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深吻在唇上。赵明佺的舌轻轻滑进秦晓晓的嘴里,与她的口中的丁香缱绻缠绵,霸道地吮吸啃咬,带着令两人窒息的欲望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肌肤接触到一起,旋即毫无阻碍地紧紧贴在一起。秦晓晓身子一震——赵明佺的身体竟是如此滚烫,如此炙热!她不自觉地把双手从他胸前划到背后,紧紧抱住他,只求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的更加紧贴,更加亲密。
“娘子可准备好了?”赵明佺虽然很想直接占有身下眼神迷离的人,却还是使劲压抑着自己的欲/火,询问自己娘子的感受。很明显,压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秦晓晓的呼吸也越发粗重,不自觉地抬起两条腿环住赵明佺精瘦的腰肢,似乎在迎接他。赵明佺再也把持不住,腰身一挺,便将自己置于一片温暖的紧致中。
“相公……”秦晓晓喃喃地呼唤着赵明佺的名字。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因爱而爱是什么感觉。赵明佺没有回话,只是捧住她的脸凝视着她,炽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脸上,叫本来就有些意识迷离的秦晓晓更加眩晕。身体被自己爱的人充盈,虽然依旧有些痛,却是痛并幸福着的感觉。
赵明佺凝视着身/下人儿的脸。看着她眉头微皱,自觉弄痛了她,一时不敢动作。可是她的喘息越来越重,惹得赵明佺意乱情迷,再也拿捏不住,在她身上纵情驰骋。
秦晓晓眉头微蹙,承受着赵明佺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仿佛不知餍足,一个劲儿地向秦晓晓索要,只希望得到更多。秦晓晓急速喘息着,胸膛随之剧烈地起伏,上面两颗茱萸挺立,讲述着诱惑。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头,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他的,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的肩头,赵明佺在她的体内律动,一下下仿佛冲撞着秦晓晓的灵魂。秦晓晓承受着,口中不自觉逸出的轻哼像是赵明佺的兴奋剂,他更加卖力,惹得秦晓晓的声音更加勾人心魄。
赵明佺的身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秦晓晓的额头也有汗水冒出来
。两人的身体纠缠交错,抵死缠绵,直到共同攀上□的极点……
“娘子?”赵明佺缓缓开口。
“嗯?”秦晓晓还未完全从□中恢复过来,只是轻声应了一下,便继续窝在赵明佺怀里喘息。
“娘子可还好?”赵明佺手臂用了用力,将秦晓晓抱得更紧。
“嗯。”秦晓晓把脸埋进赵明佺的怀里,羞得无地自容。
赵明佺抚摸着秦晓晓光洁的裸背,用手指在她背上打着圈圈,用商量的口吻向秦晓晓道:“等再过几个月,狗不理断了奶,我们在要一个孩子怎么样?”
“什么?!”秦晓晓一下子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盯着赵明佺,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生孩子好痛我才不要生!要生你自己生!”
“看娘子又有力气骂为夫,想是休息够了,来继续帮为夫怎么样?”赵明佺坏笑着,将秦晓晓拉进怀里再次压在身下。
“唔——”秦晓晓反抗的话语被赵明佺尽数吞入腹中,赵明佺似乎不知疲惫,心心念念只想占有眼前这个人……
二人一次又一次在□中沉沦,知道秦晓晓整个人彻底瘫软在赵明佺怀里。赵明佺抱着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人儿,心中百感交集。低头看看她安详的睡脸,赵明佺轻吻着她的额头,也闭上眼睛,满足的睡去。
按理说,大年初一要早早起床去拜年。
可是有两位因为头天晚上又守岁又激战的,早上根本爬不起来。
赵母在外面敲了好'TXT小说下载:。。'久的门,才把赵明佺从睡梦中惊醒。他赶忙随手抻了件衣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包裹严实,又给秦晓晓裹好被子不至于叫自己母亲发现,才应声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赵母一见赵明佺,劈头就问。
“呃……”赵明佺吱唔一阵,开口道,“昨夜儿子跟娘子说故事来着,结果说得太累了,就睡过了头。”
显然这个理由没有瞒天过海。赵母向屋里看了一眼,了然道:“叫羽娘快些起来洗漱,要去拜年了。”
“是。”赵明佺目送走自己母亲,扭过头才知道她眼中的了然是怎么回事——地上摊着秦晓晓洗澡前脱下的衣服,还有那条大浴巾,床脚是自己的亵衣,自己只套了大衣服开门。
摇摇头,赵明佺又脱了那胡乱套上的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被子里一下子钻进来的冷空气冻得请秦晓晓皱眉。
“娘子,起床了。”赵明佺在秦晓霞耳边轻声低语,“母亲来催我们起床了,该去拜年了。”
“嗯~”秦晓晓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翻了个身,顺便卷走了赵明佺那边的被子。
“快点起床,听话。”赵明佺好脾气地摇了摇秦晓晓的肩。
“嗯~”秦晓霞干脆拿被子蒙了头,不搭理耳边的呼唤。
“儿子饿了
。”赵明佺提高了音量。
秦晓晓撂下被子,露出胸前的浑圆,大概是叫狗不理自助。
赵明佺无语,一咬牙,掀了秦晓晓身上的被子大吼道:“起床啦!”
这一下,秦晓晓惊醒,狗不理惊醒。一个“噌”地坐起来愣神,一个开始哇哇大哭。
赵明佺彻底无奈,摇摇头,先去哄吓醒的狗不理,留秦晓晓坐在床上醒盹?
☆、拜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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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拿好了,这些个是给小辈儿们的压岁钱。”赵母是长辈;不必跟着赵明佺小两口到处奔走拜年,却还是怕他俩年轻,失了礼数,在门口拉着他们俩嘱咐个没完没了。
“母亲放心;儿子又不是第一年去拜年。”赵明佺笑着接过自己母亲手里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出不了岔子。”
“羽娘——”赵母特别不放心地转向秦晓晓,欲言又止。
秦晓晓本来就没睡饱;强打着精神迷迷瞪瞪冲着自己婆婆发愣;赵明佺捏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羽娘这个样子,叫老身如何放心?”赵母皱着眉;“佺儿,你可看住了她。”
“母亲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儿子不会让娘子出差错。”赵明佺见自己母亲嘱咐个没完没了,赶紧趁母亲没有再度言语攻势的空当,拉了秦晓晓的手冲出院门,“我们走了!”
“哎——”赵母猝不及防;口中那些嘱咐的话语只得憋回肚子里;留到明年说了。
“我们要去哪儿?”秦晓晓很不淑女地一边走路一边张大嘴打呵欠;还顺便吐出这句问话来丢给赵明佺。
“大伯家。”赵明佺回她,“娘子,这不是在家里,凭你想怎样为夫都不会管你——可这是在外面,你再怎么不拘小节,也得要顾及一下形象不是?”
“嗯。”秦晓晓睡眼惺忪地点点头;使劲抬着眼皮;任由赵明佺拖着自己走。
“娘子好好醒醒盹儿——这外面这么冷怎么就冻不醒娘子你?”赵明佺表示很是疑惑。
秦晓晓依旧睡眼惺忪,打不起一点精神,听了他这话,软绵绵有气无反驳道:“你试试一宿睡了不到一个小时,谁能精神抖擞活蹦乱跳地跟打了鸡血似的?”
“为夫昨儿个睡的可跟娘子差不多。”赵明佺故意拉长了声音,“怎的为夫就不瞌睡?”
“您是谁?您老可是妾身秦晓晓的夫君,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通,文治武功无所不能,自然不能与妾身这等凡人同日而语。”秦晓晓损人一下子来了精神,虽说自己腰酸背痛还困得睁不开眼都是拜眼前这个笑眯眯看着自己发飙的人所赐,可自己却生不出气来,只是口舌过了过瘾而已。
“娘子可记住,大伯家跟咱家关系不太好,分家的时候祖父多分了一口樟木箱子给父亲,大伯不高兴,从此断了平日的来往,只有逢年过节为夫才来拜访。”赵明佺见秦晓晓有了些精神,开始给她恶补自家的亲缘远近和渊源,以免她一会子出差错。
“不就是一口箱子么,这也值当的?!”秦晓晓很是诧异,但还是细细记下了刚刚赵明佺说的话,“怪不得狗不理满月百岁的都没见大伯一家,我还当咱家没有这号亲戚呢。”
“娘子
这话可不能乱说,叫大伯家里人听见可了不得。”赵明佺刚忙在找补几句,努力叫秦晓晓记住她的任务——低眉顺眼满脸堆笑,无论如何不要开口,凡事有他赵明佺挡着。
秦晓晓虽然很是不情愿,但碍于自己还闹不清楚眼下的最根本矛盾,赵明佺叫她不要开口,她便也只得讷讷地应了。
“到了。”赵明佺满脸愁云惨淡的样子,指着眼前一座大宅子,“娘子,我们到大伯家了。”
“哦。”秦晓晓抬眼看了看眼前灰瓦白墙的大宅子,不屑地皱皱眉,“他们家这么有钱还稀罕那一口破樟木箱子?!”
“那是人家大伯母持家有方。”赵明佺耸耸鼻子挑挑眉,这种少有的小动作逗得秦晓晓“扑哧”一下笑出声儿来,赵明佺立马瞪向秦晓晓,佯怒叱道,“笑什么笑?!娘子可要记住了!”
“是是是,妾身记住了!”秦晓晓赔笑,“夫君还不赶快去叫门?”
“哟,这是什么风把三少爷吹来了?”开门的是赵家以前的邻居,现在做了赵明佺大伯家的管家,但还是习惯性地把赵老爷子孙子辈儿的这几位排到一起,“快请进快请进。这位是?——”说着,上下打量着秦晓晓,并错身挡住了她的去路。
“周叔,都怪明佺介绍不周。”赵明佺连忙转身赔不是,继续道,“这位是明佺的妻子,狗不理的母亲——梁氏羽娘。”
“哎呦,这不是明佺嘛?”一丝有些尖利刺耳的声音传进秦晓晓耳朵,使得她不由自主皱了眉头。周叔连忙闪了身,回转过去行礼:“妇人,三少爷跟三少奶奶——”
“糊涂!本妇人就大少爷一个儿子,这哪里又冒出来个三少爷?”那妇人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袄裙,手上拿着支烟袋。
什么?你问我什么烟袋?旱烟袋啊。什么样儿的?《铁齿铜牙纪晓岚》看过么?里面纪晓岚拿着的那个,等比例缩小到原物三分之二的大小就是了。
“是是,夫人说的是。”周叔缩着脖子连连诺诺,那蓝裙妇人不屑地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烟雾混着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气里袅袅飘散,顺着风吹到下风向的秦晓晓鼻孔里,呛得她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大伯母,侄子来给您拜年了。”赵明佺回手将秦晓晓拉到身后,自己向那妇人作揖道,“恭喜发财。”
“哎呦,这不是明佺嘛!快来来来,屋里坐屋里坐。”蓝裙妇人脸上挤出假模假式的笑,让赵明佺进屋,叫他坐下,“这外头怪冷的,看你大伯母,只顾着训下人,把你给忘了。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这么俊俏?”
秦晓晓记着赵明佺的话,听了大伯母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赶忙低眉顺眼地垂下脑袋扮乖巧,把剩下的事情丢给赵明佺。
“明佺啊,你娶了她可真是你的福气!瞧瞧瞧瞧,这小鼻子小眼儿!这细皮嫩肉的!倒是跟我家明佢般配。”赵明佺的大伯母拉着秦晓晓的手,嘴上埋汰着赵明佺,“刚刚在屋里听见说,你是羽娘是吧?你怎么就嫁了他了呢?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秦晓晓脸上装得无辜,心里早就把她骂了千百万遍了。敢这么贬低我相公?!还我和你家明佢般配?!做你的黄粱美梦去!
秦晓晓再忍不住心中的火气,也不顾着他对自己“保持沉默”的千叮咛万嘱咐,嘴角噙了笑抬起头缓缓开口:“祝大伯母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句,本是用给花甲之零的老人,住他们长寿,秦晓晓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损这妇人,说她老相。
果不出所料,赵明佺的大伯母立马变了脸色,淡淡招呼两人坐下,也不叫茶,只端了自己面前的茶碗道:“这都整整一年了,明佺你才想起来你大伯跟你大伯母么?娶媳妇这事都不叫我们知道?”说着还抽出帕子,作势抹泪:“当真是疏远了。”
“呵呵……”赵明佺嘴角抽了几下,无奈地回话,“想是大伯母记错了,侄儿是去年娶的亲——去年娘子在这个时候初怀有孕,不便到处乱跑,才没有跟大伯父大伯母来请安,当真是失礼,还望大伯母包涵。”
“明佺你这说的都是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这妇人似乎毛孔里都是笑,笑得秦晓晓浑身不自在。
“是是,大伯母说的是。”赵明佺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的秦晓晓心里憋屈,却又碍着他的面子不好发作,只得自己暗暗咬牙。
“娘,谁来了这么吵?害得儿子都没有睡好觉!”一个声音蹦进秦晓晓耳膜,叫她浑身不舒服。
“儿子,你来的正好,快来见过你弟弟弟媳。”蓝衣妇人立马殷勤起来,迎到门口揽着自己儿子的肩膀进来,向秦晓晓的方向一扫,道,“还不问好?”
“唉唉,过年好、过年好啊!”这赵明佢瞥了秦晓晓一眼,这眼神就像被牛皮糖黏在了她身上似的再也拔不下来,看了半晌,指着秦晓晓向他母亲道,“这小娘子好生眼熟,倒像是梁府上次送来的庚帖上的画像呢!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哦对,那姑娘,叫秦晓晓。”
秦晓晓倒吸一口冷气,脚底下有点浮浮软软的感觉。这是第二次有人在这个时代叫出自己的名字,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什么?她不敢在向下想,偷眼瞥了赵明佺一下,示意他快些脱身。
赵明佺会意,站起身向那二人道:“大伯母、表哥,明佺还要去别处拜年,就不在此处多叨扰了。”
“那路上小心点!”这妇人脸上这才露出真心的笑,旋即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做出遗
憾的神色,“你大伯父出去了,一会儿他回来,我帮你给他带好儿!”
“那便有劳大伯母了。”赵明佺几次三番行礼,这才带着秦晓晓出了门来,继续到别处拜年。
“今日娘子兴致不高啊?”回家路上,赵明佺揽着秦晓晓的肩,有些担心,“是不是昨儿夜里太累今儿受不住?”
秦晓晓摇头。
“那是为何?”
秦晓晓不语。赵明佺只得收紧了揽着秦晓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