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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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神雕-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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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一看瑛姑的眼神就明白了,那是要他快跑。可是他又觉得这样跑了好象很没面子,还想打完再说。不过一看瑛姑把衣服都抱走了,他就是打赢了也得光着身子。想了想,这一只手打起来还是吃力,先跑吧。渐打渐移,往着靠墙的方向挪去。然后趁着洪凌波没注意,犹如踩着五彩祥云般撒着光脚丫子,颠了。临走还没忘了招呼小蜜蜂回家。

洪凌波挺着一身湿衣,狼狈地站在那里。水面渐渐平复,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模样。看着奇%^书*(网!&*收集整理看着,洪凌波忍不住扑哧乐出声来。好在小秋不在,不然怕他也会忍不住笑话自己了。

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洪凌波慢慢沉下水里。

跟老顽童生气是不可能的,刚才她是找了一个早上没找到祸主有些着急,跟老顽童对了一会招心里也就没那么郁闷了。不过这场子还得找回来,不能让老顽童得意了再整天来折磨她。还是照老想法办,去恐吓他,他再敢来放蜜蜂,她就把他在她面前拉屎的事讲出来。

在水里泡了一会,洗去一身臭汗,洪凌波出来了。俯身拾起小秋的衣服,心疼地打理一番,在她看来,这是小秋尊重她爱戴她的纪念,今天让她顶出来一通折腾,若是小秋知道,怕是要生气了。也不知道他们几时回来,干爹只说抓蛇,一季的时间够不够啊。也许,等春节时就应该回来了吧。她真的想小秋了,往常这个时间,小秋早来哄着她了,哪用她自己泡水里反省啊。不知怎地,她的心里突然有些发酸。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习惯小秋不在的日子了,有种叫寂寞的东西慢慢朝她缠了过来。摸着手里的皮衣,洪凌波在池边伫立良久。

早饭桌上,洪凌波有些沉默,瑛姑见了,以为是早上的事她生气了,捅捅老顽童。

老顽童挠挠头:“好妹子,我以后不放蜂蜇你了。”

洪凌波瞪眼:“你再蜇我一次看看,哼,到时我就把咱俩初见面时你正在…………”满意地看见老顽童急得站起来连连摆手,朝后缩了缩继续道:“叫丐帮的人传的天下皆知。”

老顽童红了脸,连道:“我不放不放了。”

瑛姑好奇地问:“做什么啦?”

老顽童红涨着脸道:“那天,那天,我回去悄悄告诉你。”

众人看了老顽童的模样都欲探究竟,目光朝向洪凌波,洪凌波得意地道:“想知道吗?想知道就鼓动他来放蜂蜇我吧。”

众人狂汗。

这个小插曲过后,洪凌波又沉默了。程英这姑娘细心,觉得洪凌波不是因为早上的事不开心,轻轻问道:“你想什么了?”

其实洪凌波也没想什么,就是莫名地有些不开心。但是她素来信奉把快乐带给别人,把悲伤留给自己,马上想到了个借口:“我在想,老顽童竟是这世上一等一的聪明人。”

“哦?”谁都很奇怪她竟有这么个想法。老顽童大眼珠子发亮,眼巴巴地盯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夸他是聪明人,右手牵住瑛姑不住摇晃,示意她注意听。

“是啊。”洪凌波不紧不慢地道:“他都知道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个早上我哪处都找了,就是没找自己家。结果他偏偏就跑到我家了,这不是一等一的聪明人吗?”

老顽童也愣了,他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见到游泳池子好玩,他还没见过谁家院子里可以放开玩水呢。至于放蜂的事,天地良心,玩上水的他早忘了那事了。听到众人哄堂大笑,他看看瑛姑,不知道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聪明人称号应不应该要。

本来早上那一幕就够让人狂笑一通的了,这会再看看老顽童懵懂的样子,人们笑得更大声了。

“好妹子,你几时去找那只老雕?”老顽童又想起来了。

洪凌波看看李莫愁,没有马上回答。她本打算给老顽童安顿好就去找杨过小龙女的,但是师傅怀孕了。师傅现在的年纪已然三十好几了,实实在在的一位高龄产妇,她又有些不放心,怕自己一来一往间师傅这边出个岔子,施手不及。

“我等你徒弟生下来再去找好不好?到时你在家里带徒弟,我去外面找老雕。”

老顽童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大声道:“那要是生个女娃儿,可就不是我徒弟了。”

“恩,生个女娃儿也轮不到你来教。”

老顽童同意了,不过没有催洪凌波出去不等于他闲着。要说起来谷里那么多人,他偏爱来逗洪凌波。比方说把游泳池边的牌子没事就给摆个男人在洗澡的字样,让洪凌波以为他在里面。结果洪凌波无聊跑去回归部落打牌,才发现他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有时洪凌波会靠在秋千架上想心事,他偷偷靠过来,一个猛力,那秋千就飞上了天。不是洪凌波手紧,自己也飞上天了。最可气是他还明码标价,说那件事只能要求他不放蜂,别的不能加进去。后来洪凌波学精了,干脆大半时间泡在师傅那里。老顽童看在徒弟面上,对李莫愁是很小心的。

日子就这么偷偷溜过去了,春节也过了,干爹小秋都没回来。洪凌波掰着手指头算路程日程,最后确定,干爹小秋是故意不回来过年的,不然肯定能赶回来。心里又气又恨,过年不回来团圆,就是不想她。但是气过之后,又是惦念。好在这里有个老顽童,时不时地就来搅一棍子,倒是冲淡了她不少愁思。

陆无双与程英几个对老顽童态度很尊敬,她们做不到像洪凌波这样生气就扯着嗓子骂,老顽童也觉她们没有洪凌波好玩。他时常做点坏事便躲起来,盼着洪凌波出来找他,他好重温下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但是自那日之后,洪凌波从没再大张旗鼓找过他。他有意识地想证明自己很聪明的机会一直没来。只有洪凌波的声音成了这个山谷的小广播,不过鉴于洪凌波骂词不粗,且俏皮话翻新不断,多数人就当听说书了。比方说洪七公就有为了听得清楚而躺在房顶上边喝酒的习惯。

这天,一灯正与慈恩在山顶讲经,一声大喝又传了过来。“老顽童,我看你是屎壳郎趴在鞭梢上………光知道腾云驾雾;不知道死在眼前。”一灯大师正要细品骂词,正主跑上来了,怀里包着一包核桃仁。原来洪凌波打算给师傅多备点核桃仁补补身子,她忙活了一上午,剥了一堆,正准备用蜂蜜泡制,就在她走开一会儿的时间,回来就少了一大半。不用说,肯定是老顽童,当然又送了一嗓子出去,反正他也听得见。

“你说说,不就是吃她点东西吗?这么小气。”老顽童边说边塞给二人一把。

一灯大师不答腔,拈了一块送进嘴里。老顽童马上冲山下喊道:“喂,不光是我一人吃的,不信你上来看。”

一灯大师停住了动作,愕然地望向老顽童。老顽童嘻嘻一笑:“咱们是难兄难弟,要挨骂一起来。”话罢转身又跑了,不知道祸害哪个去了。一灯大师喃喃道:“光知道腾云驾舞,不知道死在眼前。”

“师傅,您犯嗔戒了。”

“阿弥驮佛,弟子罪过。”

李莫愁的肚子一日大过一日,终于,春三月,万物焕发生机的时节,孩子降临到这个世界上了。

看着怀里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张一氓乐得合不拢嘴。起名的时候费了老大功夫,众人都想来插一脚,就连老顽童都贡献了个张好玩的名字。不过被洪凌波踢飞了,准确地说就是洪凌波一抬脚他就自动飞了。他也觉得不大可能被人采纳,可是他就是觉得那小娃儿那么小好玩得很,叫个张好玩也不错嘛。

最后名字定了,叫张无忌。不用问,洪凌波的主意。没办法,大家问到她的意见时,她当时只想起来这个,脱口就说出来了。黄药师拍案叫绝,洪七公也觉大气。李莫愁待她自来与旁人不同,也就认同了。至于张一氓,倒是起了个颇有些文气的名字,不过被洪凌波耻笑回去了:你瞧瞧你的名字,张一氓,一只牛氓还是一个流氓,宝宝的名字你就算了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吃过孩子的满月酒,洪凌波瞧着不用她守在师傅身边了,也就再次踏上寻人的路程。

对于她的这次离开,最显依依惜别的倒是老顽童。老顽童也是很矛盾,若是她不走,会打架的老雕就不回来。若是她走了,那以后的日子就无趣得很了。

见了老顽童这般情态,洪凌波一时感动,说了句:“我再也不生你气了。”决心把过去老顽童那些捣蛋事全部忘掉。她哪知道她刚离开,瑛姑就对老顽童说了句:“过几月无忌长大些就好玩了。”

老顽童一听马上高兴了,洪凌波是谁,立刻抛到脑后了。

洪凌波也有些感慨,自己好象总是在寻人,走走停停,没个结束的时候。不过这次出发,她的心情可就不似前几次那般飞扬了。第一次出门,她就遇上了小秋,自那以后她走哪小秋就跟到哪。上次出门,小秋虽不在但有一灯大师,两人整天辩论,倒也不觉沉闷。可是这次出来,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如果不是去找雕大哥,她还可以拐无双出来,现在也只能她孤零零的了,颇不习惯。有时看到一样新鲜事物,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小秋见了会怎么讲,猜想半天后,黯然一声长叹。这年头也没个手机电话的,她想跟小秋说话也不可得。

带着这样心情,她往襄阳而去。

第 42 章

再有几日的路程就能赶到无名荒谷了,多年不见雕大哥,洪凌波也有些惦记。可能是女人的通病,明知道大雕会好好的,她也会胡想乱想,比方说,大雕会不会饿急吞蛇胆时噎着。洪凌波自己也觉荒谬,不过很快为自己找到新论据,连雕大哥她都这般瞎惦记,那惦念干爹小秋的那些事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了。

初夏的客栈,房里有些气闷。她打坐过后觉得无聊,抓起酒囊翻出去躺在房顶上,学着洪七公的样子,对着星星喝上几口。今晚的月亮是个小月牙,光芒暗淡,倒是缀满了天空的星星大放光彩。“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象千万小眼睛。”

记忆有些紊乱,一面是同学叼着牙刷在走道里口齿不清地哼唱,一面是六岁的小秋与她坐在房顶听她唱这歌。也许是近来她的心情指数总是不高,也许是夜色的掩护下伤感可以放肆几分,洪凌波觉得今夜的寂寞让她有些想哭。忽然,她又醒悟到这几年不止是她陪着小秋,小秋何尝不是陪着她呢。无声的夜,思绪格外久远,旧事渐渐翻涌上来。一件一件,细细体味。小秋那会儿总爱追着她问“我是超级漂亮乖宝宝对不对”,初初跟着她时,晚上她翻一个身,小秋都会惊醒,生怕她也离开。还有那天她照例要帮他洗澡时他紧张地背过身子说以后自己洗,呵呵,低笑一声,小秋就这么长大了,不再陪着她了。想着想着,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蓦然,那边房顶也跃上一个人来。见了她愣了一下,显然也是出来观星的,没想到上面已有同好。想了想,迈步朝这边走来。

洪凌波见了,忙道:“停。”她有些讨厌别人打扰她的思绪。“若你是个帅哥,我不介意你过来坐一坐,若不是,咱们各坐各的吧。”

“帅哥?是什么?”那人有些惊诧,停住了脚步。

满分十分的话,声音最少可以打九分。洪凌波来了点兴致:“帅哥就是长得很俊很俏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

那人犹豫了,或者说被洪凌波吓住了。想了想道:“那在下就不打扰姑娘了。”然后转身走向房顶另一边坐了下来。

洪凌波暗嗤一声,也没挪窝,照旧躺在那里想心事。只是这静静的夜空下,旁边坐了一个陌生人,她陡然觉得自己的思想不能再像刚才那般随心所欲了,不由得叹了口气。

“姑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事么?”那人耳力倒好,

虽说洪凌波很是反感他打扰了自己,但凭心而论这里又不是在谷里,不是她的地盘,她自然也没权利去苟责别人。见这人还好心相询,两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洪凌波觉得自己好象在与一个陌生人聊QQ般,那会关了电脑谁也不认识谁,现在他们待会回房谁也不知是谁,就来了说话的心情:“伤心事多了。”

那人沉默了,半天不回消息。洪凌波急了,哪有这样的人啊,上来问一句不说话了。“喂,你怎么不问了?”

好象那边尴尬了,要么就是吓到了,马上问了一句:“什么伤心事?”

洪凌波撇撇嘴,这是什么态度?幸亏这人在这坐着呢,要不她肯定认为对面的人同时开着N个Q号在泡MM。可是到她回消息时,她又踌躇了,搁以前,她啪啪一堆比方说房子不好找,男友不见了,肉价又上涨之类的云山雾罩一通,可现在,她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干爹带着干儿子跑路了?还是说自己被时空抛弃了?或者说寂寞难耐才伤心?想想都不合适。

她这不说话,那边又问了:“你怎么不说话?”

唉,再次叹口气,别做梦了,别总是想找以前的感觉了,你是回不去了。重新认识了自己处境的洪凌波有些意兴阑跚,不过她还是很尽责地答了句:“我下线了,88。”然后跳下去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就早早起来,早起天气没那么炎热,也能多赶路。急匆匆起来唤过小二,付房钱时才发现钱包不见了。急得她一通乱翻,也没找着。最后不得已,留了两小囊的酒,才算抵消了房钱。懊丧的她接过小二牵来的马,急急上路了。

行出几里远后,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打斗声。赶过去一看,有几个黑衣人正围攻一辆大车,旁边一个头领模样的正在观战。那车前有一男一女两人正拼命抵挡。

洪凌波正要跳下来维护正义,那头领招呼了:“这位女侠,咱们是私仇,还请您不要插手。”

天色不明,这人面貌瞧不清楚,但是话音好象在哪里听过。洪凌波道:“私不私仇的,赶上了总得管一管,要不我总想着你们杀了人,以后睡也睡不着了。”

看她仍要插手,那人摸出兵刃,“那就让在下领教下姑娘的高招吧。”说罢一个虎跃,呼地一声朝她的马头攻来。

洪凌波暗骂这人倒狡猾得紧,知道先打死马,若是个武功不及他的一会想逃也逃不了。好在她眼疾手快,软鞭一卷,将那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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