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蜗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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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安,蜗牛小姐-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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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风有些绝望地看着他把刀子收起来,单太太脸上的失望比起她的更重。
  “秀儿姐本性不坏的”小涛说道,“要实在不行,就按你们说的做。”
  “你傻的啊,你和他们说了他们就起戒心了,怎么还会让你来看管?”单太太知道无法说服他,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真是个傻小子。”
  小涛低下头,可并没有改变主意。
  季风和单太太正在万分沮丧之际,突然听见呯地一声门被撞开,扇起地上的尘土飞扬。突如而来的强烈光线和扬起的尘雾迷了她们的眼睛,只听见小涛闷闷地哼了一声,人便倒在了地上。两个女人皆又惊又惧,以为是公鸭嗓杀了个回马枪,可待尘土散去后,发现面前站的却是个陌生男人。
  他约摸三十出头,白衣黑裤身量修长。他的长相并不出众,但胜在气质温和,举止优雅。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薄薄的唇微抿着,噙着淡淡的笑意。
  这看起来就不像是坏人!
  对方打量了她们一下,问道,“两位还好吗?”
  这架势,这气场,还有问的话,毫无疑问是来帮她们的!
  季风与单太太大喜过望,一个劲地点头,“我们都好,没事没事。”
  对方淡淡地‘哦’了一声,管季风伸出手来,“你好,我是于槿然。”
  那边的单太太是听过他的名字的,一下就放松了,“哇,你就是那个恋……”她记起现在的形势,倏地改口,“你有无搞错啊,我们被绑成这样还能握手不?赶紧松了我们的绳子啊!”
  于槿然看了她一眼,“单太太,你好。”
  单太太气结。若是不还要让他帮着解绳子,她早就一蹄子飞过去了。什么男人啊,这么没眼力劲还这么多废话。一旁的季风也觉得此人名字有些耳熟,猜他十有八九是单衍修和井言的同僚,便说道,“于先生,你看能不能先给我们解了绳子,叙旧什么的后面再说?”
  于槿然看了看她,点头,“也是,这里不方便说话。”
  季风心头一喜,感谢的话还含在嘴里,就见那于槿然一扬手。自己的后颈随之一麻,人就酥软在地。
  单太太傻眼了,“于,于槿然,你你这是干什么?你……难道你才是主谋?你才是幕后大BOSS!”
  于槿然看也没看她,“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的确是一路跟着你们来的。”
  “你一直跟着我们?为什么?”单太太挣扎起来,“你就这么跟着我们,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被人绑票?”
  于槿然没有回答她,只是说,“外面的两个我已经处理掉了,也通知了你丈夫,他最晚会在三个小时后出现。”他低垂眼眸,“不过我想,以单太太的充沛精力,再这么绑上十三个小时也不会有问题。所以,解绳子这事还是留你丈夫慢慢享受吧。”
  单太太面孔涨红,正欲破口大骂就见他扛了季风就往外走,她头皮发麻,“喂,喂,你扛着谁走啊!你快给我放下来!知道她老公是谁吗?仔细他知道了剥你的皮!抽你的筋!踹碎你的蛋蛋扭歪你的JJ!”
  于槿然头也没回,“我当然知道她是谁。至于井言,还得麻烦你替我转告那小畜牲,说他老婆在我手上,想要人的话,他知道带着什么东西、在哪里能找到我。”
  
  阴沟翻船呐!
  单衍修冷冷地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一男一女,边上站着的男孩已经颤抖得连话也说不完整了,“我,我……我没有杀人,没,没有……不,不要杀我,不……”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站的黑衣男子踢得半跪在地上,疼痛与恐惧让他忍不住哇一声哭了起来,大概是太害怕了,哭着哭着就背过气去。
  边厅的门被重重地推开,率静夜像风似地卷了进来:“老大,我一收到消息就赶来了。人还齐全吧,有没有缺零件?”
  单先生额角青筋暴起:“你少乌鸦嘴!”想起太太吃的苦头,心肝都疼没了一半。
  静夜见他真动怒了便吐了吐舌头,闪去看地上的两个人:“哟,就是这两只怂蛋绑架你老婆啊。啧,真是不想活了……嗯?”
  单衍修点了支烟,“看出来了。”
  “嚯,居然是那老不死的。”她分别从两个人的后颈处拔出两根细长的银针,“啧啧啧,这要看不出来,我可以把眼珠子抠出来当弹珠了。这世上除了于槿然这娘炮外,还有哪个男人会用这种娘气的东西当武器啊。”
  单衍修狠狠地吸了口烟。
  “不妙,不妙。”静夜将针随手放一边,“于槿然这老不死的居然出手救你老婆,这太不正常了。”
  单衍修不说话。
  “我觉得吧,要么这事是他一手主导的——这种可能性很低,要是真相大白的话你肯定不会放过他。要么他是有求于你,想让你先欠他个人情。”
  单衍修将烟随手一按,“都不是。”
  静夜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难道是那老不死的快升仙了,所以突然大脑电波异常?”
  “当然不是。”单衍修的声音很平静,“他要找的是井言。”
  听到二货队友的名字她立刻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晓晓不过是他顺手放的,他的目标是季风。”单先生的语气平静,“人已经被带走了。”
  静夜愣了几秒,尔后像是炸了毛的猫似地一蹦老高:“老大,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那二货会变成疯猫的!这可严重了啊!”
  “对方还没来得及打勒索电话给井言,于槿然就下手了,明显就是想借我们告知。而且他还留话说井言知道地方,也知道带什么去才能换回季风。”
  静夜咆哮起来:“个老不死的,他是便秘啊还是痔疮啊。直接说要什么去哪里不就成了吗?绑架人还搞猜谜,坑他个祖爷爷的!”火气上来了往地上躺着的猥琐男人一通踹。
  “行了,”单先生制止她,吩咐一旁的黑衣男子,“挂到外面去。”
  “挂高点!”静夜吼了一句,转向单衍修时脸上犹是愤愤:“那现在呢?你是不是想让我通知二货,转告他这事。”
  “是。”
  “……老大,你要是想干掉我直接来就行了,没必要这样。”静夜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膝,“你说说,二货要是当场炸了,我就死掉了。我刚找了个男人,脸正型好腿又长,我是真想正经定下来过日子了。”
  “我不过让你传个话而已,不是让你去排雷。”
  “你这样和让我湿手摸电门有个毛线区别。”静夜嘴巴撅得老长,“你就是嫌我命长。”
  “我是看你们感情好。”
  “……感情再好也架不住他发疯啊。”她嘟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二货……井言要是疯起来,那是真能拼命的。”
  单先生觉得脑瓜子有些疼:“没那么严重。”
  “你怎么知道啊,出人命你负责啊?”
  “你是去帮他的,他为什么要打你?”单先生挑眉:“你该不会以为就传个话就行了吧。”
  “帮他?帮他找老婆回来?”静夜一脸无赖相地往边上吐了口口水,“我自己找老公都没空了,还帮他找老婆。再说了,这是于槿然和他的私人恩怨,凭毛我要插一杠子啊。还有,凭毛你不去啊,你也是当事人家属啊。”
  “于槿然把晓晓放回来,没有找她的麻烦,这就代表着我不能再插手这件事。”
  “你就不能当你老婆是自己跑出来的?”
  “不行,这是规矩。”
  “我们都脱出来了,还讲个屁规矩。”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不能再惹麻烦,落人口实。”
  静夜纠结了一会儿,很不甘愿地承了这事:“要是我有个好歹,在我伤好出院前你可得找人把我男人看紧了,要是人跑了我就上你家申请当二奶。”
  “||=皿=||”
                          
作者有话要说:哪啥,久等。
七月纸书上市了,开始全国铺货。已经有妹子在报亭哈密个地方看到宣传了,嘿嘿。
鸡冻中。
之前说过,纸书与网上在后半部分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出版HX需要的关系。= =,表问我现在河蟹为毛到处爬,我也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有很多地方是真的很河蟹的!
本月在本章有话说会更新番外。算是静夜与井喵的回忆录,这一对其实很有爱。有妹子问为毛他们没有CP,因为太像了。夫妻之道贵在互补,要是都是争强好胜的,必定天天鸡飞狗跳伤感情。
开了新坑,渐肥中:
 
尚一无所知的喵喵,美梦中:
预感不妙的二货夜:
这是让我湿手摸电门啊!
二货夜:二货井!!!你老婆被人绑走了!!!!!
二货井:想死吗?竟然拿我老婆开玩笑!
二货夜:……
二奶?二个你妹!
7月底的更新,终于赶上了!
井喵喵和小夜子的一夜情
其实,有很多人,很多同时认识玄静夜与井言的人都在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这两个作天作地的货怎么没滚到一起去,结伴祸害人间呢?
某次,还真有个不怕死地分别去问了这对活宝二货,结果这两人给出的答案是一样的:妈的,你丫是嫌老子命太长是不是???看看,合拍到连标点符号都一模一样。怎么就不能成一对呢?
确实,经过官方资料与小道消息的双重验证,这两货不仅滚过阳台滚过地板滚过厨房滚过书房,就连小言的终极禁地床单都滚过。都这样了还没滚出JQ来,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不是男的有问题,就是女的有问题。
经过季蜗牛的真身上阵验证,很羞涩地表示喵喵除了经验不足外,在体力与耐力上绝对过人。至于静夜么,总是被扑倒吃掉的叶先生表示,小夜子除了开始扑倒的时候BH点,其余的时候简直是柔情似水。(喂,叶先生不要勉强,说真话是不会被打的,要相信小夜子的心胸)
那到底这两人同床共枕的那一夜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搞砸的呢?
“静夜姐好。”
“静夜姐早!”
玄静夜冷着一张脸,照例对于各路人恭敬地招呼问候声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穿过长廊。等进了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她脸上的表情也松懈了下来,身体像是被抽去骨头似地软倒在沙发上,完全不复先前冷傲的形象,唱喏似地哼道:“要~~死~~~了~~~~啊~~~~~”
坐在主位的单衍修对她这副没形象的样子早已习惯,说也说过,罚也罚过,打也打过,没用。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回来了。”
“嗯~~~~~~~~~~~~”
单衍修挑起眉头:“怎么。”
沙发上的人抱膝团成团,左右翻滚了几下,唧唧得更大声了:“哼嗯~~~~~~~~~~~~~~~”
单衍修不耐烦了:“还没到季节,少叫春。”
她故意将脸转向他,咆哮起来:“嗷呜~~~~~~~~~~~~~~~~~~~~~~~~~”
主位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十指交握端放于桌上。原本因不耐烦而下垂的嘴角此时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皮又痒了。”
她一骨碌地爬起来,小兽似地半趴在沙发上,嗷嗷叫道:“挨揍好过给人埋汰。”
大约是看文件久了有些无聊,单衍修起了丝兴趣,朝她勾了勾手指:“谁埋汰你了,说说。”
对于这个上司她骨子里还是很敬畏的,于是跳下沙发,三步两步地窜过去:“今天出去买饼干。”
“嗯。”
“碰到俩女的,”她伸出双手画了两个巨型圆圈,“胸这么大的。”
“然后?”单衍修单手支下巴,表示要继续听下去。
“她们说我和压路机碾过似地,肯定没有男人要。”
“啧,敢说真话都是勇士。”
“老大!”
“继续。”
“没后续了。”
“不可能。”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没后续?“人还活着吗?”
静夜一撇嘴,“两个月后出院。”
单先生皱起眉头:“对方不是练家子,你拿她们动手是不是太过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不过想验验她们的胸是真是假,结果……我就这么轻轻一捏,就……”
单先生一拍额头,“爆了。”
“没有,好像、只是渗漏。”
“……你等着坐牢吧。”
“没事啦,那俩女的一听说我肯出钱给她们装高科技硅胶,可劲地谢我呢。”
“…………”
静夜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啊~真燥热啊,好想要个男人消暑。”
单先生想说哪有女孩子家家嚎天嚎地要男人的,可看了看在地上滚得一身灰的小夜子,思维立马逆流而上:“之前那几个呢?”
“哪几个?”
“某小国的王子,还有那个某岛国的政客,记得还个什么世界冠军。”单先生举例,“全OVER了?”
“嗯。”静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十指在地毯上抠啊抠地,“他们都不行。”
男人对不行这两个字都特别敏感,马上眉眼就有些暧昧:“哦~不行?”
“不扛打啊。”
男人的同胞爱开始泛滥了:“你上床是做爱呢还是玩自由搏击?”
“你非得把我想得那么禽兽么?”她很郁闷,“禽兽的是他们,还没怎么着就想动手动脚,我一个忍不住就……”
单先生很鄙视地看着她,嘲讽道:“啧,矫情。”
“什么事都得有个渐进过程啊,”她哭丧着脸,“老大,我是找你诉苦的,你这样对我我很绝望,我不想活了。”
“要打耐打的男人还不容易,去训练就行。”单先生燃起一支烟,“这期的新人,据说有几个不错的。”惯部下就得像他这样,善后算什么,连去哪里捣蛋都给指好路了,那才是真贴心。
静夜把脸捶在桌子上:“我刚从训练场回来,没一个能用的。”
“……”
“那个,老大,你缺女人吗?”
“别逼我给你收尸。”
被单衍修狠削了一顿后,小夜子委屈地打了飞的去找井言。熟门熟路地从地垫下找到钥匙开了门,再一路直撞进去,?地一声将门(咦?怎么又有个门)顶开:“二货井,我被老大骂死了。”
井言正一头一脸的泡沫,站在莲蓬头下要沐浴呢,被她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妈的,老子要揍你多少次你才会记得敲门?!”见她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懒得赶,只是将浴帘拉过,“那姓单的又他妈怎么你了?”
小夜子盘腿坐在马桶上,很是苦恼地揪头发:“我一时脑抽,问他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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