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符合她这个写小说所需要的激情啊!
现在的她,开始算计起他来了!
完全忘记,其实一开始救他,真的是出于一颗无欲无求的善良之心。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么陌生?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没有印象!”
他皱着眉头,依然怀疑。
“你连你自己都忘记了,还能记得我吗?不过不记得不要紧。就让我们重新恋爱好了!我很有信心重新让你爱上我的!”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笑得极其奸诈。
聂逸云总觉得她的笑里算计太多,仔细在脑海里搜索,却什么都没能搜索到。
只能垂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既然是我的女朋友,那么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住哪里?”
她笑呵呵地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给他说了一遍。
嘿嘿!
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想要难倒她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那么打电话叫人过来服侍我吧!”
他皱了皱眉头。
“现在不能这样回去!有人要害你!你现在连自己都记不清了,回去不是送上门给人宰割吗?”
她急忙摇手。
“什么意思?”
他的脸色一沉。
“唉!昨天的车祸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要害你!”
她将昨天所看到的一五一十给他说了。
“是谁要害我?”
他抱着头苦思冥想,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一张白纸一般什么人什么记忆都没有。
“你啊,好好先在我这里养着吧!等你真的恢复了记忆,我们再一起回去调查清楚吧!”
到他恢复记忆之后,她应该已经成功地将他的心掳获了吧?
她暗暗佩服着自己的随机应变的能力,端着碗嘟起嘴轻轻地吹着滚烫的粥。
真的打算将我忘记?4
她暗暗佩服着自己的随机应变的能力,端着碗嘟起嘴轻轻地吹着滚烫的粥。
“如果真的有人要害我,你那里应该也不安全也吧?”
聂逸云皱着眉头看她,仍然一副置疑的模样。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没有这么好糊弄。
她叹了一口气,故意有气无力地说:“是啊!所以我今天早上已经搬家了。住到我们好朋友小菲的家里去了。小菲你记得吧?就是出版社的编辑,你们曾见过一面的!”
“。。。。。。。。。。。。。。。。。”
他惘然地摇了摇头。
“不记得就算了。你刚醒来,还是不忙想吧!来,我喂你喝粥!”
她勺了一口喂到他嘴边。
他很不习惯,脸微微有些红润,摇头说:“我自己来吧!”
“唉!你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我们在家不是常常你喂一口我喂一口地吃饭吗?怎么了?真的打算将我忘记?”
她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那缠满绷带的手说,“你现在这副样子能自己喂吗?”
说完之后,不管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发着呆,径直将汤勺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险些呛到,捂着嘴轻咳几声。
“你啊!在别人面前强也就算了,何苦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这么要强呢?你觉得有意思吗?”
她得意洋洋地数落着他,手里的勺子一停地喂着他。
很快一碗粥就见底了。
他好不容易得了空,见她去勺第二碗,便急忙摆手,“我不吃了!真的不用了!”
被人这样当小孩似地喂着,他真的很不习惯。
虽然她说以前他们经常这样做,但他却感觉自己似乎很难接受这一切。
“不吃吗?那么喝点汤好了!”
她端起桌上的汤,尝了一下,立即皱了眉头说,“不过这汤有些凉了,你喝了不好,我先喝了,再给你重倒一碗吧!”
他要小便!5
她端起桌上的汤,尝了一下,立即皱了眉头说,“不过这汤有些凉了,你喝了不好,我先喝了,再给你重倒一碗吧!”
说完之后,几口喝了,本想就这样盛汤给他喝的。
但后来见他瞪大眼睛的模样,便想大概他还是有着洁癖,会介意的,所以便进卫生间将碗用洗洁精清洗干净了。
“你看着啊,碗我可你洗干净了的!”
她举了举手中的碗。
“其实,我喝不下。”
他一想那油腻的汤就味口全无。
“那可不行!你现在正值身子恢复的时候,再喝不下也得勉强自己喝下去!”
她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霸道地命令着,不过这一次却细心地将油未撇了干净。
他没有办法,只能就着她的手将一大碗汤喝干净了。
只是喝完汤后,他便感觉到很内急。
而她哪里知道,还在慢悠悠地抽出纸巾细心地帮他擦着油腻的嘴巴。
“帮我叫下护士来吧?”
他憋了一会,终于说。
“呃。哪里不舒服吗?”
她见他脸色不对,心不禁一跳,有些慌乱起来地拉着他的手左看右看。
“我要小解!”
他忍无可忍地翻了翻白眼。
这女人,真的似乎有点少根筋。
“啊!好!”
她愣了一下,随即两朵绯红的云朵飞上了脸颊,立即二话不说地按了铃。
不一会,许护士就微喘着跑了进来。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一进来,就立即检查输液管。
“没有。他要小便。”
她小声地说。
“啊!是这样啊!那请稍等!”
许护士一听,笑了,弯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便利尿器。
她见了,急忙红着脸扭过头去。
聂逸云却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说:“怎么可以用这个?”
既然不听话那就憋着吧!6
聂逸云却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说:“怎么可以用这个?”
“聂先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您现在腿都打着石膏,不方便下床,只能在床上解决。”
许护士温柔地笑着对他说,并将那东西塞了进去。
正想帮他脱裤子,他却憋红了脸,一脸的别扭样,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低声怒喝:“别碰我!”
“聂先生,我是护士,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抱有其它的心思,您放心!”
许护士一愣,但很快又恢复温柔可亲的微笑。
“我不想让没关系的女人碰!”
他冷着脸,万般地气恼。
“呃。看不出聂先生这么封建!”
她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随即无可奈何地对一直背着身子的唐小如说,“唐小姐,你看这可怎么办?”
“呵呵。那就让他憋着吧!他还有心情挑三挑四,我看他也不怎么急!”
她干笑着转身。
“谁说我不急!给我喂那么多汤汤水水,我能不急?”
聂逸云恼火地说。
“急为什么不肯听话地撒出来?既然不听话那就憋着吧!”
她也恼火了,毫不客气地叉着腰冲他吼。
他这什么意思?
难道是想让她帮他解决?
啊呸!
做梦!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虽说那种A片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边吃东西边看,可不管怎么说可从来没有看过现场直播,更没有碰过那玩意儿!
现在让她帮他,那不是变相地让她碰他那里吗?
噫!想想都淫荡!
她一边想,一边感觉到心越跳越激烈。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你连这都不能帮我?”他的脸突然变得很冷很难看,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又像初见面时那般彻底没有温度。
“我们还没到那种地步呢!”她有些作贼心虚地喊。
你的身体可以随便给男人碰吗?7
“我们还没到那种地步呢!”
她有些作贼心虚地喊。
“呃。唐小姐,他现在这种状态,不能憋得太久的,对身体很不好的!”
许护士看着他们大眼瞪小眼,不禁有些心慌。
“呃。是吗?那好吧!你先出去吧!我来解决!”
她听了,只好妥协了。
再怎么着,也不能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那有什么事情再叫我吧!”
许护士轻轻地抿着嘴笑着退出了病房。
“我觉得你真奇怪!我们交的钱是该享有这种服务的,你这样,不就是白花钱了吗?”
她红着脸不满地嘟囔着。
“你的身体可以随便给男人碰吗?”
他嗤之以鼻。
“当然不能!”
她吼了起来。
“同样的道理。我也不能随便接受一个女人的碰触,那样会叫我恶心的!”
他淡淡地盯着她那张莹白如玉又精致的脸。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争了!”
她认命地摆手,心里却有着莫名的甜蜜。
他话里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他早已接受了她?
暗压着喜悦,她将便器塞了进去,然后手颤微微地去脱他的裤子。
因为紧张,脱了老半天,也没能脱下来,反而觉得身子炽热不安。
只觉得满额头的汗,想先擦擦额头,不想无意中一抬头,却正好对上他那双幽深的眸子。
脸更加红了,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吼:“不准看着我!”
他听了,突然朝着她淡淡地一笑。
他的笑,性感而魅惑,像三月里的春风和咰地吹进了她的心田,醉了她的心,也醉了她的眼。
“快点。我要撒到裤子里了!”正在她被他的笑迷得七魂不见了六魄之时,他冷冷的声音突然飘进了她的耳朵。
她真的是他的女人吗?8
“快点。我要撒到裤子里了!”
正在她被他的笑迷得七魂不见了六魄之时,他冷冷的声音突然飘进了她的耳朵。
她立即醒悟过来,她竟然不合时宜地犯了花痴!
心跳得厉害地几下粗鲁地为他脱了裤子,却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他不禁轻哼出声。
她一惊,立即自觉地放轻了手脚,慌乱地摸到了他的那东西。
好硬好烫!
她的手颤抖起来,一时间无法对准。
反复弄了几次,才对准了!
她羞得想死,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却不知道聂逸云的脸也热得连耳根都红通通的了!
他的心也是又慌又乱,像只迷失的小兔一般不停地蹦跳着。
好一会,滴滴嗒嗒的水滴声就响了起来。
她的脸越发地红了,若不是靠着意志力苦苦支撑着,她手中的便器便要打翻在他身上了。
“好了。”
聂逸云尿完之后提醒她,声音哑哑的,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不过她根本没机会深思,红着脸将便器拿了出来。
然后胡乱地替他穿好了裤子,一句话都不说地就端着便器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看着她仓惶而逃的背影,聂逸云的心跳得格外地厉害。
她真的是他的女人吗?
他们之间纯洁到还没有突破男女之间的界线吗?
呵呵。看她那慌乱的模样,倒是真的很有那么几分可爱呢!
而此时的唐小如将自己关在卫生间,像只困兽一般地走来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
她今天竟然摸了他那里了!!!
靠!她失身了!!!
她有些痛苦地朝镜中看去,却见到一个粉红桃腮,双眼水汪汪的美丽女孩。
噫?她今天似乎格外漂亮?
昨天晚上,因为担心害怕根本就没有睡好,这样也能漂亮成这样?
你就是个色女腐女!你没救了!9
昨天晚上,因为担心害怕根本就没有睡好,这样也能漂亮成这样?
连黑眼圈都没有!
糟了!
她不会真的爱上外面那座千年冰山了吧?
不不不!
不会的!
她唐小如一向敬业,这次也不会例外,只不过是很投入地进入到了角色扮演罢了!
她急忙甩了甩头,想将脑子里那股荒诞的念头甩了出去。
可似乎不管用,心里老是想着方才碰触到他那里时候的手感。
“啊!要疯了!唐小如,你这是在玩火!”
她烦燥地将头发弄得一团糟,低声冲着镜子里那个花痴的女人吼着。
又打开水笼头,使劲地搓着手,只是想把那种触感可以通过冲刷而从脑子里清除得一干二净。':。。'
可是冲了老半天,那触感就像在脑子里生了根一般,始终不断地出现。
“你就是个色女腐女!你没救了!”
到最后,她有气无力地认输了。
垂头丧气地从卫生间出来之后,聂逸云淡淡地问:“你便秘了?”
“呃?”
她先一愣,随即讪讪地笑,“没有。我拉肚子。”
“你头发太乱了!赶紧梳一下吧!”
“是吗?”
她听了,立即紧张地十指成梳地将头发抚顺了。
“嗯。这样好看很多。”
他淡淡地笑了。
看到他的笑容,她又有些愣了。
嗯。不!
确切地说是有些惊艳了!
好半天,才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自以为是地笑着说:“其实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很温暖,以后不妨对我多笑笑!我喜欢哈!”
“我以前不常笑?”
他收敛了笑容,皱起了眉头。
“是啊!你从前像座冰山似地,冷得让人无法接近呢!”
她点头,拿起水果刀削苹果。
做色女的结果就是让自己流血!10
“是啊!你从前像座冰山似地,冷得让人无法接近呢!”
她点头,拿起水果刀削苹果。
“就算对你也是这样?”
“嗯。你可没少给我脸色看!哼哼!下次不准了!你永远得笑着对我!”
想起飞机上,她对他百般讨好,他却爱理不搭的模样,她就觉得备受委屈。
现在,她都为他那个了,他若还是再敢对她那样冷冰冰的,她非得把他给阉了不可!
她拿着水果刀恶狠狠地想。
“那么,这样算不算好脸色呢?”
他突然起了戏耍她的心思,抬起手突然伸过去勾起了她的下巴,朝着她似笑非笑,可是眼睛专注深情,像大海一样魅力无边。
好迷人啊!
好性感好英俊!
啊啊啊!
要死了!
她花痴地看着他,沉迷在他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里。
只是乐极生悲,太过花痴的结果是她手中的水果刀一错,结果不小心划到了手指。
手指立即流出血来。
呀!这真是现世报!
做色女的结果就是让自己流血!
不是流鼻血就是自己割一刀流血!
看着手指上不断冒出来的血珠,她无可奈何地想。
正想随便拿张纸巾包住,手却突然被他抓住了,紧接着他做了一个让她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想也不想地将她流着鲜血的手指直接放进了嘴里吮吸着。
天啊天啊!
神在不在?
有没有谁来告诉她这不仅仅是只是她幻想的一个梦境?
她被他的动作吓到,又是激动又是亢奋。
呃。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他这是心疼她的表现?
还有是不是可以认为他这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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