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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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侯门嫡医-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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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衣衫的人,并不多。

锦笙不会背叛她,华香、齐悦四人更是没有理由;更何况当时容末让陆谨提醒她的时候,她们还不存在,所以余下的人,银珂,锦书,姜嬷嬷?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不,不可能的。

银珂如果想要害她,还不至于用这么笨的方法,她掌管她平日里的吃食,为了她费尽心思,如果当真想要害她,在吃食上下手脚被发现的几率可比这个要小多了;毕竟这世上吃食千百种,只要肯用心思研究,两种原本无毒的东西合起来也可能是穿肠毒药。

锦书这丫头平日里虽然不多话,大多数时间也都是静静地立在旁边做着自己的事情,这么些年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啊。

至于姜嬷嬷,那可是她的奶嬷嬷,更不可能的;那到底是谁呢。

“在想什么,我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嗯?”

陡然洛倾雪只觉得腰上一紧,不用回头,光是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还有那独特却让她沉溺的嗓音,她就知道是谁。

洛倾雪摇摇头,既然当初他让陆谨来时并没有说出那个人到底是谁;并不是因为他想卖关子,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不清楚,所以她也不问,省得徒增烦恼。

“怎么,还在烦恼朝堂上的事情?”容末低头,嘴角委婉,那宛若谪仙般的容颜上,眉宇间却染上了三分戾气,他嘴角斜勾,分明染着三分淡笑的模样,笑意却未达眼底,“放心,迟早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洛倾雪眉梢浅扬,“难道你还能直接覆灭了整个流云国不成?”

“又有何不可?”容末眉梢浅扬。

“行了,你不是那戏文里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暴君,我也不是那美艳倾城倾国的祸国妖姬。”洛倾雪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若是旁人听了这话,只会觉得是他不自量力;不过区区摄政王世子却干放这样的大话,但洛倾雪却是比谁都要明白,他……做得到。

能够不费一兵一卒收服西海、苗疆,如今被那些蛮族奉为天神的男子,又岂是那般好相与的;只是她却不想,不想他为了她,背负那挑起两国战端的千古骂名。

“嗯哼。”容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眼底却飞快地划过一道厉芒;他的素素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又怎会不知,只是有些人的确是欠教训。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那些证人?”

“事情发生之后。”容末拥着洛倾雪,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也因着这样的温馨静谧而染上了三分颜色,“怎么了?”

“没有。”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不过很快又放开了;摇摇头。

她之所以得不到刑部的任何消息,因为有晚照在,他是知晓晴天所有秘密和暗桩的人,避开他们的人太容易了;容末却不一样,他向来消息灵通,提前安排好,也并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对于他来说,拿到与她衣衫相似的御供软烟罗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潜意识中,洛倾雪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放到了容末的身上。

“那九公主的事情,凤临打算如何处置?”

“呵呵,这般不守妇道,心如蛇蝎的女子;只怕流云国要大出血一番了,怎么?”容末眉梢浅扬,带着微微的弧度,“想要套为夫的消息,就这么空口白牙的可不行。”

洛倾雪眉梢轻轻挑了挑,“那你想如何?”

“这正所谓行贿受贿,办事不累;夫人要不要向他们学学?”容末说得心平气和,垂首就这么静静地瞧着洛倾雪那微微撅着的红唇,带着诱人的光泽;他喉头上下滑动着,原本清澈的眸子顿时变得越发的幽深。

洛倾雪顿时双眼微微眯着,“行贿?听说揽月山庄的苦荞快熟了,不如……”

“抱歉,除了夫人你,为夫不接受任何贿赂。”容末的嗓音不负先前的轻鸣,带着淡淡的哑色,不仅不难听,反而带着别样的风情。

洛倾雪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他们之间早已经过了那爱得轰轰烈烈,死去活来的年纪,如今的他们,只要这般静静的相拥着,便已经是无比的幸福了。

“夫人,考虑得如何?”容末骤然俯身,在洛倾雪那宛若白玉般的小耳朵般轻轻地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咬了一下那晶莹剔透的耳垂。

洛倾雪只觉得身子骤然一僵,然后整个人愣怔住;那温热湿软的气息,那样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整个人好似触电一般。

“咚,咚咚。”

敲门声适时地响起,洛倾雪被震出体外的神儿总算是回来了,一把推开容末,“好了,人来了,你快走;被人发现就糟了。”

虽然不在乎这些,虽然早就认定了彼此,但在没有出嫁的时候便这般共处一室,还这么的腻歪,被人发现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别的不说,名声上总归不好听的不是。

容末瞧着那丫头明显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虽然有些遗憾,不过看到她那副炸毛的模样,心里却是极喜欢的。

 第120章 狐狸簪,浮生半日闲

“发现了又如何?”他眉梢浅扬,带着微弯的弧度,眼底毫不掩饰的戏谑。

“……你……”洛倾雪咬牙,听着门外那越发急促的敲门声,更是气急败坏,“容——末!”

瞧着她这般模样,尤其是那眼神分明是急躁上火却又害羞带怯的模样,当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猿臂舒展拦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往怀中一带。洛倾雪一个不查脚下没有站稳只一个踉跄,她双目大瞪立刻惊呼一声,整个人竟是直直地倒在容末的怀中。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小姐?”锦笙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姐,您开门啊!”

“夫人,你实在不用这般迫不及待向为夫投怀送抱的。”容末嘴角染上三分淡笑,却已经是能令天地失色,那般谪仙的容颜,饶是洛倾雪前世今生两世都看不厌的;趴在他的胸前,好似整个世界唯余他们两人,只有彼此,彼此唯一。

“咚,咚咚,咚咚——”

听着那门外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越发着急上火的呼唤,眼神怔怔地瞧着那出落得越发绝美的容颜,在心中轻叹口气,“好了,你要是再赖在为夫身上不去开门,那丫头能把门给拆了。”

“轰——”

闻言洛倾雪顿时脸上染起两抹不正常的酡红色,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咬着牙,压低了嗓音,“谁,谁要赖在你身上来着,哼;走,赶紧给我走。”

说着,双手将容末推到屋子靠院墙一边的窗户旁。

容末在心中摇摇头,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你快去吧,那丫头,不错。”

“还用你说。”光是感受着容末那两道灼热的视线,洛倾雪便只觉得羞怯难耐,他从来都懂的,甚至他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自己吧。

“好了,快去吧。”容末朝着大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洛倾雪却猛然有些,呃,心头陡然浮起一股浓浓的愧疚感,看着这般体贴温柔的容末;其实她是明白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温润如玉,宛若谪仙,那不过一层用来蒙骗世人的表象;他们都是同一种人,所以才能走到一起。

转头,瞧着那张让自己前世悔恨,思忆深入骨髓的男子,其实在他面前自己真的没什么好掩饰的了;索性,抬起头,双手唤着他的脖颈,然后蜻蜓点水般在他的侧脸烙下一吻,又飞快地退回来,“锦笙那丫头向来极是知事的,这次这么急促,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先去找她了。”

“……”容末怔怔的,本能地足尖轻点,整个人好似没有重量般,轻飘飘的落在窗外的大树上,靠着枝桠愣怔了好久,脸颊被某人光临过的地方还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嘎——吱。”

站在门外已然有些着急上火的锦笙瞧着洛倾雪,视线不住地上下打量着,直到看到她是真的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轻声叹着,“小姐,您可算是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整个人一副睡眼惺忪,懵懵懂懂的模样。

“小姐,您可是不知道;听说凤临使臣今儿向咱们皇上施压,要将九公主交给他们处置呢。”锦笙左右瞧了瞧,确定四下无人了这才压低了嗓音道。

“事关国体,凤临太子会这么要求,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洛倾雪端起锦笙刚送来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淡淡地笑着,“崔管事又送翠竹露过来了?”

锦笙愣怔了下,瞧着洛倾雪,呆在自家小姐身边这么多年,又怎会不知道她说话的深意;知晓自己刚才说的自家小姐不爱听了,这才有些讪讪的,“是,昨儿遣人送来的,姜嬷嬷让人放到了地窖里存着,我取了些出来刚好泡了今年的新茶与小姐尝尝。”

“味道不错。”洛倾雪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情绪,淡笑着,“愣着做什么,刚才那么急吼吼的敲门,我还当是家里遭贼了呢。”

“可不就是遭贼了么。”锦笙瘪瘪嘴。

“嗯?”洛倾雪再次抿了口茶,回味着弥漫口腔的清新甘冽,闻言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的模样,“什么意思?”

“上次那套衣衫小姐都没穿过两次,那衣衫怎么会破了一个洞,还出现在宋家青茗苑那样的地方;奴婢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小姐您就不好奇嘛?”锦笙瞧着洛倾雪那从头至尾都很平静过的表情,“咱们素瑶居可是多少年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可恶,可恨!”

洛倾雪转头瞧着那万里无云的碧空,淡淡地笑着,指着那在微风轻抚下碧波粼粼的湖面,“锦笙,你瞧那湖面,风平浪静,难道你就能保证那下面所有的鱼儿都是一条心的吗?”

“小姐,您什么意思?”锦笙皱着眉头。

“湖里的那些畜生如此,素瑶居内……又何尝不是如此。”洛倾雪的语气带着感慨,像是说给锦笙听,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可怕,这世上最让人害怕的东西……是人心。

“小姐的意思是,您早就知道素瑶居内有内鬼?”锦笙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不解。

“呵呵。”洛倾雪淡笑着,摇摇头。

如果早就知道,那她还能容得那个人兴风作浪吗?只是这么久了,她夜夜苦思冥想,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个人既然能够接触到她那么贴身的东西,便是在这素瑶居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不会默默无闻到连她都觉得陌生的;可是……她身边的这些人,任是她磨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到底那个人是谁;对她憎恨入骨,甚至不惜以这种方法来陷害她。

其实也并不是想不到,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锦笙眉宇微微颦蹙着,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波澜不惊的湖面,“可是小姐,正所谓害群之马,如果真的任由那个人再在素瑶居内兴风作浪,那咱们岂不是……这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

“难得咱们锦笙居然也懂得这个道理了。”洛倾雪淡淡的笑着。

“小姐!”锦笙有些气急败坏了,她狠狠地跺了跺脚,“您到底有没有再听人家说什么啊。”

“行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洛倾雪嘴角往后扬起淡淡的弧度,“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么急匆匆的,瞧你刚才那敲门的样子,本小姐还以为你抓住那个内贼了呢。”

锦笙顿时有些心虚,她低着头,眼神飘忽。

“怎地,不会被本小姐猜中了吧?来说说。”洛倾雪眉梢浅扬。

锦笙却是脸上越发的不自在,薄唇微微嚅了嚅,而后带着不好意思,“没,没有。”

“那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行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呆在本小姐身边也这么多年了,本小姐还能不知道你!”洛倾雪没好气地摇摇头倒也没有指责的意思。

“……那,小姐,我真的说了啊。”锦笙吞了口唾沫,瞧着洛倾雪那丝毫没有变化的面色,顿时又有些怀疑,她眼神中带着小意,“刚,刚才这屋里,是……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啊?”

“轰——”

想到刚才那个人,洛倾雪顿时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般;胸口被涨得满满的,带着些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很满足,很甜蜜,又很……感动;他总是这么的贴心,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如果这次不是因为皇帝欺人太甚,想必他所安排的那些事情,他也是不会让她知道的。他从来就是如此,前世不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

看到自家小姐的脸色一变再变,锦笙那原本就很是紧张的心猛然悬了起来,吞了口唾沫,张了张口可话还卡在嗓子里,就听到洛倾雪嗓音波澜不惊地道,“哦?锦笙为什么会如此问?”

“啊?”锦笙顿时有些紧张,“那,那个……”

其实很早之前她就有些怀疑,倒是说不上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面前这位少女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变得独立,变得自主,变得……好像都不像是她家小姐,可是她却更喜欢了;那样强势、那样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小姐,她低着头,只是如果她不是什么事情都瞒着别人,然后全部抗在自己的肩上。

如果不是一个阴差阳错的机会,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在她们所不知道的地方,自家小姐手上还有着另外一股力量;所以这也能够证明,自家小姐为什么总是能够将那些阴谋诡计给躲过去吧;其实这样,总归也是好的。

可是,最近,自家小姐变得越发的爱独处,有时候分明才刚起床洗漱完毕就将她们几个丫头全部遣走;甚至还,锁门;以往小姐虽然也喜欢独处,可却是从来不插门栓的。

洛倾雪自然不知道锦笙心里是怎样的千回百转,只是淡笑着,“好了,别乱想。”

“……是,奴婢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小姐若是不方便说,便不说了。”锦笙深吸口气,仰起头淡淡地笑着,自家小姐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

洛倾雪瞧着锦笙那虽然失落却努力保持笑脸的模样,纵然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了一些事情,不过既然她问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外祖母临走前送了我两个暗卫,平时有事也多让他们去做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这云都城内的大家小姐,大家公子们,谁没有一两个守护的暗卫;只是平日里都放在暗处,大家也不会刻意拿到明面儿上来说罢了;至于镇北侯府,那也是因为洛永煦其人而已。

锦笙顿时有些了悟地点点头,可随即又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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