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好听的……。”就是好怪异啊,怎么是糯糯的娃娃音。
“我也长高了。”他突然跳起来,高兴的说。
“是啊是啊……”他的心情变的好快啊……不过,看着和我一样高的浮云,我已经无力哀叹自己的个头了。
他突然扎到我怀里,将头埋到我肩上,把脸转向我,说:“我好想你啊,你想我了吗?”
“想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地擦过我的脖子,怎么看怎么像在吃我豆腐,不过,应该不至于吧。
我将他从怀里拔出来,“现在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细谈吧……你有住的地方吗?”
“有……不过离这里满远的……。”
“那你就住这里好了。”
他高兴得连连点头,不过在看到我从柜子里拿出被褥铺在地上后,又似乎有点失望。
“晚安。”我钻进被窝,转眼就睡着了。
他坐在床上看了我好久,然后脱了外衣躺在床上,拿起枕头嗅了嗅,接着把被子抱在怀里,幸福的小声自语:“萍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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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便飞到瀑布和高手同志请了一天假,高手同志对我的无故休息似乎很不满意……
回到武家时,浮云刚好起床,我督促他洗漱穿衣,然后领他到饭厅。不知道为什么,武家的人对于我领个人来吃饭这件事情,似乎很是理所当然,反倒很热情地招呼浮云,真是一家好人啊。
饭后,武大姐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问:“什么时候去提亲?”
武二姐也一脸贼笑得说:“丫头,比姐姐手脚快啊,要好好对人家。”
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个世界的变化真是太快了,才半天的时间,就彻底颠覆了我过去七年对他的映像。这小孩,现在自闭是治好了,不过似乎治的有点过头。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是一个话唠呢?从早晨吃完饭开始,他就不停的说,说他怎么从琼宇逃出来的,说他怎么遇到他姐姐的,说他姐姐在北方多有势力,说他这几年做了什么事情,说他有多想我,说武家姐妹有多好……
久别重逢,他有很多话要告诉我,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不能不给我插话的机会啊,每次都要等到他说累了休息才有我说话的机会……
不过,他话说的虽然很多,可是表达能力明显有问题,这一上午,我压根就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来。我问他琼宇当初发生了什么,他就说有敌人来了,他和别人一起四处躲藏,然后就开始跑题说废话了,哎,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被人治成了这样了。
最让人郁闷的是,这小孩似乎有肌肤饥渴症,走路不好好走,偏要挂在我身上,一有机会就要窝在我怀里,要不然就要抱着我,即使不能抱我,他也要牵着我的手,天啊,哪个大夫这么不负责任,没发现这孩子还有后遗症没治呢吗。
到了傍晚,我终于把这个小孩送走了,临走时他很是舍不得,直说明天要再来,我则是乐在心里口难开,逃得一天算一天……
一看不到他的身影,我立马奔向瀑布,太可怕了,我要好好向高手请教一下,话唠和肌肤饥渴症到底应该怎么治……
三人不能行
我急冲冲的奔到瀑布里,登上石阶,大步流星的往石门跑去,可就在我跑到石厅中部的时候,“咔”一声,我脚下的地板一沉,接着满天箭矢向我射来……
哦,额的神啊,这里不是没有机关的吗?怎么又有了,你有机关也没有问题,能不能不要让我在石厅的中间发现它啊。
现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没有拿任何武器的我,只好空手抓群箭,想要往后退,脚下一滑,只听“咔”一声,又一块地板被我踩沉了,我连郁闷的心情都没有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箭矢上面,真恨不得自己多长出几双手来……即使我的功夫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中上游,也无力应付这么密集,持续时间这么长的飞箭,眼看一只箭就要扎入我的左肩,我却空不出手来……
“方家继……啊……”咒骂的话硬生生的被疼痛打断了。
完了,完了,两只手的时候我还可以勉强撑住,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了,真是死定了。
“方家继!你死哪去了!”我边狼狈的躲箭,边骂。
眼看满天箭矢向我袭来,体力用尽的我心里一阵哀鸣,我不要做杨七郎啊,这种死法在战场上是很壮烈,可放在其它地方那得多难看啊。
就在我勉强提气打算做最后一搏的时候,一阵金属撞击声传来,我发现自己被圈在了一个很大的斗篷里,而撑斗篷的人,正是那可恶的高手同志。我用眼睛努力的瞪着他,心里却想,这斗篷用什么做的,竟然刀枪不入,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等到了石门后面,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右手抓住高手同志的衣襟,把他的脸拉到我脸前,然后恶狠狠的说:“方家继!你死定了!”争取喷他一脸口水。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说,什么时候设的机关?!”
“一直都有啊……”
“胡说,我每天在这里跑来跑去的,都没有!”
“我每次都关了。”
我想想,好像以前是有触动过两次机关,不过都没有这次凶险,时间一长再加上今天一激动,一时给忘了,不过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过关的秘诀……
“你不信任我?”我心里一阵失落。
“不是不是。”他的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就是,枉我拿你当好友,你却不信任我。”
“不是的,你要想知道,我马上就告诉你。”
我看他的神情不像在撒谎,就暂时原谅他隐瞒之罪,不过……
“我差点死在那里……”
“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肩膀好疼哦。”
不说不疼,一说起来还真的好疼,疼得我好想哭啊。
“呀……”他显然是才注意到我后肩上插的箭,连忙把我拥到另一间石室——他的卧房。
我趴在他的床上,心里一阵委屈,想我前世今生三十五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虽然我一直寄人篱下,可也没有被虐待过啊,今天竟然被那个死机关给虐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越想我越觉得委屈,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却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小雨……
“你哭什么呀……受伤的又不是你……”大男人掉眼泪,我还真看不惯。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小雨转中雨了。
我看他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好像我虐待他了一样,不禁语气一软:“去洗把脸,别哭了,要不然不给你治伤了。”
他听话的去打水,洗完脸又把手清洁了一番,然后在我背上点了几个穴,正要拔箭,我连忙发出尖吼:“先迷昏我。”
然后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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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我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刚要起身,却被一只手压住……
“别动,伤口还没结痂呢。”耳边传来一阵低语。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被看到的情景吓得赶紧重新闭上,我应该是在做梦吧……我似乎好像大概趴在高手的身上,头枕在他左肩,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上,而我的左手则放在他的胸前,最可怕的是我的左腿似乎正抵着他的重点部位……
“我知道你醒了。”
又一阵低语传来,我吓得立马睁开眼睛,顿时有点心虚,可想想,我干嘛心虚啊,昨天我在拔箭之前就晕了,那现在的尴尬境地当然不是我造成的,是我被占便宜了好不好。想到这里,底气顿时足了不少。
“早啊。”
“早,我怕你乱动扯到伤口,所以……”
“没关系,没关系……”
可是他怎么还不起床啊,他不起来,我也不敢乱动,难不成要这样僵着一整天吗?而且趴在他身上,我心里感觉怪怪的,有点像紧张却又有点不一样……
“萍儿,萍儿,你是不是在这里?”忽然一阵娃娃音传到我耳朵里。
“咦?”
“别动”正要起身的我,又被按回了他怀里“这是外面传进来的声音。”
“这么清楚?!”就像在耳边一样。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直就这样。”
哇,我对造这个石室的人的景仰之情顿时滔滔不绝,整一牛人啊……外面的声音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找我的人似乎很着急……
“能让他进来吗?”
虽然高手同志很不情愿,可还是把浮云像小猫一样提了进来。浮云一见到我,便趴在床边,握住我的左手,开始他的长篇叙述,我心里一阵哀嚎,糟糕,忘了问怎么治他的病了。
说到激动处,他大力的摇我的手臂,结果害我的箭伤变成了撕裂伤……我连忙安慰因阻拦不及而满脸愧疚的高手“没关系的……包包就好了。”
浮云一时反应不及,被高手推了开来,他立马跳起来要夺回领土,却发现了我鲜血淋淋的左肩,顿时“哇哇”的哭了起来,可怜我这个伤患,还要分神阻止浮云的狂风暴雨,哎,做个女人真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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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伤的这几天真是苦不堪言,这两个据说要照顾我的人,却是一碰面就冷眼相对,两人小动作不断,这几天更是比着对我献殷情,真是让我无福消受,郁闷至极啊……
某一天,冷战的两人终于忍不住动起武来,浮云自是打不过高手,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制胜方法——下毒。
不一会,浮云便一脸得意地坐到我身边,高手同志则黑着脸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你怎么会有噬心?”高手问。
“买的呗。”浮云很是得意。
“咦?这东西也有的买?贵吗?”我忍不住插嘴。
我看着浮云献宝式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很小的瓷瓶,得意地告诉我“一百两一瓶。”
哇~这个毒药排名榜上的第五名,也能卖这么高的价钱。那……
“疗伤的圣药可以卖多少?”
“最贵的可是百金一瓶哦。”
发达了,发达了。高手的药园没有毒草,制毒致富自是不能成立,不过,做个把的圣药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一能自由活动了,便立马开始了练药的工作,当然我是监工,具体事情高手同志来做(坚决不承认我不会做)。高手同志很上道,边做还边给我解释药应该怎么洗,怎么切,什么时候放,怎么放,怎么看火,怎么制丸等等。
他的药园虽然有很多好药,可并不齐全,现有的药只能配成天玄丹,不过天玄丹已经是疗内伤的奇药了,想着将来满屋的金银,我做梦都可以笑起来。
经过两个月的努力,天玄丹正式出炉,我看着这一颗颗可爱的药,一开心便将琼宇密室里记载的能使人百毒不侵的方子拿出来和高手讨论了一下,高手听了很感兴趣,可他查了很多书也不知道这个方子是不是真有效,我也不甚在意,即使知道了它有效,制药的成本也太大了点,划不来的事情,我是坚决不会做的。
可是,高手同志却一心想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哎,医学博士就是比较有学术精神啊。在他将过机关的方法传授给我之后,便留言消失了,说是要去找他师傅,大概三个月后回来,让我帮忙看着他的药园。
高手走后,浮云粘我粘的更紧了,幸好他也有事情要做,不时也会消失个几天,要不然我还真是受不了他,以前静静的陪着我的浮云多好啊。
又到了月末,我按例来到槜城的铺子收租,顺便去茶楼听听最新的消息。这次好像讲的是金家专辑,把金家大少爷从受辱到病重,再到招门当户对的赘媳不成,现在沦落到要抛绣球冲喜的境地的故事讲的是活灵活现,好像是当事人在将八卦一样,连心里旁白都有。我听了不禁觉得好笑,真是一群无聊的人啊。
出了茶楼,我在街上逛着,可心里却觉得百无聊赖……高手同志走了快两个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啊,还有浮云那个小屁孩,也好几天没有听到他咋呼了,天知道他又到哪里去了。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大街上挤了一堆人,我也好奇的过去凑凑热闹,才刚走过去,什么都没有看清,突然人流攒动了起来,害的我只能跟着人流左右摇摆,忽然有一个大型的物体向我打来……
暗器?!我立马出手将“暗器”接了下来,可拿到眼前一看……这是暗器吗?一个藤球的外面包着一层红布,旁边绑着彩色的布条,球的顶端还绣了个“金”字……
“哎,真可惜,怎么让那个矮子给抢到了。”
“切,我看她也没那个富贵命,搞不好金少爷不久就那个了,看她还在金家能待得住。”
“我怎么就没有那个福气呢……”
我拿着藤球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忽然人流从中间分了开来,一个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恭敬的说:“少夫人,请吧。”
我不禁咽下一口口水……我手里拿的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绣球吧……我再看看旁边或羡慕或嫉妒的众人……天啊,地啊,这玩笑开大了。
我忽然将绣球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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