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进一步的了解,这话的含义可就大了,这可是我经常泡妹子的官方用语,亏得田鸡那小子还把这个妞说成贞洁烈女似的,原来内心竟是一团火啊……
“好啊,你想了解些什么?”,我按住蹦蹦直跳的心脏。
她微微的附身,娇媚的看着我:“这酒吧里太吵,不如我们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说话之间,我看到她胸前白皙的沟壑若隐若现,看得我直咽了口吐沫。
我晕,这么奔放,不会是一个“鸡”吧?不过想想又有些奇怪,如果是一个“鸡”,也不会像田鸡那小子说的夜夜出现在这酒吧里吧?
我没有往深层次想,跟着她出了酒吧的大门,往“越秀公园”里走。
一路上,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妞开口,往日的能说会道全不见了。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今晚怎么怂了?
公园里黑漆漆的,看不到几个人,这妞不会是想在公园里跟我野战吧?我一想,心跳得更加厉害。这里毕竟不比深圳,也不是警校,自己是一个人民警察,总还得注意点影响什么的。
她开口了:“我叫秦素儿,秦国的秦,缟素的素,儿子的儿,你呢?”
秦素儿?这名字够美的。
听到她问我,我赶忙答道:“我叫沈上玉,刚来县公安局刑警队上班。”。
黑暗中她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但瞬即镇定下来:“人民警察啊,好职业。”。
我问她:“你是什么职业?”。
她笑了笑:“无业游民,闲税局局长。”。
“呵呵……”,我笑了起来:“这个年头无业的比有业的好,自己管自己,不用别人管。”我才不管她有业无业呢,反正老头子有的是钱,莫说我只养一个女人,就是多养几个也没一点事。
秦素儿也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动听。
我紧挨着她并排走着:“素儿,我刚从深圳回到凤凰,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一个朋友,我们交个朋友吧?”。
秦素儿答道:“好啊,能够遇到你,我也很开心。”。
我们正聊着,秦素儿忽的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哎呦,十二点了。上玉,我得走了,我老爸老妈给我定下一个规矩,午夜十二点必须要回家。”。
她的神情绝非伪装,我说道:“我有车,送送你吧?”。
秦素儿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打的回家。”。
她坚持不让我送,我没有办法。跟着她出了公园,扬手拦下一辆的士。的哥是个秃顶,嘴里嚼着槟榔,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也不问秦素儿去哪,油门一踩,车子就发动了。
我才突然想起忘记问秦素儿的电话号码了,她家住在哪儿?可车子已经去得远了。
☆、第九章 惊魂一夜
我懊恼的跺了跺脚,驱车回了沈家老宅。
沈澜还没有睡,站在大门里像一个幽灵似的四处张望,似乎在等着我回来。
我将车一停下,就看到他身如鬼魅的影子,吓了我一大跳。我骂道:“我草,你像一个鬼似的深更半夜站在这里,想吓死我啊……”。
沈澜有点委屈,说道:“玉哥……这不……,我在担心你的安危么。”。
想到今晚跟秦素儿在酒吧邂逅,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最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留下来,心里头正自烦躁,没好气的应道:“我说沈澜,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婆婆妈妈,像一个管家婆似的唠唠叨叨好不好?你怎么比你那个神经兮兮的老爹还要讨厌啊,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把魂丢了,被女鬼缠上?”。
没想到沈澜竟然应出这样的一句话来:“玉哥,我还真的担心你会被女鬼缠上,把魂丢了。”。
我靠!这纯粹是在咒我啊,我无语之极,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我在心里忍着,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
我往房间里走的时候一声不吭,沈澜就像一个影子一般,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看着他走进隔壁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心里吁了一口气。尼玛的,一个大男人怎么搞得像个小脚女人一般,如果不是在老宅里住着害怕,我敢保证,我会让沈澜明天天一亮就给我滚出这个园子。
我躺在床上,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想起秦素儿胸脯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壑、长裙下的美腿,心里燥热无比,下身不由自主的就起了反应。
尼玛的,我人见人爱、妖见妖喜的沈大公子在秦素儿面前的表现也太蹩脚了,如果能将她带回老宅,此刻又是另一番的情景了,说不定……嘿嘿,此刻,我正挪着她纤细的腰身在翻云覆雨呢……
这么一想,我更难受了,将手伸进了裤裆里,一摸,那活儿竟突突地直跳。
我在高中时有过撸管的经历,知道撸管撸管撸多了对身体不好。后来女友交了一大群,就再也没有撸过,可现在,我yy的想着秦素儿那妞的美腿,有一种想释放的冲动。
娘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起身进了卫生间,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然后才重又回到房间里躺下。
困意袭来,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忽然,我听到了一个歌声;一阵细微却熟悉的歌声。
我一惊,从睡梦中醒来。
若无?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她的鬼魂又出现了么?我顾不得害怕,想弄清楚这老宅里究竟有何秘密的好奇心,让我顺着歌声追了出去。
黑暗中,长长的走廊显得特别的冗长。
飘渺的歌声来自三楼,声音细小,但清晰可辩。
我回到房间拿了手电,往三楼走,那歌声若有若无,在楼道里回荡。
“若无;是你么?”我高声的呼喊;希望能见她一面,弄清楚事情的真像……她为何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这老宅深处,夜夜歌唱。
但回答我的依然是歌声,我不死心的随着她的歌声一路追了过去。
我追到三楼的天台,歌声突然就停了。
夜风吹过,吹得园子里的梧桐树树叶沙沙做响,寒意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四处张望;黑夜里不见半个人影。我一阵惶恐、一阵害怕,拿着手电想回房间里去。
我走下天台,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阴冷尖利的笑声。谁;谁在笑?
我打着手电转身就往二楼跑,那笑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近,就像跟着我似的。
“是谁?”我高声喊道。
没见任何人回答,我跑进房间,将门重重的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娘的,这也太吓人了吧!明天必须去找田鸡的老爹问一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不,祖业没守住,小命倒没有了。
早晨,我开着宝马出门的时候,沈澜已经起来了。他看到我一脸的憔悴,问道:”玉哥,昨晚怎么没有睡好啊?”。
我靠,昨夜又是歌声又是笑声的,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居然像个死人似的没有听到,此刻还厚着脸皮问我昨夜有没有睡好?
昨夜的情形委实凶险,我没好气的吼道:“昨夜我又见到鬼了,差些没被吓死,你知不知道?”。
沈澜没有我想象中的惊讶,一脸的平静:“怎么?玉哥,你昨夜又上三楼了?”。
看来这小子早就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我更加的来气:“我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到三楼来?。
沈澜平静的说道:“玉哥,我早就跟你说过,没事不要上三楼。”。
三楼还真闹鬼啊?我简直无语之极,脚一踩油门,将车开出了沈家老宅。我狠狠的想,算了,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找田鸡的老爹才是正事。
没想到,来到“田氏扎纸店”,田鸡的老爹竟然不在。那小子一脸色迷迷的微笑走了过来:“哥们,昨夜*吧?”。
“*你妹啊,昨晚我是一夜惊魂才对!”,我对田鸡恶喊恶叫。
田鸡赶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田鸡对我说,他老爹不在店里,三江镇有一户人家昨夜闹鬼,一大清早就赶过去驱邪避鬼去了。
我正准备问田鸡,你老爹不在,那你小子行不行啊?
话还没有出口,就看到一个人影急急忙忙的走进店里。一进门就问田大师在家吗?
我一愣,这不是昨晚送秦素儿回家的那个秃顶的哥吗?大清早的,生意不做,怎么跑到田氏扎纸店来了。
田鸡将我冷落在一边,屁颠屁颠的问:“这位大哥,有什么事情?”
尼玛的,还真的是钱能使鬼推磨啊,一看生意上门,田鸡这个贼精贼精的生意经就把我冷落在一边。
那秃顶的的哥显然没有认出我来,对着田鸡一脸的丧气,说道:“小师傅,你是田大师的什么人,我遇上麻烦事了,请小师傅解救!”。
田鸡一听就乐了,还真的是生意上门了。笑着问的哥:“大哥,我是田大师的儿子,田小师傅,抓鬼驱邪,无所不能。”。
我去!我差些晕倒,这小子也太能吹了吧?
秃顶的哥似乎完全相信了田鸡的话,一脸惊恐的说道:“田小师傅,是这样的。我是一个的士司机,昨夜十二点的时候,我接了一个女客人,看上去很漂亮的样子。一路上,我总是偷瞄着她白皙的胸脯和长长的美腿,她也不生气,只是催我加速快些。我猛踩油门,想提速,也不知咋回事,这车的速度就是提不上来,跟灌了铅似的,足足把我刚加的油消了一大半,我心里纳闷之极。到了目的地,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坤包。妈呀,那小包里可满满的一袋人民币,瞧得我眼都傻了,真的是富婆啊……她从小坤包里拿出一张人民币递给我说,师傅辛苦,不用找了。我心里一喜,尼玛的,今晚遇上富婆了……”。
秃顶的哥说着就朝地上呸了一口:“哪里知道,今天早上,我打开钱包一看,昨夜收的竟然是一张死人钱,吓得我魂都飞了……小师傅,遇上这样倒霉的事,你说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冷笑,谁叫你老是往人家姑娘的胸脯和美腿上看,这叫做报应,好不好?
我忽然一想,不对,昨夜十二点正是我陪着秦素儿走出越秀公园拦下他的士的时候,他不会在半路又装了另外的一位女乘客吧?
我的后背忽然就升起了浓浓的寒意,不会的,不会的,秦素儿那个妞怎么会是这秃顶的哥口中所说的女鬼呢?
☆、第十章 凶宅风水
那妞绝对不会是这秃顶的哥口中使用死人钱的女鬼,他丫的肯定是半路又载了另外的女鬼乘客。我在心里朝的哥连连呸了好几声。
田鸡抓着秃顶的哥的左手,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看了一会,激动地说:“大哥,你中邪了,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倒霉吗?”。
秃顶的哥惊骇无比,问他:“小师傅,你看出什么来了?”。
田鸡神秘兮兮的对秃顶的哥说:“大哥,你的左手掌,有一道与普通断掌纹不同的竖断掌纹,这是阴阳线,有此命的人,天生招鬼忌,生不得凡人福禄财寿情,死不得安寝,为人忌,坟头寸草不留。三弊五缺,你占三行,又称三断,断情、断财、断寿。说的通俗点,穷鬼、短命鬼、天煞孤星鬼。”。
秃顶的哥被田鸡说得浑身发毛,双腿瑟瑟发抖,问道:“小师傅,那怎么破?”。
田鸡煞有介事的一笑:“大哥,你今天来找田氏扎纸店的田小师傅,算你找对了人。嗨,没办法,谁叫咱们是吃这碗饭的呢……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拿来!”,说着将右手伸到了秃顶的哥的面前。
秃顶的哥会意,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红的老人头交到田鸡的手中。
田鸡微微一摇头,并不缩回伸出的手:“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啊……”。
秃顶的哥一咬牙,又掏出一张老人头递到田鸡的手中,这小子才把手收了起来。
田鸡从店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交给秃顶的哥,说:“大哥,你只需将这张纸符贴在车上某个乘客看不见的角落,既不影响生意,又能驱邪避鬼,你去吧。”。
秃顶的哥千恩万谢的走了。
田鸡又喊道:“大哥,你千万要记住,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啊……”。
远远地传来秃顶的哥的回答:“田小师傅,我记下了。”。
我站在店里,看着田鸡蹩脚的表演,等光头的哥走远,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迎面遇上了我质疑的目光:“尼玛的,你小子神秘兮兮的,在搞什么鬼啊?”。
田鸡这一套,我在警校的时候,就曾领教过,他就跟我说过和刚才那的哥一模一样的话。他是我在警校最铁的铁哥们,但我最烦他老是给我灌输阴阳鬼怪一类的知识,当时我还讥笑他跟他那个神棍老爹一样,是个小神棍。
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哥们,没事,这样的钱不挣白不挣……”。
我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我问他:“你这样做就不怕把你田氏扎纸店的招牌砸了吗?”。
“拜托!我说,你能不能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啊?你没听我一再招待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吗?如果那的哥再遇上麻烦事,只能说他心不诚,怎么能怪我的符不灵?”。田鸡将两张红色的幺鸡在我眼前一扬,塞进口袋,得意的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糊弄死人,忽悠活人的钱好赚!”。
我差些就想把这小子抽两个耳光,看来,这小子走出警校没几天,连坑蒙拐骗也学会了。我草,我怎么会有他这种朋友?
田鸡一脸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哥们,到你了,把你的手掌伸出来。”。
我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说:“一边凉快去,别老拿断掌纹说事,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田鸡见我很反感,无趣的摸了摸尖瘦的下巴:“哥们,听你这么一说,你的老宅里真的不干净啊?”
想到昨夜那恐怖的歌声和笑声,他说得我后背凉嗖嗖的。我吼道:“尼玛的,你痛快点好不好?你到底行不行啊?”。
田鸡一脸的无奈:“好吧,田大师不在家,只有田小师傅陪你走一趟了。”。
田鸡从扎纸店里拿出一把清香、一捆纸钱,几张黄色的纸符,上了我的车。车到菜市场的时候,又去剁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猪肉,买了一壶酒。
我看着田鸡瞎忙活,心里想道:“这小子看上去还真学了他老爹几分,说不定还真行……”。
我带着田鸡驱车回到了沈家老宅,沈澜竟然不在。我连声呼喊了几声,都不见沈澜回答。
田鸡将所有的东西提下了车,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沈澜?我说哥们,公的还是母的啊?”。
我本来是想喊沈澜出来帮忙提东西的,却不见他的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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