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保健所去包扎了。
这边场内喧哗无比,似乎打破球网很稀奇一样。裁判见这情况,也不知如何是好。我回头看我这边的亲友团,个个都是激情万丈。“大黄你给我们挣脸了!”一类的话此起彼伏。
与之相差甚远的,就是谭康的表现。他象中邪了似的呆看着对面。我走到身边他还懵然不知。郭光拉过我来,用眉毛瞄了一下对面:“你说的东洋之花就是那个啊?
我们见过,还以为是外系的!“”是吗?“我坐下来,看到谭康还处于定身状态,就问郭光:”他怎么啦?“
“东洋之花进来后,他就这鸟样了。”
“我靠,难怪最后输得那么利落!”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坐了一会,裁判喊我们过去,与俩剩下的日本人谢幕。虽然成功击退嚣张酷盖龙二,不过我们还是算输。这样的输法倒不算难看,还可以留下些许历史亮点,我们也是很满意的。
幕谢完了,啦啦队冲了下来。我们见到如此穷凶极恶的女人群,不由又是恐惧又是期待。不料她们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存在,去围困那俩日本人了,果然还是外国的月亮要圆一些。瞧跟谭康打的那个胖子胖得跟相扑一样,飞身救球的动作我们都给起了个名叫“乳燕双飞”,可是照样围了N多女人。在这个赛场上我们再度大败,不由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形象来。谭康好歹高中之前还是地方一小风流人物,跟我们混遭致如此不幸,不由气得牙痒,忿忿道:“婊子才去扒那些人呢。”我和郭光对此阿Q言论大为赞赏,聊以自慰。
正当我们灰溜溜准备离开时,一回头东洋之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个确实是太过突然,以至于我们三人吓得摆出了张牙舞爪的COS。那边拉拉队看到了,又是一阵轰笑。我们三人简直是头都抬不起来了,直想立即学会钻地。
“adashiwa…”东洋之花突然笑了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名叫内藤寒子。今天的事情,说起来都是我惹的麻烦,辛苦大家了。你们打得很棒啊,今天才学的,确实已经很棒了。”
谭康突然抢着说——其实我们面对PPMM,都说不出话来了。这个时候谁说话都不至于抢,可他的动作总给人一种抢的感觉——“内藤同学喜欢网球吗?我们可以多多切磋,我已经学了几年了,很喜欢,他俩才学的。”
我和郭光心里都觉得有哪点不对,估计是面对美女和野兽时的一种本能的竞争感,但又说不出来什么。谭康可能也发现自己有点失言了,赶忙赶忙的说:“我们为了比赛,都还没吃饭,内藤同学能否和我们一起吃个饭,聊一聊呢?”
说到这里,他的企图我们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家伙迷上了这个东洋美女。内藤没有反对,就跟着我们往餐厅走。我和郭光专门拉后10米开小会,也算是留机会和空间给谭康。
郭光问我:“唉大黄,你说这日本妹妹怎么样?”我反问:“你看上她了么?”
郭光吞吞吐吐道:“确实很漂亮呵,而且就在面前给哥们泡总感到怪怪的。不过我觉得好像我跟她不合适一样。”
“虽然知道是这样,但心里总还是感到有些不愉快吧?”我压低声音:“人家是豪门望族出来的,我们的人生起点和她不一样啊,谭康还好些。我和你感觉差不多啊。”
本来我们算是军校,应该是严格管理的。不过我们又不是专门培养军人的,主要是情报方面的,所以比真正的军校就松不少。校方的个别官员的家属还在学校里开了一家很奢侈的“喜乐”餐厅,几乎彻夜经营。每到晚上9点过,我们就不许外出了,就只有在那里挨宰。所幸的是,谭康今天如此无耻不宣而战地开展了泡妞攻势,那么他请客也就是必然。
餐桌上好说话,我们也发现了内藤是个很好相处的女孩,至于她这样好的女孩为何会对我们这种连追星族拉拉队都看不上的人感兴趣,和我们相处,那就不得而知。
我们聊得很愉快,但我和郭光都很自觉地把谭康作为了聊天的重点人物。
“今天很愉快啊。”出了餐厅,内藤回头对我说:“我的那些女同学都挺没劲的,男同学里又尽是龙二那样的。”
“是嘛?”我单独跟她相处,一下就拘谨了起来:“能和你一起聊天我也感到很高兴。”
内藤笑了,那笑容在夜灯的照耀下有些耀眼:“你怎么说起官方语言来啦?”她这一句就把我卡住了,说不出话来。郭光幸而上来解了我的围:“我们欢迎你来玩啊,有时间我们也可以陪你的,随时召唤就是。”
内藤又笑了,瞧瞧我又瞧瞧郭光,说:“真的吗?”
这时谭康付了帐过来了,他在一边已经听到我们的谈话,过来就忙说:“我们非常希望能和内藤同学交朋友——等我们收拾好寝室后,可否请您来玩呢?”
“好啊。”她简短地答了一句,转身向外籍学生楼走去。走了几步,回头说:“你们真的很有意思呢,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吧。”
回到宿舍后,我们就开始夜谈会。谭康承认了他不预先通告就追女的错误,许诺今后将进一步改善寝室娱乐环境作为报答。然后我们又讨论起内藤来,然后跑题……
“大黄,你可曾喜欢过谁?”谭康问。
“嗯。”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是怎样的,成功吗?”郭光又问。
“fuck,要是成功了,我还在这里和你们俩在一起?”我反问道。
谭康说:“这个不一定呵,大黄。你为何就不能泡好了一个,现在已经在家里给你准备生儿子了?”郭光也兴奋道:“不一定嘛,说不定已经来了南京打工,周末等大黄去临幸……”
我翻起身就准备去拎茶几上的杯子给他们灌水。俩鸟人急忙求饶。好容易我放弃武器回去躺下了,谭康又问:“是什么样的,那种感觉?”
其实我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突然那一种感觉冲到了嘴边,不吐不快了,只好叹了口气说:“看上去很美……想的时候都很美。但一接触,发现对方根本不喜欢自己的时候,会感到心里如有一个不住吸扯着内脏的空洞那样难受啊。”
谭康不说话了,可是郭光偏偏还要追根问底:“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
“我现在根本就感受不到这样的情绪啊。”我沉默了一阵,喃喃道:“那第一个失去了的话,可能看人的态度永远有偏差吧。我想是找不回那种感觉了……今后会认识什么人,和什么人结婚——说不定都是组织上决定了,谁知道呢……”
说到了这样不愉快的未来,对于我们的身份来说却是完全可能。我们都沉默了,不一会就踏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们给传呼电话的锲而不舍吵醒了。按照值日表,谭康万分不愿地起来接电话。他一听那边声音,身子一下就僵了,连说了几个“是”、“好”。放下电话后,他冲上来掀了我和郭光的被子:“快起来收拾,人家等5分钟要上来!”
“谁啊!!!”我和郭光都冻得缩成一团,愤怒地抗议道。可是看到谭康的眼神,我不由动摇了:“不会是她吧?”
看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和郭光都惨呼起来:“她这么早来干什么!”一边忙忙穿衣起床,三人上窜下跳收拾房间。不过时间肯定是完全不够的,刚才把床理好,已经听到走廊里接二连三的惊呼,那必然是发骚洗冷水澡的遇到了女人的声音。门打开了,内藤穿了一身的休闲装:“我想在学校外散个步锻炼一下,你们来么?”
“好……”我们边挡住堆满了的电脑桌,边吞吞吐吐地答应了。
就这样,内藤很快和我们很熟了。她比我和谭康略小,比郭光大些,脾气也很对得上,四个人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相处得很愉快。对她的称呼,也逐渐往呢称化发展,最后就叫她寒寒了。我们邀请她为宿舍名誉舍员。只是苦了我们这楼里爱洗冷水澡的几哥们。当然,喜欢寒寒的人更多,都很欢迎她来。而且她有时还带几个女伴来,更是男生楼的救世主。没过多久,她已经成为我们的一分子
第一卷 忘忧学院 第七章 怪物、天灾?
(更新时间:2003…4…3 0:57:00 本章字数:4316)
逍遥的日子过起来永远嫌少。到了12月下旬的一天,我们习惯的打开电脑准备上课时,发现课程已经全部中断了。屏幕上的通告写着黄色警戒状态,要求我们都待在宿舍里不要离开,有特别行动任务。
我们根本怀疑这是突击演习,在揣测和不安中过了一个上午。中午到食堂吃饭时,副校长赶来发表讲话,证实了确实有特别任务。见下面议论声一片,他还特别强调了不是演习,确实是黄色警戒状态。然后把各系各楼的学生干部召集过去开小会。
这个样子,我们就实在没什么心情吃饭。高年纪的倒是劝我们多吃些,说是这样的任务他们也曾参加过,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但中间过程都比较漫长,需要足够的体力支持。说完了又说,这次居然连一年级的也要动员,不知道是怎样的任务。
“南京没有城防部队了吗?为什么会动员军校生,而且听你们这样说,还时常有这样的事?”谭康问。
“很简单,因为学生更容易控制和保密。而且动员费用更低,哈哈。”我们楼长很夸张的大声笑道。
我们就按照军训时的编组集合。按照GDI军中编制条令,学生军的步兵编制单位为7人组成1小队;5小队组成1中队;5中队组成1大队。我们学校这样级别的设一个新兵支队,根据人员多少不同,大队数量也就有所不同。此次一共出动了10个大队,1300多人。其中新学员占一半,由老学员当各队的领导带着行动。
GDI这个组织的成立,说起来还是很了不起的。总的来说,具有相当的超前性。创始人司徒王参与制定了大部分的规范化条款,从个人的积分升迁降职到伙食标准的配备都有详细的条文可以遵循。半个世纪以来,这些条款都没有怎么落时,反而因为其实用性,已经逐渐成为GDI人员脑中的不可推翻的定律。比如说,我们这样一个步兵战斗小队,应付各种情况应有怎样的编成,就有5条之多。想要自创一套自己的编成方法,立即会与友军发生激烈的不兼容现象,所以大家也就不作无谓的努力了。
我们3大队2中队第2小队,按照军训编组(那就是严格按照条例编的)组合整队后,就来到校装备库领武器。小队的编制是2名机枪手、1个工兵、1个火焰兵和3个狙击手。这是对付天灾的标准配置。我、谭康和郭光都是狙击手——当然,那是因为军训时这么分的,不见得我们就适合这个岗位。这次拿的装备是轻型装备,没有防弹衣等防护用具。机枪手和工兵都发了突击步枪,火焰手的气瓶倒是多发了一个。我们拿到的是CK…39式短管狙击步枪,枪长1。02米,使用普通火药子弹,射程700米。这种装备也是典型的对付天灾的:比较轻,容易在打击对方中自己快速移动。
手里拿着有子弹的枪并不让我们觉得更安全。相反,我们怎么都觉得比不发子弹的国庆保卫工作要危 3ǔωω。cōm险得多。我们1、2、3大队一起行动,装甲车队经过长江大桥时,已经可以看到江浦一带的浓烟。再走10分钟路程,就可以听到细微而激烈的枪声。不一会,装甲车开到了乡村小道上,颠簸了20多分钟停下了。
我们出来一看,在一个貌似什么研究机构的大门上。这里也没什么标志,但大门居然修成了古城墙那么高,还是三面环抱的,简直是有些夸张。对面也没有什么建筑,就是一片树林。大门的每一边墙都有100来米长,修得跟水坝似的,足有10米来宽。我们的装甲车就停在后边,前面还宽敞得很。
大队长一声哨响,拿着喇叭给大家下任务:“我们的任务是坚守这个阵地,不让敌人突围。”
这里人都没有一个,守什么?我几乎可以看到大家的头上都冒出个大大的问号出来。
当然,这个疑问并用不了多久,突然一阵狂风刮起,风里传来一阵刺骨的严寒。
尽管我们穿得都足够,但心中却一下子进了一股严寒的气息。立即可以看到很多人的脸色都大变了。我们都瞅队长,他喃喃道:“来了。”率先把枪架到了城门垛子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我们再不知好歹,也立即是原样照办。哗哗的枪管撞击声不断,城头立即架起了400多支枪。
突然树林中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野兽号叫,紧接着,树林深处开始出现响动,看树林的晃动情况,象是一个很巨大的东西过来了。我们还没反应,队长已经骂起来了:“开枪啊,还等什么!”已经开始对准那个方位狂射了。各个火力组才开始纷纷反应过来,对着尚未出现的目标射击。不过我们狙击手的宗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而且自己的枪射速慢,没有面积压制能力,就没动手。可是树林猛一晃,一个5米多高,长着蛙头狮身的怪物出现了。这怪物速度可快,树林离我们100米左右,它五秒钟不到就冲到了我们20米前,我们甚至可以闻到它身上的血腥气味!这一下这边可着了慌,2个别组的火焰手跳上了城垛放火狂烧,这边所有火力都开动了向它身上招呼,打得它身上皮开肉绽的,才退了回去。它似乎就是比较怕火,退回了50米开外就不再后退,只是用那脸盘大的青蛙眼睛把我们瞪着。
这样的怪物,新人看了都会心寒吧?郭光方才怪物冲来的时候射击得快,已经得换弹夹了。边换边问队长:“队长,这怪物你们以前遇到过没有?多久能消灭?”队长哼了一声,说:“这些行动都是机密,不允许问和回答的,你们以后要注意了。消灭它的唯一方法是机动队来,我们都只是限制它行动的而已!起码这样的火力不行。”谭康立即问:“那机动队在哪里?”队长没理他,又闷头射击了三个回合,边换弹夹边说:“一个机动队管半个中国,你说什么时候能来?我遇到最快一次,他们当时在苏州,那是个把小时就来了。谁知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我回过头来,把空弹夹丢掉,学队长把弹夹在头上头盔上磕了一下。他们一下都认起真来:“当真?你怎么知道的——在哪里??”
“我那天研究他们的站点来着,他们有一个漏洞没补好。所以我看了他们的工作动态。”我一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