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佛法神咒反噬,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我只需随便拾一块大姨妈就能灭了她!
你不怕我回头再来杀你,她有些惊讶的看着,满脸的疑惑。
不怕,老实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若能死在你手上,我死而无憾,我温柔笑道。
她站起身,穿上黑色披风,头也不回的转身往门外走,“你放心吧,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看着她快要消失的身影,我有些心酸不舍的问道。
“白莲!”她的声音从门外冷冷的飘来。
“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好美的名字!”我低头喃喃,呆呆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心里像是瞬间空了一块,惆怅无言。
“秦哥,你怎么能放她走,她可是灵妖,下次想要再抓到她可就没这么容易了。”菜花闯了进来,有些急眼了,说着就要往门外追去。
“菜花,别追了,算了吧。”我喝住菜花,已经受伤的白莲,现在绝不是菜花的对手。
“秦哥,你不会真喜欢这骚娘们来吧。”菜花无奈的转过身,看着我,忿然道。
我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对她挺有好感的,这么纯白无暇的女人,如果死在我手上,我心不安。”
虽然经过一连串的生死磨练,我心智远比以前坚定,但是面对如此香玉美人,我心底那份怜香惜玉之情还是油然而生。
“还是秦哥够意思,这么漂亮的女妖,杀了就真太可惜了。”饺子附和道。
“我草,你他妈是疯了吧,不是女鬼,就是女妖,我的亲哥哥,能正常点吗?”菜花低头生气的点了根烟,扫了我一眼道。
我懒得搭理这孙子,拾起法空那破碎的袈裟残片,用手一摸,残片就风化了,如同燃烧后的纸灰。
“叮咚!”包子拾起地上的一个玉佩,上面雕刻着龙纹,触手温凉,惊讶的叫了起来:“我终于明白这件袈裟为何有如此神通了。”
“为何?”菜花问。
“玉佩应该是朱棣留下的龙形环佩,被高僧道衍开过光以后,拥有了佛祖金身的神通。”包子沉眉推测道。
“嗯,有可能,这道衍和尚是佛道双修的绝世高人,其才绝不在刘伯温之下,单靠法器就能有如此神通的人,当世怕只有天龙寺的无相大师,不过大师早就在当年随阎君封印南京太平天国群鬼闹事,大伤元气,圆寂了,所以这袈裟绝对不是当世之物。”饺子附和分析道。
“秦哥,这玉佩你留着吧,或许日后还有用的着地方。”包子把玉佩递给我道。
我站起身,收下玉佩,整了整脸上的面具,淡淡道:“法空已经走了,咱们该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没有法空坐镇,地下造办处的那些和尚成了一团散沙,在我四人的冲散下,丢下了满地的玄铁与黄泉池,纷纷溃逃。
“妈的,这些和尚真没出息,一个个身怀绝技却跟怂的跟脓包似的,早知道咱们就直接杀进来了。”菜花咬着香烟,看着那些犹如丧家犬一般的恶僧,豪笑道。
“真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私造阴司的兵器,这要是被秦广王知道了,非得下油锅不可。”包子兄弟看着翻腾的黄泉水,惊讶道。
“阴司已经自顾不暇了,秦广王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我想起在北山之上,那白衣人说的话,皱眉道。
“秦哥,这个怎么处理。”菜花拿起一把冥剑,比划了两下,问我。
“这些玄铁来之不易,这样,你们有需要的先拿上,咱们想办法把这地方给封上,保不准以后还能用得着。”
阴司既然大乱,这些玄铁打造的兵器足够武装一支部队,我迟早是要进阴司,下黄泉的,或许将来还能派上用场。
“嗯,阴司与祥云寺不少人知道这地方,封上怕是不保险,咱们能封,他们就能打开,咱们不若把它们转移了。”包子想了想建议道。
“我看,朱棣修的那个密道就蛮不错,隐蔽,而且似乎没人进去过,应该没人知道,你们觉得呢。”我说。
“好主意,将来如果有什么事,咱们还能从密道就地取材,就这么办了。”包子道。
我四人一人留了一把玄铁匕首,将剩下的玄铁,废了半天的劲,全部转移到了朱棣的地下密道。
至于黄泉池,只能先留着,因为黄泉水太珍贵了,一旦毁了,那些存留的玄铁就全成了废物。
一直忙到晚上,我们四人才从密道离开祥云寺,武警与警察依然沿着后山在展开地毯式搜捕,这次闹的有点大了,信徒中不乏有江东的高官,扬言誓要抓到我们四人。
怕惹不必要的麻烦,离开祥云寺,我和菜花来到了包子兄弟的棺材铺。
“包子兄弟,这次真他妈太痛快了,来!干杯。”
“秦哥,是挺痛快,这么一闹,全身也舒坦了。”包子抓起一只鸡腿,边啃边含糊不清道。
“还有啥好玩的不?”饺子问。
“有,就不知道你们兄弟愿意跑一趟不?”我问。
“当然,秦哥,你发话了,就是掉脑袋的事,咱兄弟也干了。”饺子酒劲上脑,满脸通红的拍了拍胸口道。
“你别瞎说,秦哥,啥事,只要我兄弟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包子瞪了饺子一眼,老沉道。
“咳咳,秦哥……”菜花咳嗽提示我。
我举起手打断他,我想过了,要想找潜龙尺,必须寻找刘伯温的古墓,这人乃是货真价实的天机纯阳子,墓地肯定难寻,而且就算是找到了潜龙尺,要去寻找朱家的龙气,更是难于上青天。
几百年来,朱家的龙脉早已易主,除了洪武、永乐二帝,其他子孙帝王昏聩无能,龙气微弱,根本无用。
要想找到朱元璋与朱棣的陵寝,寻找龙气,必然危机重重,此二人生前疑心极重,帝王陵寝机关重重,而段氏兄弟乃是盗墓世子,如若相助,自然是百利无一害,求之不得。
“实不相瞒,我想请两位兄弟陪我去找刘伯温的陵墓,我需要潜龙尺。”我开门见山道,包子、饺子兄弟憨厚义气,我没什么好隐瞒的。
接着我把杀张献忠的事情,身中杀气的事情简单的给兄弟二人说了一遍,兄弟两人听的直是目瞪口呆。
“秦哥,你没开玩笑吧,几百年来,不知道多少人寻找潜龙尺,就连我家老太爷都束手无策,这玩意可不是那么好找的。”饺子吐掉口中的鸡肉,认真道。
“你没听到我哥说了,这是要命的事情,能开玩笑吗?”菜花一拍桌子,皱眉道。
“菜花兄弟,别误会,我兄弟只是有些吃不准罢了,刘伯温此人精通奇门遁甲、天机地秘,无所不通,要想破他的墓找东西,难度很大,至少我兄弟没甚把握。”包子举起手,解释道。
“我不勉强两位兄弟,你们可以考虑,先说好,我可没钱的!”我耸了耸肩,微笑道。
“秦哥,钱算个几把,这样你让我兄弟二人想想,迟些再给你们答复好吗?”包子想了想道。
盗墓的有三忌,一,同行不盗,二,高人不盗,三,各门祖师爷不盗。
同行自然不用说,专干这一行的,自然是防备极重,危险不说,而且容易引起圈内乱斗。
高人不盗,像袁天罡、道衍、赖布衣这样的高人陵墓先不说能不能找到真墓,就是找到了,也没几个人能活着走出来。
祖师爷不盗,道门诸天师,佛门高人,各门派祖师爷,这些人是高人中的高人,如张天师墓,钟馗坟墓,关羽墓,去盗引起神佛大怒,报应不爽。
刘伯温虽不是开宗立派之祖,却曾是玄门阎君,天机掌教,身份尊崇,段氏虽然为盗墓世家,却也算是玄门的一个旁支杂派,无论是出于对阎君的敬重还是对刘伯温机关术的顾忌,都很少有敢打这个主意的。
是以,包子、饺子兄弟虽然义气,却不得不顾忌这一点。
离开棺材铺,菜花皱眉道:“秦哥,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他们了,潜龙尺乃是救命之物,若到时候这两兄弟有所企图,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菜花,包子兄弟对咱们有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咱们完全不懂盗墓之术,没有他们助力,怕是难以成事。”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嘿,你小子咋这么长心眼了,平时还巴不得人多凑热闹呢。”
菜花摸着大胡子,正色道:“这不是关系着秦哥你的生死大事,我当然得小心点。”
“好了,交兄弟贵在交心,包子兄弟,我看信得过,就怕他们不肯帮这个忙。”我叹了口气道。
第一百五十章 赶赴青田
走到东安街,剑花阴阳店的大门紧闭着,敲了半天,小月才谨慎的打开了门,淡然笑道:“二老板,你们总算回来了。”
“关门干嘛?”菜花皱眉问道。
小月撇了撇嘴,柔声说:“警察都在这附近转一天了,我能不关门吗?你们肯定又闹大了吧。”
我早已是疲惫不堪,往沙发上一躺,无力道:“法空已经解决了,小月,明天我们就去青田,这个店交给你了。”
小月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与不舍,“要不我陪你们一块去吧。”
“不用了,我们已经约了包子兄弟,你一个娘们跟着去反而碍手碍脚。”菜花摆了摆手,拒绝说。
“如此,那我去给你们煮点汤吧,忙活了一晚上,肯定饿了。”小月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坚持。
“算了,我先上去歇息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卧室,在床上躺了下来,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看到小月,我又想到了美丽、温婉的白莲,心底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落寞。
其实除了雨诺,虽然御女无数,我从未正经的谈过一次恋爱,好好的爱过一场,与桃红是半途生情,对春兰多半是感激、责任,要说有多么的刻骨铭心,两人都算不上。
至于陈美芝,多是肉体上的眷恋、遐想,小月,更多是知己,唯有白莲,这个干净如白纸的饿女妖,让我一见钟情,有种砰然心动,像是回到初恋一般,内心的那种朦胧、喜悦,激动的感觉,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被佛祖神咒反伤后,她受伤不轻,希望别出什么事才好。
“二老板!”门轻轻的被叩响了。
“进来!”
小月端着水盆温婉的走了进来,放在床边,给我脱了鞋,柔笑道:“懒人,你不会还等着我给你洗吧。”
听着她温暖的声音,我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苦笑道:“小月,坐这来,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她轻轻的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眼如繁星般清澈透亮的看着我,“二老板,这次去青田,凶多吉少,切记,不要鲁莽,刘伯温天机一世,其墓必然机关重重,潜龙尺乃是有缘之人才能得到,时刻保命要紧。”
看着她眼中淡淡的忧伤,我搂着她的肩膀,笑道:“小月,能告诉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吗?”
小月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可能是上辈子欠你的吧!对了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我点头说:“你还记得刘师公交给我的那个令牌吗?那是江东市的判官令,用来号召阴倌的,自鬼门关开,江东阴倌死伤殆尽,又无判官、城隍镇守号令,我现在是没时间了,所以这个任务只能交给你,你用此令,重新号召江东阴倌,以护江东大局。”
望天涯一死,金月亮也给毁了,我稍微心安了点,江东也是时候重新整治了。
“这个你放心吧,我会以夜叉的名气,重新选拔阴倌,保证江东再无野鬼。”小月应允道,“还有那些家属的钱,也都到位了,家里的事,你无须担心。”
看着她温柔的侧脸,我深情感叹道:“小月,有你在,我倒是省心不少,如果这次我若有命回来,我一定……”
我话还没说完,小月就堵住了我的嘴,红着脸说:“你一定会回来的,我,我等你……”
说到这,她的脸升起了一片红霞,声音细若纹丝,在灯光下婉丽的不方尤物,我忍不住低头往她的朱唇上凑了过去,快要吻到她脸上的时候,她像兔子一样跳开了,“二老板,你,你。”
我一看,自己早鼓了帐篷,小月又娇柔,索性半真半假的嬉笑道:“小月,我都很久没那个了,明天一走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呢,要不今晚咱们一起睡?”
“二老板,你越来越坏了。”小月娇嗔白了我一眼,飞快的下了楼。
“哎,看来今晚又得指望左手了,奶奶的……”我暗骂了一句,很是无奈。
自从入了玄门以来,我就没好好跟女人欢好过,除了桃红跟春兰两个女鬼,被冷冰冰的吸了个半死,压根儿就没痛快过,甚至都忘了那档子事的快乐,以前是无女不欢,现在都快成柳下惠了,真他妈悲剧。
江东机场,我和菜花站在大厅,看着大厅的时钟,心都快焦了。
“秦哥,没时间了,我看那两兄弟是不会来了,咱们就别干等了。”菜花浓眉一蹙,不爽道。
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盯着我们,因为手、脖子的关系,我外出只能穿着黑色大披风,脸上带着夜叉面具,菜花一口浓密的大胡子,身背着卸掉了刀柄的斩神。
别人一看,不是演戏的,就是神经病。
“尊敬的各位旅客,开往浙东的飞机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起飞了,请……”空姐甜柔的声音在大厅回荡。
“天意难求,走!”我叹了口气,往C入口方向走去。
“嘀嘀嘀!”警报器响了,保安指着菜花身上的斩神冷冷道:“先生,请你打开背上的东西,接受检查。”
我一看,心中嘀咕道:完了,倒忘了这茬,要知道飞机上连指甲刀都不让带的。”
菜花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证明,扔给了保安,保安瞅了我们两眼,走到一边用传呼跟上头询问了一遍,恭敬的把证明递给菜花。
“张先生,抱歉,您请。”
草,菜花,啥玩意这么管用?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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