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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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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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心底大笑,面上微笑,说道:“如此劳烦展大人啦。”

展昭这才又回头过来,问:“那这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点点头,严肃说道:“这第二件事,唉,实在让下官……”

展昭问道:“大人有话尽管说,大人想训练衙役整理衙门的心自是好的,可见大人不是个只顾眼前安于现状之人,若是有什么……”

“展大人真是太了解我了……下官我……”起身,走到展昭身边,拉起他的袖子向脸上蹭去,感激涕零啊,感激涕零。

擦,我擦,我擦擦擦。

“凤大人……”略有为难地看着我,将袖子向后扯。

我近距离感觉他衣裳的料子质地,只当没听到。

有点不耐烦又无奈地:“凤大人有话直说就是了,展昭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嗯……不必要拉拉扯扯。”

再闹怕要将我踢飞了吧……莞尔一笑,识相地放下,说:“展大人,这第二件事么,就是……咳,展大人你、可否……借下官一些钱银?”

“什么?”他眼睛一瞪,头一偏,似乎没有听清。

我抖抖肩头,抖落半肩羞涩,从容说道:“下官向来清贫,囊中羞涩,此刻几乎山穷水尽,想向展大人借点钱银,不知大人可否慷慨解囊,施加援手?嗯?”

展昭那无瑕的小白脸,刹那间似乎微微黑了一些。

造孽造孽,大概是错觉吧。

o(∩_∩)o

每次写写改改,火花闪闪,成品出后,都会觉得愉快,不知同学们看的时候是否也会觉得愉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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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透明尘埃琉璃白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我打心底十万分的想将这句至理明言说给展昭听。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句话说出来,或许展大神会冲冠一怒为红颜,飞起一脚高歌一曲“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诸如此类,面子虽然已经掉光,但为了人身安全着想,我憋出内伤也不要说。

只用期许的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展大神。

而展昭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觉得,他适当的借给我一点点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跟我这低等官员不同,展大人好歹也在开封府干了若干年的公务员,至于做了多久我还真不知,纯属于想当然耳,再加上展大人人缘良好而广博,手段高强而神通,若说他身边没什么积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江湖救急么,他总不会至于见死不救吧,好吧,还没有到达要死要活的地步,不过也为之不远矣,不然我也不会开口求救。

本来对我来说,最大的金主自然是安乐侯,然而那个人不好惹,我还真怕他会要我的利息,就算他不至于如此聪明,以那人变化莫测的个性,或许会开出比利息更可怕的条件,哼,我才不想要多跟他扯上关系呢。

展昭就不同了,人品端正良方,乃是人中君子,就算是借钱不还,想必也不至于……咳。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跟安乐侯那个刺头相比,我自然毫不犹豫地要向他下手。

在我跟展昭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我看到展大神的面部表情似有松动,就在我跟他的距离越来越缩短快要到几厘米的时候,展大人终于及时说道:“既然凤大人开口了,那么……”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

我强忍欢喜,抖了抖肩头,又压住要扑上去给他一个香吻酬谢的冲动,笑眯眯看他:“展大人实在是下官的及时雨,下官……将来必定如数还给展大人。”

想象之中有个女人在脑海之中飘然而出,笑的如地主抖着肩头冲着那如玉端方似的人儿谄媚笑说:“展大人,展大神,小女子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了吧……”

血液沸腾,双眼发光。

那边,似察觉异样气场,展昭低低咳嗽一声,身子起来,悄无声息地竟离我远了一寸两寸三寸,果然不愧是御猫称呼。

他说:“大人不必客气,只是展某出来仓促,身上所带怕是不足,等下次来的时候再给大人,如何?”

他是如玉君子,他是正直侠客,自是一言九鼎,死马也难追。

我绝无异议,满口应允。

办妥了眼下这最为让我头疼的两件事情:衙门跟借贷,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抖了袖子满满地向着椅子上坐回去,准备吐出舌头休息一会儿,那边展昭竟站着不走,我见他若有所思,眉尖微蹙,真正惹人怜惜,开口问道:“展大人在想什么呢?”

展昭转过头看我,忽然问道:“大人,不知大人,可认识白玉堂么?”

我心一跳,认识他的是你,不是我,面上微笑:“为何如此问?”

展昭说道:“展某所见,在路上大人本是不肯接那民妇的状子,后来听得白玉堂的名字却改了主意。”

我立刻大赞:“展大人好眼力!”不失时机地大拍马匹。

大概是功力太低,展昭不为所动,依旧说道:“所以展某有些疑惑。”

说罢,双眸宁静看着我。

我手指探出点点桌面的那一方状纸,说道:“锦毛鼠的名号,我不过也是略有耳闻,只是我接下这案子,却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说着,将来路上在客栈中的听闻,大略跟展昭讲了讲。

自然不能说出我心底那一丝丝的好奇心理。

展昭听我说来,神色逐渐肃然起来。

我心暗乐,如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儿形象摇摇摆摆地又竖立起来,于是趁热打铁,问他道:“下官也曾……隐约听闻一些消息,不知展大人心底,对这白玉堂是何看法?可相信这采花案是白玉堂所为么?”

展昭垂了眼睑,沉思片刻,才回答我说:“白玉堂其人,虽然浪荡不羁,时而胡作非为,却也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本性不坏……所以,若说他是坏人名节伤人性命的采花贼,展某却是不太相信的……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大人不必为我的看法左右,毕竟,事实如何还有待继续查证。”

我点头,说道:“展大人说的是。”八卦心理发作,自然不可轻易放过他,于是又问:“下官略微听说些江湖传言,不知……展大人跟那白玉堂可曾碰过面过过招没有?”

展昭双眼一瞥看过来:“大人说的江湖传言,不知是哪些?”

我语塞,只好含糊说:“无非是听人的只言片语,一时好奇。”望他锐利的双眸,又说,“下官既然接了这案子,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的,下官只是想,假如真的情况属实,日后动起手来,咱们也好有个准备,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么。”

笑着看他。

展昭的神色略微缓和,说道:“原来如此,大人远见。”

自始至终不说两人若是对上,究竟谁输谁赢,嘴真是紧啊展大人,多说一些满足群众的八卦心理又是怎样。

无奈,又不是刑讯逼供,我挑挑眉跳过这段,拿出折子又再细细的看。那边展昭又说:“其实……展某是没有想到,大人居然还有心接其他的案子。”

话语里有些无奈的笑意跟叹息。

我有些惊讶,抬眼看他:“哦?”

他那原本冷冷清清的脸上,果然略微透出一丝笑色来,就好像是晨光透过窗户,透彻的明净颜色,微微温暖。

双眼看向我:“展某以为大人会困于柳藏川一案,无暇他顾。”

似试探,似真正关心。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一个是死,两个也是死,假如真的柳藏川的案子办的不好,在此之前若是能将白玉堂的案子办了,也不枉费我这一趟汴京之行。”

展昭面上的轻笑缓缓收敛,双眼却依旧看着我:“大人的意思是,大人对柳藏川一案,并无把握?”

撇撇嘴,又不以为意转开眼光去:“事情未曾到达最后之前,我什么都不敢说,就算是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冥冥之中亦有无法预知的造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永远不是身在局中的人,何况,我也不过是一介凡夫,别说十分把握,就是五分,也不可得,展大人,听了这些话,可会觉得失望么?”

含笑看他。

展昭沉默过后,摇头说道:“展某听大人说这些话,反而觉得宽心。”

我一怔,心底转了个圈,略微明白,哈地一笑,也不说破。

展昭的嘴角隐约又透出一丝浅笑,虽然只是看了个侧面,也足以宽慰此心。

他略坐了一会儿,便寻了个借口,起身出外。

我望着面前堆积的案卷,苦笑想道:在展昭跟前说的光明伟大,只自己知道,我不过是在自讨苦吃,这“采花案”的发生地不在汴京,要调查谈何容易,':。。'只好先看卷宗。派出去调“采花案”的差役不日返回,会将涉案的所有卷宗都带回来,而最迟明天,柳藏川也会到御史府,啊,到时候恐怕会忙的焦头烂额。

略略发怔,有些后悔,想了一会又释然,其实,这样也好,让自己没什么空闲时间想三想四,肩头上有事情压着,人也会勤奋点,这条命似冥冥中重生,又像是白捡了回来,仿佛烟花掠过长空一样……假如能够作出点什么来,应也是,不虚此行吧……

眼前又掠过那罪魁祸首的脸,为什么他竟不认得我,就算……跟以前的样子有所不同,但,毕竟是他带我而来的啊,若是没什么因由,怕不会如此吧?

偶有梦中,还会梦见那人在迷雾之中,锦绣一身,长发如帜,冲我伸出手来,急迫似要落泪般怆然大叫:“握住我的手!”

虽然当时是拒绝,但是我自己知道,当时内心的那一丝被撼动的感觉,只我自己知道。

可是他……竟不认得我呀。

可是他……对我竟是如斯之坏,只当我是可利用的棋子吧……这,恐怕也是我讨厌他的一大原因。

手在纸上轻轻划过,试着写那人名字:安乐侯,上水流。

正出神之际,“呵……”耳畔隐隐一声低低冷笑。

我身上发寒,肩头缩紧,听得声音竟是来自头顶之上,眼角一瞥时候,似见一角雪白,飞快隐于檐下。

o(∩_∩)o

本来只觉得“被踢出千里之外”那一句很搞很合适,然后苦恼想题目,无奈中听着“千里之外”这歌,不料,歪打正着,看着歌词,竟是很符合这氛围的感觉,句句戳中,字字戳中,嗯嗯,谁解题目说的啥?嘿嘿……群摸*^_^*

32 掌心一抹春水绿

这一刹那如梦似幻,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周围寂静无比,只剩我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若非那声冷笑独特令人难以忘记,我会以为最近营养不足,导致持续幻听症状出现。

正发呆中,展昭俊脸安然自外而来。

我狐疑看他。

展昭说道:“果然如大人所说,这些衙役的确有些不像话,大人放心,明日我带两位兄弟来,不愁他们不成器。”

说着,脸上露出了很淡的笃定微笑。

我心不在焉欣赏着,一边心想:果然他是不曾发觉有人来过的。

确认此点,心底不由地阵阵冷风吹过,连大名鼎鼎的御猫都不曾察觉有人来过,先前那只露出一片雪白衣角的神秘人物,功力岂非是莫测高深?

瞬间白了脸。

展昭不见我反应,奇怪看我,问道:“大人,怎么了?可有不妥?”

我看看他,又看看安静的门口,最终摇了摇头。

自从我到汴京,奇怪的事层出不穷,又是刺客又是珍宝,又是拦路告状又是神秘人出现,这件事无凭无证,跟展昭说出来,只恐他笑我捕风捉影神经质太甚。

展昭见我如此,也不追问,道声告辞扬长而去,我虽然有心留人,但他虽然顶着同我一起办案的名头,毕竟不是我的下属,朋友更也还称不上,只好盯着那身影离去,望猫兴叹而已。

回头又细细地看了一番柳藏川的案宗,一直到头疼欲裂眼睛发花才停住,脑中是一片的迷雾重重外加想象逼真的血肉横飞,案宗中的有关词句几乎可以背的滚话烂熟,':。。'越是如此越是想象丰富,我想之所以我到大宋之后一直在迅速的消瘦,比吃减肥药都灵光,大概也跟这些脱不了关系,整天面对离奇古怪的案子,甚至要面对面检阅那些灵魂已经不复的肉体,就算是山珍海味放在跟前,胃口也是会因此而受到影响的,更何况哪里会有什么山珍海味,能果腹已经是谢天谢地。

一直到门外暮色降临,才起身出外,站在门口端详了一下,判断了要走的方向才又迈步,不多时候便到了清雅所住的房间,见他的房门紧闭,略微踌躇才伸手推开。

拐过了屏风之后,见那床帘搭起,清雅靠在床头,似乎正在想事情,大约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头看我,双眼一亮,唤道:“姐姐,你回来了。”

我急忙一笑;“嗯,清雅,你觉得怎样,可吃饭了么?”

跟展昭离开之前,曾吩咐一个差人出去替他买些饭食回来,只不知他们有没有做到,而我一忙起来便将这件事忘了,此刻面对清雅,不由略觉得愧疚。

搬进这御史府之后,就一直忙于事情之中,连他常喝的药都没有熬上。

轻轻坐在他的床边,见少年双手腕细细如竹,搭在棉被上,不由伸手握祝

清雅看我一会儿,又低头看我握着他的双手。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他的轮廓剪影都是如此的清瘦,自我的角度来看,那下巴尖尖的,透出一股令人怜惜的单保

心头略觉得酸楚,嘴唇蠕动,想说的话到底没有说出来,只喃喃地:“清雅……我……”虽然很是抱歉,想说声对不起,但到底不擅长表露心中真实的感受,略微忸怩。

“呵……”轻轻一笑,清雅却低低地说,“我早吃了,只担心姐姐你,你一忙起来,便什么都不顾了。”

我抬头看他,那浅浅的笑意依旧,他说:“你不必担心我,要照顾好自己,我听他们说,好像有什么刺客来,方才正在想这件事,姐姐,那些刺客,是冲着你来的么?”

先前没跟他说也没来得及,又怕他知道了会担心,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御史府中最不缺少的就是那些闲的跟幽灵般四处乱晃的衙差,我明白清雅他早晚也是会知道的,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啦,虽然那些人的确是来者不善,不过幸好我有高人护佑,哈,如今更有了展护卫在,想必不会再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欺负上门来了。”

“哦……”清雅略略松了口气,才又说,“那先前,你说脸上的颜料,那定是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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