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辛然奇怪的看看我,“他出门很容易走丢的。”
“哦。”我点点头。“颜琪跟我说,颜老先生地病时好时坏。”
辛然坐在餐桌旁,慢吞吞的喝着粥,“是啊,他有时候会想起来一些事。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糊涂地。”
想起来一些事,所以会找律师,那会是什么事呢?
我的第一直觉,就是遗嘱!
我故作无事地坐在她对面,轻描淡写的,“你在这个家生活,会不会不开心?”
“这话怎么说?”她愕然
“也没什么,因为我听到苗夭夭叫你太太,可是管颜鹏叫哥哥,而且颜琪好像对你也不太友善,颜鲲对你又那么
辛然笑了,眼睛眯缝着,“你想太多了。夭夭是颜鹏助养地,一直叫他哥哥,本来她是想叫我嫂嫂,但是颜鹏说那样不好,所以他让夭夭叫我太太……这没什么啊,一个称
“你就没怀疑过吗?夭夭对颜鹏的感情……”我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迟钝的女人!
“他们没事的,夭夭年纪还小,分不清感激和爱情。”辛然以我无法理解坚定回答。
“至于颜琪……她从小性格就孤僻,除了颜鹏,她跟谁都说不到一起去。颜鹏出事以后,她一直觉得是兰舟害了颜鹏,后来见兰舟跟我的关系也算融洽,就觉得我也是凶手了……”辛然摇摇头,吐吐舌头,“贝贝就是被她带的,对兰舟一直很不礼貌。”
我简直叹为观止了,颜鹏堪称男人中的楷模,一直到现在,我没有听到任何人说他任何一句不是——对家人也好,对朋友也好,有爱心又不滥情(至少辛然坚持),孝顺懂事又能干……我昨天应该看看这男人有没有肚脐眼。(据说外星人木有肚脐眼。)
“大哥的话……”辛然抿着嘴,这次犹豫了很久才说,“其实颜鹏出事以后好久我才第一次见他,他一直……不在这边。你知道的,兰舟现在管着公司,大哥心里有些不舒服。”
我瘪瘪嘴,岂止是不舒服,可能都想活吃了兰舟
“你也看到了。”辛然摊摊手,苦笑,“我这个人没什么野心,颜鹏现在这个样子,我只想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了,别的事我真的不想也不愿意去管,可能大哥就是觉得我太不长进了……”
明白了,颜鲲是恨铁不成钢,而且他还指望这块铁能帮他把家产夺回来!
辛然这会功夫已经吃好了饭,推了碗筷站起来,“你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我先去买菜,有时间再跟你聊吧。”
哦,我都忘了,我现在身体有恙。
说谎的人经常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这么说的话,我同样的话,隔三差五的问问这些人,也许会得到意外的收获
如果我真有那个闲工夫的话!
呃,现在周末也更新了哦。同学们,我在努力更新还欠稿啊!
眼泪,《羊羊VS黑暗狼》的第一个故事大家有看过吗?目前我们在努力征集书名当中,根据编辑的建议:1,要体现婚姻问题,2,要隐晦的指出第三者。3,不能太文艺也不能太直白……
我跟7姐抓耳挠腮想的二十多个名字都被PASS了,救命留言,拜谢!
谜样的连续杀人事件26
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可以清楚地看到马路上,车来车往。
卫天蓝的车已经走了……哎,男人啊。
我愤愤的,潜意识里觉得,一个男人愿意等待的时间,就是他爱这个女人的时间。如果这么算来,那么卫天蓝爱我……反正不超过两小时!
喵的!
我愤愤的拎着包,准备回公司和兰舟会和。电话突然响了……看看,亏我早上起来就开机了,现在才打过来!
拿起电话一看……孙浩。
卫天蓝这个男人真是没得救了!
我恶狠狠的接了电话,就听到那头,“哎,听说白马王子接你去了?”
我就纳闷了,我明明跟他不熟,前几天他还总是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的德行,而且我还打过他……我俩没那么深厚的交情,能让他用这么戏虐的口气跟我说话吧?
“你消息倒灵通。”我有气无力的。
“还没和好?”他试探着说,“算了,男人嘛,谁没有点应酬?”
哈。这算男人地心心相惜?
“行了。你别废话了。到底有什么事。我还赶着去公司
我也不自觉地用熟稔地口气说道。
“也没什么事。我听小马说。今天你没去公司。就问问怎么回事。”他轻描淡写地说。“昨天也没顾上问。你这两天调查有进展没?没进展就赶快回家吧。”
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我们主编说地?
幸好昨天热闹地一晚上。收获不下。我马上汇报。“当然有进展。第一。颜琪认为兰舟是害颜鹏变成植物人地罪魁祸首。他们家地人好像除了辛然大家都觉得兰舟就是颜鹏地外遇。第二。保姆苗夭夭和颜鹏地关系没那么简单。你们最好调查一下。第三。颜宗明很可能在装病。至于装病地原因还不清楚。第四……反正目前就这么多吧。你们能调查地就去调查。我再卧底几天。看看还有什么发
孙浩沉默了几秒钟,“好,我会去查的……我想问你。你能不能确定你和兰舟遇袭,是和发现顾家远的尸体有关?”
“这个我怎么确定?”我愣了一下,“我还没告诉别人尸体的身份确定了呢。”
孙浩嗯了一声,“先别说的身份基本确定了,我们的同事去了K市。已经证实,顾家远就是K市殡仪馆的员工,他的母亲叫顾清,也是殡仪馆地职工。两个月前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了,死因无可疑。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跟他母亲离婚了,我们还没有找到他……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顾家远和威海以及那次商业晚宴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可能是两个案
“还不能肯定,那个度假中心的服务生我们都问过了,没有人记得是否见过顾家远,那天晚上人很多,顾家远的衣物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所以也没办法确定,如果他去了度假中心。是以什么身份进去的,服务生还是商人?或者保镖……”
“这个可能性太多了,你们知道不知道顾家远什么时候来本市的?”我问。
“顾家远的领导说。他六月二十八号以后就没来过殡仪馆。打电话给他也不接,因为他从小就在殡仪馆长大。所以领导们很清楚他地情况,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觉得有问题,很快报警。我们才能这么快确定他的身份。”
六月二十八号,假设他在那天就来了本市,那么直到七月三号遇害,这中间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能住在哪儿?难道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他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会来本市,会不会他本来的目标就不是这儿?”我想了想问他。
“有这个可能。但是根据顾家远的领导说,顾家远的性格单纯腼腆,因为单亲家庭和在殡仪馆工作的原因,他基本上没什么朋友,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按道理不会不告而别,他也很少上网,基本上排除了网友相约的可能……他的领导说,顾家远这样仓促地离开,肯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他回想过,顾家远的走地前一天,接过一个电话。”
“电话?”
“是,那天大概是五点多,顾家远准备下班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打电话问顾清在吗?接电话地职工告诉他,顾清已经过世了。那个男人就挂了电话。”
“你不是说找顾家远的个男人挂了电话之后没多久,有一个女人打电话过来,问顾家远在吗?因为顾家远别说女性朋友,就连朋友都很少,所以接电话地人印象非常深刻。”
“知道电话从哪打来的
“我们调查了,第一个男人地电话是从本市一个报刊亭的公用电话打过来的,第二个女人的电话是个不记名的神州行。”
又是不记名电话……
“那号码……”
孙浩很清楚我要问什么,“和何烁死前接到的电话,不是同一个。”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凶手准备充分,就是这根本就是两个案子?”
“我也是这样想的。”孙浩说。
“但最起码,打电话找顾清的,是本市人,或者打电话的时候在本市。”
“这大概是唯一的联系疼,想了又想,“那个接电话的人,接不记得当时顾家远接电话的表情?”
“电话在办公室里,他记得当时顾家远接了电话以后,就叫了一声,然后声音压得很低,他只隐约听见,顾家远问对方,真的吗?你确定吗?然后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孙浩停顿了一下,“顾家远离开殡仪馆的时候,非常兴奋。他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所以很多人看到都问他,有什么喜事。他没有回答,只是摆摆手,兴高采烈的走了……那是殡仪馆的人最后一次看到他,六月二十七号晚上。”
“你说他叫了一声,叫的什么?”
“什么啊!”
“他就叫了一声,啊!”
我可以想象到,孙浩在电话那端是如何吹胡子瞪眼了。
羊羊出版的事,搞的人焦头烂额。书名已经确定了,第一个故事《鬼脸》更名为《阳光下的毒刺》……我不想发表意见,书名改了,作者名改了,书的内容估计还要继续大改……和一开始的构想相差的越来越远。可能我就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一直梦想着能够出版,可真到这么一天,好像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据说,这就是市场和现实。
笑,好在作者还是7和杀。
大家还是要多多发言鼓励俺们啊……出版的路太难走了,泪流满面。
谜样的连续杀人事件27
晃晃悠悠去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我坐电梯上楼的时候还想,这工作确实清闲——如果再有人给我开工资就更好了。
其实也想过不来了,重点嫌疑人怎么看都在颜家,在公司里浪费的时间越多就意味着跟真凶擦身而过的机会越大。只不过……颜鲲昨天晚上和颜宗明吵闹完了就出门,一直到今天中午都没回家;苗夭夭早上没事,请假去找朋友玩;辛然把贝贝送去幼儿园顺路买菜,颜宗明从早上起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颜琪也是一样……这么看起来,还真是祥和悠闲的一家
电梯到二楼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兰舟的助手,昨天我偷空瞥见过,不过他们俩对我应该没什么印象了,我一天都没怎么露面,影印室才是我的工作间,没人去那里串门。
“真是受不了了。”女人一进电梯就说。
“行了,慢慢就习惯了。”男人可能是顾忌电梯里有人,压低声音。
女人叹了口气,摇摇头,“我恐怕有生之年都没办法习惯了……真怀念颜总啊。”
颜总?我马上竖起耳朵。
这时候电梯又停了,走出去两个人,就剩下我们三个。
男人可能也放松了警惕,等电梯门合上,“咱们还算好的,梅紫才可怜呢。”
“那倒是,以前颜总在的时候,梅紫多风光?你还记得不?那时候咱们开玩笑经常说,公司里梅兰争艳……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董事长亲手培养的,一个是总经理一手扶持的,也差不多同时进公司,能力也是不相上下。结果呢?你看看现在?”
“唉。怪就怪咱们跟错了人!你没发现吗?最近三个月提升地副总都是以前董事长手下。也就是兰总那边地人。总经理这边。半年多一点动静都没有。”
女人哀声叹气地。“别说升职了。电脑坏了。梅紫也不是故意地。就为了这点事把她骂个狗血淋头。也实在太过分了。”
“可不是!我都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要呆在公司里。”男人摇摇头。“她不是还等着颜总回来吧?”
“哈。那可真是奇迹了!”女人小声叫道。“你说梅紫跟颜总。到底什么关系
“我可不想猜了。”男人抿着嘴。“上次打赌输了一千块钱呢。谁知道她天天跟着颜总。最后跟颜总有关系地。居然是……”他没说下去。
不过也能猜到。他肯定想到了兰舟。
“要不然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呢。”女人吃吃一笑,“对了。要不要叫梅紫一起吃饭?”
“她在办公室吗?我刚才没看到她。”
“唉,肯定在天台了。她一不高兴就去天台。”
“算了吧……”男人犹豫了一下,“她估计也没胃口,而且……兰总要是看见我们跟她走那么近。总是不好
女人瘪瘪嘴,“男人啊。真是现实!梅紫刚来公司那会儿,你不是还追她来着?”
男人马上表态。“什么啊,谁追过她?”
电梯到十楼的餐厅停下来。两个人走了出去,男人还在说话,“你说起来,我倒想起来了,好像工程部的肖工对梅紫一直挺有意思的……”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听见女人说,“别胡说了,肖工的儿子跟梅紫差不多大吧……”
我想我今天做地最对地一件事,就是穿着休闲的衣服和牛仔裤,帆布鞋!加上来公司之前,帮兰舟拿的EMS文件,让我看起来可能更像个邮递员。
如果不是这样,我到死也没机会听到这些八卦啊!
啧啧,梅紫……果然不是简单的人啊!
电梯到了十二层,我刚想出去,又退了回来。那两个人说梅紫在天台,不如现在就去试试运气?
我祈祷我能像喝了福灵剂的哈利波特一样,事事顺心。
我果然在天台看到了梅紫。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紫色的连衣裙,搭配一件烟灰色地针织衫。天台的风很大,吹的她衣裾飘飘,风姿绰约。
她双手交叉放在前面,背对着我,面向灰扑扑的没有一丝生气的天空。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正想着该怎么开口打破她地沉思,她突然回过头来
“你上来干什么?”她不太客气的问我。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点着一根香烟,就算发现了我,也没熄灭……安妮宝贝的小说让我知道,抽烟的女人也可以很优雅,而且大多美艳动人,却又心事重重。
“他们说你在这,我来问问你,去吃饭吗?”我说。
“哦。”她应了一声,看看手表,“这么晚了?”她蹲下身把烟熄灭,接着又从针织衫地口袋里拿出个小铁盒,把烟头放了进去,合上铁盒,又放回口袋。整个过程精细又缓慢,甚至连眼神都是温柔入水的。
天晓得那个盒子以前装地,不过是念慈庵的润喉糖
她居然也没提我一早上没来地事。
“我……”我站着没动。
“什么?”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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