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我爱你知道么?爱了很久了,久到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本以为这辈子再也听不到你说要娶我的话,可是你说了。
只要是你,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谁嫁给谁,谁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他花紫阳要的,已经得到了,他这一生圆满了。
朵朵,花紫阳从来都是你的,他心里眼里,除了你从未有过第二个女人。
他的人,他的心,他的命,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所以,你想要他的什么,尽管拿去。
朵朵专注地凝望着他,将他眼里的沉醉和深情置入心底,他的视线,让她忍不住浑身战粟。
没多久,她就攀上了巅峰,积压的邪火尽数褪去,难言的舒适横扫过身体每一个角落,夺走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乃至呼吸和心跳,直至一切失去了作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瘫软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
缓过呼吸后,她才注意到男人真在轻柔地抚摸她的背脊,对她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她随即感到一阵心酸和惭愧,泪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盈满眼眶。
“你是个好男人,值得任何女人一心一意与你相伴一生。我明知自己做不到,也回报不了你一份同等的爱,却还来招惹你,阳阳,我……对不起……”
她挪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捏捏她泛红的鼻尖: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说要娶我,不是要反悔吧?”
“当然不是,等我的成年礼过了,我就去御史府下聘把你娶回家。”
朵朵凝视着他含笑的眼睛,又说道:“可是阳阳,你不觉得我对你很不公平吗?我……还有师傅他们,而你这一生就只能有我一个。”
“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我可是很自愿的,这没什么。过来,让我亲亲我未来的小妻子。”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眸光柔情缱绻,好生的妖娆,好生的邪魅,他的邪魅又不是那种坏男人的邪魅,而是由一股子的正派中硬生生带出了那么一丝丝的邪恶。
某朵暗自点头叹道:嗯,不愧是天狐一族的男人,不管平日里多么正经,在这种时候骨子里的邪气魅惑便暴露了。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紧紧抱着,亲亲她的唇,一个翻身,突然交换了上下位置。
他微笑着将她脸上的头发拨到耳际:“看你也没什么力气了,这下换我来。”
啊?晕乎乎地看着看他胸膛上那枚代表处男之身已破的天狐刺出现了。
花爷破身之后,这种天狐刺也出现过,大概要一晚才能消褪,在消褪之前花爷折腾了一夜。
那阳阳……不会跟花爷同一症状吧?
想到和花爷那晚的惨烈,她咽了咽口水,趁着壮烈前的最后时机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问题:
“阳阳,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是小看他,但真的很不放心啊,阳阳虽然很优秀,但这方面的天赋……她实在无法把他和花爷那色胚画上等号。
花御史给了她灿烂又妩媚的一笑:“如果连房中术都不懂,我还算什么九尾天狐?”
然后,血与泪的经验告诉我们,千万不能质疑爱人的某种能力,这一宿,某朵跟个肉夹馍似的,被翻过来翻过去的烙,前面吃完后面再来。
事实证明,花御史这方面的天赋绝不比花爷低,给她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到后面就跟升天了似的,各种恬淡而美丽的鲜花呀,温暖和煦的阳光呀,还有拿着圣经的玛利亚呀,就跟她眼前飘乎似的,要不是花御史注意力太集中,她真想把他找过来和她一块看看上帝长啥样。
“如果你不想停的话,我不会结束。”他凑在她耳畔低语,被自己的女人小看,是男人都受不了,只要她有那个体力,多久他都能奉陪。
她的手搭在他背上,感受每一寸肌肉的跳动,感受他呼吸间肋骨的扩张和收缩,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捕捉到一股诱惑美妙的味道——深邃、馥郁、酴醾。
“这种香味是哪里来的?”
“我的。”他贴着她的双唇,含糊地说:“老祖宗说我的体质与其他天狐略有不同,情动之下和自己的女人结合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味道,我也没办法控制。
如果我继续下去,这股香味会遍布你的皮肤,头发,也会深入你的体内。”
浓郁的香气从他体内传出,她深深地将那香气吸到肺腑,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味道。
……(省略五千字)
他凌乱了的发丝一根根粘在他汗湿的俊脸上,漆黑的眸子似痛苦似快乐地眯起,特别是那性感的水色下唇,时不时的还被他的雪白牙齿轻轻咬住。
此情此景终是让她口干舌燥,心猿意马,情难自禁——老娘的男人真是没得说,这种时候都美得冒泡!
忽然,她感觉到窗口有一道十分灼烈的视线,她条件反射地扭过一看,什么都没有。
呃,神经过敏了吧,这是阳阳的房间,谁会来这儿偷窥?
“你在走神?”花御史那双漆黑的眸,正一瞬不瞬是盯着她的脸深邃地瞧。
“没有啦。”抬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亲亲他的唇:“累吗阳阳,要不要歇会儿?”
花御史喘着粗气,捧起她的脸狂野地亲起来:“朵朵,你好棒……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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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凉风习习,虫鸣声声,群星璀璨,好一派怡人夜色。爱殢殩獍
屋内春色正浓,春意盎然,春深似海,好一派醉人春色。
“老爹……”温澜是御史府老管家的儿子,也是花御史的贴身小厮,自家主子旧伤未愈,戾兽来袭强运真气,这伤更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他端着一碗汤药一边向花御史的房间走去,狐疑地望着一道红色的身影极快地掠到东厢房,对身边的老管家说:“国师大人又跟主子吵架了么?跑这么快作甚?”
“主子和国师大人在一起有那次不吵架的?”
老管家摇头叹道:“从小吵到大,又离不得……对了,这药墨神医说先停几天,等他一会儿给主子疗伤之后再重新开药。”
“早说嘛!”温澜没好气地白了老管家一眼:“这药都是顶顶珍贵的药材,又浪费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老管家一巴掌拍上儿子的后脑勺:“国师大人这几日都在咱们府上疗伤,这会儿还没用晚膳,你还不赶紧送去!”
“府里这么多下人,你总使唤我做什么?”
温澜嘟嘟囔囔地转身向厨房走去,却见墨神医正走过来,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小的见过墨神医。”
“不必多礼。”墨神医温和地对他笑了笑:“紫阳呢?”
“主子在房里。墨神医……我家主子的伤怎么样了?”
“无碍。就是恢复得慢些,我先去给他疗伤。”
说着,墨神医从袖中取出几株仙草交给温澜:“把这个拿去放在之前的方子里,煎上两个小时,每日给你家大人服三次,不出半月应能痊愈。”
“多谢墨神医。”温澜乐呵呵接过仙草跑去厨房煎药了。
墨神医转头看向东厢房,玥琅正好也在这儿,也省得他国师府和御史府两头跑。
去到花御史的房门外,伸手正要敲门,突然听到一阵暧昧的低吟声,墨神医一愣,那声音虽小,却是又娇又媚……于是,他欲要敲门的手便僵硬地收了回来。
紫阳一向端方持重,不近女色,今日这是怎么了,伤还没好便如此纵情?
墨神医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这种时候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敲门,负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转身离开,先去看看玥琅,可那低低的娇喘像附有魔力一般,让他的脚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边。
轻轻撩开一角窗帘,只略向屋里瞅了那么一眼,手便像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晕黄的灯光下,榻上的女子面色潮红,微张着小嘴,媚眼如丝,白得刺眼的肌肤欺霜赛雪……
墨神医俊脸爆红,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一颗心却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
就说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极为自制的花御史,不顾有伤在身便与之欢爱?
原来是朵朵!
没看到,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神情恍惚走到拱门边,抹了一把脸,心猛地抽搐了一下,他捂着自己的心口,眉头紧皱,闭目细细喘息了一会儿。
待缓过心头那阵莫名其妙的悸动和疼痛,他淡淡地笑了笑,若无其事地向玥琅暂住的东厢房走去。
——改得抓狂的分割线——
“阳阳……”不知过了多久,某朵终于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欲言又止地轻声道:“你伤还没好……”
今日这事做得真是有些任性了,明知阳阳有伤在身还来招他,简直就是脑子抽风了!
花御史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呼吸沉重,低声呢喃:“朵朵这是心疼了吗?”
“那是当然。”
花御史清雅一笑,薄唇亲昵地摩挲着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别担心,太上皇手下留情,我伤得没你想的那么重。”
知道她想说什么,可他就是想这样抱着她,他很想怜香惜玉,告诫自己不可以太贪婪,不知餍足,不可以吓到她。
可水一样的眼睛,修长的双腿,滑腻的皮肤,皎洁的身体,让他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脖子上的线条那么柔润安静,轻颤的睫毛如同一个羞涩的邀请。
她这一刻的温柔几乎溺毙了他,着迷地看着她水亮的眼睛,那么的清澈,那么的美丽。
他竭力克制自己,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眉眼,用痴狂的声音喃喃道:“如果这是个梦,那就永远不要让我醒来。让我在梦里拥抱你,直到我生命结束,好不好?”
“这不是梦,我很快就是阳阳的妻子,想抱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心疼地亲亲他的下巴,泪水模糊了一切,在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糊涂,他爱她,比她想的要强过百倍千倍。
那双凝视他的大眼睛饱含了太多水分,干净而透彻,小动物一样。
男人觉得自己醉了,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
……(省略五千字)
云收雨歇,屋子里终于静了下来,某朵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再次感叹他这方面的天赋过人。
花御史将她整个圈在怀里,痴痴地看着她,又时不时地亲亲她。
她静静地窝在他怀里,注视着原本俊秀儒雅的男人俊脸绯红,汗湿的发妖冶而又魅惑贴在颈项间,含着清浅笑意的眼眸流光溢彩,温润而又妩媚,似罂粟般蛊惑住她整个心神。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描摹他的眉眼,赞叹出声:“阳阳,你好漂亮。”
“我是男人,不可以用漂亮来形容。”虽然容貌被认可了,多少有点小骄傲,可作为男人,他不得不纠正她。
看她有些不爽地撅起了嘴,花御史食指亲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意盈满了他的双眸,随后他又无比认真地呢喃道:
“我这般容貌可否入得朵朵的心里?”
她愣了愣,黑如鸦羽的卷翘睫毛扑闪了几下:“为什么这么问?”
“你明明听懂我在说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能有一副朵朵喜欢的皮囊,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你真傻。”虽然能听懂,但是她不想懂,因为是她,一身正气的花御史竟然甘愿以色侍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可否认我也喜欢美人,因为看着养眼,赏心悦目,但那只是纯粹的欣赏。
阳阳,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就算他美得天崩地裂,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在我心里花紫阳是个真正的好男人,我喜欢他,从小就喜欢,所以我想让他做我的夫君,一辈子疼我宠我。
世上美貌的男子多了去了,但花紫阳只有一个,不管他相貌如何,我都想把他娶回家。”
“小东西,还是这么会说话,让你甜死了。”
花御史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情地凝视着她笑意浓浓的大眼睛,有些哽咽地问道:“天没黑就跑出宫,没吃晚饭吧?现在饿了吗?”
“饿!”忙不迭地点头:“我想吃点清淡的。”
“我去厨房看看。”花御史十分干脆利索地起身,披上一件袍子人就消失了。
不消片刻,便端着一个托盘回到了房间,取来了张小炕桌放在榻上,将托盘里的莲子粥、雪耳羹端到了小炕桌上。
看榻上的小女人还光溜溜的,又微微红了脸。
在衣橱里取了一件自己的干净里衣,坐在榻边,一把将她捞起来,熟练地她给穿上,问道:“朵朵要吃哪种?”
望一眼雪耳羹,又往盛着莲子粥的玉瓷碗努了努嘴:“我要吃莲子粥。”
“好。”花御史宠溺地笑了笑,用汤匙舀起了一口还在冒热气的莲子粥,放在唇边轻轻吹凉了些,才伸喂进她唇边。
她从蛋里孵出来,除了陛下,贴身伺候这小家伙最长时间的便是他了,穿衣喂饭这些小事,他早就驾轻就熟。
“我自己来。”
接过他手里的碗,某朵笑眯眯地调侃道:“我现在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肉团,阳阳也应该从兼职保姆的角色中脱离出来。”
花御史愣了一下,随后失笑地摇摇头,伺候了小丫头那么些年,有些习惯一时还真改不过。
“如果可以,一辈子做朵朵保姆我也无所谓。”捏捏她的脸,温和地笑了笑。
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边浅酌慢饮,一边欣赏她不太淑女的吃相,她真有这么饿吗?一碗粥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下去了。
两碗粥下肚,某朵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花御史身上,凑近小脑袋,闻闻他手里的酒:“这酒好香啊,我也要喝。”
“不行!”花御史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喝了酒的朵朵有多可怕,他可是深刻领教过的。
“你没什么酒品,不可以喝酒。”
“我现在酒品好多了!”
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灌下,砸吧砸吧嘴,十分淡定地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阳阳,就算醉了我也不会再拿东西砸你的。”
看她有提起酒壶开始自斟自饮,花御史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正欲开口阻止,就听温澜在外面敲门。
“大人,墨神医来了好一阵了,人家在暖阁等着给您疗伤呢,您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啊?”
大人也真是的,人家墨神医上门服务,不知他窝在屋子里作甚,整个晚上都不见人。
“知道了,我这就去。”
走到门边应了一声,待温澜退下后,花御史回头看某朵,只见半壶酒已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喝干了,无奈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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