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公子精神遭到窦子涵严重的虐待,回家之后,养了几日,不但那个家伙现在耷拉着头,最郁闷的是,作为一个成年人,他竟然被窦子涵那日吓的有时就大小便失禁了。
可想而知,崔二夫人知道这个结果后,是真的把窦子涵恨上了,甚至表面的功夫都懒得做了。
不仅如此,崔三公子被窦子涵这么一吓,色心少了许多,可对窦子涵的恨意却无法抑制,他现在想的就是用什么方法把窦子涵买到楼子里去,哼,看不上自己这个翩翩贵公子,那就让她尝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滋味。
所以,像崔三公子那样的人,天生不会反省自己,而窦子涵这样的人天生不是很圣母的人,如果真的能斩草除的话,她还想干脆快点除去窦子芳和崔三公子这种极品呢。
相对于崔三公子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自家娘亲的行径,窦子芳在这个崔家,可是无什么亲朋故旧的,只有一个人躺在床上,每日受身体的煎熬,还要每日变着法诅咒窦子涵,再就是盼望着自家爹娘早点上京,为自己做主。
崔四姑娘在窦子芳养伤期间,倒是来了几次,话语间无非就是试探这腿是怎样摔坏的,窦子芳自然不可能把这等事情说出来,到了后来,崔大夫人母女也不太关心这件事了,毕竟,不管怎么问,窦子芳就是咬定不开口。
窦子涵和崔三公子的事情就暂时揭掉了一页。实际上在崔家并没有引起大的波澜来。毕竟崔三公子那个德行全府的人都知道,窦子芳呢?没权没势的,赖着不走,谁会真的把她当回事。就算是死在崔家,未必有人愿意给她多掉几滴泪。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转眼之间就到了,这三日窦子涵最关心的自然是自家未来夫君李三公子在这次考试中考的怎么样?
还好,这几日都是风平浪静的,窦子涵总算松了一口气。不仅窦子涵松了一口气,参加考试的举子和监考官也松了一口气,总算要把这个混世乐王给送走了。
李三公子平日就没什么时间是安分的,所以,他的身体状况倒是比一般的举子要好的,在贡院的小号子里关了三天,除了交卷出门后,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他一切到还好。
这时代的秋闱考试的试卷也是密封的,不过当李三公子交卷时,他们这一考场的监考官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李三公子的试卷。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眼,至少让他看到李三公子不是交了白卷的。
李三公子带着应考考完所剩之物,出了贡院大门,下午的斜阳,红彤彤的,照在他的脸上,他不由地眯了眯眼,想到一会就能见到自己未来的娘子,他的心情凭空好了几分。
“公子,还好吧。”小四早就在贡院门前等着,看到李三公子的身影后,在远处观察了几分钟,这在上前打招呼。
李三公子闻言,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结果,并没有见到自己所想见的人,眼神中不免掠过一抹失望。
“公子,窦姑娘在福运楼等您呢。”小四见了自家公子的样子,就明白自家公子在想什么,忙接着开口道。
“她在福运楼等我?”
“是呀。”小四不明白自家公子的语气为何如此迟疑。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个时候去见她。”李三公子跳脚道。
“怎么了,公子?莫非你在考场闯了祸,或者觉得自己考的太差了,不敢见窦姑娘?”小四怀疑地问道。
“笨,你没看本公子在那号子里呆了三天,现在这样子就是一乞丐,那里有往日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这样一幅形象怎么可以去见窦姑娘呢?不行,本公子先要回府沐浴更衣,净面洗尘。”李三公子随手从小四背着的书箱里拿了一样东西习惯地在小四的头上砸了一下。
“哦,公子,呵呵,原来你是‘女为悦己者容’呀!”
“小四,你再说一遍,你再敢把本公子比作女子试试。”李三公子闻言,语气阴的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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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一月豆腐,酒楼暗算
这个小四,这段时间没有修理他,他的胆子见长呀,李三公子眯着眼,表情带了几许威胁道。
“公子,小的错了,错了还不成吗?”小四最会见风使舵,此时见了自家公子的样子,就知道不敢再继续嘲讽下去了,自家公子的手段他可是领教的不敢再领教了。
“接下来一个月,本公子会让厨房准备好豆腐的。”给你李三公子这会无心与小四多计较,打算快点回府沐浴换衣,但也觉不会随便放过扣无遮拦的小四,随口道。
“公子,公子,请允许小四将功赎罪吧,小的早就为您定了对面那家客栈的房间,准备好了洗澡水,还从府中带了两件衣袍过来。”小四忙解释道,笑话,别以为豆腐是好东西,顿顿吃豆腐就能受的了,上次,他惹了自家公子,就整整吃了一个月的豆腐。
这一个月内,除了米饭,所吃的菜,喝的汤,都是豆腐做的,前五天,他还吃的行,可是到了最后五天,他看到豆腐都要吐了,一个月不吃肉的结果是,一个月后,他全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从此之后,见到豆腐他都敬而远之。
“总算你没白跟着本公子混,还不前面带路。”李三公子闻言,心情一改先前的郁闷,其实他刚才打算回府时,心中就有些踌躇,毕竟,要是回府去沐浴洗尘,就意味着窦姑娘要在福运楼等很长时间,他怎么舍得让她就等,可是就现在这样子去见窦姑娘,他自己又不愿意,好在,小四这个小子总算办了一件聪明事。
“好的,公子,请跟我来。”小四一看自家公子这样子,就知道警报暂时解除了,当下,狗腿地接过李三公子手中的东西前面带路。
边走口中边道:“公子,这家客栈虽然不咋地,不过,小的也是为了方便,您别嫌弃。”
李三公子懒的理睬小四的唠叨,考了三天试,在那号子里待的,他感觉全身都不舒服,迫切需要洗个澡。
“三公子。”就在这时,英国公府的管家这时也发现了李三公子,他今天本来就是奉命来接两位公子的,只是来的路上稍微耽搁了一下,现在才到。刚好迎面碰到了李三公子主仆。
“全叔。”李三公子闻言,还是停下来打了一个招呼,毕竟,这李全李管家可是英国公府的老人了,就算自家爹对这位管家都很器重的。
“三公子可见四公子。”李管家向李三公子主仆身后扫视了一眼。却没有见到李四公子的身影,当下开口问道。
“那不是四公子吗?”小四眼尖,这时恰好看到李四公子走出贡院大门,当下开口道。
“全叔,你和四弟先回府吧,不要等我了。”李三公子自然也看到了李四公子的身影,不过现在他的心思早就飞到福运楼去了,自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说完后,就转身而去,反正他一向随性惯了,根本就不在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三公子转身而去,小四忙跟了上去,李管家见状,也没阻拦,反正三公子的事情不是他一个管家能管的。摇了摇头,迎了上去,接过李四公子手中的东西。
“三哥这是要去哪?”李四公子看着李三公子主仆远去的背影,也随口问道。
“三公子没说。”
“嗯,回吧。”这次的秋闱试题,出的很是诡异,李四公子虽然有几分真才实学,可考完之后,心中本就没底,刚才出来的时候,和几个同窗聊了几句,所以,才出来的迟了一些,虽然他心中对自家那位三哥参加秋闱嗤之以鼻,可心中不免也留意了几分。
窦子涵今日出门为了方便,干脆从崔老祖宗房中的密道到了大街上,仍是一身男装,她其实,今日出来的很早,先去了京城两家铺子,这两家铺子是崔老祖宗给她的嫁妆之一,相比其他铺子来说,这两家铺子的进益实在很差,基本上属于赔钱的买卖,所以,她打算去看看,这两家铺子到底是什么原因,是经营项目的问题,还是人员的问题,或者还是其他的问题。
等进了铺子之后,她就看出,根本不是铺子的本身的问题,也不是客源的问题,有问题的只能是铺子的掌柜了,从伙计的口风来看,这两家铺子虽然是崔老祖宗名下的财产,可崔家大房明显插了一脚,难怪。
等窦子涵从两家店铺逛完,听说参加秋闱的举子们都出了考场,她和含笑两人才慢条斯理地向福运楼走去。
可窦子涵今日的运气其实不太好,她和含笑两个走进酒楼大堂时,恰好碰到了从酒楼上下几个当官模样的人,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身子干瘪,留着三绺胡子,眼睛有点三角眼,面容略显清瘦。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唐皇朝的现任刑部侍郎周曲,这个周曲已经快奔六了,可京城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周侍郎是个老色鬼。
周曲不仅是个老色鬼,而且还男女通吃,尤其喜好长相清秀动人的年轻男子。
窦子涵本就是个美人胚子,扮成男装,自然也是一浊世翩翩佳公子,偏偏她的气质也不像一般男子或者女子,这种气质如果不刻意收敛的话,很是吸引别人的目光,这不,那周曲下楼时一眼看到,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这个周曲之所以在京城名声如此败坏,可还能继续横行霸道,其实原因很简单,他是当今皇上的小舅舅,碍于这一层关系,当今皇上一向对这个小舅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重要的是,这个周曲不仅好色,而且为人狠毒,有许多被他祸害过的美男子和美女,事后都不敢轻易声张,如果事情闹大了,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这些可怜的人,轻者,让受辱的男女性命不保,重者,家破人亡。
所以,有的被他不择手段抢去的男女,就算被折腾死了,家人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和一个人比起来,一个家更重要。有个别的事情闹大了,最后,周曲也推出份替罪羊出来定罪,根本就动不了他分毫。
不过,这周曲为了少去许多麻烦,平日里动的都是一切没权没势的相貌出色的男女,所以,他对京城王公贵族,官宦之家美貌的男女们心中都有个数,这窦子涵呢?明显是个面生的,虽然穿着看起来不俗,可这周曲误认为她是个富家公子,当下就动了花花肠子。
对身后跟着的两人招了招手,他身后的一人,是一个从五品的小官,这次花了许多金银,才走了周曲的路子,这人虽然年纪不大,才三十来岁,可也是个善于钻营,心思不正的。当周曲将目光投向窦子涵时,他自然也看到了。
另外一人则是周曲的狗腿子兼帮凶,是个江湖败类,名字叫疤六,之所以叫疤六,是因为他脸上有一块很狰狞的疤痕,昔日在江湖上,在一个帮派中排行老六,以后就落了个疤六的称号,这疤六手底下的功夫倒是不错,只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和周曲在京城的名声差不多,都是色中恶鬼。
这周曲做了那么多坏事,自然是极其惜命的,自从的了疤六这个帮凶之后,两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很是祸害了许多美貌的男女。
见到窦子涵,不仅周曲眼前一亮,这疤六也起了色心。不过这福运楼毕竟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来往的达官显贵很多,这周曲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留下话柄,只能用眼神猥亵身穿男装的窦子涵。
窦子涵虽然也觉察到了这几人的目光很让她厌恶,可她也不想多惹事,就熟视无睹地上了酒楼的二层,进了包厢。
“看到了没,这可比春风馆最近来的那个小倌漂亮多了。”周曲看着窦子涵的背影,对身后的疤六道。
“国舅爷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气,您就回府等着吧。”疤六露出一抹让人恶心的笑,却没有跟着周曲先回周家,而是到了上了酒楼的二楼。
能在这家酒楼消费的大多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所以,这二楼有许多**的包厢。这疤六就守在在二楼的入口处。
当酒楼伙计从窦子涵所在的包厢出来时,就被他半路截住了。
“刚才那位年轻的公子可是进了这个包厢。”
“回这位爷的话,是。”周曲常带这疤六来蹭饭,这酒楼伙计也是认得他的,既然认识这疤六,又怎么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货色,如今被这疤六挡在这里,心中暗暗叫糟,可又不敢随意撒谎,只希望这位爷不要在酒楼闹出事来,害了自己。
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疤六既然都将这酒楼伙计堵在了这里,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一会送饭菜时,将这里面的东西拌在饭菜中。”疤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这伙计手中。
“不,这位爷,这个我不能做,您这是要了小的命呀。”酒楼伙计吓的连连后退,手中的托盘上面盛放的几样东西,啪地都掉落在地上了,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就先要了你的命。”疤六身子一动,一只手就扣在了伙计的脖子上。
“你到底做不做?”疤六逐渐收紧自己的五指,这伙计虽然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可一想到家中还有老母和妹妹,怎么甘心就这样死了,只好出声道:“我——做,这——不是——毒药吧。”
“放心,不是毒药,爷怎么舍得要他的命呢。拿着。”疤六松开了手,将手中的小瓷瓶再一次递了过来,这一次,酒楼伙计只能战战兢兢地接过手中的瓷瓶。
“记住,不要给爷耍花样。”疤六看着这酒楼伙计将瓷瓶拿到手中后,出声警告后,才转身进了另一间包厢,一会将人迷倒了,他可要从后院将人偷回侍郎府呢。
窦子涵和含笑进了包厢,这间包厢其实就是她们上次见慕容月所在的包厢,里面的摆设和上次一样。
因为李三公子还没到,所以,窦子涵只是饮了几口茶水,并不急着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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