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他还以为这世间没有什么事能难的住她,没想到,哈哈,原来她却是拿自己的长发没有办法。
元宝嘴巴瘪的越是很,上官厉就越是觉得有趣。
看着看着,竟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元宝停下梳头的动作,瞪他一眼:“笑什么笑!”
“来来,说点为夫爱听的,为夫来帮你梳。”
“相公,。。。。”元宝甜甜一笑,肉麻兮兮的喊了上官厉一声。
上官厉眯着眼眸,等着她说些什么他爱听的话。
可没想到元宝话锋一转,脸色一面,冷冷的开口:“闭上眼睛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她才不会像他的潇碧儿一样,一口一个厉哥哥的喊。
说点好听的,哼,下辈子吧。
潇碧儿头发之所以盘的这么一丝不苟,那还不是归功于宫里的那些小宫女们。
若是自己动手的话,哼,她潇碧儿也不一定有她盘的好。
被元宝训斥一顿,上官厉并不生气,反而笑的更欢了。
哼哼,真不愧让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说的话都这么让人荡气回肠。
好吧,既然她不肯说好话给他听,那他就说好话给她听好了。
披了衣衫,从卧榻上下来,走到元宝身后,上官厉握住她的手,就要把木梳从她手中接过来。
可元宝却不肯放手。
“我自己来!”
“乖,听话,为夫想替你梳头。”
上官厉说话的时候,还不怀好意的在元宝耳垂上轻咬一口。
元宝虽然态度强硬,可是不得不承认,她浑身上下的弱点全部被上官厉熟练的掌握。
他知道在什么时候,攻击她哪个弱点。
就比如现在,他就知道咬她的耳垂,她就一定拒绝不了他。
……
上官厉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也难怪他刚刚会让她说好话给他听。
随着一个金色的发簪镶金头发里,一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发髻就出现在了眼前的铜镜之中。
“怎么样?还喜欢吗?”
元宝对着镜子笑了笑,又突然冷了脸,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把女人的发髻梳的如此熟练。
“喜欢,不知道咱们天朝的潇太后是也喜欢。”
“太后喜不喜欢就不关我的事了,只要你喜欢就好。”
这可是现下天朝最为流行的发髻,为了学会这个发髻,他偷偷跟王府里的丫头学了很久呢。
元宝不想让上官厉听出自己话里的醋意,只好就此打住这个话题。
“宝儿,你说,为夫要穿哪件衣服参加太后的寿辰?”
上官厉在衣服堆里胡乱的扒拉着。
“红色的?不,不,太显眼了,太后今天肯定会穿红色的,到时候撞在一起,”
“……”
“黑色的?唉,也不行,太后生辰,我身为摄政王,穿的这般沉闷,也不太好。”
“……”
“宝儿,这玄青色怎么样?”
上官厉拿着一件玄青色的长袍,在元宝跟前晃了两晃。
元宝翻翻眼:“行,行,行,伟大的摄政王爷,穿什么都好。”
话音未落地,元宝就转身出了屋子。
把上官厉一人留下在一堆色彩斑斓的衣服中纠结。
醋意浓浓2
潇碧儿寿宴上,元宝站在上官厉的身旁。
前来参加潇碧儿寿宴的官员见上官厉出现,连连上前问好。
上官厉点头示意后,就带着元宝去了最靠近正席的席位。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潇碧儿便带着小皇帝上官宁儿款款而来。
女人一身光鲜亮丽的火红色,正迎合了寿宴的喜庆,小皇帝则是永远象征着帝王高高在上的明黄色。
一大一小,大人容貌倾城,小孩则是明眸皓齿,巴掌大的小脸能看到他父亲上官青的轮廓竟能看的分明。
那个男人,上官青。
一时间,元宝竟盯着上官宁儿看的出了神。
若不是上官厉低咳一声叫她回神,恐怕在场所有的人都向太后祝贺完落座后,她还会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意识到自己的事态,元宝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随着上官厉一起坐了下来。
此时的潇碧儿正笑着看向她这边。
元宝一抬头,迎上了她的视线。
这女人的带着笑意的眼神中,竟是寒光闪动。
即便是隔着几仗远的距离,元宝也能读懂潇碧儿眼里寒光中那种恨不得她入十八层地狱的阴狠。
女人的嫉妒,永远都是最阴狠的厉箭。
随着阵阵欢快的锣鼓声响起,天朝潇太后的寿宴正式开始。
那些费尽心机想要讨好与她的朝臣们,一个个变着法的讨她欢心。
而身为摄政王的上官厉却始终没动。
脸上的线条紧绷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元宝撞了撞他,低声说:“为了太后的寿宴,王爷不是精心准备了礼物么?”
上官厉瞪他一眼,没有吭声。
他是精心准备了礼物。
那个礼物是潇碧儿年少时送与他的一个玉坠,那玉坠被他当成了两人的定情信物,他从来都是不离身的。
今天,他准备把那个玉坠送还给她。
可是,就在刚刚,金元宝这个女人,竟然盯着和上官青有着八分想像的宁儿出神。
金元宝,这个该死的女人!
元宝见上官厉不吭声,只是闷闷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又问道:“怎么啦?礼物你不会忘带了吧!”
“前几日你不是说要准备礼物么?”
“啊?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准备礼物?”
“……”上官厉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元宝的话。
元宝嘴角抽了抽,她那天哪里是买什么礼物啊。
这个上官厉,心上人的生辰,他竟然真的不准备礼物。。。元宝翻翻白眼,端起一杯酒就要往嘴边送。
上官厉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拿过她手中的酒,用力的往桌上一放,对潇碧儿说了声失陪后,就把元宝带出了大殿。
“喂,你要做什么?”
因为近身全都是侍卫,元宝声音不敢太大。
可她确定这样的声音,上官厉绝对能听的到。
可他就是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上官厉才终于停下来。
他面色冷冽的盯着元宝,看了半天,却一声不吭。
元宝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有!”
她脸上当然有东西,那是对另一个男人的迷恋!
醋意浓浓3
上官厉就这么冷冷的瞪着她。
元宝觉得他情绪不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
对面的人太高,想细细的看请他眸子中流转的情绪,元宝只得踮起脚尖。
元宝踮起脚尖,再度仔细打量了下,却仍然读不懂上官厉眼中的情绪。
一向能轻车熟路洞悉别人心思的元宝,此刻感觉无比的挫败。
她伸指揉了揉眉心,缓缓的仰起头,天清如水,朵朵白云在天空飘过。
这是个好天气,又是潇碧儿的生辰,如此喜事,上官厉实在不该有如此情绪。
“你怎么了?”
上官厉没有答话,元宝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问题问的更直白一些。
“你情绪有些不对,是因为我没有准备礼物,生气了吗?”
说完,她又偷偷的瞄了下上官厉,却发现他此时的脸色比刚刚更加阴郁了。
上官厉没有做声,元宝当他是默认。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以为他心爱的女人过生日,他一定会精心准备礼物的。
“我以为你准备了。”
上官厉扯过元宝的手,他另一只手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紫木匣子,啪的一下拍到了元宝摊开的掌心中。
把东西丢下后,上官厉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留下元宝一人,已经是冬天,没了他高大身躯的抵挡,冷风迎面吹来,竟让一向都不畏惧寒冷的她,莫名其妙的瑟缩了一下。
盯着上官厉拍在自己掌心里的锦盒,元宝愣了许久,才缓缓的解开锦盒上的明黄色丝带,打开了锦盒。
里面安静躺着的是,是一个玉坠,这玉坠小巧玲珑,可是上官厉从来都不离身的东西。
仔细查看,这玉坠上竟然还纹有细细的纹路。
有纹路,不仔细看却又轻易看不出来,足以看出这做这玉坠之人的巧夺天工的手艺。
元宝并不懂玉,但是,这个玉坠,她却觉得是无比的珍贵。
伸手把玉坠捏在手中,举起胳膊,又在阳光下看了看,这一看,可把元宝震慑住了。
这透明的玉坠竟然刻有两个字‘碧儿’。
之前,她只知道这玉坠光滑温润,他一直当宝贝一样的戴着,她不懂玉,只听说过玉养人这类的传说。
可看到‘碧儿’这两个字时,她才明白,原来因为这玉坠是潇碧儿,上官厉才会视若珍宝的贴身戴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把玉坠收进盒中,元宝快步追了上去。
可是前面却没有了上官厉的影子。
不过这无所谓,他走了,她自己追上去就好了。
大殿仍旧热闹非凡,可能是因为上官厉冷着脸自己回来的缘故,潇碧儿脸上的笑意甚是明显。
只是那笑意却在元宝出现并送上礼物的那一刻僵在了脸上。
她虽然尊为一国太后,可她毕竟也是个正处在大好年华的女人。
看着那锦盒的礼物,她眼神委屈的看着上官厉,似乎在等他给她一个交代。
没想到上官厉只是冷淡的端起一杯酒,朝潇碧儿举着:“臣祝愿太后万寿无疆!”
潇碧儿一下子愕然,手中的锦盒也一下子落在地上。
只是这样吗?只是这样吗?
醋意浓浓4
元宝把礼物送上,并说了一通很合时宜的祝词,这才姗姗的回到了上官厉的身旁坐下。
上官厉却仍旧喝着酒,完全无视她。
元宝偷偷的把手溜到了他的身后,在他腰上狠狠的捏了下。
上官厉吃痛的差点没把喝在嘴里没来得及咽下的酒喷出来。
他扭过头,生气的瞪着元宝:“安分点!”
元宝却嘻嘻哈哈的,冲他挤眉弄眼。
“礼物我都替你送给太后了,你还黑着个脸做什么,今天可是太后的寿辰,普天同乐的事啊,尤其是你这个摄政王,天朝最重要的男人,更应该高兴才是啊。”
元宝侧着身子,贴在上官厉身旁轻声嘀咕。
说话的时候,她还偷偷的瞄了一眼正席上的潇碧儿,她脸上已经恢复了笑意,可她的眼神却很落寞。
元宝觉得自己现在实在太□□道了。
她赶忙正了正身子,不再和上官厉窃窃私语。
上官厉瞪了一眼正在装模作样的元宝一眼,心说,他要是高兴的起来就不是男人了。
自己的女人,迷恋别的男人到盯着他的孩子发呆的地步,他可没有那种气度来容忍她。
不过,算账的事,他会耐心的等到寿宴结束。
回王府,关上门再找她把账仔细的算算。
算到她甘心情愿,算到她眼中只有他为止。
上官宁儿坐在潇碧儿旁边,小小年纪,身上并没有同龄孩子一样的顽皮,寿宴开始,他就正襟危坐。
不过,元宝却觉得这孩子讨喜的很。
整个寿宴,她没少偷看他。
他用胳膊肘轻轻的撞了撞上官厉,低声说:“宁儿那小小年纪却不苟言笑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上官厉瞪她一眼,冷冷的说:“他是皇上!”容不得你对他评头论足。
“我知道,可他先是个孩子才是皇上!”
上官厉见元宝如何替宁儿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很喜欢他?”
“你不是说,宁儿有多可爱,我见了他一定会喜欢的。”
“……”上官厉哑然,他确实这样说过。
可是,当时他是这样说,如今她真的觉得宁儿可爱了,他心里却无比的不舒服。
因为宁儿是那人的孩子。
因为她为了那个人,曾经想着倾尽天下。
宁儿身上流着那人的血,长相更是像极了那个人。
喜欢宁儿的话,被她这么直言不讳的说出来,他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天朝没有战事,经过这两年来的休养生息,本就国力胜于他国的天朝国力就更是强盛。
天朝太后的生辰,各国自然是要来祝贺的。
这虽是寿宴,却也是各国领导人的一次会晤。
时间自然就长,各类曲艺也是延绵不断。
元宝觉得无趣,却不想在潇碧儿跟前服软,面带笑容的坚持到最后。
随着礼花绽放又安静下来,潇太后的寿宴才算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出了皇宫的门,元宝才舒服的伸个懒腰。
偷偷瞄了一眼上官厉,他坐在马车中央,仍旧冷着脸,不说话。
元宝心生疑惑,这上官厉到底是怎么了呢,来的时候,都还是那般兴高采烈的。。。
醋意浓浓5
寿宴结束,从皇宫里出来后,天已经很晚了。
马车内放了一盏灯笼,烛光跳跃,灯火隐隐。
上官厉的状态和在皇宫中一样,沉着脸,冷冷的不说话。
元宝从在皇宫就一直好奇,这上官厉到底是突然怎么了呢,去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情绪会突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在皇宫中碍于身旁有别人,她也没好意思问,这一直憋到了现在,终于周围没有别人,说起话来也方便了。
清了清嗓子,元宝正色道:“王爷,您今天兴致不高啊,这可是太后的寿辰呐。”
上官厉瞪她一眼,她怎么都不明白,他的兴致高不高和是不是太后的生辰没有任何的关系。
见上官厉仍不答话,元宝皱着眉头想了想又说:“今天早上去的时候不都好好的么,挑的衣服也很精致,”
不说选衣服还好,说到这选衣服,上官厉就更是生气。
他选衣服口上说是怕和太后撞衫,实则是挑选一套和她身上看起来款式颜色都相匹配的衣服。
若是她有心的话,就一定能看出他身上的玄青色蟒图锦袍和她身上的金线镶边的紫色锦袍最为相衬。
可正个寿宴下来,她的目光几乎都没有片刻认认真真的落在他的身上。
这才是他如此颓废,兴致如此不高的理由。
可这样的哀怨的理由,若是从他这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爷口中说出,到底会有多尴尬。
但是,看现在的情形,上官厉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不亲口说出理由,她这个傻女人,是永远都看不明白的。
倾身把灯笼里的蜡烛吹灭。
马车里就变的一片黑暗了。
“啊,你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把蜡烛吹灭?”
上官厉勾起唇角,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的话,他说出那尴尬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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