逸云。
聂逸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
那江心萍却突然斩钉截铁地抢先说:“我不同意。”
“为什么伯母?!他这样不把你当人看,你为什么还不肯离开他的身边?!”
苏蕊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得站了起来。
聂逸云仰头看着天花板冷冷地笑了起来。
笑声里悲怆而凄凉。
“你搞什么鬼?”
那男人皱着眉头看着她。
江心萍脸色苍白,却清晰无比地一字一顿地说:“我曾经为了你抛弃了家庭,抛弃了儿子,犯下的错已经够多了!现在,我不想再做一个无耻的女人!肖扬,不管你现在有没有厌倦我,我都不会离开你!这一辈子,是生是死,我都只留在你身边!”
“伯母你太傻了!”
苏蕊蕊一阵心痛,不能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呃。你这是何苦。”
肖扬也深有悸动,喃喃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么既然这样,动手吧!”
聂逸云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睛咄咄逼人地看着肖扬,脸上一片凌厉的戾气,让人见了禁不住一阵寒气直钻入骨髓。
那几个男人脸色苍白,木然地看着肖扬。
肖扬愧疚地一低头,一动不动。
他们知道此劫已经躲不过,不得不走到旁边那张早已放好了几把雪白锋利的刀子,齐齐拿了起来,将另一只手放在了桌上。
冤冤相报何时了?!20
他们知道此劫已经躲不过,不得不走到旁边那张早已放好了几把雪白锋利的刀子,齐齐拿了起来,将另一只手放在了桌上。
就在他们一咬牙,一闭眼,眼看就要手起刀落之时,苏蕊蕊厉声大叫:“不要!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没碰我!连手指都没挨着我!你放了他们!我不想看到血!聂逸云,如果你对我有点尊重,如果你是真心想娶我为妻,那么就给我一点面子,放过他们!”
她知道这一刀刀下去,毁掉的不仅仅是这几个人的肢体,更是为他以后再添加重重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
聂小川满身鲜血的模样还沥沥在目,虽然那一次是聂小川一手策划,可是丁伯不是说过,聂小川已经为他挡过好几次子弹了么?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他这种时时将性命堵在枪口之上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虽然他们不可能是夫妻,可是她早已将他当作了朋友,特别是在听到江心萍的话之后,更是对他多了几分怜悯。
他走上这条凶险至极的道路是无法避免,可她希望以后他却可以脱离这些可怕的势力,过上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快乐生活。
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啊!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定定地看着聂逸云。
“如果我不肯呢?!”
聂逸云锐利地皱着眉头看向苏蕊蕊。
“如果不肯,我们的婚姻我不会再配合了!你选吧!”
苏蕊蕊决定孤掷一注。
聂逸云的双手紧握成拳搁在桌上,内心挣扎着。
向来,他说出的话都是势在必行!
如今,这个女人却一再地忤逆他。
他已经退让了。
可她却毫不知足,还竟然敢拿他们的婚姻来威胁他!
太过分了!
难道她非得要他颜面扫地吗?
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让不让我滚…
太过分了!
难道她非得要他颜面扫地吗?
“滚!”
他咬牙切齿地迸出一个字。
“你说的啊!我真的会滚的!你别拦着我!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后悔来抓我!”
她听了,如获大赦,抓起身边的包就想硬从他的身前挤过去。
靠!
既然他都叫她滚了,她巴不得呢!
他们俩母子的事,她不管了,也管不了!
“你做什么?!”
他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是叫我滚吗,我打算很听话地滚呢!”
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挣脱不了他双手如铁箍般的束缚。
万般无奈之下,瞅准他光溜溜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
“哎呀!你是吸血鬼啊!”
聂逸云痛得直倒抽冷气。
“小姐,你放开他,放开他!别因为我的事伤害他!我这种人不值得你维护的!真的!求你了!”
江心萍心疼得站了起来,急忙去抓的手,不断地恳求。
苏蕊蕊哭笑不得,松开了他,对着垃圾桶吐出了一口血痰,然后冷冷地问他:“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让不让我滚?”
“女人!你还能不能再过分一点?!”
他火得一塌糊涂,真的想将她按在凳子上狠狠地将她的屁股打得稀巴烂!
“能!你要不要试试?!”
她又张大了嘴,故意露出了白白的牙对着他。
他头痛得要命,猛然转过头,对着那几个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使劲一吼:“趁我还没真正火之前,赶紧地麻利地都给我滚!”
“是。谢谢聂少!”
他们这才…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炫)恍(书)然(网)…大悟,敢情那个‘滚’字是冲着他们来的啊!
当下不敢多说,一个个快速地窜出了门外。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吸我点血好了…
当下不敢多说,一个个快速地窜出了门外。
“咦?刚才不是叫我滚吗?呃。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聂逸云,我苏蕊蕊在这里郑重地跟你道歉。”
苏蕊蕊也才明白过来,敢情她说的话在他心里还是有那么几分重量的。
当下,心里感觉很是舒畅快乐。
“哼!回去再跟你算帐!”
聂逸云狠狠剜了她一眼。
“是是是。随便你怎么算帐!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吸我点血好了!”
她又尴尬又羞愧,只能俯首认罪。
聂逸云无法忍受地将她推坐在一旁,再也不看任何人,自顾自地端起咖啡慢慢地品尝起来。
“那聂少,我们也走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坐在一起喝杯酒吧!”
肖扬也站了起来,冲着聂逸云直打哈哈。
“你不配!”
聂逸云头也不抬,可是唇齿间吐出的却是最无情最狠绝的话语。
肖扬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当下嘿嘿干笑了两声,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小云,你的脖子流血了,得小心护理,别感染了!”
江心萍却不舍得离去,痴痴地看着聂逸云温柔地说。
“别对我说话,我听了觉得很虚伪很恶心!快走!别再恶心我的眼睛!”
聂逸云冷冷地将脸别过一边,满脸的冷漠和绝情叫人的心看了拨凉拨凉的。
“喂!聂逸云!说话有点分寸!再怎么说,她也是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妈妈!怎么可以这样?不是有个词叫‘以德报怨’吗?你就不可以像个男子汉一样尽释前嫌哦!”
苏蕊蕊又看不惯了,禁不住像个唐僧一样唠叨起来。
“女人!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唠唠叨叨,我直接让人把你送到拍卖场去!”聂逸云脸色难看至极,双拳紧握,因用力,指关节泛起了白色。
何必总赖在这里自取其辱?23
“女人!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再唠唠叨叨,我直接让人把你送到拍卖场去!”
聂逸云脸色难看至极,双拳紧握,因用力,指关节泛起了白色。
“是了!我不管了!坏蛋!”
她恼火了,转过头不再理他。
“你们俩别生气。要好好的!不能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了,但先在这里祝你们一生一世都相亲相爱,幸福永远!”
江心萍眼泪在眼眶里不断地打着转,可是还是坚持着微笑着祝福。
“我们不需要一个抛家弃子背信弃义的女人的祝福!”
他烦闷地将咖啡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浓郁的咖啡立即泼溅了出来。
侍应生急忙屁颠屁颠地拿着抹布过来弄干净了,又赶紧给他们俩重新换上了热气腾腾的咖啡。
“对不起。我错了。”
江心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地一声流了下来。
“伯母,没事!你不用理他!人又不是圣人,孰能无错呢?”
苏蕊蕊的心又软了,禁不住回过头来又劝。
“女人!闭嘴!”
聂逸云忍无可忍地冲着她大吼一声,然后转过头恨恨地盯着江心萍说,“你赶紧走!何必总赖在这里自取其辱?”
苏蕊蕊听了,恨得伸手直掐他的脖子。
“走吧!臭女人!你别以为你还能当别人的妈!你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肖扬本来都快走出门口了,见江心萍还在纠缠,于是就不耐烦地走了过来,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外走。
“喂!肖扬!你又过分了啊!”
苏蕊蕊看得火冒三丈,随手拿起烟灰缸就想冲着肖扬的头砸过去。
可是又害怕失了准头砸到了江心萍。
这一迟疑间,他们已经走出去了。
她突然记起那坏蛋说要包全场的,现在人走了,这是让他们当冤大头呢!
有胆量尽管试试!24
她突然记起那坏蛋说要包全场的,现在人走了,这是让他们当冤大头呢!
急忙推聂逸云:“赶紧堵住那坏蛋!他说包这里的,现在人走了!得让他把钱留下!咱不能当了冤大头!当然顺便最好能将你妈留下!你没看见吗?他那样对你妈,你妈得多可怜!”
“行了!这钱我付了!我不再想见到那女人了!你为什么就不懂呢?!今天如果不是说你有事,我才不会来呢!你为什么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聂逸云从怀里掏出一打钱往桌上重重一甩。
“死聂逸云!坏蛋聂逸云!那人是你妈!你身上的骨血都是她给你的!有天大的错,都过去几十年了,也该原谅了!”
眼见江心萍处境如此凄惨,可是她却空有一番正义不能伸张,气得想吐血。
“那是她该有的报应!不值得同情!告诉你,苏蕊蕊,你千万别学她,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下场比那个女人还要惨!”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倒在怀里,右手伸出来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冷森森地说。
“好!我倒想试试看!告诉你,我就算跟你结了婚,也要爬墙!”
听到他这些蛮横无理又无情的话,她彻底火了。
“有胆量尽管试试!走!别在这里折腾了!回家!”
他用力地将她拽了起来,粗鲁地推着她往外走。
“混蛋!放手!你难道还想学肖扬那样对我吗?告诉你,没门!”
她一边大叫着一边抵抗着他的力量。
可是哪里是他的对手,最后还是步步败退,被推出了门外。
将她推上他的车,将门一锁,她就无法出来了,只能使劲地拍打着车门发泄满腔的怒火。
“安静点!”他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转眼看她,见她一味地只顾发疯地拍打着车门。
对不起。是我错!25
“安静点!”
他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转眼看她,见她一味地只顾发疯地拍打着车门。
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他俯身过去,想替她系好安全带。
她正一肚子的委屈没地儿出,双手一起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力地扯了起来。
他不理,忍着痛为她扣好了,然后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怀里。
“做什么?这个时候还想耍流氓!你还真不怕死啊!”
她更加用力地扯。
可不一会,她的手停了下来,愣在了那里。
他哭了!
才不过一两分钟而已,她分明感觉到他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她胸前一大块。
胸部湿热湿热的。
得有多难过,会让一个一向硬朗得像个铁汉一样的男人哭啊!
她的心酸酸的,十指不知不觉地改扯为抚摸,轻轻地抚摸。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温柔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错。我不该逼你。”
或许她误会他了。
或许某些伤害真的伤透了他的心,并不像江心萍说的那般的轻描淡定。
或许她说的话也太过分太无情,在不知不觉中也狠狠地伤害到了他。
她万分内疚起来,抱着这个魁梧的男子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弥补刚才对他的伤害。
正在她感觉手足无措之时,他突然从她怀里坐起了身子。
一踩刹车,车子就像一支飞箭一般飙了出去。
车速几乎是车子的最高极速!
见缝插针,左扭右扭,闯过无数红灯,差点酿起几起车祸,一路疾驶!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简直与头部成了直线!
眼睛早就闭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横杠,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变态的车速甩得东摇西晃。
一定要冷静!1
眼睛早就闭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横杠,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变态的车速甩得东摇西晃。
她其实也爱飙车的快感,可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疯过。
突然身子往前猛冲,她急忙更加用力地抓紧,同时睁开了眼。
一看,车子已经定定地停在了家门口。
“下去!”
他冷冷地说。
口气粗鲁无礼,脸色冷得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
她也不说话,急忙推门下车。
刚想对他说句话,车子突然又风驰电掣般疾驶而去。
“喂!你小心点!一定要冷静!冷静完了就好好回家!”
她万分地担忧,冲着那连影子都快看不见的汽车大叫。
虽然知道他一定听不见,可她觉得仿佛这一叮嘱,他就会安全些。
“小姐,少爷这么赶,这是要到哪去?”
早就候在一旁的丁伯莫名地问。
“唉!是我不好!我惹他生气了!”
她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往屋里走。
没走两步,这才记起她出门的时候是开了车去的。
急忙转身将钥匙掏了出来交到丁伯手上,让他吩咐阿军和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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