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傻妃不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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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傻妃不争宠-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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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魏弈风戟指怒目。
长孙悠从容一笑道:“拥有一个可以揣测你的心,倾听你心声的朋友,不比杀了她更好吗?忧伤压在心中会成病的,不如让我做你的倾听者吧!我保证会帮你保密,需要我不存在时你可以把我当树当草当空气,我就只倾听,需要我发言时,随时发言配合你,怎么样?”
“我不需要倾听心声的朋友,更没有心声。”魏弈风厌恶的冰冷道。
长孙悠拧了拧眉:“喂!魏弈风,你真的不累吗?天天带着冰冷的面具不烦吗?难得有个关心你的人你应该感激,你看看其他将士,他们活得多潇洒快乐,你看你,像块冰,好像谁靠近就要把谁冻死。”要不是看在你姓魏,是魏箫慕大哥的份上,不是看在长公主一个母亲为儿子着急托付上,我才懒得理你呢!“说说嘛!你这么冰冷,你父母看了也会心疼啊!”
“你闭嘴!”魏箫慕毫无预警的怒吼一声。
“你干吗?吓我一跳。”凑近他些神秘且小心翼翼的猜测道:“难道——是因为亲情让你变得冷漠?”不可能吧!魏庄主和长公主性格很好的啊!
魏弈风怒瞪向她冷冷道:“用自己幸福的家庭去刺伤别人你很高兴是不是?一个没有经历过痛苦,失去,被保护得很好的人,就算给你说出心声你又怎么能懂,你根本就只图好玩,根本不会了解别人的痛,你知不知道你那轻松,快乐的笑会刺伤别人?”起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长孙悠深吸口气,沉声幽幽道:“你真的觉得我从小被保护的很好,很幸福吗?我三岁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母亲走后,父亲十几年来对我都是不闻不问的,我虽然是左相府的嫡女,却生活的比下人还悲催,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是被保护着长大的,相反,我是在自生自灭中存活的,世上不幸的人不止你一个。”长孙悠料定魏弈风不了解长孙悠的身世,因为像他这么冰冷的男人,除了会关心自己份内的事情,其它的事情一定都不会引起他的好奇,更别提一个陌生女子的身世了,他更没兴趣知道吧!否则不会对自己说这么一番话。
迈步离去的魏弈风在听到长孙悠的话后突然停住脚步。
长孙悠继续沉声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把伤痛挂在脸上,因为怕挂在脸上会让关心自己的人心疼,所以只有把痛写在心上,这样就只有自己才会知道。每一个笑容背后不一定都是快乐,也许会有痛,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而故作坚强,就像你带着冰冷的面具一样。笑容也并不是为刺痛谁而笑,更多的是想感染身边的人,想用自己的笑容驱走别人的伤心。如果真的有伤痛,就找个人诉说啊!也许伤痛不会因此立刻减退,至少可以让自己的心不再那么累。”小时候每次在哥哥面前提到爸爸妈妈,哥哥脸上都会闪过伤心,但他会很快的掩饰,然后会笑着说父母的事,说他们会在天上看着他们,会保佑他们的。
看得出来哥哥也很思念爸爸妈妈,可为了不让自己看到他的伤心而故作开心,轻松,希望这样来感染自己,让自己的思念能从悲伤转化为开心。
魏弈风看她一眼,走回去坐下,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天边,似在犹豫该不该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片刻后缓缓道:“难道你的笑容都是装出来的吗?”
长孙悠一勾唇角自然道:“当然不是,都是发自内心的。嘿嘿,我这个人啊会很好的调解心中的不开心,就算有很不高兴的事情,我很快就能把它调解掉,想一些开心搞笑的事情,立刻就会把不悦抛到脑后。”
“心中有痛能笑得出来吗?”至少自己不会强装笑容。
“不要把痛总放在心上啊!应该学会排解,转移,消化掉,这样就可以有发自内心的笑容啦!”
“如果消化不了呢?有些痛早已根深蒂固。”
“那就痛痛快快哭出来,说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
魏弈风不禁摇摇头,嘴角微上勾了些:“这是女孩子才会做的吧!”
“呃!嘿嘿,谁规定只有女孩子才可以这么做啊!只要自己愿意,谁管得着。有这样一句话你肯定没听说过,就是——男人哭吧不是罪。”
魏弈风眉头微皱,不解的看向她。
长孙悠笑了:“这是一首歌,你一定没听过,我唱给你听吧!”
魏弈风没有反对,点点头。
长孙悠笑了,然后清唱起来:“在我年少的时候
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
在我成熟了以后
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
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
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泪的时候
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
明明后悔的时候
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
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
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
开始慢慢卸下防卫
慢慢后悔慢慢流泪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
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痛哭一回
不是罪。”
魏弈风虽然注视着远方,但是却听的很认真。
长孙悠看向他问:“怎么样,是不是唱出了你的心声?”
魏弈风承认,这首曲子的确唱出了自己的心声,但只是在心中承认,却未说出来,看向她问:“虽然你的父亲从小没有过问你,但你父亲在你心目中一定还是很美好的吧!”魏弈风转移了话题,虽然她的这首歌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但是他可不认为长孙悠说的哭是个好办法,至少自己不会那么做。
“为什么这么说?”这个冰人的思想有时挺跳跃的。
“一个有恨的人不会有那么清澈干净的笑容。”即使有痛,也只是遗憾的痛,至少可以拥有美好的幻想。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本尊对父亲的心态她不了解,但是她对父亲的心态,她自己很清楚,父亲虽然很小就离开了自己,但是在自己心中,他是最完美的父亲,听哥哥讲他的事情,就会觉得他是个很完美的男人,很崇拜自己的父亲。
长孙悠看向他小心问:“那你呢?为什么没有了笑容?”
魏弈风继续漫无目的看着被夜幕覆盖的天边,沉默片刻后缓缓道:“我的笑容早就被他在我五岁时埋葬了。”
“他?指谁?”问得小心翼翼,怕触痛他的伤口,把好不容易打开的心门关上,也怕他又会毫无预警的发脾气,虽然知道那样的暴怒是在掩饰内心的伤痛,可——还是觉得蛮吓人的。
这次魏弈风没再发怒,而是嘴角微向上弯,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淡淡道:“他——我的父亲。”
“什么?”长孙悠震惊,心直口快道:“哪有做父母的会埋葬自己孩子的笑容,是你当时还小弄错了,还是你父亲有病啊!”发现自己的言语不当,赶忙捂嘴。转而道:“不应该啊!你父亲他人很好的,儒雅温和。”
魏弈风并没在意她的失言,又是苦涩一笑道:“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他是有病,看不好的病——相思病。”
长孙悠很不解:“你是不是误会你父亲了,他和你母亲很恩爱啊!对你母亲也很好,你母亲在他面前很开心,很幸福啊!”
魏弈风鄙夷一笑道:“那是因为他觉得亏欠母亲的,才会对她那般好,这份恩爱,只是建立在他的自责上,他是希望自己的心好受些,才会极尽全力的对母亲好,那并不是真的爱。
母亲虽然开心,但是心中不见得真的开心幸福,小时候,有很多次我看到她一人偷偷流泪,但在父亲和我面前她又好像没事一样。
当时我很奇怪,父亲对母亲那么好,母亲为什么还会流泪呢!直到十七年前,一个狂风肆虐的大雪之夜让我终于明白了母亲每天的郁郁寡欢。那个冬天,雪真的很大,天气异常的寒冷,母亲的顽疾犯了,咳嗽不止,呼吸急促,下人们担心的忙里忙外,加炭火,请大夫,那时仅有五岁的我害怕极了。在大夫给母亲看病时我冒着风雪去父亲的书房找父亲,书房是父亲的禁地,不准任何人进,即使是母亲也不可以,当时因为害怕失去母亲,也就没顾虑这么多,可当我气喘吁吁跑到父亲书房要叫父亲时,看到的竟然是他深情的看着另一个女人的画像,手轻柔的抚摸画中女子,那么的小心翼翼,好似珍宝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在那一刻,我因跑得太快而狂跳的心像是突然停止了般,从那刻起,我决定埋葬我的心,埋葬我的笑容,让冰冷的雪做我的心,取代我的笑容,并告诉自己不再依赖他,让自己变坚强来保护母亲,即使有一天他离开了,自己也要有足够的能力做母亲的依靠。我转身离开了书房,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唤他一声父亲。
母亲生病期间,我每天守护在母亲的身旁,每天看着她就不会再担心她会离开自己,看到她一点点好,害怕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待母亲完全好起来后,我开始每天没日没夜的练武,读书,累了,伤了就告诉自己——魏弈风,你要自己走自己的路,不去继承他打下的家业,你要凭自己的努力光耀门楣,让母亲自豪。”
“于是你就参见了武状元比赛?”长孙悠道。
魏弈风点点头:“武状元是我的目标。我成功了,我拿到了武状元,然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有了今天的成就。”
“可是你喜欢吗?喜欢做官吗?”他这样的性格怎么能适合复杂,多变的官场呢!
“我喜欢看到母亲的笑,我要用成就证明给他看,没有他,我们照样可以过得很好。”眼神复杂痛恨。
“可这样做你快乐吗?你有没有问过那画中女子是谁?或许不像你想得那样。”活在仇恨中他永远都不会快乐。
“只怕问了伤痛会更深。”更怕提起那女人母亲更伤心。
“不问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我想你父亲应该是爱你母亲比较多,否则——他怎么会抛弃那女子和你母亲在一起呢!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是在你们身旁,对你母亲百般疼爱,还生了你和小木头两个儿子,这不足以说明你父亲是爱你母亲的吗?”只有真爱一个人才会舍不得离开吧!魏庄主应该是真心爱长公主的。
“如果他爱我母亲比较多,那为什么还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还那么深情的注视那女人的画像,让母亲伤心,唯一的解释——是因为内疚!因为母亲曾经不惜生命救过他,而留下顽疾,所以他过不了良心这一关,才会留在母亲身边,没有离开。而他心中真正爱的人是画中的女人,所以他的书房连母亲也不让进,母亲才会每日郁郁寡欢。”眸中闪动阴鸷光芒,语气冰冷无一点温度。
“就算如此,至少你还有父亲,有父亲可看,可恨,不像我,连见一面父亲的机会都没有。”长孙悠失落道,回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魏弈风扯唇冷冷一笑:“你的父亲就在左相府,你相见她随时都能见到啊!我倒希望永远见不到他。”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喂!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是在诅咒你的父亲,是大不孝。”
魏弈风猛得转头看向她,眼神犀利,如刀锋直射向她冷冷道:“不要以为对你说出心声就准许你教训我。此事除你我若有第三人知道,你就等着脑袋和身子分开吧!”
长孙悠撅撅嘴眼珠一转,唇角缓缓勾起,划出一抹玩味的笑,语气慢条斯理道:“喂!画中那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啊?”
魏弈风眼神陡然一暗,别过头道:“再漂亮又怎样,有着绝世的容颜,却没有一颗纯洁的心,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是最可恶,最丑陋的。在我心中母亲才是最漂亮的。”
“可你不得不承认她比你母亲漂亮啊!”
“你——”魏弈风气愤的站起身迈步离去,心道:干吗和这个多事的女人说这么多,奇怪。
看着匆忙离去的魏弈风,长孙悠偷偷笑了,大声道:“所以你讨厌漂亮的女子,越是美女,你越讨厌,对吗?”
魏弈风加快脚步,没再理会她。
慕容权朝她走来,正好听到了她对魏弈风喊的话,不解的朝长孙悠走来。
“王爷!”长孙悠开心的跑到了慕容权的面前。
慕容权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怎么偷偷跑出来了。”
长孙悠叹口气道:“太无聊了,所以就出来走走,正好遇到魏将军,就和他聊了会儿。”
慕容权蹙起了眉头:“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醋意翻滚。
长孙悠笑了,看向他喃喃道:“王爷不要想歪了,来之前见过长公主,长公主希望我找机会劝劝魏将军,希望能让他早点成亲,所以刚才听到他的箫声就过来了。我也想帮王爷拉拢魏将军,让他将来帮王爷。”
慕容权轻抚她的后背道:“拉拢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让他自己做选择吧!不过劝他成亲倒是可以,这的确是皇长姑的心愿。”
长孙悠笑了:“这一点要实现只怕很难,通过今晚和他的谈话,觉得更难了。”
“为什么这么说?”慕容权不解。
长孙悠把自己了解的事情告诉了慕容权,虽然魏弈风警告她不准告诉别人,但是她不认为慕容权是别人,而且慕容权肯定不会和别人说的。
慕容权听后摇摇头笑了。
长孙悠不解的问:“你笑什么?”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似很美满的皇长姑和长姑父,也有不为人知的心酸。”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
“好了,别管别人的事情了,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慕容权牵起她的手朝军营走去。
次日,阳光明媚,让这寒冷的冬天暖和了不少。
将军们有条不紊的布置着慕容权交代的防御。
士兵们忙碌着,整个军营都看不到一个闲人。
少宣在帮受伤的将士们治伤,长孙悠紫若去帮忙了。
慕容权在军营中视察着。耽误之际,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慕容权派出去的探子来报,说今晚悦凤和承平大军有可能会来攻城。
所以将士们才这么忙碌。
长孙悠从将士们受伤的营帐出来,看着忙碌的士兵,叹口气,难怪百姓都怕打仗,这仗一旦打起来,真的是损兵折将,损失惨重啊!
长孙悠现在在想她的那一万套弩能不能顺利的来到边关,按照约定,今天应该到了,可是现在怎么还没一点动静呢?莫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又或者被皇后的人发现了什么?长孙悠开始朝不好的方面去想。
慕容权和魏弈风此时站在军营门口,看着城楼方向防御的将士,希望今晚悦凤和承平的攻城能抵御的住。
“皇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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