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水里扑腾着四肢,垂死挣扎,该死的男人,存心想憋死老娘啊!
“呜呜呜……”某朵被他吻得不能呼吸,头晕目眩中,她的舌不受控制地逗弄了他一下,他一个反击,缠住她,不断纠缠。
璇霄半眯的眼缓缓睁开,美如琉璃的眸子有了一丝笑意,终于肯回应他了吗?
邪恶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滑腻微凉的触感让她置身水中,浑身却如着火一般,手滑过小腹,身体一阵战栗,体内的血液似要爆裂开来。
心知无法阻止眼前的男人,闭目决定不予理会,不断地吐纳,凝神静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抵抗男人的挑逗和诱惑。
璇霄哪能让她如意,勒住她的腰肢,紧贴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薄唇微微松开,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她优美的唇形,一点一滴,辗转反复。
像某朵这种毫无战斗力,又不肯努力学习的菜鸟,那里斗得过孜孜不倦勤奋钻研的某上仙。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直在她唇上游走的舌,灵蛇般滑向她的耳垂,不断挑逗轻舔她的耳廓。
这么容易就被他得逞,某朵很不甘心,使出吃奶的劲拼命压制体内奔腾的欲望。
只是,耳边的酥痒让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紧闭的樱唇微微张开,微眯的眼也有了迷乱。
趁她恍惚的瞬间,男人转移阵地,捏住她纤巧的小下巴,某朵没有防备之下,滑腻的舌轻灵地窜进了她的口中。
她全身不能动弹,心里一发狠,想咬住在她嘴里肆虐的舌,男人有先见之明地紧紧捏住她的下颌,让她不能得逞,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狂野的攻击。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气竭而亡的时候,男人却松开她的下颌,从她嘴里退出,滚烫的吻一路辗转而下,舔弄她的雪白如凝脂般的颈项,低哑性感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她耳中:“舒服吗?回答我,嗯?”
如此挑逗,某朵那里招架得住,狂烈的欲火似要将她燃烧殆尽,强忍住扑倒他的冲动,双眼紧闭,不去看他那张笑得可恶又迷人的俊脸。
她这别扭又倔强的小样,无良师傅却觉得说不出的可爱,心情大好的暗笑两声,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
某朵终于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能够自由呼吸的感觉真好啊,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怨念地看向璇霄,无良师傅居然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还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好想痛扁他一顿,可又打不过……算罢了,老娘忍你!
“给师傅擦背。”璇霄在她气鼓鼓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又笑吟吟将软刷丢给她,那语气理所当然得很是欠揍。
去你大爷的!有你这么混蛋的师傅吗?!
某朵心底暗骂,手却乖乖地给他擦澡,恨不得给擦掉一层皮才解恨,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自己真的很贪生怕死啊。
上仙的精力好得让人五体投地,除了膜拜还是只能膜拜,某朵小心翼翼地不敢碰触他的敏感点,避免擦枪走火,就怕又给他吃干抹净。
以后要打醒十二万分精神,坚决不做自己把自己坑了的蠢事!
跟他做这种事感觉虽然很……咳,算回味无穷吧,可不分时间地点,不分白天黑夜,整天都被压在身下,那可是会死人的呀呀呀呀!
“下面。”男人冷不丁地吐出两个不得了的字。
“啥?”某朵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脸红红地斜睨着他,委婉地提出抗议:“师傅,你不要把我剥削得这么彻底好不好?”
抗议结果就是惩罚性的反复溺死行为再次发生。
最后某朵只能认命的伺候起他大爷洗澡,忽略他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那啥,这位爷还算规矩,并未做出什么儿童不宜的事。
好不容易给他擦完澡,某朵感觉自己紧张得都快虚脱了,正想脱离他的魔爪上岸,璇霄一把将她捞过来搂在怀里,拿着软刷,给她刷了起来。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师……”后来的话在师傅大人威胁的目光中自动吞回,你愿意伺候,难道我还怕被伺候不成?
可是他反复挑逗,任何敏感的地方都不放过,直到某朵觉得自己已经泛滥成灾,他却顿然收手。
转而解开她的头发,用那该死的,温柔的,绝对称得上温柔的大手,为她轻轻梳洗,手指若有似无的碰触她的耳根,耳垂……真是要命!
这是在为自己洗头吗?
待这甜蜜又折磨的服务结束后,他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在马车上,一颠一颠的比较省力。”
某朵全身的血液顿时涌上头顶,感觉就要爆炸了。
气愤地将他推倒在水中的大石上。
气愤地坐上他的腰。
气愤地看着他星光闪闪的笑眸。
原来,原来,师傅喜欢在下面!
他笑得越开怀,某朵越不爽,一脸阴霾地磨着牙,决不能让他如愿以偿,猛然起身想逃。
可是,她想从上仙手里逃脱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当被他从身后欺上,姿势变成了弓背式时,某朵欲哭无泪。(这姿势算不上高难度,自然难不倒我们的璇霄大人。)
但我们的夭朵朵同学并没有放弃抵抗,铁了心要跟他抗战到底,无声地高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当然要反抗,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危吗?!
不过反抗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趁上仙不注意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又趁他倒吸冷气放开她的空档逃上岸。
但是,但是,还没逃出一米远,又被人压倒在岸边的草地上。
呜呜呜呜呜……被男人重重压在身下的某朵,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紫夙的经典台词:“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身体被翻了过来,嘴被堵住了,他的手也一直没闲着,甚有技巧地在她身上慢慢游走,耐心地点燃火苗,每一次的揉捏抚慰,都引起身体的一阵强烈战粟。
男人眸光迷离地看着两人唇瓣上连着的透明丝线,狠狠擒住她的樱唇,没有技巧地疯狂掠夺,某朵也不甘示弱,快速回击,一时战况到达白热化,寂静的温泉池畔,就听见男子沉重的喘息和女子压抑的呻吟,其中还夹杂着暧昧的水泽声。
……
在绝对的强势之下,某朵毫无还击之力,残留的一丝神智提醒她:孩纸啊孩纸,我可怜的孩纸,不要放弃翻身做主人的伟大目标,你要坚持战斗,不然就会被他压一辈子,好好想想,是一辈子啊,你消受得了吗?
我靠,消受得了才有鬼!
反抗!一定要反抗!
拿出灰太狼抓羊的伟大精神跟他死磕!
老娘要越挫越勇,迎难而上,百折不挠,就算失败了,也在空中十分潇洒地撂句狠话:“老娘一定会再回来的……”
此时某朵在为她的反攻大计而努力,但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方案一二三四,抓挠啃咬,因为各种原因,惨遭腰斩。(咳,真的很想叹气,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那是火上浇油啊,傻闺女!)
直接目的没达成,但也算有所收获,至少意识到跟他明着干委实是自讨苦吃,最后得出“上仙战斗力深不可测”这个让人泪奔的结论。
此时她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就算再修炼几千年,面对他,也只有挨宰的份,至于想要反攻把他压在身下大肆凌虐,其难度一定不亚于国足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眼下,意志坚定,目标明确,唯一欠缺的只有一条:措施无力。
坦率地说,这也怪不得她,无论从身形、体格、实力等任何一个方面比较,都不是一个级别,完全没可比性。
明的不行,就剩最后一招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偷袭!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看似是个好主意,然而,就在她的右手无声无息地抬起,想一个手刀劈下去的时候,璇霄背后像长了眼睛一般,一把抓住她不老实的右手,然后连同左手一起扣在头顶。
双手被禁锢了,某朵差点背过气去,自己这小身板也太憋屈了,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大人与小孩的区别,完全没什么优势嘛!
某上仙才没有时间管她的小心思,人家忙着呢,一边动作,一边嘴角噙笑地凝视身下想造反的小女人,专注的目光似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那样恣意的笑容,大大刺激了某朵正处于敏感状态的末梢神经,扭着身子死命挣扎,不顾后果地破口大骂:“师傅你个混蛋……老……老娘要掐死你……”
没了手,不是还有腿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可是,腿刚抬起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结实有力的双腿死死夹住了!
某朵泪崩,想挠墙,不,想撞墙!
该死的男人,浑身长了眼睛了,这样都能看到?
以大欺小,你好意思吗,让我一下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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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年被灌了几杯小酒,有点犯晕,又见缝插针偷点时间出来码字,码得有点神经,元芳们见谅啊。
最后送上新年祝词,真心祝福工作的同志们:蛇年到,猛刮金钱风,狠淋钞票雨,狂下金雹银雹,结钻石冰,长翡翠树,挂珍珠霜,生玛瑙果,小心挨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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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章 老娘一定要掐死你
无计可施之下,某朵彻底绝望了,心里却还是极度不平衡,狠狠一口咬上某男厚实的肩膀。
上仙微蹙了一下眉,也不出声,只是眼睛慢慢眯起,眸色更加暗沉,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啊!”某朵惊叫一声,松开他的肩膀,愤怒地瞪着一双水眸:“师傅你属狗的?!快放开……老娘一定……嗯啊啊……要掐死你,嗯呃……”
某朵此时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嘴里不认输地发着狠,什么难听骂什么。
“这叫礼尚往来。”男人放开她的脖子,对她扬眉一笑,用嘴堵住她不断冒脏话的小嘴。
这下好了,安静了,某朵认命地不再反抗,与他的舌再次地纠缠在一起,身体瘫软得早已化作一滩水。
男人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两人的神智逐渐远去,只是本能地在对方身上索取,抵死缠绵。
一场澡从日落洗到了月亮高挂,某朵这才反应过来,说什么洗澡,其实根本就是诱骗!
璇霄在马车里悠然地看书,某朵则是在心里凌虐了他千万次,次次花样百出,不带重复的。
眼睛又晃到了他腰上系的那块莲花玉佩,不是已经被自己顺手牵了羊吗,怎么又出现在他身上?
不问而取后,她确实心有不安,可久久不见他问起,就以为只不过是寻常装饰物罢了,不小心丢了他也会在意。
现在又看到他戴上,某朵的手又痒痒了。
一行人连夜赶路,第二天中午到达南留。
城乡差距在这二世纪也是挺明显的,南留是繁华的城市,琼楼林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马车绕过最繁华的街区,驶向一家偏僻的客栈,规模虽也不小,但是和内城那间赫赫有名,豪华气派的“清苑居”相比,还是相差甚远。
璇霄身为上任国师,主管六部,十年前虽主动要求退下来,可那也不过是抛开了国师的头衔,除了凤帝,在二世纪最有权力的人还是他,由此可见身份之尊贵。
某朵没有想到如此尊贵的璇霄大人,居然没有选择那种五星级豪华酒店入住,反而选了一间中等的“万安客栈”。
中午窝在璇霄怀里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只见他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脖子上的冰凉让她低头一看,不知何时那莲花玉佩居然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要弄丢了。”璇霄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某朵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当梵隽看到这块玉佩时,那惊讶的表情着实让她诧异。
能让梵隽变脸的东西可不多,于是她就问了一句:“你认识这个玉佩?”
“我只是见璇霄大人带过。”梵隽紧张地问:“这是我家大人送给你的?”
大人,你把命都交到朵朵手里了?这玉佩要是有个损伤,大人你……
“那当然!”某朵一个白眼过去,这什么话,难道以为是偷来的?
昨天到手时,本想抛出去销赃,只是这块玉佩手感极好,摸起来特别舒服,所以就暂时搁下了,没想到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师傅身上。
幸好没机会卖出去,看梵隽的表情,这块玉来头不小,于师傅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也尚未可。
既然是他送给自己的,自然要好好爱惜了。
璇霄出去了,某朵的心也静不下来,玉佩是不能拿去换钱了,半个月的路费要重新想办法。
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想了半天,终于做出了决定:“梵隽,你去给我找套男装来。”
“朵朵,你要男装想做什么?”梵隽不解,大人出门办事,自己可是有任务在身的,朵朵的鬼点子特别多,要看好她,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样出门比较方便,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总要见识一下嘛,师傅又没说不能到处看看。”
梵隽应声而去,他办事效率挺高的,不一会儿就拿回一套男装,外带一把扇子。
*
“朵……公子,我们这是要上哪啊?”梵隽问道。
“随便看看。”某朵带着梵隽和黑衣帅锅围着南留几乎转了个遍,终于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地方,一个可以换钱的地方。
“饿了。”几个小时逛下来,某朵终于累了,这踩点儿的活儿不好干。
“公子,那里有一间饭馆。”梵隽指指不远处的一家小店。
“嗯,那个,可是,我们有钱吗?”
梵隽很开心、很无邪地笑了起来:“当然有,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璇霄大人给了我很多钱呢。”
“是吗?”某朵暗自嘀咕,师傅真偏心,梵隽都有,自己却没有。
垫了垫肚子,三人回到客栈,某朵支开了黑衣。
“梵隽,师傅给了你多少钱?”某朵很随意地抿了一口茶,又很随意地问出憋了很久的话。
不能使用法力的情况下,到青丘要半个月,如果钱太少不够路费呀。
梵隽献宝似的把一叠钱拿了出来,有金券,有银券,都是些小面额的,不过加在一起,也够一个中等家庭过上几年小康生活了。
某朵暗自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路费绝对不成问题了。
“梵隽,你这个人总是马马虎虎的,这么多钱掉了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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